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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冰窖深处,那里放着一个棺材,顾肖一头雾水,抬头问道,“这棺材里放的不会是西山村遇难的村民吧?”
楚柯黎挑眉道,“顾宗主难得聪明一次。”
顾肖一噎,拉着脸看向那棺材,“本座聪不聪明关你屁事,操心的还真多。”
楚柯黎低头看他,“过去看看?”
说着也不等顾肖答应,便走到棺材跟前探头去看,顾肖好奇心一直就很重,跟着他也看去,这一看倒好,吓得他小心脏抖三抖,只见那具尸体面部扭曲,不知道是不是死前的遭遇太痛苦,他的十指成爪状朝下,手背青筋暴起,现在被摆在身侧,胸口被掏空了一块,还可以见到里面其他的器官,身上其他部位都还算完整。
楚柯黎将顾肖推到一侧,拿了颗药丸递给他。顾肖没接,疑惑的看着他。
“暖心丹。”
一听这药丸的名字,顾肖半信半疑接了过去,放到鼻子下面闻了一下,没什么怪味,便放心吞下去了。过了一会儿,身体即使没有楚柯黎给他输内力也渐渐适应了冰窖中的温度。妈的,有这好东西不早拿出来,故意看他出丑。
“楚柯黎,有这暖心丹为何不早拿出来?”
楚柯黎正从怀里拿出一副手套,听到声音,伸出一只手指放在唇上“嘘!”
然后不再理他,将手套戴到手上,又拿出一把小刀对着尸体左右比划了一下,找到血管处慢慢割下去。顾肖在一旁见他一脸认真,倒不好打搅,站到棺材另一侧看他手下的动作。
顾肖在现代的时候经常看些警匪片,一般凶杀案的时候,法医会给那些受害者进行尸检,其中就会有些细节要注意,比如说伤口啊,血液啊,指甲啊等等,现在楚柯黎沿着死者血管切,刀刃上没有沾染上多少血迹,切开的血管里也没有凝固的血块,竟是一点血都没有了┈┈
“┈┈这尸体上除了胸前的伤,好像并没有其他伤口,凶手是如何将他体内的血液取走的?”
楚柯黎没回话,一只手轻轻在尸体的肌肤上面细细摸索,摸到脑后时,他有稍许停顿,随后撤开手。先将手中的小刀用布细心的包起来放进腰侧的袋中,接着一只手扶住尸体的脑袋,另一只手托在脑袋的下方,大概尸体在冰窖中放的时间有些长,有些过僵,他双手使劲,将那脑袋慢慢扳到一侧,后脑勺便露出来了。
顾肖看着他手下的动作很是不解,凑过去看,见他将那脑袋后脑勺的头发扒开,那处就突然出现了一个小孩手指大小的小洞,洞口很是均匀,像是用细铁棒戳进的。顾肖瞪目结舌,这凶手太变态了吧,还以为是和前身一样直接上嘴就吸,没想到人家竟然先将人杀了,然后在人脑袋上凿个洞取血,这也太让人匪夷所思了吧。
“这凶手要想吸血直接吸就可以了,为何如此麻烦?”
楚柯黎松开手中的脑袋,将手套取下,漫不经心道,“顾宗主怎知是杀人者需要血液?”
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是凶手需要血液为何要杀死这么多人,还将那些人身上的血取走?况且那两个活着的村民不是说了吗,他们并未与人结怨。
“此话何解?”
“或许那凶手只是被人派来取血呢,真正嗜血之人会不会从始至终都藏于暗处?”楚柯黎道。
顾肖被他说的一顿,好像确实是有些道理,但是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啊,这些如何能够找到凶手呢?
“但是现在这般,毫无头绪,凶手依然逍遥法外。”
楚柯黎望着他弯起唇畔,“顾宗主怎知这只是最后一起?在下相信他还会再出现。”
顾肖默了,楚柯黎说得对,凶手或许还会再犯,但是这样大规模的杀人,实在让人心惊,若不早日将之抓到,不知以后还会有多少无辜生命命丧其手。
“┈┈那凶手杀人手法这般残忍,不知以后还会有多少人会死在他手中。”
顾肖不知不觉就将心中的想法给说出了口,他眼皮一跳,立刻去瞅楚柯黎,果然见那家伙一脸的惊奇,“顾宗主,在下没有想到你竟是如此善良之人,真是让在下佩服,佩服啊!”
