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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方宅十余亩-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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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承认,他本人做起“体力活”效率太差。
  一锅蜜汁揉成的、足够制五百粒丸药的面团,他才搓了两板不到百粒的“小圆子”,由于太磨蹭了……剩余的面团就干了,以至于再捏搓,药粉黏合性变差,搓丸子的难度瞬间提升。
  相比之下,聂昕之在这方面,就灵活手巧多了。
  郁容教导了不到一刻钟,便发现无需再用自己废话。
  不由得默了默。
  兄长真是聪明又能干……贤惠啊。
  乱七八糟的想法在脑海里翻涌,郁容撇开头,偷偷地笑了下。
  “容儿。”
  郁容正了正脸色,回头,发现聂昕之将药丸搓完了,赶紧敛起胡思乱想,道:“还有一些药粉,干脆全制成丸药,正好一起交给周兄。”
  聂昕之微颔首,自不会有什么异议。
  郁容遂清理着炉灶,正待炼蜜,这时有一郎卫在门口唤了他俩,表示有要事禀报。
  计划注定赶不上变化。
  二人暂且了手里的活儿,听那郎卫报告,所谓要事——
  “二公子带来了一对父子,候在前厅,意欲见小郁大夫一面。”
  郁容愣了愣,没想到事情好像关乎到自己……二公子,是聂暄?
  那家伙跟他家兄长一样,一年到头翘家在外“浪”,导致他几回去京城——尽管不是在王府——跟对方基本没碰过面。
  说起来,他虽然跟聂昕之在一起了,对聂暄不算特别了解,因而,这时听说对方带什么人特来找自己,难免觉得奇怪。
  禀报的郎卫显然没有吊人胃口的打算:“说是小郁大夫失散的亲人。二公子问,小郁大夫要不要与他们相认?”
  郁容:“……”
  等等!
  他没听错吧?失散的……亲人?
  他一个穿越者,在这个时代,哪里能有什么亲人?


第142章 
  郁容觉得些许微妙; 还有几分惊奇。
  遂下意识地打开储物格,看了一眼闲置在里头; 想是再没机会派上用场的一套现代行头; 当初穿越时穿戴的衣鞋等……嗯,确定自己没有臆想,他是直接带着身体穿越过来的。
  话说回来; 就算他没穿越,在现代能称得上是亲人的,唯有没有血缘关系的外祖父一家子,如何存在上门认亲的事情。
  郁容第一反应就是骗子,转而又有几点疑惑:
  一是骗子怎的跟聂暄一起来的;
  二是他不过是暂时落脚旵城; 有聂昕之的“严防死守”,如何被骗子盯上的?
  “容儿意欲何为?”聂昕之征询着问。
  郁容沉吟了少刻; 遂对男人微微一笑:“既是二公子的美意; 怎敢推却?”
  聂昕之语气是理所当然:“有甚么不敢,聂暄当敬重你如兄长。”
  闻言,郁容囧了囧,聂暄好像比他还大两岁吧?
  遂是语气一转; 他表示:“还是去看看罢,我很好奇; 我还有什么‘亲人’……毕竟; 这可是我自个儿都不清楚的事呢。”
  反正有兄长当靠山,任凭什么样的魑魅魍魉,直面亦是无所畏惧。
  聂昕之没再说什么; 微微点了下头。
  嘴角噙着浅笑,郁容一边朝前厅走去,一边温声与传话的郎卫搭着话,提前了解一下他那两个“亲人”。
  郎卫将所知道的一一告知。
  原来,那对自称是郁容亲人的父子,居然找上了他在青帘的家,由于他许久未回,二人前后去了两趟青帘也没找到人。这回是第三趟,赶巧碰上了突然登门拜访的聂暄。
  聂暄听说了二人是郁容失散的亲人,便好心将他们带到了旵城。
  不过,为免郁容尴尬,聂暄寻的是别的由头带着那对父子,倒没直说他们要找的人在这。
  郎卫道:“二公子托我转告,说他此举冲动了,小郁大夫想如何对待那二人,无需顾忌。”
  郁容颔首,他知道聂暄是好意,想必对方一时没多想,现在回过味便觉得冒昧了。
  对聂暄之所为,郁容不至于介怀。
  若真如郎卫说的那样,便是聂暄这回没将人带到旵城,日后自己总得归家,怕也迟早会遇到这上门寻亲的“失散亲人”。
  届时,完全没个心理准备,恐是比现在更觉措手不及。
  不过……
  郁容还是觉得奇怪:“二公子可查证了他二人的身份?”
