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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娉婷平静了一些,她就是倔强脾气,吃软不吃硬,别人要硬逼着她,她是越有反抗的叛逆精神。
祝娉婷坚持自我观点:“我不会适应这种,我也不需要适应。凭什么要适应不公平?适应潜‘规则?”
“那你不按圈里的规矩来,你会死的更快,永远爬不上去。”顾沉沉陈述着行规。
“这不是规矩,这本来就是不公平的陋习,为什么xxd前辈、xxe前辈一身正气,还是红遍影坛,载誉无数?”祝娉婷不忿地回驳去。
顾沉沉蔑笑了一下,“你所说的xxd、xxe前辈真像你说的一路坦坦荡荡铁骨铮铮地过来?就没有被娱乐圈沾污了一点半点吗?”
祝娉婷怔了怔,“那他们也是靠实力走出来的。”
顾沉沉环视了周围的一些陪喝的艺人,有那么两三个已经坐上了几个高层的大腿上了。“那他们也是靠实力睡出来的呀。”
祝娉婷被驳得无话反击,面色一阵青红。
再坐了一会儿,祝娉婷被周围几位艺人前辈给恶到,跟顾沉沉说了声,“我不舒服,我先回去了。”
准备起身的时候,手却被抓住。祝娉婷往边上一看,顾沉沉拉着她的手,要求:“坐下来,看完它。”
祝娉婷内心一阵翻腾,为什么要恶心她?
周围人太多,祝娉婷不好闹性子,终究还是给面子顾沉沉,乖乖地坐下来。
但是坐下来,她就埋头玩手机。
顾沉沉看了一下身旁的她,觉得她还是个小孩子,脾气还是有的,阅历是没有的,没出过社会是不知道江湖险恶。成影后路果然路漫漫其修远兮,自己再耐心地教她一阵吧。
饭局自然不会做出逾越的事情,因为有老板这个禁欲僧在。
酒再过七八巡,顾沉沉一直被敬酒,也就中途停了两三回,其余都是在喝。和艺人,和高层。
祝娉婷一直乖乖地坐在他旁边,有他这种“保护”和“暗示”下,没有人敢对祝娉婷下手。这一方面更加彰显了祝小姐是老板的人这个身份。
但从晏则道这一方向看来,却不是这样的。
开局没多久,祝娉婷就被叫到了路迢之身边。
而坐在路迢之身边的祝娉婷没有多大的喜悦,反而有些闷闷不乐。没有多少人敢去接近这个已经被暗示得很明显的“老板的人”的祝小姐。
不过也有些前辈艺人去跟这位刚出道就力捧的祝小姐结识和打交道。谁不想多个朋友多个帮助,何况还是华伦老板的人。
祝娉婷不怎么喝酒,有时候会拒绝了前辈的邀请。
路迢之会跟她说话,大概是教导她要多结识圈中贵人,人多好办事。祝娉婷下一次会勉强地抿了几口酒水。
路迢之一直被敬酒,酒量很好,没怎么见他出现酒后醉态。偶尔敬酒一轮后,人停了些,会跟祝娉婷说下话。
有时候说话中祝娉婷面色不太好,会闹脾气。
路迢之没什么火意,脸上看不出怒容。反而像前辈,循循善诱着她。果然是很包容着她。
心脏里的恨意和嫉妒长成一个种子,长出幼苗,越来越多的醋意、艳羡、恼怒、憎恨汇集一起,抽叶长枝,摇身一变参天大树。
刺破血脉,割破皮肉,要变成藤蔓绕着骨头生长。
“你看你的老板是不会跟你做朋友的,他身边有着祝小姐。”
刚才那个摔个底朝天的钱三又过来了。
晏则道:“哪来的滚哪去。”
钱三却将他的下颚扳转过来,“哟,这么大火气。看来真是人生八大苦得不到啊。”
晏则道想把他手给扭折了,钱三却松开了手,杯子拿在手上,靠近晏则道,一杯凉透的酒水倒落在晏则道的头上。
晏则道怒不可遏。
眼前钱三这个人,算是彻底躺进了棺材。
“钱三,干什么呢?”
