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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柱香时间之后,楚柯黎胸前的毒血差不多都被吸出来了,顾肖缓过气从楚柯黎胸前将脑袋抬起来,见他闭着眼嘴角带笑,好似晕过去一般,伸手在他脸上轻拍道,“楚柯黎,楚柯黎┈┈”
猝不及防间,顾肖的手被一把抓住,那人睁开眼睛笑眯眯的看着他,“今日真是要多谢顾宗主的救命之恩了。”
顾肖挣了挣,没挣开,便板着脸道,“既然楚少门主的毒已经解了,那还是先让本座出去吧,这水也差不多快凉了,泡久了对身体不好。”
“顾宗主急什么,不如陪着在下在泡一会儿吧,”楚柯黎道。
顾肖看他又是那副不正经的样子,索性不管他,手上使劲就要挣出去,“本座没那个闲功夫和你在这里耗,若是楚少门主还想泡的话,那本座就不奉陪了。”
说时迟那时快,楚柯黎另一只从他腰间突地撤出,迅速在他胸前一点,又缠到他腰上,“顾宗主真是不解风情,罢了,在下就委屈顾宗主陪在下再泡些时候了。”
顾肖被他点了穴,无法动弹,顿时气极,“本座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楚少门主竟然还有心思在本座身上耍小手段,真是心机叵测!”
楚柯黎拢着顾肖两只手将它们放到自己的胸前,看着他盛满怒气的俊脸,微微笑着,一只手探进他的衣服里,不急不慢的揉搓着那衣服下的皮肤。
顾肖感觉到那只手在自己作怪,它碰到的地方使他控制不住酥麻,他急忙将嘴巴咬住,方才能稍稍克制一些。
“楚柯黎┈┈你个┈┈不要脸的家伙┈┈嗯┈┈”
楚柯黎看他已经将自己的下唇咬出一片殷红,玉色的面颊渐渐印出两片粉色,眼含幽怨的望着自己,随即伸过去,将他吻住。
“妈┈┈妈的┈┈你他妈给┈┈唔唔┈┈滚开┈┈”
良久之后,楚柯黎松开怀中家伙的嘴巴,便见他还处在失神的状态,俯下身又亲了亲他,“昨晚,他可有碰了你?”
顾肖被他亲的脑子正迷糊着,突然听他问自己,一时犯傻,只愣愣的看着他。
楚柯黎脸色一沉,昨晚他赶过去的时候,就见顾肖被绑在椅子上被那人轻薄,现在看他这样子,八成有可能是被占了便宜,“乖,我定会替你讨回来。”
“┈┈呸!”顾肖缓过神,大骂道,“你个贱人,都这样了,还敢对本座做出这等龌龊之事!”
楚柯黎抚着他的肌肤的那只手没有停,顺着前胸摸到后背,直直一路向下。
顾肖的身子顿时僵住,哭丧着脸求他,“楚,楚柯黎,你别这样好不好?”
“别怕,我只是帮你把身上的脏东西洗掉,”楚柯黎哄着他。
“我,我已经洗过澡了,不用,不用再洗了┈┈”
楚柯黎的手指还在往下,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沉声道,“那老东西碰了你的地方,我帮你一一洗干净,以后┈┈你还是我的。”
本来以为是这家伙又要占自己便宜,现在听他话里有话,急忙问道,“什么老东西?你别往下了┈┈”
听到他的话,楚柯黎的手指停在腰处,将他往自己身上又带了几分,“他,没碰你?”
顾肖一顿,立刻明白楚柯黎话里的他指的是谁,当即甩了个白眼给他,“当时你不是赶过来了吗?就算他有那个心,也没时间吧。”
“这样啊┈┈”楚柯黎的手指在他腰上来回狠摸了几把,方才抽了出来。
顾肖这具身子腰部的肌肤极敏感,被他这么一摸,顿时身子跟着打颤,“你怎么这么无耻啊!还不快快把本座的穴道点开!”
楚柯黎摇了摇头,牵着他的手一路直下,停在那处已经硬挺挺的地方,在他耳边哈着热气道,“你看,都这样了,要不帮帮我吧?”
