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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本性淫,庄思宜明白程岩的意思,闭着眼睛懒洋洋道:“我若是蛇精阿岩应该害怕才是。”他微微睁眼,似笑非笑,“蛇有两鞭,阿岩不知?”
程岩:“……”
甘拜下风!
他自觉言语间无法占上风,便想下床倒杯凉茶,压一压身上的燥热之气,哪知一脚刚踩在地上,却被人从身后抱住——庄思宜拉着他的手移向某处,低声道:“好岩岩,帮帮它。”
程岩手心摸到对方滚烫的不可描述之物,尽管隔着一层布料,他还是被吓得一缩,却被庄思宜死死按住,根本挣脱不得。
他转头想要教育对方,就见庄思宜根本没看他,而是望着别处,从脖颈到耳根都泛着红。
原来……庄思宜也会不好意思?程岩暗暗好笑,瞬间心软了,他咬了咬唇,声如蚊蝇,“那你放开我,否则我怎么帮你?”
他感觉庄思宜一怔,望过来的眼神微带讶然,但当他们视线交汇时,又不约而同地错开了……
室内安静了数息,片刻后,覆在程岩手背的力气一松。
程岩睫毛微颤,像是他忐忑又紧张的心,他深吸一口气,快速将手钻入对方的亵裤。
……好大!比他往日所见还要壮观!不过也正常,毕竟以往都是蛰伏状态……
程岩感受着掌下之物,忽然钻出个古怪的想法——这么大,都是我的。
但很快,羞耻感又袭上心头,他慌乱之下手就没个轻重,只听身旁一声闷哼,便有温热粘腻之物沾上掌心。
……
………………………………
居然这么快的吗?这一瞬间,程岩自认堪破了对方不孕不育的真相,原来并非不举,而是……算了,人生已如此艰难,有些事又何必拆穿?
程岩看向庄思宜的眼神饱含同情——大,究竟有何用?
他正想安慰对方几句,表明自己不嫌弃、不抛弃、不放弃的决心,可还没张口就被庄思宜恼羞成怒地封住了嘴,对方一咬他下唇,气道:“重来!”
总之这天晚上,程岩深深明白了大真的有用,他的两只手都快断了!
次日晨起,房中却只有程岩一个人,他望着空荡荡的床,突然就升起个诡异的念头——昨日发生的一切是否是真的?庄思宜其实并没有回来?
他怔怔地下了床,忽听门外传来了庄棋的声音,“程大人,你起了吗?”
程岩心下一松,不禁笑了笑,自己真是太患得患失了,有些讨厌。
他清了清喉咙,“进来吧。”
庄棋推门而入,笑嘻嘻道:“老爷吩咐我来伺候大人。”
程岩:“你家老爷呢?”
庄棋:“老爷说他心情激荡,一大早出去跑马了。”
程岩:“……”
等程岩梳洗好,正准备下楼用早膳,就见庄思宜推门而入,一脸春风得意。
程岩幽怨地看他一眼,“庄大人可真有精神。”
庄思宜眉开眼笑,“那是,本狐昨日吸够了小公子的精气,功力一增数百年,能不精神吗?”
程岩一噎,就见庄思宜捧起他的脸,认真打量片刻道:“岩岩脸色不太好,一定是昨夜不够满足。唉,我都说要报答你了,你非不要。”
程岩暗自运了运气,挥开庄思宜的手,警告道:“一会儿在外人面前,别离我太近。”
庄思宜知道程岩是怕其他人看出端倪,不在意地笑笑,“你我之事,何须管他人的看法?莫非你还想瞒一辈子吗?”
程岩:“不必管他人看法,也不意味着想要被他人议论。”
庄思宜笑道:“既然岩岩态度坚持,我依你便是。”
程岩斜睨他一眼,“也别叫我岩岩。”
庄思宜:“好的,岩岩。”
程岩:“……”
于是,当两人出现在一楼时,所有人都发现气氛不对劲。
原本好得能穿一条裤子的庄思宜和程岩,居然离了老远的距离,而且表情都很冷漠,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势。
几位府官皆面面相觑,犹豫着要不要打招呼?