一个声音,穿透嘈杂的包厢,传过来。
钱三不知道呼声来自哪,晏则道寻着声音看去,意外地看见那个人的目光,正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路迢之看见了刚才一幕。
钱三没想到老板会管这个。老板是直接过来,喝得有些多,步伐有些轻,还是走了过来。
看见晏则道一脸狼狈的模样,脸上的深色液体分不清是酒水还是汤汁,不少水渍化开在他的衣服上。
钱三这下怂了,老板不会为个陌生人怪自己吧,委屈地喊了一句:“老板。”
路迢之叫晏则道:“小晏,把脸上擦擦。”
晏则道才回过神来,第一次,路迢之为自己出头。犹如置身梦中,不敢相信。恍惚许久,一直怔怔地看着走过来和帮他说话的路迢之。
钱三没想到这俩人还是认识的,心里比吞了苍蝇还要难受,立马把餐巾纸递过来,但是晏则道没有接他的。
钱三赶快解释:“我跟小晏闹着玩儿呢。”
老板说了下“都坐下吃饭吧”,钱三就坐下来,晏则道还没坐下来,路迢之就说:“到我身边坐。”
留下了瞠目结舌的钱三。
祝小姐是老板的人他知道,但没人告诉他晏则道也认识老板。
路迢之之所以会叫晏则道来自己身边坐,是因为等下下楼还想让晏则道扶着自己一点。
其实更重要的是,路迢之误以为了钱三要潜‘规则晏则道,晏则道拒绝后钱三恼羞成怒泼了他。路迢之认为晏则道是个正直纯洁的苗子。而且还是想还恩情,之前晏则道帮了他两回。
晏则道内心跳得犹如捣锤,一击一击重重地砸着。
受宠若惊,也是生平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这四个字的分量。重得犹如泰山,压在心尖上。
路迢之今晚被敬酒实在敬得有些多,喝得也快,饭局持续到后面阶段,路迢之能推的都尽量推了,实在喝不动。
路迢之走的时候,让晏则道扶了下自己。祝娉婷跟自己不是真情侣,是不会跟自己回去的,所以不在身边。虽然下楼的时候身边还是有几个高层扶住自己。
其余的高层都有各自节目,身边都有着艺人陪着去的。
路迢之不走路还好,一走路就天旋地转。满肚子都是酒液在摇晃,头晕眼花,也不知道靠在谁的身上。
依稀嘱咐身边的小晏道:“找到我楼下司机,那辆宾利,车牌5个8的。”
过了一会儿,听见晏则道回来说:“老板,我没有找到您的车。”
路迢之眩晕好久,听了晏则道几次话,才回一句,“不会吧,今天我司机没有开来吗?”
过了会儿,路迢之打了个电话问司机,司机说今晚路迢之让他送到这儿,让他回去了。路迢之这才想起来。
拍了下小晏:“能送我回去不?”
