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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说一遍,你哥已经死了; 我也不是你哥,还请你不要再来烦我。”白言的情绪算是比较激动,但也不算OOC,毕竟如果真正的林寒见到这位锦衣玉食长大的弟弟; 也不可能仍然淡定得好像真的得道不念俗世六情一般。
林轩抹了抹泪,他再抬头,一张白嫩的脸上是无比的真诚和坚定; 他这样说:“他们不认你,我认我,你是我哥,我知道。”
“……”白言不得不正视他; 啊,是什么这么刺眼?哦,是光环,小受的圣父光环!
白言沉默了很久,久到东陵以秋都抽完了一支烟。其实林轩除了蠢一点,还是挺值得人爱的,比如他的善良,比如他的真实。
“哥……”林轩仍然锲而不舍,“我能……跟着你吗?”
白言抿了抿唇,没说同意也没说拒绝。
反而看完戏后的东陵以秋动了,他笑道:“既然是道长的亲人,也是我的客人,不如我们回去再聊?”
然后,林轩就欢天喜地地挨着白言坐在一辆车里,而东陵以秋自己却骑了一辆哈雷。
早年的哈雷外型仍然拉风骚气。白言怀疑东陵以秋是故意的,就是想耍个酷又勾引勾引什么的。
白言因为要表现出林寒内心的纠结,又嫌弃林轩刚才在灰尘里一身脏,一直在后座里玩距离感玩冷漠。然后又太无聊,于是他就全程看着东陵以秋的屁股。
嗯,屁股。被紧致军裤勾勒出来的挺翘无比,形状又诱人的屁股。
也不是白言想这么色气,而是东陵以秋故意骑在他们这辆车的旁边,还就在白言车窗边晃悠着。他想看不见他都不可能。
这哈雷又是高端大气那年头装逼利器的趴托,于是东陵以秋全程翘着臀骑着车。他取下军帽被风扬起的短发肆意又张扬,加上被他解开的军装外套在风中猎猎,简直帅得掉渣!
真的好他妈的帅!帅得白言想要舔屏!
白言知道这样看下去不是很好,万一被人发现他略带猥琐的目光,他这逼不得装穿了?但是耐不住东陵以秋太过诱惑,他完全就移不开眼啊。
白言更是彻底忘了他身边还坐着一个刚刚认识的弟弟。
“哥……你怎么流鼻血了?”林轩惊呼出声,一张脸上是满满的焦急又不知所措。
林轩从上车后一直都有注意白言,却见他突然神色不太对劲,双手也微微紧握,像在忍耐什么极大的痛楚。难道是刚才在那花楼里与厉鬼相斗受了内伤吗?结果不过一会儿时间,他哥竟然流血了。
但是为什么会是鼻血?那些高人受了内伤不是从口嘴里吐血吗?
什么?白言一摸鼻子,然后还真的鲜红的一片。
卧槽啊!他就是稍微幻想了一下东陵以秋没穿裤子的样子而已啊!这林寒二十多年都没碰过一个男人或者女人,所以火气格外大吗?
白言忙掏出白帕擦拭。
那手忙脚乱又慌张想要隐藏的模样,让林轩更加确定是因为他哥跟那厉鬼斗法受伤了又不想要别人晓得担心,才一直硬撑到现在。
他哥还真的是……外冷内热的得道高人啊。
林轩不禁对这位失散多年的哥哥更心疼了一些。以后,他一定会好好对大哥,弥补他爹和他娘当年做下的恶。
“林道长,你这是……”到了大帅府门前,东陵以秋倚靠在哈雷上,远远便看见下车的白言白色长袍领口上一点醒目的血渍。
“少帅,我哥他好像受伤了……”好的,傻缺弟弟帮白言自动解决了面临极大尴尬的危险。
“受伤了?”本来眼神略带暧昧的东陵以秋忽然就正了脸色,原来是受伤,他还以为是……
算了。也是,像林寒这样清心寡欲的人又怎么会对他想入非非,虽然东陵以秋自觉自己还是很有料很吸引人的――不管男人还是女人。
白言顺势装作疲倦的模样,不言不语。
“来人,先扶道长去休息。”东陵以秋一招手便唤来一大群佣人。
十五分钟后,白言泡在浴缸中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好险好险,要是被东陵以秋看出来他是因为看人家流鼻血,那他以后怕是什么逼都装不出来了。
舒舒服服地休息了一会儿,白言重新将自己穿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出了房间。
东陵以秋正和同样换了身衣裳的林轩坐在大厅沙发上闲聊。
他见白言下楼了,投来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白言被这笑刺激得虎躯一震,该不会,这傻缺弟弟把他卖了吧?
