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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雷剧考科举-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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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知道其中有没有程岩,也不敢想。
  “岩岩——”
  庄思宜一声声嘶喊,都被卷入浪中,除了他没人能听见。
  水浪和泥沙灌入口中,庄思宜几欲呕吐,但他犹不死心,仿佛要与天相博一般,用尽全力喊着程岩的名字。
  恐惧占据了他所有思绪,唯剩下本能反应,庄思宜额上青筋爆起,像一头荒野凶兽般赤红着眼,艰难地往前爬行。
  “吁——”
  忽然,宝船上一声哨响穿过所有嘈杂,清晰地传入他耳中。
  庄思宜浑身一震,整个人瞬间脱力地趴在沙袋上,重重吐出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以前看一部电视剧,好像是叫《精忠岳飞》,赵构就给了秦桧一张空圣旨……历史上赵构其实真给过一道空头黄敕,不过没闹出什么大事,但南明永历帝给过一道空白敕书,却被用来私自封王,差点儿导致南明狗带。
  以及水坝这个事,意大利有一座水库,修建在山谷,大坝很高,高得超出了合理设计,导致蓄水时山体裂缝,又过了几年严重滑坡,砸出的水浪直接淹没了一个村。


第121章 
  那一天; 很多人都不知自己怎么回到岸上的。
  劫后余生并没有带来喜悦; 唯剩下后怕和悲痛——有几位府兵; 再也回不来了。
  庄思宜右手脱臼,程岩背上也被划出一道深长伤口,但两人总算还活着。
  庄棋已为他们处理了伤势,此时正跪在庄思宜身前默默流泪,二十出头的青年在这一刻哭得像个孩子,连眼睛都肿了。
  他失职了,没脸见两位主子。
  “行了行了,别丢人现眼了。”庄思宜难得不嫌弃地给庄棋擦了把脸,“事发不过顷刻之间,你即便有三头六臂也赶不上; 不怪你。”
  庄棋抽噎道:“我应该一直跟在老爷和程大人身边。”
  “是我让你去搬沙袋的; 你只是听命而行罢了。”庄思宜面露不耐; 谁让庄棋敢在他跟前嘚瑟,既然那么有本事; 一次能搬八袋沙土; 索性搬够一千袋好了。
  所以说嫉妒让人丑陋; 险些害了自己和岩岩的性命。
  庄棋仍旧自责不已,尤其老爷一反常态地宽和,更叫他又羞又愧。
  他从小受庄家栽培,换牙时就跟着庄思宜了; 虽然平时总流露出对这位老爷的不满,但他心里不但将庄思宜当作主子; 更当作了自己的信仰。
  程岩还是头回见到庄棋这样六神无主,莫名心疼,他伸手拍了拍对方以作安抚,又因扯着背后的伤口倒抽了一口气。
  突然,一张老脸凑到他眼前,“程大人您没事吧?快快坐下休息,是伤口又疼了吗?除了背上可还有其它暗伤?本官已派人去请全府城最好的郎中,您再等等,他们马上就要来了。”
  程岩:“……”
  自从他回到岸上后,俞知府就一改先前的态度,对他殷切又热情,几乎可以称得上谄媚,要知道,他俩可是同级!
  俞知府当然“洗心革面”了!天知道巨浪来时他有多恐惧,整个人趴在地上连抬头都不敢,脑子里只有两个字——药丸。如今药丸没吃到,命却保住了,程岩在他心中也再不是没事找事日天日地面目可憎的麻烦精,而是救他于水火的大恩人!
  此刻他已毫不怀疑,如果没有宝船压坝,那一道浪完全有可能冲垮主坝。
  到时候四乡水淹,荒冢遍野,他也别想要脑袋了,很可能还要带累家人!