晏则道怔了下,然后应声道:“能,老板。”
路迢之站都站不稳,推辞了其他高层的好意,路迢之不太喜欢麻烦人和招别人嫌,特别还是今晚,谁不知道今晚的饭局后还有一轮节目的。就不打扰高层的雅兴了。
晏则道把车开过来了,几位高层将路迢之送到了车上,“你喝了酒没,小伙子?醉驾可不行。”
晏则道今晚是滴酒未沾:“没喝过酒,放心。”
高层们纷纷嘱咐道:“开慢点。”
“路上注意安全,别开太快。”
“要把老板平安送回家。”
“开稳点,别太急了,颠得老板不舒服。”
路迢之躺靠在后座,车门关上。
晏则道发动了车,回头看了一下后面的人,光线太暗,只能看见那垂落在座位下的腿。
第44章 老板不好追13
一辆黑色的轿车穿过夜色中; 驰进了平日早已熟悉这辆车车牌的别墅小区门。
再行驶了不到半分钟,来到了每天都要来的府邸别墅面前。熄火; 停下。
驾驶座上的人把车内的灯打开,橙黄色的车顶灯一下亮起,光线不强,微弱地照亮车内的一方地方。
晏则道回头看去; 漆黑皮的车后座上,躺着的男人。
男人侧身枕在了半块车垫上; 下半身斜靠在车座上。黑色的头发有些散,遮去了眼睛。光线有些暗,看不清楚他的脸。
晏则道尝试地喊了几声“老板”。对方没有任何的回应; 那张脸在昏暗的光线中看来; 像是一团春花烂漫。
打开车门; 走下去; 再打开后座的车门,将倒在后座位上的路迢之半个身体抱起来,坐上车内; 关上门。
将老板环抱在怀里; 抱了好几分钟。
身上是浓烈的酒的味道,下巴抵住路迢之的肩背上,想找他原本身上的气味。那个隐隐约约的、清清淡淡的冷香。
气息出奇的平稳; 梦里还是现实中早已练习了多次。动作平静地像是一滩水;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刻抑制不住的心; 仿佛已经沸腾起来。
放开了路迢之,将他的背靠在自己身上。从备好的地方拿出了某个东西。
漆黑的眼睛映着那张白色的脸,嘴唇捏开,喂了几片药片。
晏则道用手臂枕住路迢之的后脖,一手拿起了车内的一瓶矿泉水,扭开了瓶盖,抬起他的头,把水慢慢地喂下去。
水洒了出来,倒流在脖子上,晏则道低下头,舔住从他嘴里漏出的水,不少的水流进了衣服里。
捏着他的下颚,张开看,药咽下了喉咙。红色的嘴唇在手中捏得半张,犹如是最亲密无间的。低头,封住。
轻车熟路地穿过了门廊,前厅,经过了客厅,走上了楼梯。
别墅里的墙上的长明灯被打开了,不算明亮,照出了地上的长长影子。
抱着怀里的男人,感受他身体的沉甸。手脚过于长了,怕他撞到了房间的墙或者楼梯壁。
来到主卧室,打开灯,原本黑暗的卧室一片通明。房间里没有太多的空调气味,白天开着窗,墙角处的盆栽散发着淡淡的木兰香。
将怀抱里的人放在床上。黑色的头发倾散在白色的被单上,衣襟濡湿了一半,打开了两颗纽扣,隐约看见被泼湿后因为酒精泛红的皮肤。
晏则道将窗帘合上,走回到床边,把带来的银色的箱子从地上挪放在了床上。
床中央是路迢之。
但是他现在醉的不省人事。身体是没有防御的打开,手臂折到了一处,衣袖解开,露出了无瑕的肤色。
晏则道站在床边,欣赏着这具倾世名画。
头颅是微微朝向一边,下颚的流线呈现出来。看见的半边脸仍是清冷的,像是高山浴雪,静水深流。
衣服是西装早就脱落,只剩下里面的衬衫,白色的衬衫,普通却又非常的适合他。衬衫褶皱在一起,因为刚才扶抱之间的动作。
腰下的腰带是某个奢侈品牌,目光下移,是暗色的竖纹黑色西裤,裤子有些宽,腿脚瘦长,脚踝处很干净,裸出一部分的皮肤。
没有任何的瑕疵,光是一小部分,仿佛还能嗅到他身上那阵时常的气息。
脱落他的皮鞋,袜子,将他领口的衣扣尽量地松开几粒。晏则道看见路迢之的身形,裹在薄的衣服下,依旧是冷冷的欲感。
让庖丁一时惊叹,不知从何解牛。
手穿过路迢之的脑后的黑发上,轻轻地抓了一下,将他的头颅从床上提了些起来,凑在了嘴角上。
轻轻一咬,将他发丝轻轻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