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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听鸿拿着药贴,陆也朝觉得不如就现在贴了,三下两下就撕开了药贴,给陈听鸿的手肘的地方贴上去,发黄的灯泡下,看见陆也朝垂着头在给他贴药膏,手仔细地给他捋顺药贴的四个角,给他按了一遍,“是这里没错吧?”
陈听鸿发现他还挺心细的,知道他这个部位,“药贴多少钱?”这意思是要还陆也朝钱。
陆也朝笑吟吟,“你跟我说钱,那就是不给面子我。我还在你家住呢。”
陈听鸿摸了下贴好的药贴,看见他脖子上似乎快好全的地方,还有他那张格外美艳的脸。听见陆也朝说,“明天你教教我跟江陵做饭,不能老等你回来做饭,你辛苦,我们还得等。”给陈听鸿分担下工作。
陈听鸿点头说了好,看见罗橘上来了,他头发还是湿的,显然刚洗完澡,上来就问陆也朝有没有吹风机,陆也朝离开了陈听鸿,去行李箱给他去翻吹风机,罗橘凑过去,陆也朝问他,“饭吃好了?”
罗橘点头,“吃得尤其好,”一会儿又跟陆也朝嬉嬉闹闹的,被陈听鸿看进去,陈听鸿眼睛垂了下,摸在自己贴了药膏的手上。
陈听鸿今晚睡得好一些,起码手臂没有像是前几晚的疼了。罗橘洗了澡,身上的气味是就是那肥皂淡淡的味道,他从陆也朝身上闻到的那气味不是这种。翻了个身,罗橘,陆也朝和江陵还在聊天。
“记得以前刚学抽烟的时候,还是在学校的男厕所里,那时候都是那种老学长,俗称老油条,欺负那种新生的,要让你来一口,看你咳嗽的样子嘲笑你。”陆也朝说他烟龄史。
罗橘不屑,“你是在哪里的学校,怎么这种事情还发生的?”
陆也朝随口提了一下他的母校,在国外某个地方,江陵就说,“太常见,都是老鸟欺负新人。”
罗橘跟他们议论,“他们都说电子烟好抽,是真的?”
江陵笑,“电子烟都是拿来炫耀的,真抽烟的人不会抽电子烟,”
带了一行李箱电子烟的陆也朝有些尬,“兄dei,你别忘了把我摘出去啊……”
大家笑起来,陆也朝又说了哪个口味的爆珠好抽。“韩国奶油爆珠挺甜的,我最喜欢的还是kool双爆,杂果味和柠檬味的,有点薄荷没捏碎的。”
江陵说他喜欢的是“黑冰,口味偏淡,提神效果好”。
罗橘弱许多,他就抽过几款爆珠,说不出来哪个味道好,对他来说都一样,都是冰凉凉的薄荷感,他们说的奶油甜或者什么蓝莓味一次都没有尝出来过。
……
一天下午,罗橘和陆也朝还在山上捡柴。因为这几天都在下雨,只有今天是放晴的。两个人趁着午后放晴的时间上山割草和找猪的菜。
陈听鸿因为外出去,家里只剩江陵一个人。
罗橘和陆也朝在山上走着,下过雨后,山上到处都是水潭。稍不留神就会一脚干燥地踩进去,再拖泥带水地抽出来。
跟拍的是两名各自的跟拍摄像师,陆也朝认真地背着装着满满一篓的东西走着,最下面的是草,然后全放的是晒了一天有些干的柴。罗橘轻松一些,背的半篓的柴和全部的猪菜。