  但俞知府这番做派实在让程岩腻歪,他道:“俞大人,我没事,你去忙你的吧。”
  俞知府:“什么事也不及程大人重要,您可是咱们的定海神针,照顾您才是头等大事。”
  程岩抽了抽嘴角,浑身鸡皮疙瘩直冒:“俞大人,方才巨浪冲掉了不少沙袋,需要添补。如今我受了伤不太方便,而你可是吕仙府的知府大人啊……”
  俞知府一听就知道程岩想让他上阵,当即慌乱起来,正想敷衍过去,又听程岩道:“此事可关乎俞大人的前程,俞大人可要想清楚。”
  俞知府一顿,也想明白如果平安熬过此劫,以他的种种作为只能算无功无过,甚至还因为胆小退缩,可能会受到申斥。但若他能安排好后续事宜,那就算立功了,加封受赏也未可知啊!
  他年纪大了,本想在知府位上致仕,如今更进一步的机会摆在他眼前,他要不要抓住?
  野心和欲念激励着他,可一想到要冒着性命危险,俞知府又迟疑了。
  要前程要是要命?俞知府陷入了深深的思考,最后,他决定——要命!
  程岩很无语,但也在意料之中,好在方真荣已替了他和庄思宜上宝船,需要填补的沙袋也不多。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缠绵数日的雨终于停了下来,俞知府欣喜若狂,问道:“程大人,雨停了,是不是就没事了?”
  程岩摇摇头,“方大人说过,连日雨水已经让山土严重松动……”
  他见俞知府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恶意地隐瞒了后半句。其实方真荣还说了,大范围滑坡后,短时间内再次滑坡的几率小了很多,也就意味着,若非特别倒霉,这回水坝基本上能撑住了。
  作为能够重生的命运之子,当然不会那么倒霉了。
  五六日之后,千汐水库危机已全线解除,被转移的百姓也陆续回到家中。
  但水库隐患还在,程岩和俞知府都相继上书朝廷,相信不日就会有人处理此事。
  如今雨虽然停了,河海水位也在慢慢回落,但之前水灾造成危害急需善后,程岩只等伤口完全愈合,就要赶回回曲州府。
  临走那天,他和庄思宜等人去了趟府衙,特意知会了俞山喜一声,只是俞山喜正心惊胆战地等着朝廷发落,一时心不在焉。
  程岩毫不同情,打完招呼就准备离开,可等他们再次走出府衙时,就见外头挤满了百姓,一个个呼啦啦跪倒,口中直呼程岩为“活菩萨”,让程岩震惊之下又有些无所适从,因为他并不是吕仙府的官,来这里也只因为事涉曲州,救急而已。
  他没有为这里的百姓做过什么,也当不得对方如此大礼。
  程岩赶紧躬身作揖,恳请诸位百姓不必如此。待百姓们站起身后,就见个四五岁的小童抱着一篮子鸡蛋,摇摇晃晃地走到他跟前儿,并举高了篮子。
  程岩并不想接,可小童两臂直打颤,他只能勉为其难地接下。他摸了摸小童的脑袋,又见其他百姓也带着不少东西,忙警惕地表示他要骑马回去,东西带多了恐不方便。
  果然,不少跃跃欲试的百姓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唯一送礼成功的小童则喜滋滋地跑回父母身旁,抱着他父亲的腿,羞涩地冲程岩笑。
  而程岩等人,就在百姓的目送中匆匆离开了府衙。
  此时的他并不知道,一部分百姓都在家中为他立了长生牌,日日供奉,以感念他的恩德。
  七月中,晋江水位全线回落,南方各地的灾情持续减缓,曲州府也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由于此次洪灾早有示警,地方上多少做了准备,损失并未大到不可估量。加之朝廷的救灾粮及时到位,也免去了不少灾后可能发生的复杂情况。
  眼看一切都在向好时,曲州府却发生了一件大事——克马县有一户姓王的人家,全家八口并一个下人,一夜间全数烧炭而亡!
