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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确认对方的确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后,却没有以往那般冲动,因为两年前屈辱的一幕她还没忘……
她不知恩公是否还记得她?这次来花魁大赏是为了谁?而今又为何不看她?
慕容紫魅自认这些年,她的颜色比以往更上了数个台阶,如今已是泰山绝顶,独领风骚。
她想,若恩公见到她施展的绝技,就一定会受她所吸引!
于是,慕容紫魅更加振奋,她闭了闭眼,静静听着鼓点的节奏,而后一手抓住长杆,以单腿为支点,身体往一旁倾斜,与长杆隔出一臂距离。
接着,她一步步沿着正位方向绕杆而走,待一圈走完,她又背靠长杆,滑身下蹲,再翘臀、弯腰、挺胸,宛若水蛇般站起来。复又猛一转身,双手抓紧长杆,攀身而上。
在一片抽气声中,慕容紫魅姿态优雅地往上攀爬,她越爬越高,直至杆顶后才松开一只手向外伸展,仿若蝴蝶羽翅翩翩扇动。
她的上半身渐渐离开长杆,缓缓下腰,暧昧的灯火勾勒出她精致的下颚线,长发更如瀑布般垂落。
如此诱惑的一幕,竟让花船上不知多少人起了反应。
程岩由于专注垂首,一不小心余光就瞄到了隔壁衙内的……呃……
他微微一愣,顿时就想戳瞎自己眼睛,却又忍不住朝另一边的庄思宜看去……
程岩见对方双腿间毫无动静,心下一松的同时,又不禁面红耳赤。
为了掩饰异样,程岩抓着酒杯急喝了一口,还未吞下酒液,就听庄思宜道:“阿岩,你喝的是我的酒……”
“噗——”
程岩直接喷酒了,又听庄思宜低声笑道:“不过,我是不嫌弃的。”
说罢,程岩就见庄思宜从他手中拿过酒杯,又意味不明地看他一眼,便就着杯沿湿润处,缓缓贴上薄唇……
作者有话要说:
钢管舞其实是一种很好锻炼身体的舞姿,但是方古代太惊世骇俗了,岩岩受不了……
我写完都不敢看,希望你们能挺住,今天下午6…8点二更= =艰难在惊天大雷中撒糖……
——
【小故事】
好久没讲故事啦,来给大家说说古代某位迷弟吧。
一个叫魏万的boy是李白大大的狂热私生粉,为了见爱豆一面,他跋山涉水猛追三千里云和月,一路就靠抄爱豆的诗让自己挺下去,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见到了爱豆,并且跪着送上了自己写的吹捧爱豆的诗。李白心中感动,于是实力宠粉,不但亲自给魏万写了一首诗,还把自己的全部诗稿交给魏万,让魏万去编成集子。这完全就是你跟踪到爱豆,爱豆亲自给你创作了一首歌不说,还把其它未发布的新曲都交给你,让你帮他发行专辑!幸福不幸福?!
第86章
程岩既尴尬又不好意思; 他瞟了庄思宜一眼; 见对方眼中含笑; 再不见初来时的不快。
他微微垂眸,道:“思宜,咱们能先走吗?这、这实在是太、太……”
而之前还心烦气躁想离开的庄思宜却拒绝道:“大家都在这里,此时若走未免太过失礼,阿岩再忍忍吧。”
忍到你再也不想听见“慕容紫魅”这四个字,为止。
庄思宜见程岩坐立难安,便道:“阿岩不看表演,不如来替我看看手相如何?”
程岩幽幽道:“我治《周易》,帮你们算卦便罢了,如今还叫我看手相?我不会。”
庄思宜却一把抓过他的手; 假正经道:“那我来替阿岩看看。”
程岩心道与其在这里枯坐忍受; 不如转移一下注意力; 便也没有拒绝。
他顺从地摊开掌心,便被庄思宜握住; 对方的食指沿着他的掌纹缓缓游走; 指腹摩擦间带来的轻痒; 让程岩下意识往回抽了抽。
庄思宜却握得更紧,道:“别动。”
程岩心头莫名慌乱,催促道:“你看出什么来了?到底会不会?”
