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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因为他本尊的想法就是离那个神经病越远越好。
这么一说,那个声音果然是消失了。
回到家,司徒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今天一天,他唯一做的奇怪的事就是早上点了那个确定,现在他后悔了,他不想再继续这个游戏,他想要回到自己原来的状态,即使那个人每天每天所做的事都那么单一,那么平凡。
电脑启动,最先映入眼帘的不是熟悉的windows系统,而是一个漆黑的屏幕,上面有一行白色的字:【多重宇宙论告诉我们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平行世界,在那些世界里,“你”都是存在的,但是在这些世界里的你的生活经历、性格、所处的时代完全不一样,但是无论如何,那也是“你”。本系统将赋予玩家穿越在平行世界的能力,一旦游戏开始就没有结束,三个月后您将有一次选择的机会,只能选择留下或者离开。】
司徒诚注意到漆黑的屏幕下方有一个框框,连忙开始打字:【我不能选择回到自己原来的世界吗?还有,既然我这个身体是这个世界的我,那原来的那个我呢?不会还在身体里吧?】司徒诚想到自己身体里总是会出现的那个奇怪的声音。
屏幕闪烁,另有一行字出现:【不能。这个世界的你去下一个世界了。不会。】很简洁的三句话,而且都是根据三个问号来回答的,到了现在,司徒诚似乎也知道了什么,平行世界里所有的他都在同时点下了确定,所有的他都在平行世界里穿越。
司徒诚继续问道:【为什么会有这个系统?我什么时候才可以选择留下?】
【系统的存在是为了给所有的人类二次选择人生的权利。当你想留下的时候就可以留下,届时你所在的世界将关闭传输,本系统将不会再出现。滴滴,人类已经问完了五个问题。】
看到那句话,司徒诚有一丝惊慌,继续打着字:【我什么时候才可以离开?】他不想当一个受虐狂,可是这之后系统再也没有出现过,他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人类,虽然对自己的生活偶尔会有不满,但是一点也不想换一个环境。
系统果然是消失了,很快屏幕上就出现了熟悉的界面。
不过虽然是这样,司徒诚倒也整理到了一些资料,如果他不在某个世界选择留下,那么他将会一直一直在平行世界里游荡,如果他选择了留下,那么他将会一直都呆在那个世界。
“接电话,快接电话,不接电话对方会等急的哦~~~”听到这个声音,司徒诚浑身一震,这才发现现在他的手机铃声并不是他熟悉的铃声,不由再次苦笑,看来真的是到了平行世界,拿起手机,看了看那个号码,竟然是一个裸号(没有名字)。
“您好,我是司徒诚,现在不方便接电话,如果有急事,请在‘嘟’声后留言,‘嘟--’”司徒诚手上握着手机,并没有想要接的打算,既然总有一天他可以离开的话,那么一直在这里呆着等时间到也是可以的吧。
“阿诚,我知道你在,我劝你最好接电话,否则我一把火烧了你一直在关注的那所孤儿院。”电话对面如魔鬼一般的声音让司徒诚浑身颤抖着,不是害怕,而是欣喜,但是都让他忍住了,直到听到孤儿院三个字。
急急忙忙按下确定键,司徒诚的声音与平时完全不同,带着些微的颤栗感:“我,我求求你了,廖经理,你不要缠着我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长得也不是很好看,为什么你一定要抓着我不放?”
每一个世界的司徒诚的性格似乎都不是很一样,但是有些事却是一样的,比如说孤儿院,他就是在孤儿院长大的,等到出来工作又一直帮着孤儿院,在他看来,那里才是他唯一的归宿。
“在我眼里,你是长得最好看的那一个,今晚六点,在市中心那家最大的酒店见面,希望你可以准时到。”前面的话虽然有一点情话的意思,但是廖琰说出口却是冷冷的。
司徒诚咬着唇:“如果我不去呢,你真的会对孤儿院下手?”
听到司徒诚的疑惑,廖琰突然笑了,低低的笑声从话筒那边传过来,却还是显得冰冷:“你可以试试。”
司徒诚又一次打了个寒颤,这次是恨意和恐惧融合在一起,没有喜悦,是确确实实的负面情绪,因为是廖琰所说的,所以他相信,那个男人似乎从来都不是什么好惹的:“好,我答应。”
他想要逃离廖琰,但是那人却偏偏不准他逃离,甚至还有把他拉入那个漩涡,挂断电话,司徒诚拿起桌边的一个杯子就扔在了地上,碎片散了一地,他却像没有看见一般,直接赤脚走了过去。
现在只有疼痛才能给他的浑浊的脑海带来一丝清醒,他绝对不要继续呆在这里,总有一天他会离开这个魔鬼一般的世界。
像幽灵一般在衣柜里找了一件最丑最俗的衣服,迷迷瞪瞪地套上,脚上的血一路从客厅流到卧室,司徒诚皱了皱眉,抬起脚拔掉几片碎片,流血疼痛的感觉确实不错,但是有碎片的膈应却不怎么舒服。
突然,司徒诚像是突然惊醒了,蹲下|身抱着头低声哭泣道:“呜~~~我都在做些什么,为什么我一直要自虐,为什么明明看起来很不正常的事在我看来却变成了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为什么?”
碎片,疼痛,平行世界,司徒诚现在脑海里塞满了这些东西,还有那个男人,他不明白,为什么仅仅只是一天都不到他的人生就发生了这么天翻地覆的变化?
