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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方宅十余亩-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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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童年; 除了爬树掏鸟蛋、下水摸河蚌,怎能忘了,被洋辣子辣得哇哇叫的“难得体验”。
  郁容突发奇想; 出言道:“我去制些喉症丸,兄长自便。”
  若被洋辣子直接蛰了,其实倒还好——尽管这玩意儿毒得很,被蛰到的皮肤又痒又辣,着实折磨人——但只需当场去了毒刺,就地取个洋辣子体内的绿筋涂抹在患部,很快就能止痛,不多时便恢复如初,堪称奇效。
  更糟心的是,在无意之时,无知无觉地沾到了毛虫之毛,遂起了全身的红疹,瘙痒带着痛,一通罪遭得莫名其妙。
  这时,用药不可避免。
  喉症丸,顾名思义,是治咽喉等炎症的药,对诸如洋辣子等毛虫毒刺造成的蛰伤,亦有显著效果。
  分析其方子,所需的药材诸如牛黄、冰片等,或有清热之效,或具消肿之能,可祛毒,可止痛……能解毛虫的蛰伤,理所当然。
  药丸便于随身携带,一旦被毛虫毒到了,浑身大面积地起疹子,再以水化开药,涂抹在患处,解毒之效立竿见影。症状严重的,可同时内服个几粒。
  一共十味药,该研磨细粉的研粉,混合后再与牛黄、冰片搅匀;同时对猪胆汁滤液,跟酒制的蟾酥溶液搅和一起,再入药粉泛药丸,包衣取用百草霜与青黛,阴晾完了再打光。
  有帮手的协助,喉症丸一次性制成,足有好几百粒。
  郁容拿着几瓶药丸,出了药房,准备送给他家兄长防身,却见两名侍药者围着水井忙活。
  “这是……”
  “什么”尚没问出口,郁容就看到几大淘篓的槐花。
  侍药者们正忙着清洗新鲜的槐花——经由短暂焯烫,即可晾晒,干燥后储存,随时可以取用。
  一人见到郁容,唤着“公子”,停下了手里的活计,简短地作出说明:“这些是主子亲自采摘的。”
  郁容默然,又是感动,又觉好笑。
  一下子薅掉这么多的槐花,不知大槐树可还好?
  这样寻思着,他与两人吩咐了几句,便离开了这个小院。
  尚没得及去观察大槐树是否被薅秃了,就听到主院好似有些不寻常的动静。
  便是犹豫,怕不小心打扰到聂昕之正事,下一瞬郁容就看到朝这边走来的郎卫,几步上了前。
  不等他出言询问,邹禹城先一步说道:“正巧遇到公子,指挥使大人特遣我来请您。”
  郁容不再纠结,朝着主院而去,随口问:“可知什么事?”
  邹禹城迟疑了少刻,道:“秦姑娘的家人带人找上门闹事,被我等擒拿,指挥使大人正在质审他们。”
  郁容倏然止步:“怎么回事?”
  秦家的人,他有过一面之缘。就在昨天,给秦氏女复查病情,与他们打过照面,一家子看着挺“正常”的,对他也是十分感激,为何今日……
  邹禹城有问必答,却没说得太清楚:“说是庸医杀人。”
  郁容听了,越发迷惑:“庸医……”第一时间想到害得秦氏女差点自尽的不明人士,转而又意识到不对,面露犹疑,问,“莫非说的是我?”
  邹禹城只道:“信口雌黄,简直忘恩负义。”
  郁容微微摇头,暗觉事情没那么简单,具体如何不简单法……还是与秦家人见上一面。
  疾步进了院子。
  正厅里,聂昕之高坐主位,秦家父子战战兢兢跪在地上,二人身后,七八个壮汉,看着像是护院或者打手一类的人物,被几个郎卫凶狠地按压在地。
  “容儿,”男人第一时间察觉到郁容的靠近,没头没尾地问,“这等污蔑你的声名之人,当如何处置?”
  郁容略觉无语,几步走到他家兄长身旁,目光扫过地上一众人,温声道:“兄长莫要动怒。他们如何就污蔑了我的声名?”