耳边被他的气息突然笼罩,顾肖浑身不舒服,只想避开他,可是无奈自己现在这样好像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终是气不过,狠狠道,“你要是敢让本座做这种事,本座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放心,我吃得了”
说着就要抓着顾肖的手开始动作起来,急得顾肖大喊“不!放开本座的手!侍阳!侍阳!”
“┈┈”楚柯黎一把捂住顾肖的嘴巴,“喊什么,要是闯进来看到咱们这副样子,顾宗主你的名声可就毁了。”
听到里面的动静,侍阳敲了敲门,“宗主,阿黎,你们可是好了?”
楚柯黎欲求不满的瞪着顾肖,泄气的对着外面喊道,“稍等片刻!”
接着松开捂住顾肖嘴巴的手,伸手解开了他的穴道。
顾肖穴道一点开,想都未想就一巴掌拍到楚柯黎的伤口处,“世间竟有如楚少门主这般世所罕见的下流之徒,真是让本座大开眼界了!”
楚柯黎被他拍的险些喘不过气,“咳咳┈┈有美在怀,谁还能当那柳下惠不成?”
“┈┈”
再与他呆在一处,顾肖觉得自己会有杀人的冲动,直接不管他,起身跨出浴桶,朝外屋走去。
“在下现在这般模样,顾宗主莫不是要将在下丢下?”
顾肖转过身狠瞪了他一眼,掀起帘子走了出去。
打开门之后,就见侍阳此时正一脸急切的来回走动,见他出来了,急忙问道,“宗主,阿黎怎么样了?”
“死不了”
丢下这句话,顾肖便头也不回的往回走,只留下侍阳一人站在那摸不着头脑,宗主这是生气了?
他急忙走进屋内,便见楚柯黎已经换了身衣裳靠在床上,面色虽还有些苍白,但总归精神好了些。
“阿黎,你怎么样了?”
楚柯黎冲他笑了笑,“好多了,今日多亏了顾宗主,要不然这条小命怕是要交代了。”
“我见刚刚宗主好像很生气,是怎么了?”
“呵呵,”楚柯黎笑道,“我开了一个玩笑,没想到就把他惹生气了”。
侍阳点点头,确实,自家宗主这脾气一直很暴躁,“原来如此,宗主素来脾气不太好,阿黎你也莫要放在心上。”
☆、美人
楚柯黎垂着眼,低声对他说,“昨晚之事现下虽然得以解决,但是不能保证下一次还会不会出现更糟糕的情况,咱们需得抓紧时间了。”
昨晚那事确实让人不得不后怕,宗主如今这样子没有丝毫的自保能力,而且又被对方发现了他已痊愈,不得不担心还会有第二次这样的事情发生啊┈┈
“阿黎说的在理,不过,昨晚他有没有怀疑到你?”
楚柯黎摇摇头,缓声道,“昨晚我并没有使出清风剑法,他应该不会怀疑到我身上,不过我得赶回去了┈┈”
见他要起身,侍阳急忙将他按住,“你现在身上有伤,这么贸然回去,要是他问起来你怎么回答?”
楚柯黎拂开他的手,坐起身边穿靴子边对他道,“我昨日本就是在外面办事,不过今日得赶回去了,以他的性格应该不会问,到时候顶多试探,放心,我自会蒙混过去的。”
“无论如何,你定要当心!”
楚柯黎点点头,在他肩膀上轻拍了几下,“我走了,这几日切记不要再让顾宗主往外面乱跑,这一次之后,他想必还会有动作。”
侍阳也明白这个道理,遂道,“嗯,你的话我记下了。”
话了之后,楚柯黎与侍阳便告辞了┈┈
清风门
“柯黎,这次衢灵山匪首被缴你可是功不可没啊,”楚泗阳坐于上首一脸欣慰的看着站在面前的楚柯黎,不住的冲他点头。
楚柯黎先微微一笑,恭敬道,“孩儿这次能够将那些匪徒剿灭,全是因为平日里父亲的悉心教导。”
楚泗阳被他的话逗得开心,伸手在他肩膀上一拍,“臭小子,还能记得你爹,不错。”
楚柯黎被他拍的脸色发白,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楚泗阳看他脸色不好,拍着他肩膀的那只手底下突然有些粘稠,拿起来一看,那处已经渗出了一片暗红色,急忙将他扶到椅子上坐下。
“怎么伤的这么重?”
