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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你被那女人伤到罢了,不想用力过度,阿非不介意吧?”
不介意个毛线!
某人怒视狐狸,慢慢撑坐起来,表示不屑跟嫉妒自己被女生爬床的某狐狸一般见识。抬首瞥了眼床上安安静静的某女,又稍有担心地转头问他:“她没事吧·”
“有事。”
齐某人:……
“你…你折断了她的手。”
“嗯,怎么了?”
“……她不会死吗?”
“我会医啊。”
某人又是一瞟:“……碎成渣,也能医。”
桂玡琅微怔,往女人望去。
脑海里瞬间闪过某兽眼泛寒光死命撕咬某女的血淋淋画面,期间它还满怀恶意地给了狐狸一刀眼,以示警告。
桂狐狸镇定回头,咧嘴反问:“师弟可是在担心这女子·”
“……”齐冥非不语,眼内丁点担忧一并逝去,取而代之的,是淡然。
这个人,一时柔情,一时冷酷。桂玡琅不知他的真正性情,仿佛他自己也在矛盾中挣扎,难以脱离。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令他心烦意乱,桂玡琅揪住某人的衣领用力拎起,漫不经心道:“地上凉,起来。”
“唔。”某人借着力直接站起,突然想到什么,盯着狐狸问:“你…刚才是不是一直都在·”
桂玡琅&某兽:……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这就是传说中的疯人病?!
这一夜注定不平静。
暴雨还是哗啦啦地下,惊雷却不再响,暂时消停了声息。湿凉的空气弥漫,流水浸润到每一片细土,嫩草兀自在风雨中点头摇摆,像是为这漆夜中骤然亮起的暖光歌舞狂欢。
女人被桂玡琅绑起来时已经气若游丝,断骨之痛不是谁都能承受得来的,而且还遭到某兽一连串不人道毁容,更是让她心结气短。目前某女只想吼一句:到底谁特么的在犯罪啊!
某老头儿一并被丢到这里,桂狐狸秉着尊老爱幼的好仙民精神,好心地给他递个座儿。然后抱臂,一脸含笑地盯着他们,问:“可否解释一下·”
对于自家女儿嗜血之事,他肯定是知晓的,不用猜也想得到桂玡琅要他解释的是什么。看这架势,莫非要强行逼供那我是没骨气的招了呢,还是宁死不屈哎~毕竟这事儿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吧,弄不好一个胡编乱造、诋毁世家的名头就扣脑门儿上了。说,还是不说,这是个问题。
老者扭头远目,似乎在眺望人生漫长悠久的道路。
桂玡琅不以为意,挑起瑟瑟发抖的女人的下颌,怜惜道:“生得倒是玲珑,可惜如今已毁了。世间女子最引以为傲的莫过于一副貌美皮囊,以后,你要如何过活·”
卧槽!你该不会想趁机拐带失足少女吧!太特么狡诈了!
某人在一旁咬牙切齿,很想抡起板凳抽人。又听狐狸讲道:“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今天便放了你们。心情好的话,顺便帮你复原。”说罢,轻拍了拍女人的脸颊,引得她长吸一口冷气。
他这话不仅是说给女人听的,但凡老者有一点爱子之心,都会迫不及待地老实交代。可桂玡琅没从老人眼中看出丝毫情绪,或者说,自第一次见面,他从未察觉到老者的气息波动,恍若游魂。
是被妖气感染了吗?
