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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行至那婧月坊前,但是门前客人极少,顾肖觉得奇怪,便问道,“如何人这么少?”别是妹子质量不高啊。
“天还未黑,等黑下来人自然就多了,”侍阳解释道。
顾肖唇角一挑,眼中笑意大盛,“没想到阳侍卫懂得可真多,想必阳侍卫时常来此吧。”
侍阳被他说的面红耳赤,抬手往后脑勺挠了挠,“没,没,属下从没来过┈┈”
“没来过?来过又如何,本座还会笑话你不成?”
侍阳一脸认真道,“属下真没来过!”
顾肖见他认真了,也不好再逗他,“嗯,本座今日便带你逛逛这婧月坊。”
侍阳的脑袋埋于胸前,顾肖看不出他面上的表情,只听他道,“宗主,纵欲伤身,您切莫深陷其中。”
在妓馆面前跟他讲禁欲?真当他顾肖是顾司邈那个不懂享受的武痴啊,“本座还没进这坊中,你便给本座泼冷水,本座倒不知,阳侍卫的手都已经伸的这么长了。”
侍阳见他神色不豫,不敢再劝,“宗主切莫动怒,属下不该顶撞您。”
顾肖也不再为难他,提步进到坊中。
那些坊中的姑娘一见到他,都纷纷拥到他跟前,毕竟从事服务业这么多年,还没见到几个有面前这位公子俊俏的。
“公子 ,要奴家来服侍您吗?”
“公子,奴家伺候您吧!”
“公子,您点丁香吧!”
顾肖在现代是标准的宅男,虽说他自身条件也不错,但见到妹子从不敢上去搭话,他妈当年就说他和他妹妹两个人的性别生错了。现在突然被这么多妹子围住,而且人家还主动往他怀里面靠,他立时就想说一句话,幸福来的太突然!
“都给妈妈我站好,莫要惊扰了公子。”
那堆妹子中突然传来一声大喊,大家瞬间都安静下来,规规矩矩走到两边站好,便见原地站着一个约莫二十□□的女子,眉眼不是很出挑,但颇为犀利,与他在后世见到的那些女强人挺像的,就是和电视里面见到的那些浓妆艳抹的老鸨大相径庭。
“公子是第一次来这儿吧,可有想要找的姑娘。”
顾肖将两排的姑娘审视了一遍,没找到喜欢的类型,便问那老鸨,“你这婧月坊的姑娘就这些?”
老鸨捂着帕子娇笑,“公子,我这坊间的姑娘除了这些,还有几位都躲在房中。”
那几位想必就是花魁了,顾肖悄声问身后的侍阳,“这婧月坊的花魁叫什么?”
侍阳在他身后僵着脸道,“牡丹,海棠,芙蓉。”
都是花名?他那双狭长的凤眼微微吊起,尽是风流韵味,“那就请牡丹、海棠、芙蓉三位姑娘过来陪在下一同鉴乐吧。”
侍阳在他身后早就觉得没脸见人了,来妓馆找姑娘就算了,还一次性就找了三个,这还是以前那个不准任何人近身的宗主吗?
“公子,楼上厢房请。”
“有劳,”转头去叫侍阳,见他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自己,便伸手往他肩膀上一拍,“发什么呆,上去,”兄弟,对不起了,不小心让你家宗主破戒不要怪他啊。
厢房中
顾肖侧卧在榻上,那位牡丹美人将他的脑袋放到自己的大腿上,爱不释手的摸着他脑后的长发,“公子这头发如此顺滑,看的奴家都有些妒忌了。”
顾肖睨着她,调戏道,“我这头发现在不就在美人的手中了,美人难道还要跟自己置气不成”又张开嘴盯着坐在身旁的海棠道,“姐姐手中的葡萄可否赏我尝尝?”
那海棠姑娘一脸娇羞,拣起一颗葡萄放进他的嘴中,口中却道,“你叫牡丹美人,叫我却是姐姐,难道我很老吗?”