  按理说,聂暄再冲动,也不可能不经核查,就将来历不明的人带在身边罢?
  郎卫顿了顿,道:“只因那二人与小郁大夫您,面貌有些相像……”
  郁容微讶:“真的假的?”
  骗子的准备工作做得挺到位啊。
  郎卫稍有犹疑,才说:“确有一两分形似。”
  就算心知世界之大,总不乏容貌相像者,郁容仍是被吊起了好奇心,偏头看向聂昕之,笑吟吟道:“兄长,待会儿你可得看清楚了,看看我和他们到底有多少肖似。”
  聂昕之神态平静如常,没有半点儿兴致的样子,漫声道:“此间唯一,何人能与容儿相媲美?”
  郁容默然,半晌后,无奈一笑——
  兄长就可劲儿吹吧!
  交谈之间,几人抵达了前厅。
  然而,郁容只看到聂暄。
  他迫不及待想见一面的“亲人”却不知在哪。
  寒暄了两句,郁容疑惑地看向病弱的青年:“二公子不是说,有对父子想跟我认亲吗?”
  聂暄咳嗽得厉害,苍白的面容上泛出不健康的红晕,好似有几分尴尬:“肯定弄错了,还是别见了。”
  郁容:“……”
  也是个不靠谱的家伙,哪有这样玩的?
  纯粹吊人胃口。
  聂昕之像是知晓某人难受得抓心挠肝,以命令的口吻,道:“聂暄,将人带过来。”
  聂暄一脸心虚的表情,弱弱地开口:“可……可他们是因罪籍没的官奴。”
  郁容眨了眨眼,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纳闷,官奴怎么了?
  聂昕之闻言,冷肃地盯着自己的胞弟。
  聂昕之连忙解释:“我,咳咳,我也不是故意的……昨儿看到那对父子带着一个小孩儿,那小孩长得和小郁大夫特别像,病歪歪的样子很可怜。他们说是寻亲的,我一时没查就……”
  聂昕之淡淡道:“耳食任目,然则目大不睹。”
  郁容以手掩嘴,轻咳了声,忍不住想笑。
  听兄长说话,有时候忒有意思了,譬如此刻,说聂暄拿耳朵吃饭,眼睛大却看不见东西……好像略毒舌?