桂玡琅盯着他默默思索。
两人皆未出声,四周一时寂静,只留骤雨径自瓢泼,在柔软的土地上砸出大大小小的坑洼。
就在所有人以为老者不会说什么时,他老气横秋地长叹一声,目光依旧远眺,一口浓重地让人不想再吐槽的四川音腔蹦了出来:“哎~吾日你个鬼。”
众人:……
几人尽都愣住,而就是这一愣怔的时间,再也阻止不了某老头儿如洪水般灌涌而出的杂碎怨念。
“豪不容易客串一过,你非要把劳资逼到这过份儿上啊?说好哩工资连过影儿都没得见,马甲还是简简单单哩鹿人俩字,鹿人个鬼哦,好歹人孃女儿乙叫蒽霹社一,狼骨背带一给姓啊,凭啥子只允许公哩搞基,不允许老哩恋爱,连过老婆都不给我整,劳资就是要翻天,农民翻身把歌唱,学凉山好汉占山端(以下屏蔽1000字)。”
(众人一脸懵币的继续往下看)
老人方喘口气,还没唠叨完,旁边的某女连忙接着说:“老爹,你绝色崩咯,要不得,你得如戏,不然导演压根儿就看不上你,那迪斯麻麻儿哩工资乙别想要。啥子叫入戏,你看斗嘛。”
说罢,某女咳一声清清嗓子,突然眼睛瞪大,浑身抽搐,压低声音嘶哑地喊着:“血!血!血!我要喝血!”
齐冥非彻底石化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这两个人已经徘徊到诡异的异世界了好吗!谁能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他们尊的不是穿越吗?三观都刷尽了啊!
同样震悚的狐狸表示早就被绕晕了,脑里只恍恍惚惚飘过一句: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疯人菠
至于某兽……请收好你的下巴,小心脱臼。
“住嘴!”女人的嘶叫过于烦躁,桂玡琅一个巴掌赏过去,怒目:“你们这是何意!”
“呵~”女人低下头,冷笑。身体仍是止不住的颤抖,不知是假装的还是本能的恐惧。
“像我们这种贱民,你要杀便杀,何必假仁假义。”她抬首,眼里尽是冷漠:“至于我嗜血一事,不过是心结所致。你杀了我,也算了了我的苦处,所以,请你务必杀死奴家。”她反常一笑,似对死亡毫无惧意。
真是笑话,他堂堂一个仙尊,何时轮到凡界的女人指唤即使是杀她,桂玡琅也极其不愿了。
这女人。
桂玡琅嘴角一勾,戏谑道:“这可不行,你总得把事实先告诉我,我才能杀你啊~这么想死,可有想过你爹的感受?”
老头儿一听提到自己,忙答应:“哎哎,没得四,早得儿领便当,早得儿拿工资,四吧。”也只有说到工资的时候,老人眼睛才亮一下,随后又面无表情地眺望远方。
众人:……
桂玡琅默默回眸,极其镇定地接着讲:“其余的事暂且不管,我就问你,可曾碰见过什么妖类。”
女人闻言一怔,身体僵硬瞬间,忽的更加剧烈颤粟,双眼露出惊恐神色,面部发白,显然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眯起眼,桂玡琅盯着她静默不语,没有再问关于鬼怪的信息。若不给她放松的余地,怕是会精神崩溃,愈加疯癫。本来无意探知那妖物之事,但它实在太过诡异,妖力强大,居然能影响修者心智,就连自己的心绪也有点动摇。想长久待在凡间,这种逆天东西有必要了解,并加以防范,至少现在他不愿涉及太多事件。
转首凝视昏昏欲睡却仍强打精神的某人,桂玡琅不禁笑语:“困了就去睡吧,等我安置好他俩便来找你。”
“唔。”齐冥非撇了眼不在状态的某女,觉得也问不出什么,揣着的小心思只能先放下。颔首应了声,他径直朝狐狸那间房走去。
咦……为毛总有种身为负心汉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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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天:至于为毛到小狐狸那里。一,他那间被两人占了,还沾了番茄酱。二,再怎么样伦家也素正人君子,哪里会爬女生滴床嘛。三,据说,另一屋,有老头儿的气息~
众人:……我们又不傻,解释个毛线!
昙天:呵呵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某人在睡觉中度过这一章
半夜时分,雨已落近尾声,天空的密云悄然散去,露出薄月娇柔的面庞,银光洒下,给清新山林镀上一层朦脓外衣。
山间小屋正对晚月,如纱般的微芒穿过方窗照映在垂帘眠梦的某人脸上,隐隐泛出柔白的弱光,如虚如幻。
行走的人轻手轻脚,生怕惊醒了榻上熟睡的暗月精灵。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吸引到他了,桂玡琅杵在床边凝视某人,眼神黯晦。
是因为这张脸吗?
