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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冷气,却是某太子开始拔他的头发了。
报复性的,两人又展开一场激烈的拉锯战。
“嗷嗷——你特么属狗啊!又咬!”
“嘶…你先松手!”
“滚!”南宫常陌曲膝提腿,踹向伏趴在自己身上的某皇子。估计是他失血过多体力不支的原因,这次,南宫常陌居然将他整个儿翻过来,顺势压在身下。
双方的爪子仍揪着对方的小辫…咳,头发不放,呲牙咧嘴地胡抓乱扯,谁也不甘示弱。
南宫夭锁低喘着,眼前时不时冒出几个黑点,心知状况堪忧。他一抿唇,拦过南宫常陌腰际,猝然坐了起来。毫无准备的某太子贴着他靠近的胸膛向后一倒……
“嘭!”
“唔!”某太子终于尝到被千斤顶会心一击的滋味儿了。
难过地皱起眉头,南宫常陌恍惚察觉身上的人晃晃悠悠撑起准备逃走。
是不行了吧……
他嗤笑一声。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趁你病……要你命!
某太子豁然睁眼,带着同归于尽的强烈觉悟,一把拉下自家弟弟,扣住他的脑袋便往地上摁!
你以为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太天真了!气死吧!
南宫夭锁额头磕到地面又是一阵眩晕,身体立时变得软弱无力,要是南宫常陌再用点儿劲,说不定今日他就葬送于此了。
心中冷笑,他趁着某人还没续足第二次攻击的力,将全身重量都倚靠在他身上,两人又双双倒了下去。
整个素白寝宫充满绝望气息,白玉铺制的地面中央,亮红的血色尤为显眼。现下二人皆上身负伤,气若游丝。再战,恐怕真得落个你死我活了。
南宫夭锁嘴角划出一抹苦涩,任脖上的血液兀自流淌,轻声问着:“大哥……还没有亲手杀过人吧……”温润,却没有任何感情波动,好似他并不在意答案,仅是自言自语罢了。
闻言,南宫常陌怔住,沉默不语。
“杀死自己的亲生弟弟……是什么感受呢……”
“跟你杀死自己的哥哥一样吧。”他难得回应一句,盯着屋檐继续沉默。
这算什么……临死的遗言·呵~莫不是想玩儿苦肉计·疯子。
“皇兄……”
南宫常陌肉麻地微微哆嗦。南宫夭锁可从来不会在私下里叫自己“皇兄”,他又想耍什么花招·
南宫夭锁贴着他心脏位置,看不出神色,呢喃般的声音幽幽飘来:“皇兄,会杀死我吗?”
“我不会替你叫人的。”
“……你……恨我·”
“何止是恨,我想将你碎尸万段,千刀万剐,五马分尸!不过…反正你也……可惜!”
“呵呵~”南宫夭锁不怒反笑,眼里是说不出的柔情:“大哥今天说的很多。”
某太子不以为意:“对一个死人没必要伪装,若是你死不了,本太子不介意帮你一把。”他垂眸望向某人,面无表情。
白皙的皮肤,配上嘴角殷艳的绯红,明明冰寒冷酷的容颜竟染上一层诱人的妖冶,就如那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漫落凡世,独醉红尘,引得俗生尽折腰。
南宫夭锁盯着这醉人的一幕,可耻的……硬了。
南宫常陌:……
咳,某人怒气值爆表,咱们暂且先转一哈镜头。话说那打算看看自家儿子的病科皇帝南宫市籽此时正走在前往太子府的路上……
距离太子寝宫门口50米(众人:尊的只是转一下啊!)
皇帝很威武霸气地摆摆手:“等会儿不必通报了,小汪子。”
“是。”身旁的老太监汪子恭敬俯首,心想皇帝陛下对太子爷那当真是好得没话说,不仅为他处理好朝廷上的驳论,就连这点微不足道的小事也顾及到了。要不是这遭病殃的身体……哎,又一位明君要折了啊。
距离太子寝宫门口10米
“咦?小汪子,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这……老奴好似听到些,太…太子殿下他……”
“咳咳…咳……”
“陛下!”