顾肖在牡丹腿上调了个舒服的位置,哄到,“姐姐说的哪里话,你和牡丹姑娘那可是一等一的大美人。”
海棠被他哄得开心,丢了个媚眼过去,“你们这些臭男人嘴里总是这么不着调。”
顾肖就着芙蓉的手一杯酒下肚,抬起头去看盘坐在下首的侍阳,见他跟木头似的坐在那儿一直未动,起了捉弄的心思,冲芙蓉努嘴道,“有劳芙蓉姑娘去陪陪我兄弟”。
又对着侍阳道,“今日有如花美人在场,你怎的还板着脸?”
侍阳瞄了他一眼,见他此时衣冠不整的躺在人家姑娘的腿上,脸上还带着不知道是哪个姑娘的口脂印,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脸色润红,唇上还沾着些酒水,那双凤眼像是含了水般,盯着人的时候让人恨不得化在其中,一副浪荡风流的姿态,可比他身旁的那两位美人要美的多了。
他正要说话,突然从窗外窜进来一个人,还未看清是什模样,那人便冲向榻上。
侍阳急忙略过去,拔出腰间的剑刺向他,本以为他会躲,哪知那人竟不管身后的危险,直取顾肖胸口处。
顾肖还躺在那假寐,陡然有人往他这边袭来,他一个翻身摔下地,赶忙从地上爬起来躲到侍阳背后。
那人一招未得手,转了方向抓向他,侍阳手中的剑也跟着刺过去,那人却不管不顾,直取顾肖门面,正好被侍阳刺了个对穿,顾肖在他后面明显感觉到他身上一抖,不过眨眼间便恢复正常。
本以为这人已经受了伤应该会跑,却不想他一心只想抓到他,那只手绕过侍阳,直抓向他的肩膀。
顾肖躲闪不及,被他一把抓到,那指上皆是锋利的指甲,根根刺进他的皮肤里面去,顾肖疼的额头直冒冷汗,瞪得浑圆的眼珠直直得盯着那人。
他肩头痛极,可是面前的这人却让他觉得害怕,不是因为他的武功有多厉害,而是因为他让他的心底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恐惧感。
那人的手抓在顾肖的肩膀上,面也朝着他,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世间还有这种人,那双眸子黑沉沉的盯着他,从那里面看不到一丝折射的光,他甚至在那里面看不到自己的身影,他的皮肤苍白的看不出一点血丝,胸口受伤的地方流着大片大片浓黑如墨的血,可是他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面上连一丝疼意都不显。若不是这人活生生的站在他们面前,任谁看到了都会以为这只是一具行尸走肉,因为他的身上没有一点点的生人气味,无端的透着一股绝望的气息。
侍阳先反应过来,拉过顾肖退到门边,随后警惕的盯着那人。
顾肖以为他还要攻击自己,正提心吊胆间,那人却反身没入黑暗中,室内安静下来,若不是地上打落的水果和酒杯,还以为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侍阳扶着他坐到榻上,他疼的两眼一阵阵发黑,意识也渐渐模糊,最终昏了过去。
做为一个忠于自家宗主大人的好侍卫,侍阳一见顾肖晕过去,连忙撕开肩膀的衣衫,那处伤口泛黑,却是中毒的迹象,不再耽搁,抱起顾肖赶回歃血宗,他不善解毒,只有找楚柯黎方能施救。
楚柯黎赶到歃血宗的时候,就见侍阳守在顾肖床前,脸上担忧不已,见到他来了,方才散去一些。
“阿黎,可算来了。”
楚柯黎走到床前,看到床上的顾肖时,不由一愣,没一会儿便火气上涌,这般衣衫不整是怎么回事?还有这脸上为什么还有女人的口脂?肩膀的衣服也被撕裂了,这副样子就算说是被人强了恐怕也有人信。
“顾宗主这面上的口脂是┈┈”
“这,这宗主今日突然来了兴致想去那婧月坊看看,我拦不住他,所以就┈┈”侍阳面上有些难堪。
好啊!顾司邈好得很!他不过这几日不在他身边!就敢给他出墙!看来这家伙根本就没将他放在眼里啊!
