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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指挥O记交通跟踪小组的成员的易家扬,对着呼机:“先不要跟着,”因为顾自省一直在闹市兜圈,估计知道有人在跟踪着自己。
小组收到:“是,”立刻不再跟着前面那辆计程车,拐进了右边的道路上。
司机一直在关注后视镜,发出惊讶:“噢~噢~,他没跟你了?”
顾自省换了一张太空卡,和一部新手机,拨打豆浆的另一个电话号码,“你这边什么情况,”
豆浆一直在关注着车后,对电话里说道,“没有人跟。”
O记这边,他们这次行动上司叫黄岩石,在另一辆面包车内,里面是他们今天的部分行动同僚,“所有人,手机通讯设备都上交齐了没?”
大家一致回复,“都交了,”
黄岩石继续在他那方密切关注着今天孔亦繁以及他手下的大行动。
易家扬也在面包车内,看见黄岩石左耳戴着耳机,不胜不语,像是在听着耳机,于是他立马说,“港口东,有伙计在跟顾自省的手下豆浆吗?”
同僚没人回答,半天一个女警官,“没有,”
黄岩石立马,“跟豆浆,他去了港口东,顾自省也要跟着,这是两条大鱼,可能要在海上到货交易了。两个人不是独自收货,那就是一定会接头。去,立马派车去上跟豆浆。”
易家扬呼机派出车去跟踪。
然后黄岩石不言不语,继续在听着耳机,他手上一条交通线路的黑屏幕绿线条电子图,“文昌路,大道东,顾自省的最终目标是港口东,”
易家扬也有地图,但是据他所知,顾自省还在市区里兜圈,距离港口东太远了,为什么肯定顾自省回去港口东?
黄岩石胸有成竹且当机立断,“派人在港口东的道路上等候顾自省或豆浆的车,”
另一边,顾自省观察没有人跟车自己,还是用新手机打电话给豆浆,“去收货,我会跟弟兄集合,在xx港湾上。”
豆浆收到了指令,于是去港口东。
在港口东伏击的O记用车一辆辆地派出,交替地来跟着豆浆。
顾自省跟计程车师傅,“港口东,”
热心的司机踩下油门,“好勒”,终于不用兜圈了。
因为交易时间快到了,顾自省知道,再不去港口东,交易就要黄。今天还是他跟陆九愚“竞赛”的一天。虽然不是明面,都是暗自较劲。别说孔亦繁找陆九愚回来只是因为他能力好,有眼都看出来,是想压一压他顾自省。
港口东,豆浆早到了。在等顾自省的身影。
只有顾自省才知道接头的暗号,而他身上有交易的钱。
顾自省看着外面的风景,文昌路,大道东,很快就开去港湾口上。他知道即便抓到了,也是抓到了自己,而不是牵扯到孔亦繁,不关孔亦繁一毛钱的事情。无论怎样也要保住自己。
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会塞牙,更别提他现在的困局。为什么无端端就被条子盯上。
顾自省在猜,陆九愚情况肯定比自己好,因为到目前为止,他没有收到一点风说陆九愚被车跟了。他在哪儿都多少有点自己的眼线,既然没人通知,那么对方情况百分六十是比自己不错的。
顾自省拿出常用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黄岩石这边一堆手机,被撞在了透明的袋子里,扔进了箱子里。
突然一阵铃声响起,黄岩石面色不好,盯着每个人看,“谁的手机?”
一个监听工作的警员说,“这边有动静,”
易家扬说,“不好意思,是我的电话,”
由于两边都有电话,黄岩石接过了监听工作的耳机,是顾自省在拨电话,电话号码竟然是拨易家扬的私人号码。抬起眼,命令易家扬,“接,”
易家扬去袋子里拿出了手机,拨下收听键,他没有备注对方,不知道对方是谁。
监*听*软*件传出来了声音:“跟着我干嘛,跟屁虫你是?我出来沙滩日光浴裸*体派对你也要参加是不是?”
易家扬的手机里的声音与监*听*软*件的话是一模一样的。是顾自省的声音。
由于监听此时被黄岩石外放了,易家扬也听见了,目光注视黄岩石,黄岩石暗示他:“问他地点,”
“我没跟你,你去哪个沙滩又关我什么事,但我知道港口西路在修路,今天封路了,”易家扬设陷阱地说道。
同僚暗赞易家扬的反应和问话能力。
对面传来了声音,“跟我甩心眼,也不看看你毕业几年了,小弟弟?监听好玩吗,没钱我给你们O记装个德国的经典?”
同僚泄气,他知道他们在监听他!顾自省是怎么知道的?居然还够胆打过来挑衅?
电话被对方挂断了,监听的外放结束。
黄岩石面色也不好,因为猎物知道他们的捕猎行动,对他们即将要人赃并获的du品交易来说非常艰难。对方极大可能取消这次交易。但是听说这次是孔亦繁近几年来最大的一次交易,如果取消,将会对孔亦繁损失很大。
顾自省是孔亦繁得力助手,估计会理解这次交易对他们来说的重要性。
由于不清楚对方是否会取消或照常,O记的行动还是要进行下去。
同僚在沿线一带的跟车和监控实时反映过来,载着顾自省的计程车果然如黄岩石所说的,由文昌路,大道东,驶入了港湾地区,方向正朝港口东去。
“厉害,黄警官。”有下属及时的拍马屁。
黄岩石没有理睬,还是听着耳机的动静。
易家扬其实也不是刻意要关注黄岩石的,只是他观察到,他像是在听耳机里的内容,耳机时有时无内容,因为黄岩石的动作——耳机没有内容时,他会布置相应计划和询问行动的反馈,耳机有内容时很专注地不说话去听。
顾自省从计程车下来了,远处监看他的O记在汇报情况。“黄警官,顾自省和豆浆接头,”呼机的情况报告,黄岩石这一批终于到了港口东。
顾自省知道这次交易黄了自己即便不会很惨,但是也算是摔了一跟头,也够是惨的。而且还有个不速之客陆九愚的对比衬托。
“你来的时候有条子跟踪你吗,”顾自省问豆浆。
豆浆回答,“没有。”他又怎么知道警方在交替跟踪他,而且在沿线的交通要点派车监视他。
顾自省迟迟没有行动。
望远镜看见了两个人的身影,黄警官在看他,估计看出了顾自省的犹豫。到底是选择收货,还是取消交易。
豆浆眼尖,看见海上有辆货船驶来。“那是不是,老大?”