“听令弟说,道长是流的鼻血?”果然,白言才刚坐下,东陵以秋就弯着眼看他。
“……”白言内心想找个缝把自己埋进土里,但是表面还是一本正经地忽悠,“嗯,那女鬼正是从人的七孔吸食阳气魂魄,贫道与她斗法时,未注意到,直到回程的路上才察觉有异。”
东陵以秋半眯了眯眼,半信半疑,又假装关心道:“那林道长可还好?”
“无碍,残留在体内的尸气已被贫道清理了。”白言一张面瘫脸仍然冷如冰山,他又继续,“若少帅无事,贫道打算明日便启程回青乌观。”
“……”东陵以秋深深看了白言好几眼,他心里总觉得,林寒这是恼羞成怒,想要逃了。
不过,他怎么能让人给逃了,“道长今日辛苦了,不如在南珠多待几天?也好让我尽尽地主之谊,感谢道长救了南珠的百姓们啊。”
白言犹豫着,他是挺想继续待在这蹭吃蹭喝的,但是,东陵以秋真的随时随地都在撩他啊,他真怕他哪天经受不住,将人给扑了,于是一下就将角色崩死了。
啊!好恨啊!林寒你为什么要这么会装逼,做人真诚一点不好吗?害得他完全不能主动啊!被调戏了还要装出很愤怒的模样出来。
唉,心累。他明明高兴死了。
“少帅,王芬芳那儿的女尸查清楚了。”这时,王老虎的粗犷声音打断了白言的犹豫。
“说。”
“那女人原叫小桃,是个卖花的姑娘。周围的铺子都认识。死的那几个男人都相互认识,都是些肥王八,在大帅来南珠之前这几人还做过贩卖人口的活。听说前几天有人看见这几个人把小桃强行带到房间给……那姑娘年纪小身子差,就被那群人玩死了,最后随便找了人埋在后院里。”
“知道了,去把事情处理干净。”东陵以秋又叫住王老虎,“另外,贴张告示,要是再出现这类恶事,可直接来我大帅府匿名报案。老子还不信,这南珠还有我东陵以秋解决不了的大人物!”
“是!少帅!”王老虎激动地行了个礼,迈着整齐的步子出了门,仿佛他们南珠的天空从此将一片晴朗。
白言无语,他知道,这东陵以秋想要表达的是自己是个正义凛然的少帅,和外面那些只会仗势欺人的妖艳贱货的少帅们完全不一样。
然而,并没有什么不一样。原剧情的东陵以秋不就还是个仗势欺人的大魔王?
白言无语后偏过头,被哭的泪流满面的林轩吓了一大跳。
“呜呜呜……那群人好可恶……怎么能……怎么能那么对那姑娘?可怜她最后化作鬼报了仇,还被哥你给……”
说真的,白言忽略了这小受的傻白甜程度。他是道士,驱鬼不是本分?反而帮鬼复仇才是正道?
他要发飙了。
“这世上真的只分善恶吗?谁还没有过可怜卑贱如蝼蚁的时候?本来就弱肉强食的时代,你那点可笑的善心究竟救得了谁?”白言嘲讽一笑。
“那卖花的姑娘在那儿卖花不是一天两天,她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危险?说到底,她是蠢!你也是!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留你这个仇人的儿子在身边?你到底知道那些年我在外面是怎么过的,又是怎么样才活下来的吗?我不怕告诉你,林家马上就要大难临头,但是我,绝对不会救!”