这时候下了一小阵雨,罗橘和陆也朝在山上避着雨,因为雨小,躲了一会儿,雨就停下了。这时候天边出现了一道彩虹,像是从山脚下的水色空濛腾然架起的一道桥,然后搭在了山谷的中央。
细看这还是一道双彩虹。
摄像师小哥去拍这道双彩虹,为后来的成片添加多一份素材。
本来罗橘和陆也朝就在闲聊着,一个摄像师拍着他俩,另外的pd小哥在捕捉那道难得一见、在他们眼皮下渐渐产生形成的双彩虹。
陆也朝和罗橘在等那个摄像师完成素材。
因为可能镜头广角不够,那个拍双彩虹的小哥招呼这边的摄像师,让他在这边也拍一下,给他提供多角度的双彩虹。
“为什么不跟我说话了?”罗橘以一种只有对方才能听见的声量跟他谈话。
陆也朝不出声,稍微走远了一步,背过罗橘。罗橘知道他生气的点在哪里。
于是故意地去拍了一下他的肩,陆也朝回过头来,眼前闪了下影,挨了一下。然后整个人被摔进了水潭里,起来的时候整个后背都是湿的。陆也朝知道一路上罗橘都在找他麻烦。
第213章 变形修罗场14
陆也朝从水潭站起来的时候; 罗橘站在旱地上,稍微比陆也朝高一些; 以一种略轻佻的目光扫视着头发湿了一些的陆也朝,看见了陆也朝那名牌的运动服湿了大半; 正跨着脚,准备踩着从水坑里上来。
陆也朝眼前有些花; 毕竟罗橘一圈打在了自己的眼边上; 再抬起来的时候,是罗橘那张京都的少年模样,带着些招惹的昳丽的神色,“这你都不理我吗; 陆也朝。”
陆也朝甩了甩眼前湿了的刘海; “废物,你打都打不过我。”
于是两人厮打在一起。
等到摄像师发现的时候,两个人像是水牛一样在泥泞里着打斗着,罗橘被掼在了泥泞上。
摄像师起初还想用两台机子捕捉些精彩的打架画面的; 但是觉得再打下去可能要去医院,于是一个人扔下了摄像机子去拉两个人; 一个人还在拍着; 一边大喊:“干什么,陆也朝你疯了; ”
摄像师好不容易拉开陆也朝; 陆也朝被他抱住往后面拖; 他其实也没多重; 很轻易就被抱起,罗橘摔在水里半天起身过去还找陆也朝,陆也朝挣开了摄像师跟他在旱地上又打了起来。
夹在两人中间又拉又挡的摄像师才知道两个人是真火起来动手了,因为他疼得慌。不行了,要大叫在拍摄的另一摄像师过来帮忙。
这边在拍摄的摄像师还打电话让山下的节目组上来几个人。
节目组立马上来几乎是飞奔上来了好几个人,将罗橘拉得远远的,将陆也朝按在地上,陆也朝浑身都是泥泞,湿得头发也凝贴了一半。罗橘半张脸都是不知从哪儿流下的血,刚擦去了一点血,又流下来。
陆也朝还很气,被按得要按不住一样,节目组劝说他,“你发什么脾气,你是要打出人命吗陆也朝,你冷静点。”
节目组的姐姐给罗橘擦着湿了的脸,“罗橘你们干什么,为什么又打架了,”
两个人被隔离得远远的,但是因为陆也朝气没消,他这边没有下山,罗橘也在处理伤口没下山。
陆也朝大口喘息,像是在平静自己的心情。节目组姐姐在给他开导:“有什么事情下山回‘家’再说,天这么黑,还是在山上,摔下山怎么办?”