“顾宗主果然是风流人物。”
侍阳摇摇头,苦笑道,“阿黎又不是不知道,自从宗主走火入魔之后,整个人都与从前不同,我现在也看不透他的心思了,罢了,不说了。”
楚柯黎看他一脸的无奈,也不打算追问下去,回头等这人醒了,在找他算账也不迟。
“今日突然遭那人袭击,我猜,他想必已经知道顾宗主这歃血之症已经治好了。”
“你的意思是,今日这事并不是偶然。”
“嗯,今日只是第一次,日后他定会再来,顾宗主近来最好不要外出,这歃血宗的防备还得加强,” 楚柯黎俯身查看顾肖肩膀上的伤势,“这毒中的不深,对方没下死手。”
侍阳松了口气,“如此最好,可要我帮忙?”
“取些热水来,”楚柯黎道。
等侍阳将沐桶灌满之后,楚柯黎从怀中拿出两粒黑色的药丸将之混于水中。
“我去将宗主抱过来吧。”
楚柯黎嘴角隐隐一抽,“这毒只有我会解,不过人多了解毒之法不一定会完全挥发出来,阿阳若是信得过我的话,就将顾宗主交于我┈┈”
侍阳立刻会晤,“我自然信你,那我先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坐了23个小时的火车刚回来,芋头祝大家中秋快乐!
☆、这本就是我分内之事
将侍阳打发出去之后,楚柯黎抱着顾肖一起蹲到沐盆中,盆中的水浸湿两人身上的衣服。
楚柯黎抱着顾肖让他坐到腿上,轻轻扶过他的脑袋靠在自己胸前,就着灯火将他那身湿衣扒下,伤口处还在断断续续的流着黑血,楚柯黎捧起水慢慢往上面淋去。
那水刚触到顾肖的皮肤,他便闷哼一声,身子也不安分的开始扭动,想要避开。
两人本来就贴的近,现在顾肖一动,楚柯黎看着他那肌理分明,莹白如玉的身子,心里便有些蠢蠢欲动,不过好在他自制力强,空出一只手栓住他的腰,温声道,“乖,再忍忍┈┈”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话起了作用,顾肖挣扎的幅度逐渐变小,直到他将他肩头清洗干净,方才又安静下来。
楚柯黎摸了摸胸前的脑袋,按着他的肩膀探下/身,张唇吸那伤口处的毒血。
顾肖便是在这个时候醒的,朦胧间感觉到肩膀处有什么东西正软软的吸附着自己,他心里不觉一阵恶寒,脑中也清明了些许,睁开眼就见自己浑身赤/裸的靠在楚柯黎怀里,而楚柯黎的嘴唇贴在他的肩膀上缓缓吸吮着。
“你┈┈你在┈┈做什么?”
听到声音,楚柯黎从他肩头起来,朝外吐出一口毒血,缓声道,“可好些了?”
顾肖看着他唇上还残留的黑血,再往自己的肩头一瞧,伤口地方的血液已经变成正常的红色了,刚刚定是他把毒血吸出来了,没想到这人竟然能在这么晚的时候赶来救他,还真有点感动。
“你┈┈怎么来了?”
楚柯黎擦去唇畔的毒血,阴阳怪气的看着他,“听说今日顾大宗主去婧月坊玩乐时遭人暗算,在下便来瞧瞧热闹。”
顾肖被他说的面露窘迫,口中偏还振振有词,“这世间哪有男人不爱那温柔乡的,本座这般实属正常,楚少门主的语气何故如此古怪?”
他说完这些话,就发现楚柯黎的脸沉了下去,很是不解道,“楚少门主面色不大好,是不是累了,要不就起身早点休息吧。”
楚柯黎眼睛沉沉的盯着他,手下一使劲,就将那人压住不得动弹,“在下怎么会累呢?顾宗主精神头也不错嘛┈┈”
顾肖现在身上没穿一件衣服,作为一个笔直笔直的汉子,和兄弟在一起袒胸裸背那都是在正常不过的事,可是面前的这人曾采了他的菊花的黑历史一直是他心头不可名状的痛,而且他身上至少还穿了件衣服。这么不对等的面对面方式,让他心底的危机感biubiu上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