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知道他们居然还抱着一个不受宠的孩子没有多大本事这种想法,敢面对面和朱崇对着干,他真怀疑这一家人是不是已经活在自己编织了十几年的故事里,说着说着把他们自己给骗了;开始由心底认为那些不着边际的故事就是事实。
“没想到他们反扑的还挺狠,估计是把这事和他们道上的人说了,横竖都是死那个小帮派的人还挺拼的。别说我被他们咬的还真有点疼;你知道我这人有仇报仇有恩报恩,既然他们得罪了我就只能够自认倒霉了,我下手就稍稍狠了一点。”朱崇耸耸肩,表示自己很无辜,不过樊仁是不会相信他的借口的,猜得不错的话,这货根本就是因为老被康陨欺压,所以把气都出在这次的机会上了。
当然知道原因是一回事,信不信朱崇的话又是另一回事,樊仁心底明白朱崇说的是大实话,正因为他明白所以才会在朱崇说完这件事情以后用沉默的方式表示赞同和……面对这样一群亲戚或者说敌人的无可奈何。
“只要你没有把他们弄到翻身无门就行,这场游戏的收尾必须是我亲自动手!”下车之前樊人这么告诫另外的几只。
欢迎宴和欢送宴是一起举行的,坑死人不偿命兼死扣死扣星人朱崇为了节约资金(呸,那就是他自己的钱!),回家的时候可以更有面子,在樊人他们到来的第二天也就是他离开的前几天举办了这场宴会,而地点就定在酒吧。
樊人他们倒是没什么意见反正白吃白喝什么的他最乐意做了。既然朱崇要离开了那康陨自然也要离开的,他可不像朱崇老家就在四九城里,收拾收拾那为数不多的家当就可以离开了。道上的人根落在那里就在那里生根发芽然后经过不懈努力发展成参天大树,从头到尾都不会离开。
康家现在在这个地方已经发展成百年巨树了要连根□运往别处,先不说他康陨办不办得到,单单是康辉那不留情面的棒子他也受不起。不要看康陨做起事来无拘无束的总是出人意料却没有人管,那是因为没有碰到他老子的底线——帮派的根基,所以康陨想要和他们一起离开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一场杯来酒往,几近疯狂的宴会在夜幕中缓缓来开帷幕,朱崇这个家伙让酒吧关门歇业一天,但却把所有陪客的男男女女都招集过来作陪。请来的人也多是当地或周围于康家朱家交好的世家子弟,到后来真是脱的脱做的做,还算比较清醒的樊仁撑着脑袋四下张望着,真心觉得看不下去,迈着蹒跚的步子打算去外面偷偷气。
“哟,亲爱的,你……果……奔……出……了!”门外一个左右摇晃的比樊仁还要厉害的家伙,大着舌头一句话就把樊仁吓着了,揉揉眼睛先把自己从上到下都打量了一遍确定没有少掉一块布以后再抬头仔细看清了那个醉鬼,可不就是那个贺皓智嘛!
这场属于方圆千里之内最为奢华的年轻人的宴会,自然少不了那些商人后代,就连那些官二代也有不少认识贺皓智这个少年创业的能人,少不了被叫过去到处应酬,樊仁因为身份掩盖的好所以逃过一劫。
“我呸,谁,谁……果本了?!给爷滚蛋!”