顾肖见不得他那一脸的嘲讽,甩袖道,“可是已经看完了,若是看完了,本座就上去了,”随后便打算往外走。
楚柯黎拦住他,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顾宗主这么急着走做什么,等等在下啊。”
顾肖低头看着抓着自己袖子上的爪子,突然将他一推,暴怒道,“你他妈刚刚碰过尸体就往我身上蹭,脏不脏啊!!”
楚柯黎讪讪松开手,“在下这不是戴了手套吗?顾宗主何必如此讲究?”
“哼!”
他一阵风冲出了冰窖,不用想也知道是回房间洗澡了。楚柯黎站在原处摇摇头,看着自己的手叹了口气,这么爱干净,这以后怎么受到了自己啊┈┈
却说顾肖一路疾奔回房,脱了衣服就冲进浴桶里,再上上下下四处狂搓,恨不得搓一层皮下来,心里不知将楚柯黎给骂了多少遍,妈的,这么不讲卫生,真是半分钟都不想和那货呆在一处。
洗完澡之后,他终于觉得全身都放松舒畅了,从屏风上将里衣拿下来穿上,呼出了有口气,打开窗户朝外看去,外面天已经有些暗下来了,差不多过会儿就能吃晚饭了。
歪在榻上,将手中的书翻了几页,不知不觉就有些困了,他侧耳去听外面的声音,好像还没人叫他出去用膳,不如先睡会儿。立刻将书扔到案几上,翻身睡过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觉得身上有些发热,闭着眼睛往脸上摸了一把,好像确实有稍许发烫,应该是刚刚洗澡的时候受了凉,身上大概发烧了。脑子还不怎么清醒,撑着身子坐起来,他身上又热了些,嘴巴渴的厉害,便颤颤巍巍下了床,往桌边走去。他腿上着不住力,脚步虚浮,走到桌前一屁股坐下去的时候,还微微喘着气。
顾肖嘴里实在渴得紧,端起茶壶就往嘴里灌,待将壶中的水喝完后,那渴还是没有缓解,身上热得跟火炉似的。他想回到床上去,可是此时手脚无力,刚站起身,就支撑不住身体差点摔下去。他一手撑到桌子上,忍着心里的那股燥意,倚到墙边,扶着墙终于爬到床上去了。
若说之前还以为是发烧,此时顾肖却丝毫不敢这么想了。他心里就好像憋着把火,直直往上蹿,可是身上又没多少力气,之前喝的水丝毫没什么用,他还是觉得渴。这症状虽然像发烧,可是正常人哪有这么快就烧成这样的。今日难道已经是八月三十号了?莫不是那病犯了?
顾肖此时欲哭无泪,犯在今天,这不是要断他活路吗?他要在哪里给自己找个妞或者说喝到血?身上越来越热,他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摊在床上怎么也爬不起来。
忽然,外面传来女声,“肖少侠,出来用晚膳吧。”
顾肖此时哪里还有心思吃饭,身上一波一波的热潮,眼睛也都快睁不开了,听到声音自然是无法回她。
那侍女站在门口,等了会儿,没听到里面的回声,又喊了一声,“肖少侠,时候不早了,请快快出来用膳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编不出段子了,将就着看啊
☆、被吃了
屋里还是没有声音,侍女犹豫片刻,往门上推了推,那门吱呀一声开了,她走进去,往里一看,就见床上躺着个人,正是顾肖,不过好像有点不对劲,他脸上赤红,见她进来,眼睛睁开时,眼里满是血丝,忒地吓人。那侍女一见情况不妙,转身跑了出去,顾肖在她身后刚刚抬起的手臂又无力的垂下去了,妈的,好不容易来了个妹子,就这么跑了,难道说这是天要亡我吗?
