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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雷剧考科举-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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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旁的钱忠宝低声道:“阿岩,去食堂吗?”
  程岩点点头,收好书卷,和钱忠宝一块儿离开。
  大多社学是没有食堂的,但兰阳社学作为社学中不差钱的清流,建个食堂实属寻常。
  程岩记得,食堂中的伙夫就有三位之多,做菜的手艺不比酒楼里的大厨差,每日菜品不但丰富,而且还便宜。
  尽管如此,一些学生还是消费不起,他们要么自带干粮,要么准备好食材拿给伙夫处理,只用交一点儿柴火费。
  程岩自认很穷,当然舍不得花钱吃食堂,但早上他忘记将干粮带来,只能奢侈一把。
  一进食堂,钱忠宝就兴冲冲道:“阿岩,你今天想吃啥?我去买。”
  程岩:“我就喝点儿白粥。”
  钱忠宝:“那咋行?午课会饿的,还是你身体不适?”
  程岩坦然道:“最近比较拮据。”
  钱忠宝一愣,神情有些惊惶,“阿岩,你、你是不是生我气,不想和我一起用饭?”
  程岩茫然:“没啊,我不是正要和你一块儿吃吗?”
  钱忠宝期期艾艾道:“你刚才说拮据,我还以为你打算自己买饭,不让我买了。”
  程岩终于听出点儿不对劲,难不成原主一直让钱忠宝管饭?
  想想钱忠宝今日鞍前马后的态度,也不是不可能啊。
  尽管并非他本人做的事,但程岩依旧感觉脸上发烧,试探道:“我就是想着总让你花钱也不好……”
  钱忠宝立刻道:“没关系,我有钱!”
  程岩:“……”
  果然!
  他想了想道:“忠宝啊,咱们是朋友,应该平等相待,没道理总让你花钱,即便是亲兄弟也要明算账。以前是我想岔了,今天给你赔个不是。”
  钱忠宝很意外,心里止不住高兴,心想阿岩终于承认他们是朋友了,他钱忠宝也交到朋友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今天的阿岩和往日都不一样,他喜欢这样的阿岩。
  “阿、阿岩,我没关系的,你别放在心上。”钱忠宝挠挠脑袋,“阿岩你真好。”
  程岩愈发惭愧,“那我们各自去买饭,待会儿一起吃。”
  钱忠宝犹豫片刻,害怕他若是拒绝程岩又会生气,勉强点了点头。
  如此,程岩最终还是买了份白粥,配上两个大白馒头和一碟咸菜,而钱忠宝则如以往一般点了大鱼大肉。
  两人刚一坐下,钱忠宝的视线就在程岩身后凝住了。
  程岩下意识转头,见庄思宜也来了食堂,心里顿时一阵烦,默默转回身。
  “阿岩,我听说那个庄思宜是南江府来的。”钱忠宝压低声音道:“你猜他一个首府里的人,来咱们兰阳作甚?”
  程岩:“谁知道呢?”
  钱忠宝表情有些隐秘的得意,“我就知道。他在南江得罪了人,被送来兰阳避祸的。”
  程岩:“你听谁说的?”
  在南江,他庄思宜还有得罪不起的人?他们庄氏一族从前朝起就扎根南江,整个南江府说是庄家的一言堂也不为过,就连苏省巡抚——正二品大员,面对庄家人都要礼让三分。
  更何况,庄思宜还是庄家的嫡宗嫡脉。
  钱忠宝老实道:“昨日回家听我爹说的,好像庄思宜打了苏省巡抚的小儿子。”
  程岩不置可否,就算庄思宜真揍了人,只要对方没死,庄家就一定能保下他,除非庄家不想保。
  突然,程岩想起后世记载中提过,庄思宜后期将自己这一房专门迁了出来,没多久妻子就暴毙身亡。而且雷剧中也有一段剧情是庄思宜被自家人陷害,还是女主为庄思宜出谋划策,助他化险为夷。
  如此看来,庄思宜和庄家可能真有龃龉,也是,毕竟庄思宜的父母很早就离世了,没爹娘护着,谁知会受什么委屈?