“噗,哈哈哈~~谁,谁……说,果……?”贺皓智笑得像刚过十岁的半脑残患者,樊仁想着是不是要给他把这个场景给照下来,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了,仗着酒壮胆,樊仁掏出手机留下了一张贺皓智能够独自思考以后最为丢人的证据。
(外入解释:贺少想说的是,你果然奔出来了)
两人并没有再回到酒吧里面,而是相互搀扶着走在还飘散着树木香气的道路上,打算打不着车就走回去。刺骨的寒风使他们更加清醒了一些,至少贺皓智说起话来已经顺溜了虽然他的脑子还没有回过神来,说起话来还是颠三倒四的。
“亲爱的,你能够扶着我走真好!嘻嘻o(≧v≦)o~~!”说着还底下他那颗大脑袋在樊仁的肩膀上蹭蹭,已经半醒的樊仁此时此刻才感觉自己非常怀念那个文文静静、清清冷冷的贺皓智,至少比眼前这个人高马大还装嫩卖萌的要好伺候。
“好好,好乖啊,自己好好走,跟哥哥回家了啊!”不过这个贺皓智倒是很好的满足了樊仁两辈子都没有实现过的做哥哥的这个简单的愿望,总的来说,现在这种样子,其实,还不算太糟糕。再转念想到刚才自己出门前贺皓智已经在那窝着了,说明还算是洁身自好的,值得奖励。
最后两个倒霉的娃还是靠着节能环保的自带的交通工具回了好久没有住人的老宅,还在一直交代朱崇找人来打理,同时还要他在旁边看着,不然要是少了什么他找谁要啊?!要知道在老宅他还是藏了点好东西的,少了一样他非得肉疼到死不可!
“好了好了,咱到家了啊!”强忍着直接把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嘴里还在咕咕囔囔不知道说着什么的货色扔在门口的冲动,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像那张大床。看不出来啊,贺皓智长了一个标准身材,甚至还可以说是偏苗条类型的,居然会和一只猪一样重,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乃们是一起长大的)。
“别走!”好不容易把着大少爷抬到床上又累出一身汗基本清醒了的樊仁打算去洗个澡然后上床美美的睡上一觉,明天早上一睁眼就和他家院子里的那两株宝贝打声招呼,想想都是美好一天的开始,谁知道樊仁还在想着那香怦怦的煎蛋的时候,一直咸猪爪拦住了他的去路,不用想也知道那个迷迷糊糊的家伙又在做什么梦了。
刚转过身想把猪爪甩掉再哄两句的樊仁就被突然压过来的黑影堵住了想要说的话,贺皓智嘴里浓重的酒气顺着舌头传过来,令樊仁不自觉的头晕目眩,甚至开始双脚发软,本来就没什么力气的身体这下就彻底摊了下去,更不要说把人从自己身上推开了。
技术还真TMD好,死死拽住自己最后一丝理智的樊仁还有空这么想着,他知道如果在这么下去用不了多久他就要开始无法思考了,这种时候他必须理智!
把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牙齿上,经量忽略掉那双已经开始在自己身上到处点火的爪子,狠狠的咬下去!好消息是他成功的咬伤了那条在自己嘴里肆无忌惮的舌头,坏消息是当樊仁认为自己脱险的时候,一抬头就对上了一双湿漉漉的充满了像小朋友得不到糖那般不甘的眼睛……
接下来等待樊仁的不是贺皓智的放弃,而是他继续狂风暴雨般的狂吻,落在脖子上,在胸上,在肚子上……层层叠叠像潮水一般一浪接着一浪。两只猪爪很快把樊仁身上所有的衣物都扒了一个干净,然后就只自己的,很快两只就□相对了。
在贺皓智舔咬揉一番折腾下,樊仁也渐渐开始处在云里雾里了,只觉得舒服,跟随着贺皓智温热的指尖,感知一路来到了下半身,他最后仅剩的一点思考在一阵快感袭来的时候完全的抛在了脑后,那个夜里以后的事情完全是身体凭借这本能反应在律动。
樊仁觉得自己像是灵魂出窍了,能够感觉到夹杂着疼痛的快感;能够看见贺皓智低身细细的吻着小樊仁在它慢慢开始抬头的时候一口含进嘴里,不断的吞吐;能够听见他们俩的肉体碰撞发出的声音……这一切一清二楚,只不过他仿佛失去了最自己身体的掌控权,此刻他知道一切但却没有组织的能力,同时一个声音在叫喊着:不要阻止,让它继续下去!