阮春和视线游移在二人间,片刻后指着身旁的位置,笑眯眯道:“程大人,来来来,坐本官这里。”
一众同僚都知程岩乃知府大人独子的挚友,很受阮春和待见,便也见怪不怪。
程岩顺从地走过去,庄思宜下意识想跟着,就听“吱”一声响——是程岩拖动椅子时发出的声音。
但以程岩的修养,平日里做什么素来轻拿轻放,如今显然是故意的了,庄思宜微滞,脚步一拐,选了个离程岩最远的位置坐下,拉动椅子的动作比程岩更浮夸。
两人的举动再次引来众人猜测,但谁也不好多问,只是心中忍不住嘀咕:这两人是不是有点幼稚?小孩子吵架吗?
待有人送来碗筷后,阮春便兴致勃勃地介绍着桌上菜色:“诸位啊,咱们涠县的小鱼干乃是不可多得的美味。昔年本官在福清任职,最喜欢三潭楼的干煸小鱼干,那三潭楼的老板祖籍就在涠县……”
阮春和将桌上几道清粥小菜挨着介绍了遍,这才开始动筷。
他一夹菜,其余人也跟着动,然而程岩刚拿起筷子,就听“啪”的一声,筷子掉了。
店小二机灵地又送上一副,程岩接过后,便听阮春和道:“程大人,你的手怎么在抖?是不是昨日插秧累着了?”
程岩“唰”地脸红了,心道我不是插秧,我是拔萝卜呢!
他偷偷瞪了对面的庄思宜一眼,见对方正担忧地看着他,似想开口,忙道:“谢阮大人关心,下官没事。”说罢用力握住筷子,手也不再发抖。
阮春和却不肯放过夸奖程岩的机会,一本正经道:“程大人昔年在云岚县就有爱民如子的名声,如今来了咱们曲州,也依然为了百姓日日操劳,真让本官佩服啊。”
其余人见状,不管心中如何想,都跟着吹捧起来,让程岩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噗嗤——”,席上顿时传来不和谐的笑声,阮春和循声一望,不满道:“庄大……钦容有何见解啊?”
庄思宜忙收了笑,严肃道:“回大人,在下认为大人说得极是。”
程岩:“……”
不管程岩再怎么想撸起袖子找庄思宜算账,但众目睽睽之下,他只能勉强不失礼貌地微笑。
而其余人却从阮春和以及庄思宜的称呼中察觉到不对,暗自琢磨起来。
一顿饭吃得程岩满头大汗,饭后,自然就该回府城了。
庄思宜理所当然地想和程岩同乘一辆马车,却被后者毫不留情地拒绝。他卖惨无果,又不想和别人坐一块儿,便骑着高头大马跟在程岩马车旁。
他这番举动,更让诸位官员们摸不着头脑,心说难道是程大人单方面的冷战不成?
次日中午,一行人终于回到曲州府。
众人在得到阮春和的示意后,也没有再去衙门,而是直接回了家。
程岩刚一进门,原本正在院中扑蝶撒欢的啸天就直冲他奔来,可啸天刚跑没几步,忽然停下来,耸了耸鼻端,似乎闻到了熟悉的气息。
下一刻,程岩就见啸天的狗脸上露出三分称得上困惑的表情,迟疑地向庄思宜走去,凑近了嗅闻。
“哟,咱们啸天还记得我呢?”
庄思宜正感欣慰,忽听啸天吠了一声,不等他反应,啸天就抱住他的腿,激情耸动起来。
庄思宜:“……”
寂静。
片刻后,院中响起程岩的狂笑声,他甚至笑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庄思宜黑着脸拎起啸天的后脖子,教育道:“你看清楚,我是谁?”