  聂昕之没直接回答,看向跪在那里的中年男人。
  一郎卫短促出声:“说罢。”
  中年男人,即秦家当家人,语气紧张,话语是几分断断续续:“小女服、服用了你、您的药,便发癫了,看大夫说是中、中毒。”
  郁容闻言一惊:“秦姑娘没事吧?”
  秦家当家忙摇头:“没、没事……”
  大概是看这年轻大夫不像一众郎卫“凶神恶煞”,中年男人说着说着,语句渐渐就顺畅了。
  郁容总算明白了事件大概经过。
  中午,秦氏女按时煎服了汤药,没多久却突然“发癫”了,吓得一家人手忙脚乱。
  幸运的是,这位秦家当家近日觉得身体不适,今天刚好请了一位名手在家,便连忙去叫大夫。
  经由诊断,大夫确定是中毒。
  其不愧是本地名手,医术颇是厉害,当场以针刺之法,稳住了“发癫”之人,遂取绿豆皮、甘草等,缓解了毒性。
  待秦氏女安睡了,秦家当家便彻查了起来,然后找到郁容开的汤药,喂食了猫,猫的反应特别剧烈,确定汤药有毒。
  秦家当家怒不可遏,当即带着长子,领上护院,来找“庸医”的碴子。决心不管三七二十一,准备先恶整一通,再抓到衙门送关大牢。
  ——显然,他们不知这座占地面积不十分宽广的小院,其真正的主人是谁。
  空气的温度似在一瞬降至零下。
  中年男人当即阖了嘴,噤若寒蝉。
  郁容下意识地伸手,抚了抚他家低气压状态的兄长的手,嘴上道:“我开的方子里,有银花、连翘等药,本身便有解毒之能。”
  老实说,拿猫试药什么的,不靠谱。
  譬如峻猛之剂,因是针对重症,药材往往自身带毒,正常人或者动物喝了,中毒不是理所当然。
  再退一步说,有一些药材含有特殊成分,对某一类动物有特别效果,诸如兴奋,或是中毒……但放在人身上,适量使用,反而有良效。
  秦家当家连连点头:“曾大夫也说,若非药汤里有银花、连翘,小女恐怕就……”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无力回天了。”
  照这中年男人的说法,那位曾大夫的言下之意,并不认为毒药真的是郁容故意混在方药里的。
  不过彼时怒火冲头,秦家当家无心分辨什么真的假的。
  郁容沉吟了片刻。
  他不欲插手别人家的私事,可秦氏女是他的病人,且牵连到自身,自己差点成了害人的庸医……遂多嘴了一句,言语不算直白。
  “令爱前次被误诊是腌臜病,且传得沸沸扬扬,满城皆知;如今归家不过数日,莫名中毒……想问秦先生,世间当真有如此巧合之事?”
  明显是有人在药里下毒麽!
  这秦家当家的,分明看着挺精明,怎的脑子转不过弯?
  秦家当家听明白了他的意思,神色微变:“你的意思是我秦家有人心怀鬼蜮?”
  郁容不予置否,瞥着秦家父子难堪到极点的神色,侧首看向他家男人,温声道:“兄长且放了他们吧?不过是一场误会。”
  聂昕之沉默了少刻,缓缓开口:“送客。”
  “等等,”郁容仍是看着他的兄长,“我也一起去秦家看看秦姑娘,到底是我的病人。”心知这男人心里不豫,柔声道,“兄长今日无事,麻烦你担当一回我的护卫如何?”
