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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雷剧考科举-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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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将一切扼制于此。
  程岩低头对一直抱着他的小童道:“来,我们玩个游戏。”
  小童听了程岩的话也不理,只用下巴抵着他的腿,仰头叫“爹”。
  程岩一把将对方抱起来,对谢林说:“既然谢兄如此积极,那你就去接碗清水来。”
  谢林虽不忿程岩一副指使下人的语气,但此事是他闹出来的,他也不好推脱。
  没多久,谢林端着个盛满水的瓷碗来,放在地上。
  程岩看了女子一眼,见她取出一根备好的银针,悲愤道:“程郎,是你逼我的!”
  说罢,抓起他怀中小童的手,用力一扎!
  “哇——”
  小童哭得惊天动地,一滴血从他指尖被挤入碗中。
  程岩眼神微闪,嘴角浮出冷笑。
  他将小童放下,还为对方擦了擦眼泪,而后才咬破指尖,滴血入水。
  随即,每个人都清晰地看见,碗中的血……相融了。
  “融了!融了!”
  谢林简直想仰天长啸,他先头见程岩这般镇定,还以为对方真有把握呢,没想到峰回路转,两滴血竟成功相融!眼下,程岩便是跳入黄河也洗不清了!
  “谢兄,你很高兴啊。”程岩忽道。
  谢林干咳一声,“我是为你悲哀,程兄,你学的是圣人之道,怎能做出抛妻弃子的事呢?”
  程岩:“我也不知谢兄为何要陷害我呢。”
  话音一落,程岩毫无预兆地从女子手中抢过银针,抓起谢林的手就是一扎!
  又一滴血落入水中,并且与先前的血融成一团。
  众人:???!!
  谢林连痛都忘了叫,愣愣地瞪着瓷碗,好像看见了什么怪物。
  “谢兄,你的血也融了啊,莫非,你也是我儿?”程岩又转向彻底傻掉的女子,“还是你儿子有两个爹?”
  “怎么回事?”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程岩一笑,“这位妙娘指甲里藏有东西,不管是谁的血,只要滴入碗中,都能相融。”
  他之所以知道,是因为雷剧中也有类似桥段。
  慕容紫魅为勉帝生下孩子后,有人却说那孩子是野种,勉帝便表示要“滴血验亲”。可慕容紫魅也不能确定孩子爹究竟是谁,为了保险起见,她便在指甲缝里藏了白矾,白矾融入清水中,任何人的血液都能迅速相融。
  哪怕雷剧不靠谱,但只要稍微等久一些,任何人的血液也都会相融。
  何况,程岩早就看见那女子在挤血时微弹了下指甲,虽然动作很小,却没有瞒过他的眼睛。
  “我来试试。”
  这时,庄思宜突然走出来,很干脆地咬破指尖,又挤了滴血入碗,结果可想而知。
  “我也来试试!”阮小南把手指放在唇边,心一横就要往下咬,却被胡曦岚拉住,“阮兄,不必了,足够证明了。”
  四个人,四滴血,竟然全数相融,谁还不知程岩是被陷害了?
  而且害他的人,做的局可谓非常恶毒了。
  众人自发将瘫软在地的女子围住,又都面色不善地瞪着谢林。谢林一颤,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不是我!我没有!”
  一想到这件事被山长知道的后果,谢林简直想跪地求饶,他指着女子道:“是她!是她突然找上我的!她想害程兄!我、我就是被骗了!”
  “谁被骗了?”身后忽有人问道。
  众人循声回头,见一位夫子面露疑惑,“你们围在这里作甚?”
  谢林顿时双膝一软,直直跪地——药丸!
  仅仅一个中午,这件事就传遍书院,山长当然也知道了。
  云斋先生非常生气,不仅仅因为程岩是他的亲传弟子,还因为书院中竟有如此心术不正的学生!他已亲自问过谢林,得知谢林在此事中不过一枚棋子,但若非谢林心怀恶意,也不会被幕后者利用。
  云斋先生当即决定,将谢林逐出书院!