庄思宜哪里会看什么手相,本想随口胡诌; 却心念一动,很有心机地暗示道:“阿岩的命线与天文线相交; 寓意着将来与你携手白头之人,多半是曾和你相互扶持,共抗大敌,甚至救你于危难的人。你想想,你的人生中,是否出现过这样的人?”
程岩拧着眉头认真思考,半晌,他恍然大悟,抬头看着庄思宜。
庄思宜鼓励一笑,“想起来了?”
程岩迟疑地点点头,有些不确定道:“雷将军?”
庄思宜:“………………”
庄思宜只觉得十分失落,又不能把话说明白,竟也没注意到程岩想到的人居然是名男子。
但程岩却反应过来了,很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就怕庄思宜看出不对,毕竟寻常男子听说“携手白头”,不应该往女子那一边想吗?
他虚咳一声收回手,反甩锅道:“你这都不准吧?要不就是那人还没出现,我目前还没有遇到这样的女子。”
庄思宜淡淡一笑,很干脆地承认:“嗯,我逗你的。”
程岩:“……”
两人在花船上低声聊着,忽听鼓声停下,程岩下意识回头,就见慕容紫魅正坐在地上劈了个叉……
= =|||
程岩的内心再次受到摧残,又见慕容紫魅站起身来,竟朝着他所在的方向妩媚一笑,柔声道:“魅儿献丑了。”
下一刻,花船上响起了巨大的掌声,就连护城河沿岸也爆发出阵阵欢呼,还有人竟燃放烟花,以此表达对慕容紫魅的欣赏与爱慕。
对于大多人而言,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舞姿,也从未想过有人能只靠一根杆子就跳出了让人血脉偾张、浑身战栗的惊世之舞。
哪怕慕容紫魅的表演已结束,但刚刚的一幕都深深印入他们脑海,刻入他们的灵魂。
如此气氛之下,花魁大赏的结果还用说吗?
只见一位三十几许的美貌妇人款款走到花亭中央,丁子鸣一见对方便认了出来,惊道:“今次主持花魁大赏的,竟然是花仙子林百香!”
“花仙子?”程岩感觉头有点晕。
丁子鸣:“是啊,林百香昔年也是万春楼头牌,她十四岁亮相人前,一直到二十四岁淡出人们视线,十一年间,只要有她参选的花魁大赏,花魁就一定是她。”
施狄也道:“对,我听我爹说,那林百香跳舞时还能引来蝴蝶,因此被誉为花仙子。”
程岩:“……”雷剧的世界,他不懂。
亭中,林百香轻拍双手,便有两位粉衣少女从屏风后走出,皆是手捧托盘。
一人盘中放着十来朵娇嫩的鲜花,但连程岩都知道,那鲜花并非真花,而是绢花,因为绢花不会凋落,寓意着花魁们容颜永驻。
而另一人的托盘中,则是一朵更大的绢花,仿若百花之王。能得此花者,自然也是花魁之王!
不必说,此花理所应当属于慕容紫魅。
就在林百香即刚捧起“花王”时,忽听花船上响起一道清脆的声音:“等等!”
众人循声一望,就见一锦衣公子站起身来,对方约莫十七八岁年纪,生得颇有女相,但大多人都觉得脸生。
然脑中存储着雷剧印象的程岩只觉眼前划过道白光,他微微晕眩了下——如果他没看错,此人,正是真帝的独女高林公主!
除他之外,还有些时常出入宫中的看客也认出了高林公主,一个个惊得眼睛都快脱窗,就连庄思宜也难得呆愣,杯中酒洒了也未觉察。
他们想不明白,公主,为何也会来花魁大赏?还是这幅打扮?
