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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是万人迷[快穿]-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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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顾自省这么羸弱的体力下,是人都看出来他并没有什么威胁了。孔亦繁还是俯低把耳朵凑近顾自省嘴边,顾自省告诉他,“我把给你的东西交给了冯冯,你记得问她要,”

    就这一句,孔亦繁移开了身体。

    顾自省知道自己今天必死无疑了,他也只能做到这一点。他跟易家扬约定好了,把证据一式两份,一份发给他顾自省,还有一份以顾自省的名义发给冯冯。

    但是今天顾自省迟迟没有等来证据,易家扬会在他死后努力找到陆九愚和黄岩石之间的“证据”,无论如何,顾自省都要报陆九愚的这个仇。

    就在孔亦繁要离开站起来的时候,顾自省另一只没有拷住的手从他身上枪来了枪,身后的手下立马拔枪相对。

    身手敏捷如他,却没有第一时间把持孔亦繁要挟众人,而是把手*枪抵在了自己下巴上,“我会证明我的清白的,”

    视线是落在了孔亦繁面上。

    陆九愚本是冷眼地看住他,却没有想到他会求死。

    “你要干什么,你要威胁我吗,顾自省?”孔亦繁不禁问向他。以为他只是佯作寻死来求自己放过他一命。

    顾自省食指扣在了扳机上,眼睛不由有些清亮,“我不是,叛徒。”

    ……

    水箱房间的易家扬,在最后几分钟拼死地挣动着警*用手*铐,双手腕被刮出了血来,数声手铐砸落铁管的愤怒声响回荡在清冷的水箱房里,天台空无一人,只有无边和高空的风,连续不断地冲撞着水箱的房间和远处地上的钢管。

    左方的胸口一直在隐隐麻痹,水箱安静地只有外面的接近暮色后变大了的风,还有自己胸腔里狂跳的心。

    手铐不断地在手上和管上敲打和滚磨,想要把手铐生生刮断开来,但是这仿佛就是个不实际的方法。

    鲜血无数地从手腕里流了下来,就像是欢乐流淌的小溪,不停地淌落在地上,再在水泥地上蔓延,成了一小小的血泊。

    努力,徒劳,绝望,不甘,愤怒,放弃,痛苦。

    无数次敲击铁管,手撞击着铁铐,气急败坏,徒劳无果,血像是小型水流一样溅落来。

    过了很久,又似乎很短的时间,易家扬脑海里突然地,凭空地出现了一些声音:

    “为什么会是你……”

    “你相信我,我不是……”

    “我没有办法,为什么会是你,出现在这个地方,其他人都可以,为什么,你会在?”

    “我……你要处决我吗?”

    “叛徒是什么下场,你比谁都清楚……”

    “把枪放下!”“别动!”“你想干什么!”“保护繁哥!”周围一阵嘈杂的人声。

    清晰地听到了最后一句:

    “我不是,我不是卧底。”

    最后一声是由一声枪声戛然而止的,“砰”之后,世界安静下来。

    似乎水箱房也变成了一个纯白的没有一丝杂色的世界,突然一泼血,从喉咙和下颚这个位置迸出,染红了房间背后纯白的粉墙一小块地方。

    很久很久之后,易家扬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那些对话。是因为他事后得知顾自省死了,根据他案件的过程,自己想象出的对话。但是也几乎不偏差屯门区三*合会成员自杀事件的原本事实。

    这是易家扬后来看过案件后,无数次想象,那一天,顾自省是怎么样死去的,他跟逼迫他死亡的人是如何对话,如何在被冤枉的绝望中,选择饮弹自尽。

    这种无数次回忆,无数次回想,似乎演变成清晰地发生在易家扬亲身经历的现场一样——

    以至于他后来回忆起来,他认为那天他在水箱房里“真实”地听到的,是遥远的屯门区,顾自省和孔亦繁对话。

    其实不是。

    但是他反复回忆,变成了那天他以为自己听到的“亲身的心灵感应”。他认为那天他“感应”到那个人的“死前对话”和死亡。

    ……

    “对不起,我让你受伤了,”

    看见了那个人那张醒来的脸,捧起来他的脸,子弹从他下巴射进,贯穿他面部,从他头颅后出来,医学的奇迹,竟然让他活过来了。

    “不过这样你这辈子也不能光明正大地活着,我本来想让全世界通缉你,然后我把你带到我身边,那样的话你离开了我也没法正常活着,你只是个通缉犯。”他曾经的诺言,实现了一半:让顾自省活着。另一半他不会履约:从新义安消失。

    “你还是个警*察吗?”来自真反派的“疑问”。

    “你真以为港片演的卧底都是好人一个?”那个人亲吻上顾自省的脸颊,将他的头发轻轻地揉在指腹间,不停地亲吻他,表达对他的喜爱,“傻子,一点都没干过坏事没杀过人?只是他上司不知道,即便他上司知道了,也替他瞒着法官。”

    顾自省说不出话来,似乎他这个“黑*道”比“白道”还要单纯。

    他下巴还贴有了纱布,陆九愚避开了他下颚的地方,将他亲吻着,要求他回应,顾自省不得不回应他,听见他缠*绵中对他说道,“你以为我爬到这么高,完全是靠我的善良和正义吗?”