顾自省看见货船上派出的标志——刺眼的红色和橙色的布交替挂在了船头上,那是他们认出卖家的暗号。只有顾自省知道。
顾自省按下了烟蒂的头,走到码头上,豆浆紧跟上去,顾自省拿出了一个礼炮,烟火模样,炸开在天上,是种暗号,豆浆没有反应过来,看见对面的船在掉头,像是离开一样。
警方立马出现,“快,拦截货船!他们在抛货!”抛货就是把货扔进水里!销毁证据!
礼炮发射,白日焰火,即取消交易。船家看了,立马逃命,有条子在岸上大喊且明枪要求船停,立马销货。这次不仅是孔亦繁损失,对方买家损失惨重,没几年内是不会跟孔亦繁合作的。一来香港就让他们损失这么大?干你娘的全家。
回去后。
“你跟顾自省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会打电话给你?”黄岩石问办公室桌前的易家扬。
易家扬实话,“我之前逮过他,幸福小区坠楼那一案件。”
黄岩石估计没这么简单,“他就跟你认识上了?只给你一个人打电话?”因为这次对方销货,也没有钱财交易,完全等于行动白费了。泡汤,黄了。多多少少都有些怨气,甚至想把帐算了部分在易家扬的头上。
“我不知道,sir。”易家扬真实的话,他也没有什么能隐瞒的。他只能想到的唯一原因,顾自省记恨着他,想搞一搞自己。这也是他能想出的。
“你回去给我写份报告,这次行动失败你有部分责任。”黄岩石其余之外,也想不通为什么顾自省会突然取消计划。他们没有明显的败露。也许是顾自省运气好,又或者是警方里有人跟他通气了。
易家扬是难逃其责的。不是黄岩石个人针对,参加了这次行动的同僚手足都知道顾自省突然给易家扬打电话,知道他俩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关系。即便可能最后调查出来,易家扬跟顾自省没有关系,但是这次行动的落空影响了易家扬的一定名声。
警局里,甚至有些倚老卖老,平日就喜欢欺负新手的同僚,奚落易家扬,“阿易,听说你跟孔亦繁的得力手下顾自省关系不错呀?”
易家扬说,“关系好我自己都不知道,你们比我还清楚?要不哪天他再被我逮进来你们亲自去问问他?”
易家扬性格比较直,嫉恶如仇。虽说不算好捏,但是因为资历较浅,过于年轻了,警局里一些仗着资历的老鸟就喜欢玩弄和欺负一下这些新人们。
“我们比不过你呀,阿易,不像你那么会黑白两道有吃一点点,”老警官们开的恶意玩笑。
易家扬打算反击时,黄岩石出现办公室,“聊什么呢,平时办公室都是这个样子的?阿易,有单案子你过来跟我看看,”
叫住了易家扬,让他进办公室,在外人面前明显是帮易家扬的。毕竟黄岩石也是从新人菜鸟干过来,熬出头的。知道新人在警局是什么境地,而且还是出头鸟的新人,有点能力的。
“那些闲言碎语你不要管他们,上次你的报告我看了,我知道你跟顾自省没有关系,但是我想说的是,不要跟这些黑*社会分子牵扯上,不然,口水都够喷你的。”
口水当然是指警局这些老饭桶们。
易家扬点头,知道黄岩石偏公不偏私。“我知道了,黄sir。”
易家扬在警局被同僚排挤,跟他性格也是有一点原因的。太直了,不会弯曲。偏执,死倔。也不像是能混一点就混一点的老油条,毕竟新人,还秉信着警校那一套,非白即黑,人间正义。
新义安的大佬会上。
其中一位新义安的叔伯,黄金豹说:“阿陆真的很能干,一个人交易这么大批货,了不得,怪不得繁老大会把他从大马请回来,”
陆九愚就在会上,“谬赞了,黄金叔,是我运气好那么一点而已,”
孔亦繁,“九愚不能干,我就不会请他回来,人家在大马可也是风生水起的,被我请回来,在这里屈就当我跟班,”说着还有怜惜人才口气。
陆九愚说道,“我很想回来香港,毕竟我出生在这里,也多得新义安各位叔伯曾经的接济,我才度过了难关的。”
交易黄了的顾自省,知道论功行赏完,下一刻责罚就到自己头上了。
这次赖谁,跟他的弟兄他都信得过,是谁泄露了这次行动,让他这次跟陆九愚竞比中栽大跟头的?
“小顾,你这次是什么原因,”一叔父笑面佛问他,“为什么价值快一个亿的交易取消了,还害泰国佬损失了近亿的货?现在他不肯再跟我们合作了,他们的货在东南亚是最纯的,现在断了我们货源,这笔损失谁来承担?”
众矢之的的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