  程岩顿时有点儿幸灾乐祸——原来那个除了不孕不育事事完美的人,也有很多糟心事。
  对面的钱忠宝还在继续说:“我爹让我找机会跟庄思宜交好,但感觉他不好接近,我有点怕他。”
  程岩忍不住乐,这个钱小胖的直觉还真灵。
  庄思宜不论面上如何表现,骨子里比谁都冷漠,比谁都倨傲。早些年庄思宜还不太掩饰自己的脾气,越往后越是心机深沉,最擅于操弄人心。
  前生,他和庄思宜相识十七载,可一直到他死,都猜不透对方究竟想些什么。
  “你们在聊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钱忠宝吓了一跳,他支吾道:“庄、庄兄,你来了啊。”
  庄思宜很自然地坐在程岩身旁,淡笑道:“是在聊我吗?你们想知道我的事可以直接来问啊。”
  钱忠宝:“……”
  被、被抓包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命运的相逢!也有命运的红包!


第5章 
  钱忠宝尴尬万分,程岩却镇定地端起碗,几口将粥喝光,干脆道:“我先回讲堂,你们慢用。”
  说完避开庄思宜的打量,起身离开。
  庄思宜望着程岩渐远的背影,挑了挑眉。
  此时的钱忠宝已陷入被抛弃的震惊中,他很想跟程岩一起走,抬头却见庄思宜正对着他笑,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敢再提离开的事。
  “那个,对不起啊,我不该背后议论你的事……”钱小胖哆哆嗦嗦地赔罪,恨不得将自己缩到桌子底下。
  “所以你们真在议论我?”
  “不、不是的,全怪我多嘴,阿岩他什么都不知道……”
  庄思宜:“哦?那你都知道些什么?”
  钱忠宝:“……”
  之后一段时间,庄思宜就从心虚又愧疚的钱忠宝口中套出不少事,其中很大一部分是关于程岩的。
  当得知程岩乃是土生土长的清溪村人,家里也只是普通农户,条件不算太好时,庄思宜颇感意外,对程岩更多了几分好奇。
  尤其今日他坐在程岩前面,偶尔也能感觉到从背后射来的刺人视线,让他怀疑程岩就是他最初想找的人。
  可他根本没见过程岩,对方的敌意从何而来?
  庄思宜眼中多了抹兴味,看来这乡下社学还不至于太无趣。
  等到午课时,讲堂上又换了位年轻些的夫子。
  程岩经过一上午的冲击,终于渐渐平复了心情,基本能够无视庄思宜的影响认真读书了。
  对方既然都来了,他也没本事赶人走,还不如该干嘛干嘛。
  程岩的自我催眠还是相当有效的,一下午精神抖擞,直到他回到寝舍,见到了坐在屋内的庄思宜,就很想把雷剧的作者暴打一顿。
  哦,雷剧还没开始呢,一切都是命运的捉弄。
  程岩克制住心中惊涛骇浪,勉强一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他此刻才想起,自己原先那位舍友可不正是“家里有事暂时不来社学”的姜平潮吗?
  庄思宜好似看不见他的的冷淡,笑道:“真没想到我的舍友竟是你,你我同窗同寝,也算有缘。”
  程岩放书的动作一顿,没有吭声。
  庄思宜半点不受打击,继续道:“程兄来社学多久了?”
  程岩不耐地皱了皱眉,回答得十分简洁:“挺久。”
  庄思宜契而不舍:“那是多久?”
  “忘了。”
  “……”
  总之,不管庄思宜要问什么,程岩都答得很敷衍,终于成功把天聊死。
  他毫不掩饰的态度,也让庄思宜确认了舍友对自己的排斥,可原因呢?
  是单纯看他不顺眼?还是源于嫉妒?又或者是穷人可笑的自尊心?
  庄思宜决定按兵不动,再观察观察是否另有隐情?