  聂昕之自无不可。
  秦家父子俩,则是不敢有半点异议。
  秦家一行,去得急,回来得也快。
  确定了秦氏女果真没什么事,郁容便拉着他家兄长回了住处,毕竟天晚了,在别人家久待不宜……且得照顾一下盛醋勺子的心情。
  那位曾大夫手法不错,秦氏女虽是余毒未清,好在处理得及时、到位,调理一番应不至于留下后遗症。
  就如郁容说的,下毒者借着汤药作掩饰,混入了剧毒之药。
  不想,这汤药本身就能作解毒之用,中和了毒性,乃至秦氏女喝了后,没有暴亡,不轻不重的毒素,约莫对神经系统有兴奋的作用,从而引起了“癫证”,使得秦家人当场察觉到异常,恰逢家里有现成的医者……
  那无辜倒霉遭受这一切的女子注定命不该绝。
  既是蓄意谋杀,自有公人查办。
  秦氏女无大碍,郁容虽放下了心,到底还是有几分惦念。
  他家特别善解人意的兄长,便在第二日,极高效率地查明了真相。
  拿着一纸口供,郁容好奇地翻阅着——
  几遭碎裂的三观,又一次崩掉了满地。


第132章 
  一言难尽。
  郁容一边努力拾捡着碎了一地的三观; 一边忍不住分心叹服,他家兄长不出手则已; 一出手简直惊人。
  看这口供; 真得让人怀疑,调查之人是不是钻人床底偷听了,才能将前因后果; 乃至事件参与者说过的每一句话,描绘得淋漓尽致,委曲详尽。
  遂是唏嘘慨叹,只觉可怜可恨又可悲。
  可怜的是承受无辜遭殃、为此几近被逼至绝境的秦氏女。
  可恨可悲的是策划这一桩蓄意伤害、甚者谋杀案的幕后主使者,秦家长媳; 秦氏女敬爱有加的大嫂秦贺氏。
  秦贺氏费尽心思,想害死秦氏女; 其缘由源于一场悲剧。
  三年前; 秦贺氏唯一的儿子,在参加集会的途中,被一匹发疯的惊马踩踏,伤重而不治身亡。
  提刑官还算公道; 严惩了当街纵马的人,既罚重金; 又实施刑罚。
  按照当朝刑律; 算是从重处置了。
  事已至此,无论对过失伤人者如何进行惩处,幼子夭亡却是无可挽回了。
  秦家人悲痛欲绝; 却也莫可奈何,时日久了,只能渐渐接受这个事实。
  唯有秦贺氏,自此抑郁,心中有结,意难平。
  作为夭亡孩子的母亲,这般想不开也十分正常。
  同样的悲剧,承受力稍差的,就此崩溃也不无可能。
  秦贺氏到底没有崩溃,全靠一股仇恨支撑着,重新振作了。
  她要报复。
  报复的对象却不是还在服刑的罪魁祸首,而是……
  秦氏女。
  原因是,当日秦氏女跟着她一起参加集会,由于两人在闲谈,一时疏忽,没注意到小孩儿跑到路中央,以至于遭遇了惊马。
  秦贺氏认为,如果不是秦氏女在说话,分了她的注意力,有她看着,孩子就不会意外身亡。
  一切都是秦氏女的错。
  眼看着秦氏女越来越少提及死去的孩子,燃烧在秦贺氏心里的仇恨之火愈来愈旺。
  她觉得秦氏女狼心狗肺,害死了亲侄子,居然毫无愧悔之意。
  不承想,当她跟自家丈夫私下里说起自己的想法后,被厉色呵斥了好一通。
  恨意遂达到了极点。
  刑律不能处罚秦氏女,秦家的人也心存包庇,秦贺氏悲愤老天无眼,既如此,就由她来亲自动手,为无辜惨死的孩儿讨回公道。
  报仇最直接的方法是杀人。
  秦贺氏认为,死对秦氏女来说还是太轻巧了,不足以平息她满心的冤屈与悲痛。
  便想到了毁其清誉,这样的惩罚,对一个未婚少女来说,才是致命的打击。
  可毁掉一个少女的名声,说着容易,要不让人怀疑,操作起来没那么简单。
  秦贺氏就想到了花柳病这一招,除了嫖客,往往多是下等妓女才会得这样的腌臜病。
  巧的是,秦氏女的长兄,也即秦贺氏的丈夫,就是个流连花街柳巷的嫖客。
  早在孩子出生没多久,秦贺氏便没再与其丈夫同床了。
  因为对方感染了花柳病。
  秦贺氏素有贤惠之名,找了由头,替丈夫请了私人大夫,专治花柳病。
  其丈夫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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