白言说完,身心舒畅极了。他漠然地起身,上楼,来回不过两分钟时间,就提上了他来大帅府的行李。
“少帅,你托我办的事已经完成,我还有事,先告辞了,来日再来叨扰。”白言走得洒脱,惊呆了还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
林轩呆愣了好几秒,才慌忙起身去追。
东陵以秋却悠闲地叠起长腿,食指摩挲着尝过那人味道的薄唇,这林寒生气的模样,真可爱。
可是,人还是逃了。照林寒的性子,不太可能会主动来找他吧。嗯……那就他去找他好了。
“你怎么跑出来了啊?”系统悠闲吃薯片。
“受不了林轩哭哭啼啼的样子,”白言在酒店餐厅里吃着牛排,动作优雅迷人,“还有啊,东陵以秋老撩我,我怕我忍不住把人扑了。”
“……”系统漫不经心,“你还怕你忍不住?放心,你忍不住我就在你脑子里给你唱《成吉思汗》,保证你硬不起来。”
卧槽!该说你贴心呢,还是狠心呢?
白言吃完饭,擦了擦嘴。瞥到有几位外国女性友人在打量他,他绅士一笑后,翩然离开。
餐厅的门口右侧是公用厕所,里面出来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年轻男人,他斜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嘴里还叼着一支烟。
那人正拿着纸巾边走边擦着手,与刚巧要出门的白言碰了个肩。
“抱歉。”白言先礼貌开口。
“你这人,怎么走路……”那男人原本甩着手指准备对白言指点江山一番,谁知那双还没完全擦干的双手突然就一把将白言抱住。
卧槽!这是个什么情况?
白言懵了一逼,男人一抱便松,松开后,他才取下帽子,露出那帽子下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来。
“嘿,你小子,半年不见,是又把我忘了?”那人弯着一双凤眼,笑得灿烂。
白言觉得,随便在酒店吃饭也能遇上这世界的小攻这种奇遇,还是来的太随意了一点。
白言平淡地扯出一个不够自然的笑来,低声唤了一句:“小师叔。”
“啧,”那人嫌弃,“你瞧瞧你,每次都喊得这般不情不愿,可真伤我心呐。”
第65章 民国――人人都爱林道长(十)
是了; 林寒的小师叔姜修便是这个世界的小攻。之所以要叫他小师叔,是因为姜修说叫师叔把他给喊老了,他不喜欢。
姜修为人随性; 他年仅三十道法高深; 但行事风格却根本不像个正经道士,倒像个骗吃骗喝的神棍。
他曾路过林家; 告诉林家将有劫难,但因其吊儿郎当的神棍气质; 林家人就给了他一扫把; 让他滚蛋。
后来; 自然是与小受林轩相遇了。他看见落难的小受仍然竭尽全力帮助苦难的人,一方面觉得小受愚蠢,一方面又佩服小受的愚蠢。于是; 两人就打打闹闹走到了一起。
再后来嘛就是打打怪啊,虐虐反派啊,撒撒狗粮啊,升升级发发财什么的。
“小师叔; 您不是去云游了么?”白言挪了挪步,去了酒店大厅的一个休息区叙旧,毕竟在餐厅门口不是个聊天的好地方。
“我看你这惊讶模样会以为你说的我是仙游了而不是云游。”姜修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个十年如一日冷漠的师侄; 但他较十年前似乎更爱干净了一些,这一身穿得白的,活像死了娘。
“……”好像也是,怎么说也是师叔; 他语气可能太冷了点,于是白言缓和了一下,又问道,“师父呢?没和您一起吗?”
姜修又不满地看他一眼,“和一个闷老头有什么好一起游的?和师侄你还勉强可以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