  一旦他不开口,寝舍中立刻陷入沉默。
  可程岩并不觉得尴尬,这样的气氛反而轻松——他和庄思宜之间,原本就无话可说。
  这一年的夏天格外闷热,尤其是傍晚。
  程岩背了一会儿书,身上已被汗沾湿了,黏黏的,很不舒服。
  但他很熟悉这样的日子,甚至有种莫名的踏实,反而是庄思宜忍不了,早早就躲出了门。
  屋子里没了外人,让程岩愈发专注,直到书院里钟声敲响,提示亥时已到,他才起身活动一番,遂又拿了盆子准备去院中洗漱。
  孰料他一出房门,就见庄思宜背对他坐在张藤椅上,脚边还放着冰盆,而院中石桌上则剩着几瓣已啃光的瓜皮。
  程岩:“……”
  真会享受,也不知东西都从哪儿来的?兰阳社学条件再好,也不会连这些都准备……
  程岩摇了摇头,直奔水缸而去,可当他绕到庄思宜正面时,却见对方衣衫半敞,阖目睡着了。
  程岩猛地顿住脚步,熟悉的画面让他心生恍惚,那一刻,他好像回到了前生,回到鹤山书院中。
  那时候,寝舍里也只住着他们俩,每到夏季,庄思宜也常在院子里睡着;那时候,他以为对方将是他一生的挚友、知己……
  “啪嗒——”
  一滴水珠落在程岩额头,将他从过去带回现实。
  程岩抬头望天,星月早已被阴云笼罩——快下雨了。
  他自嘲一笑,若非前生曾与庄思宜同寝几年,对方还赠过他几首诗见证了这段“友谊”,就他那样名声不显的小官只怕早被遗忘了,何至于挨了千百年臭骂?
  程岩从宅男留下的意识中了解到,其中一首送别诗还被录入了后世的科举……哦,那时候科举早已被废除,应该叫做高考教材?
  后世的夫子们每每讲起那首诗,就会拖他出来反复鞭尸。
  在后人眼中,他就是个“抱庄思宜大腿上位又背后插刀,伤透了庄大大一颗赤子之心的白眼狼”,非常罪有应得了。
  又有雨珠滴在脸上,程岩加快了动作,等他狠狠把自己擦了几遍,才发现原本看着随时都会降下的大雨竟然没了。
  程岩倒掉水,余光瞄了眼姿势都没变过的庄思宜,快步回了屋。
  那天晚上,程岩又做噩梦了。
  这一次他不是在断头台,而是在他位于京城的小宅中。
  家里除了仆人就只有他自己,当时他因煽动民众阻挠晋堰水库修建一事已被革职,正赋闲在家查阅水利相关的资料,想向世人证明他没有错。
  忽然,外间一阵喧哗。
  程岩匆匆出门,就见庄思宜手捧明黄圣旨,带着一帮侍卫闯了进来。
  面对圣旨,程岩不得不跪下,跪在他的敌人面前,听着庄思宜冷冷宣读了皇上的旨意。
  皇帝措辞严厉痛斥了他一顿,并以“召集百姓滋事生祸”为由,当场将他定罪。
  程岩对此并不意外,早有太多迹象表明他已被自己这一派的人放弃,他,就是那些人选出来的替罪羊。
  他也不害怕,至少这道旨意只处置了他一人,并未牵连其他。
  但程岩还是心有不甘,因此,当庄思宜问他“你怎会变成这样”时,他愤怒回道:“我棋差一着,算不过你,落到今天全怪我无能,但我无悔!”
  “反倒是你,你主持修建晋堰水库,导致多少百姓流离失所,家不成家?你难道听不见晋江河畔百姓的痛哭声吗?你能睡得安稳吗?庄思宜,你又怎会变成这样?”
  庄思宜铁青着脸,“那又如何,历朝历代要做成大事,必然有人牺牲,莫非你还看不清,晋堰水库罪在当下,功在千秋!”
  程岩:“不。是你功在当下,罪当万古!”
  庄思宜沉默了很久,最终扯开一抹笑,俯身凑在他耳边道:“我真盼着你有万古之寿,看看究竟是你罪还是我罪,可惜,你活不到那天了。”
  ……
  梦中的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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