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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这是说的什么话,他这歃血宗不已经是他楚柯黎的囊中之物了吗?这般惺惺作态是演戏给谁看呢?
“楚少门主这话从何说起?本座这歃血宗不是已尽在少门主手上吗?何必还要问过本座。”
“这是说的哪家话,在下何时将你这歃血宗收入门下的,怎的一点都不知晓?那倒是说顾宗主是想将你这歃血宗赠予在下,那在下倒是受宠若惊了。”
顾肖不想和他多做纠缠,“本座不知楚少门主又想耍什么花招,楚少门主想住多久本座都不管,只是希望接下来的日子里楚少门主不要再来打搅本座。”
见他这么爽快,楚柯黎也痛快的很,“既如此,在下就不打扰了,顾宗主且好好休息。”
楚柯黎走后,顾肖在桌边坐了许久,直到有侍女进来收拾桌子的时候他才惊醒,他踱步来到榻前,上面还放着本书,拿起来看,却是一本手记,记载了一些药材,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便将它放回书架上,他侧头叫住收拾完要出去的侍女,“将侍阳叫来。”
那侍女出去片刻,侍阳就推门进来了,“宗主找属下有何事?”
“将门关上,”顾肖伸手指向旁边的板凳,“坐下说话。”
“是!”
待侍阳落座后,顾肖看着手中的杯子,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落寞,他没看他,只轻轻问了一句,“你二人是何时认识的?”
身旁的人久久未回话,两人之间的氛围也变得凝重起来。
就在顾肖以为他不打算回答自己时,那人却说话了,“┈┈宗主,对不起。”
他心中唯一的一丝奢望也跟着这句对不起破灭了,前身在这些人眼里大概就是一个可以牵着鼻子走的傀儡,现在他功力一直无法恢复,更是好拿捏。
“本座这歃血宗怕是都已经被你们控制住了吧,侍阳,你好手段啊。”
侍阳听罢突的起身跪了下来,“宗主,属下绝没有要害宗主之意。”
顾肖让到一边,心下一片荒凉,“阳护法这声宗主我可担待不起,你还是起来吧,可别折杀了我。”
闻听此话,那人只跪着不动,一脸焦急,额上也跟着冒出汗来,“宗主莫要这样,属下从未有伤宗主之意。”
“哼!说得好听,”顾肖一甩衣袖,狭长的眸子微微眯着,“这都攀上高枝了,说不准明日就要将我五花大绑送给那些正派人士做见面礼。”
他垂着脑袋,眼睛里划过了一丝暗淡,“┈┈宗主放心,阿黎答应过我,不会伤害您分毫。”
阿黎,叫得还真亲,亲的让他听着竟然有些作呕,“呵呵,你二人还真是兄弟情深啊,侍阳本座带你不薄,你为何要窜通楚柯黎?”
侍阳突然抬头看着他,那双眼睛已是微微泛红,“宗主对不住,如今的情形您也看到了,属下不会将您怎么样的,这歃血宗也还是您的。”
歃血宗还是他的?是!至少在外人看来还是他的,这二人既然摊了牌,想必之后还会有大动作,“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恕属下不能说。”
顾肖站在那不动,说不出一句话来,他不知道之后这些人还会借歃血宗做出何事,而他又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左不过一死,“我功力全失是不是你在这中间动了手脚?”
侍阳摇了摇头,“属下再混蛋,也不会舍得伤害宗主┈┈”
他顿了顿,又说道,“宗主功力全失乃是那日与阿黎缠斗受伤之后,运功疗伤一时不查走火入魔所致┈┈”
顾肖看他脸上的神色不像是骗人,“那为何我总觉得我现在这身子还不如一般人?”