  对此,整个书院人人叫好,无一人为其求情。
  至于那名女子,起初还想把黑锅全部扣给谢林,结果庄思宜却道:“你别想赖他,他比你还蠢。”
  女子:“……”
  最终,女子承认自己是受人指使。
  原来她本是徽省一名青楼女子,不久前,有位妇人帮她赎了身,让她带着“物证”和一个孩子来芙蕖县,并告诉她具体该如何做。
  找上谢林,也是妇人教她的。
  “那妇人是何样貌?”程岩推测,妇人多半也听命于人。
  女子摇摇头,“她每次来见我都蒙着脸,我没看到。”
  场中人皆是皱紧了眉——背后指使者竟然如此谨慎,不留一点线索?
  程岩又看向正坐着吃糕的小童,问女子道:“你可知他是何来历?”
  女子讷讷道:“好、好像是从拍花子手上买来的……”
  见再问不出什么,山长便让人请来衙差,将哭哭啼啼的女子送去见官了。
  而小童只能暂且养在书院,日后再计。
  尽管处理了坑害程岩的两人,但大家都知道这件事还没完。
  山长问道:“阿岩,你可有与人结怨?”
  程岩心念一动,还是摇了摇头,“老师,我不知道。”
  但等到程岩和庄思宜独处时,便说:“我怀疑陆清颜。”
  庄思宜一怔,“为何?”
  程岩:“直觉。”
  尽管陆清颜自始至终都没有冒过头,但经历过前生的程岩知道陆清颜有多恨他,行事又有多歹毒。
  这种大费周章又恶心人的手段,除了陆清颜还有谁?
  庄思宜却误会了,心想莫非阿岩不搭理陆清颜,让对方“因爱生恨”了不成?便道:“既然如此,查查便知。”
  但要查也并非一时半刻就能查清,为了不打草惊蛇,此后一段时间,两人都表现得若无其事。
  秋风吹散残留的暑气,鹤山书院处处桂香。
  这天,程岩和舍友正准备去食堂,经过石桥时,被陆清颜给堵住了。
  但陆清颜并没有看程岩,而是眼眶通红地盯着庄思宜,“为什么……?”
  庄思宜:“你说呢?”
  陆清颜惨白着脸,强忍眼泪不落。
  模糊的视野中,他能感觉到庄思宜冰寒刺骨的眼神,和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早在很多年前,他就见过庄思宜了。
  那时候,陆家的生意还没有那么大,每逢年节,父亲总会带上他去各家高门送礼。
  他最讨厌这种时候,那些冷眼和白眼,都会叫他深刻地意识到作为商户人家,他的地位有多低下。就连对着那些看门的下人,父亲都得点头哈腰地奉承,各中心酸,即便现在想起来也依旧屈辱。
  还记得六岁那年,他被一位官员的孙子放狗追撵,摔得头破血流,爬都爬不起来,眼看那只恶犬就要扑上来,他却毫无办法,只能惊惶地闭上眼睛。
  但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等他睁开眼,就见到个和他差不多大的男童蹲在面前,问他:“你没事吧?”
  男童生得很好看,就像年画里的童子,看他的眼神也没有他见惯的轻视,而是友善的。
  当时他被吓得说不出话,整个人傻愣愣的,后面发生的事都很模糊,只记得男童将周围看热闹的人训斥了一顿,好不威风。
  但最后,他却被父亲压着,向官员的孙子赔罪。
  一直到回家,他才问父亲为什么,父亲告诉他——只能忍。
  后来他才知道,那个救了他的男童,叫做庄思宜。
  对方出身南江庄氏,生而高贵,这次来徽省也不过是偶然。等他父亲准备好厚礼前去道谢,庄家人却已经走了。
  这件事在他记了很多年,随着年岁的增长,那个救了他的孩童却依旧清晰。他甚至会时时幻想对方如今的模样,幻想与对方再见时的景象,每每此刻,心中总会有些难以言说的悸动。
  因此,在他第一眼见到庄思宜时,就认出了对方。
  可惜,庄思宜却半点都不不记得他了。
  他从来都不在对方眼中。
  陆清颜的视线从庄思宜转向程岩——庄思宜的眼睛里,只有这个人。
  最终,他死死咬住唇,甩袖而走。
  完全听不懂两人机锋的林昭见状,挠挠头道:“陆兄咋了?”