程岩几乎笑岔气,断断续续道:“你、你不是狐狸精吗?可能,他误把你当同类了吧?毕竟狐狸和狗也挺像的不是?”说完又是一阵大笑。
庄思宜眼皮跳了跳,狠狠拍了下啸天的屁股,换来啸天委屈地叫了声,耷拉着耳朵,眼泪汪汪的。
“行了行了,你别欺负它了。”程岩想接过啸天,“啸天大了,别拎它脖子。”
庄思宜却先一步放下啸天,转而揽住程岩,“那欺负你行吗?或者,岩岩来欺负我?”
程岩下意识看了眼院中的下人,却不知何时已半个人影都没了。
“怕什么?庄棋机灵着呢。”庄思宜不以为然,“你怎么搞得我俩像偷情一样?”
程岩被说得有点儿尴尬,也是,这里可是自己府上。
庄思宜眉一挑,“还是……岩岩觉得这样刺激?如果你喜欢,我也可以配合。”
程岩:“……”
院中一会儿是庄思宜肆无忌惮的大笑声,一会儿又是程岩的笑骂,期间夹杂着几声狗吠,让守在门外的庄棋默默想:真是家和万事兴啊……
没几天,府衙传出了庄思宜已不会再任职的消息,惹来诸多议论。
不少人来找程岩打探虚实,他们虽早知庄思宜辞官回乡的事,但也一直清楚阮大人为庄思宜留着差事,可庄思宜咋说不要就不要了?那可是一府同知!
众人皆是想不透,不过很可惜,他们也无法从程岩口中探听到真相,只得到了庄思宜要为曾祖父守孝三年的答案。
尽管少有人能理解庄思宜的决定,但大多人对他印象却好了不少。
毕竟,大安以孝为重,他们先前也听过庄思宜赶走庄家长辈的传闻,虽说后来有皇上的御赐匾额封口,可封得了嘴封不了心。
如今看来,庄思宜甘愿放弃前程也要为其曾祖父守孝三年,明明就是大孝之辈,那些风言风语必定是有人恶意中伤,嫉妒造谣!
程岩没想到胡诌还有这等意外的收获,可当他将此事告诉庄思宜时,对方却一副早料到的样子,只往车壁上懒懒一靠,道:“这世间的人啊,都喜欢看表象,内情如何谁又关心了?”
程岩狐疑道:“你借口为你曾祖父守孝,该不会本就有此算计吧?”
庄思宜莞尔:“你猜呢?”
程岩却没心情和他闲说,他撩开车窗帘子,望着沿路茂盛的绿树,一时间心事重重。
庄思宜看出程岩的反常,不解道:“不过是去见梅先生,为何这几日你总是很紧张?”
程岩勾着帘子的动作一滞——他当然紧张!他们要见的可是庄思宜前生的岳父,如今换了他陪伴在庄思宜身边,面对梅尧白时难免会有心虚之感。
但庄思宜从头到尾也没提过庄敏先为他找的是哪家小姐,程岩也只能装不知道,便随口敷衍:“也没什么,就是……我找吕仙府调任过来的同僚们打听了一下,据说这位梅先生性子严厉,而且对朝廷早已心灰意冷,久不管事,我担心他不会答应。”
“再严厉也不会吃人,何况看在曾祖父的面上,梅先生也不会为难你我。”庄思宜劝慰道:“咱们又不是请他率军打仗,不过是请他主持武学罢了,若武学能兴办,闵省就不缺能率领百姓抗匪的人才。只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我相信梅先生会明白武学对闵省、对大安的好处,不会推辞。”
程岩想到自己和庄思宜制订的计划,淡淡一笑,“尽力而为吧。”
但两人到了吕仙府后并未直接去梅家,而是找了间客栈住下,并且提前往梅府送了帖子,以示尊重。
在下人们将帖子交到梅老爷手上时,梅府一位丫鬟正急匆匆跑进后院一间厢房:“小姐!小姐!南江庄府的那位少爷终于上门来了!”
“他、他来了?”一位十七八岁的娇美少女猛然起身,面上泛着惊喜而羞涩的潮红,“庄郎,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