“┈┈歃血功本身极耗精力,宗主这些年来虽然看起来很是强悍,其实已是强弩之末,那日之事,宗主的身子已到了极限。”
什么意思?是说自己现在这般不过是前身造的孽,身体算是全毁了。
“除了你,还有谁”
侍阳身子立时有些僵硬,不过片刻之间就恢复正常,“属下若是有事不在宗主身边,宗主可找妍荷。”
原来这些人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他这个程度了,连他身边的侍女竟然都是他们的人,手段真是高明的可怕。
“我有些累了,你下去吧。”
“┈┈是。”
侍阳走后,顾肖瘫倒在床,如今的局势对他十分不利,侍阳已然是楚柯黎的人,自己又功力全失,接下来他们还要做什么自己根本无从知晓,这么大一只网,而自己却是这网中的猎物,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知道了,那这歃血宗必然是待不得了。
已经是八月中旬了,楚柯黎在歃血宗也呆了有两三天,这几日老实得很,没有过来找他,让他轻松不少,自己这副身子已经是伤神疲惫之象,恢复武功也怕是寥寥无期,倒不如先安闲几日,等到时候瞅准时机再逃出去,那还不是天大地大任尔行。
世人常说六月的天孩子的脸,可这都八月份了,还时不时的会突然下暴雨。这日顾肖刚用过午膳,外面燥热不堪,天上云也乌压压一片,等不了多长时间一声巨响,雨就跟倒下来差不多,他将窗户关上,准备小睡一会儿,这具身体极易疲倦,坐不了多长时间就有些犯困。
妍荷突然从外面跑进来,全身湿透,眼眶也红成一片,“宗主你快去外面看看吧!”
顾肖冷冷瞥了一眼,见她这么狼狈,心里暗爽,面上却是装作十分惊讶,提着嗓子问道,“出了何事,如此惊慌?”
“咱们大厅前来了两位姑娘,性格颇有些暴躁,言说,言说是您的夫人。”
顾肖沉吟片刻,开了窗望外面看了看,外面的雨下的大好像没有要停的迹象。披了件衣裳便打着伞出去了,地上湿滑一片,他小心翼翼的走在青石铺成的台阶上,雨下的大,带起一阵阵雾气,离得远些就看不到前面的景象,行动十分不便。不远处的凉亭里坐着个人,看着他一步一步往大厅方向走去,墨色长发只用一根蓝色的缎带绑住,身上披着件白袍,离得太远看不出他脸上的神情,整个人合着这漫天的雨竟像是从水墨画中走出来一般。
刚进大厅,他还未搞清楚状况,面前就突然扑来两道人影。
“夫君!”
“公子!”
“一边去,夫君是我的。”
“说什么呢,我家公子怎么就成了你的夫君了,真是不知廉耻。”
顾肖揉揉太阳穴,看着面前吵得吐沫星子漫天飞的两人,“都给本座闭嘴!”
“┈┈”
“┈┈”
他看了眼站在一旁的侍阳,结果却见他面色僵硬,身上还带着条鞭印,坐到一边的椅子上,妍荷连忙给他倒了杯茶。
“你二人怎会走到一起?”
两人对视了一眼,厉卿先说道,“试剑大会那日,公子走后,我在他们清风门一时之间也就不受待见,所以打算来这里找公子,没想到在路上遇到这个泼妇!”
“骂谁泼妇?”何琦月一鞭子就甩了过来,“吃本姑娘一鞭子!”
厉卿身形一动便躲到顾肖身后去了,可怜他还没反应过来,那鞭子就朝他脸上呼了过来,吓得他赶紧闭上眼睛,那熟悉的刺痛竟没有感觉到,他睁开眼一看,就见侍阳黑着脸将鞭子抓在手上,手背上已是紫红一片。
“谁准你在本座这撒野的?”顾肖一巴掌拍到桌子上,厉声喝道。
何琦月见打错了人,心里一时委屈,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谁让你护着那个丑八怪的?”
“说谁丑八怪呢?就你长的清丽脱俗美若天仙是吧!”