众人疑惑间,高林公主已缓步走入花亭,站在慕容紫魅身边,道:“慕容紫魅,本宫早就听说你手段不凡,最擅于魅惑男人,今日一见,倒是名不虚传。”
她话说得极为刻薄,花船上不少慕容紫魅的拥护者都变了脸,他们正想出言呵斥,却猛然注意到“本宫”二字。
能用“本宫”的……是谁?后宫妃嫔?太后?显然不可能。那就只剩下……高林公主?!
程岩没料到高林公主居然这么轻易就“脱马”了,但或许是他被雷剧冲击过多次,已有些免疫,此刻竟头一个回过神来,叩拜道:“参见公主!”
其余人跟着反应过来,顿时一个激灵,纷纷叩首:“参见公主!”
一时间,花船上竟乌压压跪了一片,而护城河畔的围观群众本不明所以,此刻听见船上传来的呼声,也都慌乱地跪了下来。
参拜之声反复回荡在夜色中,短短时间,公主已抢尽了慕容紫魅的风头。
高林公主扫了眼众人,又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慕容紫魅,唇角勾出了满意的弧度,她慢声道:“诸位不必多礼,都起来吧。”
众人齐声:“谢公主!”
可如此一来,大家就更加不明白高林公主的目的,她乃皇室血脉,至尊至上,为何却要为难一个青楼妓子?未免太过有失身份。
唯有程岩皱了皱眉,他想到雷剧中,高林公主所嫁夫君也是慕容紫魅的爱慕者,高林公主心中妒忌,好几次设计谋害慕容紫魅,却都被后者的女主光环破解。
莫非,就是因为这个?说起来,他好像的确听说皇上将高林公主许给了某位侯爷的小公子……
程岩正思忖着,就听高林公主道:“都说花魁乃百花之王,可本宫认为,只有如我等这般皇室贵女才配得上花王的赞誉。但本宫若直接抢花,怕是有人不服,故此,本宫想与慕容姑娘比一场,瞧瞧究竟谁才有资格当这‘王’!”
“这……”
林百香一脸为难,花魁的名头说来好听,可实则只是最下等的妓子。哪怕高林公主的意思是为了争花王而非花魁,但此事一旦传出去,伤的可是公主的名声……
高林公主不知她心思,见她面色犹豫,便沉下脸来,“怎么,你敢不听本宫的话?!”
林百香吓的“噗通”跪地,抖着声道:“奴家不敢,不知公主想如何比试?”
高林公主冷冷一笑,“方才你们又是歌啊又是舞的,真是没一点儿新鲜,本宫今日既然身着男装,不若比剑可好?”
林百香愣了愣,比剑?魅儿可不会剑术……
可她却听慕容紫魅道:“公主既然说要比剑,那便比剑吧。”
林百香稍稍抬起头,就见慕容紫魅不见一丝慌乱,甚至还带着浅淡的笑意。不知为何,林百香的心顿时就踏实下来,心想也是,公主说要比剑,她们还能拒绝吗?
事情就此敲定,亭中闲杂人等悉数退去,高林公主也抽出腰间长剑,摆出了阵势。
对于大多看客而言,高林公主此举实在不知所谓,自降身份,但免费得了场热闹看又有什么不好的?正巧,他们还未欣赏够魅儿姑娘的表演呢。
于是,众人便都假装忘记亭中之人尊贵的身份,只当她是来逗趣的,纷纷鼓掌叫好。
高林公主显然脑子不好,哪里猜得出众人的心思?她甚至觉得十分得意。
作为公主,她的确地位尊崇,一呼百应,但却从未感受过这样的气氛。想她从小爱剑,七八岁便跟着宫中侍卫首领学剑,父皇还亲自为她请来了女剑师,她就不信,今次她还能输了不成?
何况她乃公主,谁又敢判她输?
等她胜了慕容紫魅,倒要看看某人还会不会一口一个“魅儿”?
高林公主深吸口气,提剑便舞,剑势如虹,水银泻地,一招一式快得仿佛只见剑影而不见人。即便是完全不懂剑法的人,也能看出高林公主确实有几分真本事,他们稍稍收了轻视之心,喝彩声倒多了几分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