  聂暄看着特别怂的样子,小声道:“确是我昏头搭脑了。”
  郁容敛起纷杂思绪,忙出声安慰:“二公子本是好心。”
  在这两兄弟的对话间,他已经回过味了。
  为什么认亲的人尚未碰到面,聂暄果断表示弄错了。
  问题就在于,那对父子“因罪籍没”官奴的身份。
  按理说,旻朝已经没了所谓“贱籍”的存在。
  唯一例外的是,获罪被剥夺良籍……说句难听的,罪奴的地位,只比得上畜产,无身份、地位可言。
  根据律法,一般罪行严重落到籍没的地步,基本上是三代亲族以内,逃不开刑罚牵连。
  意味着,若那对父子是郁容的至亲,郁容便是从没做过犯法的事,按律也可能被剥夺良籍,从而变身为奴。
  听起来挺无理取闹的。
  其实相对前朝,旻朝的律法在连坐方面,已经把控得相当严格了。
  若非罪大恶极的,或是涉及谋逆之类,一般的刑罚,不至于连带亲族籍没。
  ——当然,律法规定如此,执行者毕竟是人,其间总有些猫腻不可避免,所以在事实上,因罪籍没的情况不算稀少。
  回归当下。
  聂暄的意思很明显。
  不管那对父子是不是郁容的亲人,既然对方是罪奴,无论如何,最好不与之有牵连。
  尽管,以郁容的情况,就算真有至亲是罪奴,他也不会真的被剥去良籍。
  麻烦却必然难免,至少会严重损伤到声誉,加之其大小是个有品级的官,这件事的影响还真说不太准。
  聂暄意识到问题的严峻性,这才选择“包庇”,让郁容直接不要“认亲”。
  虽说,原是他做事不周,将人带到了这里。
  郁容心宽得很。
  心知这个时空,根本不可能有自己的亲人,所以十分淡定。
  正因此,他愈发想弄明白,这凭空冒出的“认亲”,到底有什么隐秘……才不信,仅凭面貌的相似,那对父子就贸然登门,想与自己“相认”。
  郁容遂看向聂昕之:“此中定有蹊跷,我想见那对父子一面。”
  聂昕之浅声道:“不出一日,我会查明真相,无需容儿费神。”
  明显,他是不想让郁容见到那对父子的。
  郁容心领了自家兄长的好意,但……
  他神色坚持:“毕竟说是我的‘亲人’,不去看一看他们,难免觉得心神不宁。”
  听了聂暄的说明,让他觉得这事愈发诡异了。
  郁容觉得,定有“幕后黑手”在对付自己……可不是“被害妄想”。
  想想,首先是那对父子的身份,罪奴啊,如果真的成了自己的亲人,可想而见麻烦有多少;另一方面,既是罪奴,行动原不该如此自由的。
  且,除却行医出门,作为一只家里蹲的宅,名声传得再远,罪奴如何知晓他的面貌,又怎么敢肯定自己是他们失散的亲人?
  当然了,也不是没法解释。
  或许罪奴无意间看到他一面,才知他的长相,或许纯粹是胆大妄为,想攀个官亲。
  猜测归猜测,种种谜题,看到那父子二人,许是即可发现什么蛛丝马迹,进而抽丝剥茧,弄清楚真相。
  聂昕之拗不过他家容儿,最终默许了他的做法。
  遂传人,将那对父子带到厅内。
  看面相接近五十岁的男人,饱经风霜,已是两鬓斑白。
  其子乍一看挺老气的,至少也在三十以上。
  郁容仔细观察着两人的面目,心里推定,长者也就四十出头,其子可能只有二十岁上下。
  一看就知,这二人长年做重体力活的。
  再端详他们的面貌,父子二人长相如出一辙,尽管气色不好,又黑又老,从脸部轮廓、眉形与眼睛,倒真与郁容有起码三分的相像。
  就在郁容暗自打量这二人时,其中长者的那位也看到郁容的脸了,一瞬间没了诚惶诚恐,痛声道:“大……大侄子!我是你伯伯……”
  情不能自已,潸然而泪下。
  单看这激动到热泪盈眶的长者,真真的感人至深。
  郁容:“……”
  有点囧。
  得承认,自己与这家人长得有些像,但……他那管生不管养的生父,在他穿越时,还活得好好的,在天朝某农场经受劳动改造教育呢!
  何况他这副长相,大部分是遗传自母亲的。
  场面霎时有些不尴不尬。
  惹出这一遭的聂暄,眼观鼻鼻观心,目光偶尔轻飘,不敢看向他家老大。
  聂昕之气势镇压全场,简短说了两个字:“噤声。”
  情绪激昂的长者顿时打了个哆嗦,当真噤若寒蝉。
  郁容稍松了口气,思维纠结成一团乱麻——
  怎么感觉,这两人不像骗子,似乎真的相信,自己就是他们亲人?
  “这位……老先生,”郁容想不通,干脆直接问,“不知您为什么觉得晚辈是你失散的侄子?”
  被问话的长者压抑着一丝激切,急声道:“你爹是不是叫郁大宝?他原本是不是住在东岭白山村?那年大灾,他跟着村子上的人一起逃去了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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