“闭嘴!”顾肖冲身后斥了一句,又转头看着面前这位,“本座还没说几句话,你就上手了,还怪到别人头上,简直不可理瑜!”
作者有话要说: 妍荷就是第一章出现的那个可爱妹子。
何琦月:夫君┈┈
顾肖(面瘫脸):┈┈本座已有家室,莫要乱喊。
何琦月:说!又是哪个小妖精勾引你?
楚柯黎:表妹,说谁小妖精呢?嗯┈┈
何琦月:┈┈
顾肖:┈┈
☆、本座喜欢女人
一听他这么说她,她立刻就不干了,身子一矮,就坐到地上骂开了,“你这个负心汉,有了新欢是不是就忘了我了?本姑娘千里迢迢过来找你,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吗?”
顾肖听她说出这话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抬头去看两边站着的侍卫,果然见他们看着自己的脸上都是鄙夷,他做了几次深呼吸,尽量让自己语气温和些,“何小姐,你先起来,地上凉,免得到时候生病可就不好了。”
何琦月听他这么温柔的对自己说话,便乖乖起身,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夫君,我今日来一是看看你家是什么情况,二是看看我表兄在这里可曾受过什么罪。”
顾肖冲妍荷招手,“去将楚少门主请来。”
“本座这歃血宗不是女儿家该来的地方,等你表兄来了之后,便随他一起走吧。”
“不行!”何琦月指了指他身后的厉卿,“为什么她就可以呆在这儿?”
厉卿冲她做了个鬼脸,“我和你能一样吗?我可是公子一直带在身边的。”
何琦月气得又想抽她,“这是我夫君!你这个不相干的女人给我闪一边去!”
顾肖先是愣了几秒,然后看着厉卿很配合的做出惊讶的表情,“你竟是女人?”
厉卿一听自己身份被揭露,再看他一脸惊讶的样子,心里跟着就有些小兴奋,男神知道我是女人了怎么办,会不会爱上我?她赶紧做出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来,“公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女儿家一个人出来行走江湖多有不便,所以才女扮男装的。”
顾肖表示听完她的话,他竟无力吐槽了怎么破?大姐,你要钱没钱,要色没色,谁他妈脑残闲的没事干来打劫你啊,做人不要太自恋啊!
“咳,本座并未怪罪与你,但是既然你是女人,那就不便多留你了。”
他刚说完,厉卿就差不多要哭了,不是说好的女猪穿越定律吗?不是说好的美男都会爱上她吗?为什么现在剧情会神转折,这到底是闹哪样啊?
“公子┈┈”
“哈哈哈!臭女人!活该!”
厉卿羞愤交加,一下子扑到何琦月身上和她扭打到一处,顾肖赶紧起身躲到一旁,神色散漫的看着地上拧在一处的两坨,心里不由感叹,世界上什么生物最可怕——母老虎。
楚柯黎进了大厅就见到这样的画面,一边的顾肖悠闲地品着茶,丝毫没有要将两人拉开的意思。
“何琦月!你们在干什么?”
正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听到呵斥声,立刻将对方松开,起身的时候还互相瞪着。
“表哥,这女人要抢我的夫君。”
楚柯黎看了一眼坐在那儿看戏的某人,叱道,“胡说八道什么!女儿家的一点廉耻之心全被你丢尽了。”
何琦月气鼓鼓的“哼”了一声背对着他,“我不管!我就要他做我夫君!”
楚柯黎不理会她,走到顾肖对面的椅子前坐下,“顾宗主不要在意在下表妹所说的话。”
顾肖睨视着他,“楚少门主说的是哪里话,何小姐这样的倾世佳人本座可是高攀不起的。”
“没事!没事!我不介意你来高攀。”
厉卿斜眼睨着她,“真是不要脸。”
“你骂谁呢!”
“我就骂你怎么样!”
“贱人,看本姑娘怎么收拾你,”说完撸胳膊就要上手。
楚柯黎“啪”的拍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