“咳…朕无事,快去看看。”
距离……呃,寝宫门口。
皇帝略为焦急的直接踏进去,目光一扫……
南宫市籽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呆住的,只觉得耳边的声音越来越清晰,直直灌入神经。
“我要杀了你!”某太子掐住某皇子的脖子。
“我…咳……”某皇子激烈反抗,捏着对方的爪子使劲掐,见无效,便将焦点转向某太子的墨发,又是拉又是扯。
“嗷呜!南…啊!南宫夭锁!你特么畜生!”
“不…不是,咳…故意……”
“才怪!嗷!放手!”
南宫常陌扭曲着脸,一手拽着某人头发一手仍死死掐着他,因为没多少力气,所以怎么整也整不死那个发情的畜生,很是憋屈。
“嘭!”某人被翻倒在地,南宫夭锁占主动权,可还未喘口气又被他狠狠翻了回去。
两人抱做一团,一翻二翻,翻了再翻,在地上足足滚了十几圈儿才停下,并且都很直截了当地当场晕死过去。
反应过来的皇帝&小汪子:=口=这神马情况!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只想安安静静数钱的好员工
这一天真是风和日丽。太阳高空照,花儿对我笑,坑爹的老板没见着,只差一杯好酒就歌谣,爽哉爽哉。
典晓二翘着二郎腿,坐在店门外悠哉悠哉地摇晃着脑袋,嘴里还哼了首曲子,就等那烧遍天的夕阳落下,好关门儿打烊顺便数数今儿早上老板结算的工钱。
不是他说,这家“往生客栈”的老板真不是一般的坑,当个甩手掌柜也就罢了,还总拖欠员工工资!简直是吝啬中的人渣,人渣中的败类,可耻!估计是没脸亲自来见他,这不,叫对面那家王姑娘给自己送了工钱。
典晓二一甩额发,朝前边那个自以为躲得很好的小姑娘灿烂一笑,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哎,要不是这日子过得挺舒坦,谁还肯在这儿干啊……
想归想,他可不敢指着老板的鼻子说三道四,否则纯属找死,整个崇置镇谁不知道她就是一暴力份子·惹谁也不能惹她啊。咳,再怎么也得等到辞职那天不是·至少还有机会收拾包袱立马遁走。
叼根小草咬了半天,典晓二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回头环视店里一周,见没剩几个人便起身开始准备打扫一番,然后准时关门打烊。
“小二。”还未踏进门槛,典晓二就敏锐地听到一声呼唤,凭着多年的跑堂经验,他确定肯定以及十分断定,那就是在叫自己。
哎~不是我懒惰,不是我贪财,我只是想有个时间安安静静地数血汗钱,奈何上天他压根儿不甩这个脸。
心累地低叹口气,他无奈转身。见来人貌似是个世家贵族的公子哥,心中的郁闷也减去不少,好歹能多赚点儿不是虽然最后绝对会落入某黑心老板的腰包,但就论收钱的快感也是极好的。
某苦中作乐的店小二速度回神,扯起职业性微笑,问那人:“客官,您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呢?”