楚柯黎和木宓华等人都已经坐到饭桌前,等了半天没等来顾肖,却见那侍女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慌不择言道,“宫,宫主,肖少侠好像有些不大对劲。”
木宓华被她说的一头雾水,“怎么回事?”
“奴婢刚刚去叫肖少侠,结果发现他躺在床上浑身发红,连眼睛都红成一片。”
楚柯黎一下子站起身,坏了,这几天刚好是月末,那家伙不会是发作了吧?他疾步往外走,又想到什么,回头对木宓华说,“宫主不必担心,晚辈过去看看就好,宫主请继续用餐。”
木宓华虽然疑惑万分,但是楚柯黎已经说出这样的话,她也不好跟着过去,遂道,“如此,柯黎需照顾好那位肖少侠,若是有事定要与本宫说,本宫自会全力相助。”
“多谢宫主”
楚柯黎一路小跑,赶到顾肖的房间时,就见房门打开,屋里漆黑一片,连灯都没点,他摸到桌边将灯点着,屋子霎时亮起来。
楚柯黎将门关好,举着灯来到床边,只见顾肖侧身朝外卧躺在床上,眼睛似闭未闭,长睫盖在眼睑上不停地抖动,下唇此时被他可怜兮兮的咬住,整张花瓣唇像涂了胭脂般,娇艳欲滴,偏那口中还能听到微弱的喘/息声,简直就是在邀人品尝,脸颊映着灯光微微泛红,他的皮肤素来就十分白净,此时正是应了那句老话,白里透红。身上唯一的一件里衣也被他扯得歪歪斜斜垂到胳膊上,露出大片的胸膛,长发有些凌乱的搭到胸前,秀气的锁骨和那嫣红的小红豆在其中若隐若现,实在是魅惑至极。
这一幕看得楚柯黎都忍不住想品尝一番,伸手抚到他脸上,温度确实稍稍烫手,“可还记得我是谁?”
听到声音,顾肖费力睁开眼睛,见是楚柯黎,皱眉喘气道,“去┈┈去给本┈┈本座找个女人来┈┈”
抚在他脸上的手一顿,便听楚柯黎道,“顾宗主这般情形,要女人能做什么?”
顾肖闭上眼睛再微微睁开,抬起手推他道,“你不用知道,只管给我找来就行。”
楚柯黎抓住那只爪子,轻轻捏了一下,并未松开,另一只手从他脸上撤下来,慢慢钩起他的下巴,“顾宗主如今这模样,就是那些女子看了也会自愧不如的。”
顾肖浑身没劲,下巴被他捏在手中也挣扎不得,脑袋随着楚柯黎的动作无力的往一边倒,脑后的发丝也跟着铺到他的胳膊上。
“楚┈┈楚柯黎┈┈本座┈┈本座现在没精力与你开玩笑┈┈”才说了几个字,顾肖便喘的上气不接下气。
楚柯黎将他的手松开,探到他腰间将他搂住,眯着眼冲他笑道,“在下刚刚也没有开玩笑,顾宗主现下这般就是君子见了也会把持不住的。”
顾肖被他揽在怀里时就觉得不对,再听他说这话,登时脸色微变,接着就在他怀里开始挣扎,一双手使劲推他,脑袋也开始挣动,想逃过他的钳制,殊不知他如今的这点力道在楚柯黎看来不过是和刚出生的小猫差不了多少,不过是徒增乐趣罢了。
楚柯黎勾着嘴角,任他挣扎,“顾宗主还是歇歇为好。”
“你┈┈你┈┈松开┈┈松开本座┈┈”顾肖动了半晌,身上剩下的那点力气也终于耗尽了,只能由他抱着,心里却是将他痛骂了一千遍。
见他像是累了,楚柯黎抱着他坐到桌边,“顾宗主可是累了?要不要喝点茶?”
顾肖此时累的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可是心里的那股燥意却一直在往他胸腔上蹿,嘴上也渴的快要冒烟,被楚柯黎抱在怀里虽然浑身不痛快,但是又睁不动他,听他问自己要不要喝水,便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
楚柯黎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