“破了口子也没破伤风给你们打,冷静点,陆也朝,有什么脾气回‘家’再发、”
陆也朝没说话,镜头一直还在不远不近地对着他。
节目组其实搞不懂罗橘和陆也朝的恩怨,几次都不知道他们打架的实际原因。因为他们平时连个拌嘴都没有——陆也朝一直在外人面前都是笑吟吟的,没脾气的人。
罗橘也是,所有人都能跟他热络。就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一碰上就能打个头破血流——不过往往都是罗橘头破血流。
两个人被分开地拉开了好远位置,准备再劝着差不多就下山了,感觉两个人都平静下来,揣摩着气都快消完。
陆也朝喝了一口节目组姐姐给他的矿泉水,水顺着他的脖下倒流衣领,摄像机才看见了他脖子被抓的痕——不过如何,都是罗橘伤得最重。节目组后来添加视频字幕和幕后资料时才知道,陆也朝是黑带九段,格斗擒拿的好手。
陆也朝休息了一下,这时候一部机子过来,这边的工作人员才看见罗橘那边的人过来——
罗橘走过来,脸上还是要有些血,只是简单地浇过了处理药水,检查有没有破裂的口子。“我来跟陆也朝道个歉。”似乎又恢复他平时那热络的、友善的状态。
陆也朝不发一声,拿眼地打量着他,罗橘走近两步,几台机子——因为上山了节目组又带了一台,三台对准了着他们两个人。
还有节目组带来的照明器材,陆也朝不知道是哪个傻缺拿的照明仪器——打在了他正脸上,眼睛睁开了,看见了的却是极大的光——还有逆光的罗橘。
罗橘的声音像是风轻云淡,又犹如是真诚的。
“我给你说声,”
罗橘靠近过来,陆也朝听着他说的话,然后——陆也朝猝不及防地被扑倒在地上——节目组人尖叫着去拉开他们!
……
晚上回来的时候,陆也朝上了阁楼,很快就下来,江陵看见他换了身干燥的衣服。估计别的东西也不要了,“你干什么?”看出了陆也朝没什么感情的眼睛。
陆也朝言简意赅,“回家。”
江陵没有话对他说,他知道罗橘去医院了。
陆也朝在节目组的屋子教育了两天,第三天罗橘从医院里回来。
江陵收拾着屋里外面晒的药材,偶尔抬起眼,看见了罗橘包扎的脸和头,还有那进去了陆也朝好久没出来紧闭着门的节目组屋子。
罗橘从医院回来不过是收拾生活用品——其实就是捡了两件衣服,不知道有复发了还是要去打针,很快又要回医院。陆也朝从节目组屋子出来已经是罗橘坐上节目组车走之后的事情。
陆也朝躺在阁楼上,江陵收拾好了晚上的烘烤的药材,上来了阁楼。陈听鸿因为外出,这几天都不在家。
两个人没有说话,关了灯。即便陈听鸿和罗橘不在屋子里,陆也朝也是跟江陵睡在一起。
灯一黑了,陆也朝就把身上的收音器摘下来,扔出了屋子外。江陵也把收音器扔了。
“他对你干什么了。”
黑暗中,节目组后来才看见了两个少年把收音器大晚上扔出了阁楼外面——被墙上的夜视摄像头收录的画面。
然后躺在被窝里的江陵,伸出手去摸陆也朝的脖子,“他碰你哪儿了,”
陆也朝背对着他,后来剪视频的后期工作人员和导演组在看着这段画面。
江陵摸着他的脖子,从他下颌移到了他颈下。
“他是猫吧,抓得你这么多条。”
陆也朝一声不哼,也不去阻挡江陵的动作。
江陵从后背稍微地将他前颈张开手指按了一下,脖子是人身上最脆弱的部分之一——能这么让外人来抚摸,看来是信任那个人无疑。
因为在被窝里,加上夜视摄像的模糊程度,没有人看清楚晚上他们细微的神情——因为收音器扔了,谁也听不见他们那晚上到底说了什么。
……
两天后,陈听鸿回来了。在节目组下也知道了陆也朝跟罗橘打架的事情。并且文陈听鸿他们俩打架原因和陆罗私下的关系。
陈听鸿回答不太清楚。其实他确实不清楚。只知道罗橘私下会跟陆也朝有些摩擦,不过陆也朝一向都让着他。除非真踩到底线之类的,不然不会打架。
陆也朝随便拉来了凳子,坐下来。看见陈听鸿在忙活,他真的如果不是生长在这山野里,估计非常多人追求。少年发育的颀长身躯,黑色的头发齐整地在脖上,穿着白体恤,背影看去,让得陆也朝觉得他不是一般的好看。
陆也朝坐在凳子看,看着他的身影。觉得他稍微再活跃主动一点,他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