那人勾起嘴角作为回礼,干脆道:“准备三间上房便可。”
这一说,典晓二才注意到他身后还跟着两人。一个是长相乖巧的可爱小丫头,背上背着个大包袱,于前颈系了个蝴蝶结,怀中还抱了只品种独特的白猫。典晓二真怀疑以那看着就沉甸甸的重量会不会把她给勒死,恐怕是这位贵族公子的侍童吧。
默默同情某娃一番,他视线又转向另边,那个面无表情的男子身上。较之方才出声的公子,男子的面相略显普通,但若放到俗世,也绝对是属上等。只不过,他浑身散发出的气质却如高冷神祗一般,令人膜拜。气息与表象,两者互相冲突违和,竟生出一抹怪异的神秘感。
典晓二没在意那么多,也仅是随便一瞟。对他来说,顾客不分贵贱,只要能付钱,不搞事情就行。谁都一样,不过是一时在此停留的行者罢了。哦,除了老板和伙计。
“好咧,小的这就去打点,客官稍等。”说完,典晓二转身便奔向楼上,急急忙忙的,差点就碰到梯口突然窜出的黑衣客人,连忙道了声歉又一阵风般的跑开。
今天一定要准时打烊,然后美滋滋滴数钱~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主角总是在做春秋大梦
完整的形体瞬间在眼前崩裂,如尘埃般细小的颗粒反射着微光,缓然飘向空中,随风散去。
这一幕在脑海里不断浮现,记忆之深刻,齐冥非甚至能清楚地描述出每一粒晶光的飘行轨迹,形状巨细。当时那震撼的情绪也似浪潮般波涛涌来,最后,竟只剩麻木。两个人,就那么简单的消失了啊……
经过上午的一问,他已经确定那对父女不是这世界的原住民,而是像他一样莫名穿越的穿越者。不过他们貌似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以为这是在拍戏或者根本就是两个精神病院穿来的患者……要不,就是他自己疯了。
齐冥非朝着镜中人淡然一笑,那人也做出同样的表情,睁着一双淡粟的眸子认真看他。也许,他早就疯了吧。
这世界究竟是什么呢?我死了,也会像他们一样化作尘埃随风而逝吗?有可能……回得去吗?……
哎,导演啊……
齐冥非轻轻合上眼帘,一股脑挥去心中的念想。有时候考虑太多并非益事,他宁愿做个什么也不知道的白痴。因为,总有些事实会令自己恐惧害怕,甚至是麻木空洞。他,再也不想尝试那种无意识的感觉了,那种,虚无地让人心悸的感觉。
“非。”一只爪子倏然搭上某人的肩膀,吓得某人一颤,浑身僵硬。
卧槽!你走路要不要辣么轻?说好的入乡随俗呢!你随的鬼俗啊!吓…吓吓死窝了混蛋。
齐某人就差拍拍心脏吼一声“吓死本宝宝了”,忍怒坐在原地,盯着镜中的某狐狸狂甩刀子眼。
而身后的桂玡琅却是以为他还在在意早晨的事,便一脸严肃地安慰道:“阿非,逝者已逝。”
窝当然知道。某人暗自翻了个白眼,默默回忆起桂狐狸活生生把人家姑娘气死的场景,表示震撼更加无语至极!要不是你个没心没肺的说什么逃走,也不至于落得这个人神共愤的下场,如果这是法治社会,你特么的就完了你造吗。
心下激烈吐着槽,齐冥非记得桂玡琅当时并没有察觉尸体的异样。或者说,除了他,其他人都能看到尸体,并且还挖坑将他们埋了,一切皆合常理,只不过埋下的东西幻化成一团空气罢了。齐冥非微微皱眉,不打算告诉桂玡琅这匪夷所思的问题,淡淡应了声后继续发呆。
对死人表示毫无压力的桂狐狸无奈低声叹气,准备让某人独自静静,顺便去外面打听打听情报,然后再制定游玩…咳,寻医计划神马的。临走时还拍了拍齐某人的脑袋,把他怔得一愣一愣的。
等到桂玡琅出了客房的门,齐冥非才回过神,微张着唇瞪向门口,想骂又骂不出,即使说出口,狐狸也已经走远了。
“死狐狸。”最后,齐某人只能憋屈地暗骂一句,回眸凝视镜子里的自己,火气又蹭蹭蹭上涨。
哼,死狐狸绝对是在防着劳资抢他妹纸,连二手准备都用上了。哼!泥以为酱紫窝就会怕你了吗?哼哼哼,不过是加了点儿难度罢了,你给我等着!窝绝壁会收了那丫头的!那哈哈哈哈……哎对了,她叫什么名字来着……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知道吴贝户的儿子叫什么吗?
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