  庄思宜:“他要回家了。”
  林昭:“回家?这才八月……”
  莫名讨厌陆清颜的阮小南喜道:“难道陆清颜要离开书院了?”
  庄思宜:“嗯。”
  阮小南美滋滋,“哼!以他的功课,几年内也过不了乡试,反倒会拉低我们书院的中举率,算他有自知之明!”
  林昭:“……”
  其实不止阮小南和林昭糊里糊涂,程岩也是一头雾水,但却不好当着旁人问。
  一直等到饭后,庄思宜约他去池边走走,程岩才算找到了机会。
  四下无人,一树红枫在秋风中招摇,徐徐落下一片叶,浮在水面,引来一群游鱼。
  庄思宜:“要问什么?”
  程岩望着水中推挤的锦鲤,问道:“真是他做的?”
  庄思宜:“没有证据,不过跟他来的小厮三月前回了陆家一趟,不久,陆清颜的奶娘便说要买人,找了许多人牙子。后来她离开陆府,到现在也没踪迹。”
  程岩:“那妇人是他奶娘?”
  庄思宜:“或许吧。”
  程岩沉吟半晌,“既然找不到他奶娘,万一冤枉他了呢?”
  庄思宜笑了笑,“那也只能怪陆家自己。”
  原来陆家为富一方,与徽省很多官员都有钱权交易,其中又与一位都转盐运使司运同关系最为亲厚,还花费巨资建了座宅子送给对方。
  徽省官员受其好处,已与陆家成为利益共同体。因此,陆家胆子越来越大,几年前便与私盐贩子勾结,将官盐运往外地倒卖。
  这件事在徽省不算秘密,但天高皇帝远,没人肯管。
  “不久前,徽省来了一位巡盐御史。”庄思宜慢声道:“曾祖父提过此人,说他性子刚正不阿,我只是命人给那位巡盐御史提了个醒,后来的事便与我无关了。”
  程岩:“所以,这些事都是巡盐御史查出来的?”
  庄思宜:“当然,我一介无权无势的学生,除了打听点儿消息,还能做甚?其实就算没有我,陆家或许一样会倒霉。”
  程岩点点头,“倒卖官盐可是重罪,陆家还真不冤。”
  不管陆清颜是不是背后指使者,陆家此时已被抄没家产,几位当家人或被流放、或被徒刑,再不能成为他的依靠。
  而陆清颜也会受到牵连,不但举业无望,或许连秀才功名也难保。
  听起来很惨,但程岩并不同情。
  还是那句话,他宁可当个真小人,不想做个伪君子。
  所以,在庄思宜问他是何想法时,他直说:“解气,高兴。”
  庄思宜:“你还会更高兴。”
  “啊?”
  庄思宜神秘一笑,“到时你就知道了。”
  傍晚,庄思宜突然拉着程岩去了后山。
  后山种着很多红枫,在夕阳余晖下,仿佛一团烈火,要把整座后山都烧起来似的。
  程岩莫名其妙,“叫我来这儿干嘛?”
  庄思宜:“看日落。”
  程岩:“……”
  他差点儿被噎住,大好时光不读书,跑山上来虚度光阴莫非有病?而且两个男人约在一起看日落……感觉很娘炮啊!
  程岩:“我可以选择拒绝吗?”
  庄思宜声音低了一分,“不可以。”
  “……”
  程岩心不在焉地望着半轮残阳,期间好几次去看庄思宜,见对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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