    顾自省想起了那个勤勤恳恳,一直不肯跟他这个dufan合作的姓易的捍守底线的小警*察。不过也因为他的正直,所以他始终没能跟他顾自省在一起。

    从病床上抱起了他,“你还是想看到光是吗,”

    顾自省怕他跟孔亦繁一样蒙上自己眼。

    “我真的很喜欢你,”陆九愚对他说道。这话等于说:你一辈子跟我在一起,有我你才能活在灰色地带里。

    顾自省沉默,对方继而亲吻他。

    很久之后,陆九愚终于听见他的答复:“你让我想想,”

    “你出不了去,不能在光的地方生活,你又是那么离不开‘光’的人,”

    “你不可能一辈子相安无事,干这行的,”顾的意思是,你保护不了我。

    “为你我试试。”陆九愚对他说道。

    ……

    易家扬去了警队的一个人的葬礼上,整个警局为他的事迹而感到敬畏和感激。是他潜伏了大马黑社会社团数年,破坏了无数重大洗钱、dupin交易的违反犯罪,他回归香江时间,破获了新义安最大的dupin仓库案,却在一次最平常的行动中因公殉职。

    每个人分发了一枝白菊,易家扬拿着白菊,看见了墓碑上那张黑白照片,发现那个人原名叫做“陆正”。

    陆正是怎么死的,追寻到顾自省“死”后,易家扬的证据被黄岩石销毁了,黄岩石两天后回去把他从水箱房放出来,他到了顾自省“生前”告诉他的手机店,询问音频的修复情况。

    音频如他所料,并没有真正修复完整,他只能听见了几句对话,但是还是不能证明陆九愚,或者说是陆正的是卧底。于是他一边让电脑高手修复音频,一边去搜集陆正的证据。

    而陆九愚,也就是陆正,把顾自省的“尸体”从泥里挖了出来,连夜大雨地送去抢救。千万百计把他救活过来,藏在了一个国外的地方。

    将他瞒天过海地藏着。

    孔亦繁的仓库被破获了的前几天,易家扬的证据发送过来的前一天,孔亦繁去问了冯冯:“阿顾有没有要交给我的东西?”

    冯冯还没有收到易家扬发来的证据,所以她摇头,“我从来没有收到,”

    “你不是在骗哥哥吧?”孔亦繁问她。

    冯冯不像是撒谎,“阿顾没有给过我说要转交你的东西,是阿顾跟你说的吗,哥。”

    孔亦繁稍有失落神色。

    又听见冯冯在问:“哥,你说阿顾被你派去了国外,但是你为什么不准我上街,之前来的朋友你也不让他们来了,这是为什么?”

    这是为了对冯冯封锁顾自省“是叛徒被处决了”的消息。怕她一下子接受不了。

    “他很快回来了,你多等等。你哥哥仇家太多,我放心不了他们,下一次,我安排更好的年轻人来跟你交朋友。”孔亦繁对她温柔地说道。

    “哥,我还是想等阿顾,”冯冯看着她哥说道,她的脸很纯,很好看,是很多男人会喜欢的女孩。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有些小的期待和女孩幸福的感觉,“即使我知道,他可能,永远都不会喜欢我,但是……有他在,我就很开心了。”

    孔亦繁怔了一怔,表情维持住,“噢是吗?”

    “哥,我知道,”冯冯即使心里悲伤,还在为自己心上人有他喜欢着的人高兴着,这也是纯粹的为心上人的高兴,“我知道你也喜欢他,所以你好好照顾阿顾,我知道他老惹你不开心,但我知道他是为了得到你重视才那样做的,”

    孔亦繁错愕,他更愕住的是,冯冯口里所说的人,上个月早死了,为了想要自己相信他的清白而饮弹自杀。

    “……好,哥哥,听你的,”孔亦繁说完这句话,失神落魄地离开了冯冯的房间。

    陆九愚送顾自省的水晶鲁班锁,被孔亦繁后来发现里面有窃听器,也许顾自省是卧底,也许不是。也许陆九愚是卧底,也许不是,也许都不是。或者都是。孔亦繁还是选择,在他步步为营、年轻有为坐上坐馆的“完美”的生涯里,唯一一次毫不理性地一回。

    就在会场里,陆九愚听到繁哥亲临会场,过去时,一枪被击中了心脏,第二枪是肺部,接着是四枪响起,六发子弹打尽。

    陆正光荣殉职。

    而他在电脑上设置了一个自动发送的信件:只有每天晚上活着回家后,解除那个当天定时在随后几天会自动发送的邮件,就能避免发送新义安和孔亦繁的所有罪证给警方。但是如果他死亡,三天后这封信件将自动发送给警方。

    所以,新义安的罪证和香江本市最大的一个dupin仓库,就是这么被陆正破获的。

    新义安所有在信件上被记录过罪证的人,都难逃司法处置。

    ……

    一切尘归尘,土归土。易家扬勤勤恳恳,一板一眼,还是办公室里不太合群的人,不过他升职了,职位不算高,但也能单独带队了。

    很多很多年后,易家扬出差国外的一个叫东*渧汶的岛国,在印*度尼西亚的南面。

    在帝力的街上,有小商铺,招牌是白色和黄色,字体是当地的德顿语,语言还有一种是印尼语。绿化处于热带,街上可见仙人掌和热带常见长青植物,易家扬一边感受着异地特色风情,一边煽动着被他当扇子的地图纸。

    他只走了半小时就后背湿透了,看着偶尔街上并不多人,买水的时候看见是个像是华裔的女孩,汉语交流在这里并不畅通,只能几句英文对话,这里很多zhongguo人的后代,但被同化得较多。

    易家扬还在照着地图去找他一个在这里的同事,正当他走到另一条街上,听见了一争吵声,他听不懂当地的话,只能寻着声源看去那边。

    两个人在拉扯,一个人穿着单调色的短袖衬衫,黑色的头发在太阳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不过他背对着易家扬,正在攥起了一个皮肤黝黄的肌瘦男子的衣领,用着当地话大声吵吵。

    那名肌瘦男子几次想推开他,又被那名黑发男子纠缠住,拍着手里像是纸张的东西质问肌瘦男子,男子摆手,像是拒绝。

    黑发男子顿了一下,用了另外一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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