他微微皱眉,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是在意外表的人。百年来,该看淡的尽都看淡了,又怎会再陷无谓红尘他一顿,突然想到某个不正经的掌门,回忆起那老顽童整天挂在嘴边的男男之恋,不禁骇然。
莫不是真的……
桂玡琅面色瞬间凝重,再次望向某人,又觉得这种想法甚是荒唐,忙摒去脑中念想,稳定心神。他嘴角勾起,暗想不过是一时的玩物罢了,无论是之前的沐卿尘,还是现在的齐冥非。
“可若真是那样,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师弟……”他伸手戳戳某人的脸蛋,轻声细语。
似乎是皮肤的手感太好,桂玡琅情不自禁地捏捏,然后竟是上瘾了,两只爪子拉着某人的两颊慢慢扯出一个诡异的弧度……
“噗哈哈哈——”某狐狸忍不住狂笑出声,又觉得把他吵醒后不好收场,忙食指捂唇,肩膀仍憋着颤抖,一双细眸很快闪过狡黠的光芒,转而即逝。
忽然,某人胸前的棉被鼓动,缓然蠕至脖间,一只亮煌煌的白□□头从中拱了出来,瞪着冷冰冰的蓝瞳,那眼神,就像看一小屁孩儿披着白床单、手攀电线杆、脚踩棉花摊自以为窜上了天的煞笔一样。
桂玡琅愣了。接着立马反应过来,一把揪起某兽甩出去,在土墙上砸出一个看着就疼的大坑。
灰尘漫布,一道白影“啪叽”一声,从墙里掉下,五体投地。
“呵~”桂狐狸朝它走去,冷笑道:“倒忘了还有你这个东西在。”他拎住某兽的后颈,轻松提至眼前,又问:“你到底是谁·本尊可不记得夙葉兽有什么能耐伤得了一个元婴期修士。”
某兽挣扎许久,见毫无效果只好彻底放弃抵抗,四肢垂下,盯着狐狸沉默三秒,倏地侧头狠狠啐了一口口水。
'傻X,你见过哪只夙葉兽会说话?'
桂玡琅:……
为什么总感觉这畜生在鄙视我……
忽略它的无礼,桂玡琅眼眸微眯:“若是天道宠儿便罢了,但让本尊察觉你对我等有一丝异心,绝不轻饶。”他说得很轻淡,却在强大的威压下如千斤重石铺天盖地地直击白兽神经,就连身经百战如它,也稍有震撼。
果然,是这身体限制加大了吗……
白兽背后的寒毛接连竖起,竭力制止内心呼之欲出的暴动,装作害怕的模样浑身颤粟,呲牙咧嘴地向着桂玡琅低声咆哮。
既然这样,更不能暴露自己,否则不就被那家伙小看了吗绝不可能!
桂玡琅嘴角一勾,不再为难它。踱到门口将某兽像废物一样抛出去,很干脆地关上了门。
某兽:……
马丹!劳资也要睡觉啊!
冷风吹过,卷起一片枯叶,在地上打了几转,飘然远去。某兽冻得发僵,吸吸鼻子,欲哭无泪地刨着木门。
酷爱放劳资进去!
而屋里的狐狸压根儿不理会某兽的怨念,轻轻托起某人的爪子,赫然看见上面一道凝血咬痕。桂玡琅蹙眉,拿过事先准备的清水帮他仔细清洗,然后用纱布包扎好才安然放心。
这么快就同化了,法则果真不同凡响。
因修真者与凡人的体质相差甚远,天道法则不得不引用“同化”的力量,以防御修者利用自身优势来战掠人界,可以说是给予了凡人相对的公平。同化,顾名思义,就是将修者的肉体无形改造,能量范围在凡界人类潜能巅峰之下,逆天的自身修复机能如法力一般降至五成。就算有些修者有心欺弱,多少也会收敛,只怕一个疏忽便可能葬身凡界,落人笑柄。
不过这番被处处限制,是个人都会不爽,何况贵为仙尊的桂狐狸
他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