  当程岩得知这个消息时,立刻就想到了数月前在安平府听说过的案子。
  他的直觉一点没错,经仵作检验过尸体,王家人尽皆死于自尽。且王家人此前也同样变卖了家产,遣散了奴仆,透露出要去某地享福的意思,偏偏府中一文钱都找不到,其它值钱的古董字画摆件首饰等却未曾丢失。
  哦不对,字画还是丢了一幅的,且和安平府一模一样,存放字画的屋中也有个装着纸灰的铜盆。
  案件性质极为恶劣,引发满府轰动,百姓们皆是人心惶惶。
  但百姓只知道克马县这一起,而程岩却敢肯定,两起极为相似的案子背后,必然隐藏着极为可怕的秘密。
  由于前几个月他都忙着防汛抗洪一事,已经很久没有关注过安平府案件的进展了,为了得到更多线索,他派了衙役亲自赶赴安平府,与林昭直面交流。
  同时,程岩也不忘安排人去其他地方打探,他隐隐有种直觉——安平府和克马县,并不是唯二的案发地。
  一查之下,结果骇然听闻。
  原来,类似的案件竟还有五起之多,涉及三省,跨时四年。只是其它几起案子的死者至多不超过四人,加上死法不同,且各地相距较远,才没有被联系到一起。
  但很显然,有一张布满罪恶的网正隐藏在黑暗中悄然铺开,而程岩的目标,便是找到撒网的人!
  此时,他正盯着桌案上的一幅画。
  画上人物晃眼看像是观音像,但细节却有一处不同,“观音”手中并非玉净瓶,而是一枚刻有金凤的方印。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程岩总觉得画中“观音”不但没有慈悲之意,反而透着一股子邪气。
  这幅画乃是由安平知府亲自临摹,又托林昭转交给他的。
  在安平的恶性案件发生后,衙门里的人都意识到聂大老爷书房里遗失的那幅画乃是关键之一,于是着人多方调查,并找回了被聂家遣送的奴仆,却得知聂大老爷的书房除了聂家人和死去的那位管事外,其他人都不得进入。
  不过,聂家乃商户之家,聂大老爷偶尔也会约人入书房议事,差役们便是从这些人口中得到了一些关于画线索,勉强拼凑出了个大概。
  就在衙门打算顺着画细查时,偏偏安平府也发生了水患之危,知府只得将人力和精力都转移到防洪上,案子也暂时搁置了。
  程岩得到画后自然也找了与克马县王家有过接触的人来辨认,可惜情况和聂家一样,除了死去的那名下人,其他被遣散的仆役们都不允许进入王老爷的书房。
  幸好还有个别与王老爷关系亲厚者曾出入过书房,可以确定,他面前这幅画与王家那幅虽不完全相似,但大体一致。
  一幅诡异的神像画、离奇的自杀、不翼而飞的财产,以及死者们生前变卖家产,曾透露要去某地享福的那些话……种种线索都让程岩怀疑,多起案件的背后,很可能牵扯到一个隐秘的组织,说直白点儿,就是邪教!
  如此,那一切都很好解释。
  画中神像乃是他们的精神寄托,财产很有可能也是他们主动上交了组织,至于享福……或许教义告诉他们,一旦死去,就能飞升至极乐之地吧?
  而从古至今任何一个王朝,对邪教的态度只有一种——赶尽杀绝!
  这时,黄通判来求见。
  程岩请他进来,问道:“何事?可是案子有了进展?”
  黄通判摇摇头,“回大人,是又有见过王家那幅画的人,发现了咱们还原的画上有一处错漏。”
  程岩:“哦?”
  原来那人本是王家的下人,深得王老爷信任,但四年前因受族中子弟牵连,被押回原籍受审,白白关了几年。又因为没有定罪,连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也没他的事儿,一直到今年春才终于重获清白身。
  可惜,那人因为这件案子得罪了族人,为求庇护,只能再度找上王家,但他半路上倒霉地遇上洪灾,差点儿没被淹死,等他终于回到克马县,才知道王家人已经死绝了。
  “我们一直派人盯着王家,发现他后便将他带回了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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