一整夜的翻云覆雨,樊仁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或者说失去意识的,等他再醒来的时候,贺皓智已经把早餐放在床边,而自己则站在窗口吸烟,说实在的这是樊仁第一次看见他吸烟,动作很帅尤其是在晨光之中尤为突出。
“你……醒了。”看见樊仁有动作,贺皓智马上把身体转过来帮樊仁坐起来,可他在完成这件事情的时候一直低着头没有和樊仁对视,他甚至不敢抬头看樊仁的表情,像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子,低着头等待着家长的教训和处罚。
“你希望我说些什么?”樊仁沙哑这声音,有些有气无力的问眼前这个有尾巴绝对夹着的家伙,其实他自己也没有想好要如何对昨晚的事作出评论,责怪贺皓智吗?不合适,毕竟自己是那个理智齐全的人,而现在认错的那一方,光是看那张照片就可以看出他醉成什么样了。不怪他?那是闹哪样,难道恢复到上一辈子的关系吗?那就更不合适了!没办法,他只好选择了这一句踢皮球的方式做自己谈话的开头。
62章
“说实话,我不知道。”向来在谈判桌上滔滔不绝的贺皓智这回倒是哑口无言了;一副要杀要刮悉听尊便的样子;看的樊仁是又好气又好笑;他这个占了便宜的倒像小媳妇一样畏畏缩缩的,而自己这个吃亏的倒像讨债的大爷一样;虽说这么说貌似没什么错,但樊仁就是觉得怪别扭的。
接着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一室静默中樊仁越来越纠结;尼玛这是个什么情况?昨天晚上也算你情我愿的;大家都享受到了,自己干嘛和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真是缺少大男子汉精神;不就是前情人又成了□嘛?!
“我去,都多大的人了,不就是419嘛,老子我都不介意你这个top介意神马啊!”樊仁豁出去了,反正事实已经放在那里了生米也煮成熟饭了,难不成还能时间回溯啊!?别傻了,大男人要敢作敢当,更何况自己还是当哥哥的,于是宠弟弟症候群诊发作的傻帽哥哥沉浸在自己大男子汉的思考中不可自拔,忽略了一直低着头的家伙露出的一丝计划得逞的笑容。
两个人一边吃饭一边讨论者以后应该怎样相处,其实这么说也不对,完全是樊仁独自在翻来覆去一个劲的和贺皓智说:两人要和以前一样相处,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可以来一发,但绝对不是恋人关系!而且一定要保密,不能被外面那几只人精看出什么!
昨天睡得比樊仁晚今天起得又比樊仁早的贺皓智头一点一点的,仔细看的话会发现这货的眼睛根本就是闭着的。要知道做攻也是很消耗体力的,尤其是一个体贴的小攻,又要做足前夕又要做好早餐,来讨好亲亲老婆,一个和谐家庭背后一定有一个出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老公作支持。
“你们今天的状态感觉上怎么不太对啊?”最傻最二的小胖在坐在樊仁他们旁边的时候眉头就没有松开过,忍了半天没有忍住把藏在众人心底的疑惑说了出来,朱崇和康陨不由在心底默默的竖起大拇指,无知者无惧啊!
“谁?!谁不太对?!我看你才不太对!”今天早上做了半天心里建设才敢出门见人的樊仁,被小胖这么一点立马就炸毛了。还不断给贺皓智使眼色让他也赶快跳出来否认一下,可惜贺少还是坐在那里笑的一脸春心荡漾,举着酒杯浅浅的品尝着,不是道是没看见还是压根就不想理会。
“就是你,贺少还可以用昨天酒被灌多了没有清醒来解释,我想也知道你这个人肯定不是那种会熬解酒汤的人。可是你……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啊?”反正都已经说出口了,小胖也不介意干脆竹筒倒豆子似得全部说出来,今天一早他们一行人已经在酒吧做了好几个小时了,期间没有一个人说话的,整个酒吧静的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的见,再这么憋下去非把自己憋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