楚柯黎按着肩膀,面上一阵懊恼之色,“孩儿与那恶匪缠斗时,一时不查,被他偷袭所致。”
“如此,快快回去休息吧,”楚泗阳若有所思的绕着他的胸前看了一圈,“待会儿让大夫来给你看看。”
“那,孩儿就告退了”
楚泗阳笑着摆摆手,“去吧。”
待楚柯黎回到自己的卧房之后,还没坐下,就听到敲门声,“少门主,门主给您请来的大夫到了。”
“进来吧”
门被推开,就见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身穿绿袍的人,那人手上拿着把羽毛扇,妖妍的脸上笑盈盈的看着他,正是那岩陀。
“楚少门主,咱们又见面了。”
楚柯黎慢吞吞走到床边靠下,见是他,眉心不禁蹙起,“父亲真是待我太好了些,竟然将岩神医请来为我疗伤”。
岩陀打着扇子摇摇摆摆走到床侧的凳子边一屁股坐下,伸出一只手指颇为嫌弃的拉开他肩膀处的衣衫,在他那伤口处戳了戳,皱着鼻子道,“啧啧┈┈你对自己未免也太狠了吧,这一刀切得可真够深的。”
楚柯黎被他戳的身子一颤,咬着牙道,“岩神医的话在下怎么听不明白,这伤明明是在下被人偷袭所致。”
“若不是看了你这伤口,我都要被你给骗了,”岩陀将扇子别到腰间,细细观察着他的伤口,“这伤是今天才造成的吧,这口子切得可真够深的,不过,你这胸口也伤的不浅啊┈┈”
楚柯黎将身子挪了挪,避开他的手指,沉声道,“我父亲给了你什么条件?”
岩陀撤回手指,拿起腰间系的帕子擦着,“奥,你爹说赠我一颗菲华丹。”
菲华丹,哼,好大手笔啊,“就为了给在下治伤?”
“你这伤可值不了那个价,我来此那是另有原因的,”他停下来看了看他,又苦恼道,“不过,我大概是拿不到了。”
“原来如此,不过,岩神医可有兴趣与在下做个交易?”楚柯黎道,岩陀此来必定与那老东西身上的伤有关。
岩陀看着他,笑道,“我最爱与人交易,你身上有什么东西能让我感兴趣的吗?”
楚柯黎没说话,一只手费力的探进怀中,摸索了半晌,才慢慢拿出来一粒药丸,在他面前晃了晃,“这个可值?”
岩陀盯着那只手中的药丸,两只狐狸眼直冒光,“值,怎么不值,你这菲华丹可比几年前我偶然见到的要精纯的多啊,闻着这味道就知是极品了。”
楚柯黎将它扔到他手中,咧了咧嘴,“既然如此,岩神医应该知道怎么说吧。”
岩陀将它宝贝似的放进自己的药瓶子里,拿起扇子扇了两下,“自然,我岩陀最是重承诺。”
突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还未见到人,就听到一声娇脆的女音传来,“表哥,姑父说你受伤了,我来看看你!”
今天是什么日子,都挤到他这来凑热闹,来一个也就算了,这何琦月怎么也跑来了?
“嗯,你有心了,”楚柯黎揉着太阳穴,闷声道。
却说何琦月跑进来之后,绕着四周看了一圈,立刻就见眼睛定位到床边坐着的妖孽身上,随后便一脸兴奋的扑过去,“美人!”
岩陀被她吓了一大跳,躲闪不及,直接被她给抱住了,只好捏着一指嫌恶的抵着她的额头不让她往自己脸上凑,“离我远点,身上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味道啊。”
何琦月往自己身上嗅了嗅,没有闻到什么味道,也不在意的在他身上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