“接电话,快接电话,不接电话对方会等急的哦~~~”熟悉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司徒诚愣了愣,看着手机上的那个号码,还是刚才那一个,这一次,他不敢再不接电话。
“喂。”
“阿诚,我在你家门口了,给我过来开门。”
这个不耐烦的声音,司徒诚甚至可以想象廖琰在门外的表情,来不及整理屋子,他拖着受伤的双脚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廖琰正把玩着手机,低着头最先看到的就是司徒诚沾满血迹的双脚,然后就是一屋子被红色拖过的痕迹,不由笑出声来:“不愧是我看上的阿诚,才这么一会儿时间就把屋子变成了凶案现场。”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我妻奥特曼扔了一个地雷(^o^)/~,新坑初雷,开心O(∩_∩)O~~
☆、他是受虐狂(4)
“凶案现场?哦,分尸大概也是这个样子的。”司徒诚淡定地回答着,都到了这个时候,他真的不想再过多地纠结,既然已经开了门,他转身就进了屋子。
廖琰一把抓住了司徒诚的手臂,也不等司徒诚说什么,就把他甩在了床上。
“我都这样了,你还要干嘛?”他恨,不仅仅是因为廖琰的行为和威胁,还有他的心态。
廖琰却并没有说话,而是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卷纱布和止血的药粉,然后端了一盆水过来放在地上,抓着司徒诚的脚就浸了下去。
即使是在大热天,受伤流血的脚浸入冰冷的水的时候司徒诚还是感到了一丝莫名的痛楚,似乎所有早已经麻木的痛楚又一次释放了它的余威。
司徒诚蜷缩着脚趾头,握紧了双手,甚至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一盆透明的水已经被鲜血染成了鲜红,廖琰提起司徒诚的脚直接侧着抬了起来,也不管司徒诚有没有做好准备,只是看他饶有兴趣看着司徒诚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他其实是故意的。
“啊--”腿部奇怪的扭曲让司徒诚不由叫出声来,紧绷着的身体一松,整个人就倒在了床上。
廖琰一笑,放下司徒诚的脚,欺身而上,整个人压在司徒诚的身上,双手抓住司徒诚的两只耳朵撕扯着:“就是这个声音,我喜欢听,继续。”
司徒诚紧紧咬着唇,这才明白刚才是廖琰故意的,这会儿更是不会如廖琰所愿:“不……可能,你别想。”
出乎意料的事廖琰并没有因此而生气,反而松开了抓住司徒诚双耳的双手,转而禁锢着他的头部:“这样也行,我发现你是越来越合我口味了。”说着,他低下头,四唇相碰,却并没有好好接吻,而是互相的撕咬。
司徒诚努力想要让自己脱离廖琰的掌控,没想到他的挣扎竟是让廖琰更加有了兴致,两人的距离更加接近。
在这个时候,不仅仅是两人力量上的差距,还有谁占主动也决定了上下。
拉链拉下的声音响起,司徒诚的手被抓住往下探,直到触碰到隔着布料的那处巨大。
司徒诚猛地睁开眼睛,讶异地看着廖琰,竟然让他碰到那处,而他的心里却在想着是不是该借着这个机会下手。
廖琰却像是知道司徒诚心里所想,嗤笑一声,同样抓住了司徒诚丝毫没有变化的根部:“让你帮我泻火,别想什么坏心思,否则就不只是让你跟你一样,你别忘了,你这人是有弱点的。”
在这之前,他早就调查过司徒诚,知道这个人平时似乎对什么都不在意,但是那个孤儿院确实是司徒诚唯一的弱点,他知道只要抓住了那个弱点就可以让司徒诚乖乖听话。
果然,廖琰的话一说出口,司徒诚心里的那一丝想要下手的打算也弱了下去,这虽然只是平行世界,但是孤儿院还是那个孤儿院,那个地方就是他心灵的寄托,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孤儿院出事。
不想看着廖琰,司徒诚认命地滑动着自己的手,即使隔着那一层布料,他还是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一处的滚烫和巨大。
与此同时,廖琰也不是什么都没做,他的动作比司徒诚要熟练得多。
“哈--”司徒诚呼出一口气,这一切对于他而言什么都是陌生的,手上的力道不由地加重。
廖琰闷哼一声,却是腾出手解开了他裤子上的皮带,直接就把那家伙套了出来放在司徒诚的手里,低声道:“乖,伺候得我舒服了或许我会对你好一点。”
司徒诚闷不做声,手上的动作却是在学着廖琰的动作,有的时候男人对于这一点是很容易理解的,他觉得自己应该只想着快点解脱,而不是感恩廖琰好不容易的好心肠。
有些人是打一棒子给一颗甜枣,廖琰却仅仅是说了一句话,到了这个时候司徒诚才知道自己似乎真的是受虐体制,或者说在这个世界他是不可能逃脱这个奇怪的受虐体质的。
现在的司徒诚觉得自己只需要记住一点,那就是他迟早有一天还是会离开这个世界的。
不知道过了过久,在司徒诚都射了两三次之后他手上的那处才有了动静,之后就是满手的白浊。
廖琰满意地拍了拍司徒诚的头:“不错,孺子可教也,其实我还想让你把这东西吞下去的,不过看你那样子看来是不可能的。”
听了廖琰的话,司徒诚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狠戾,每个人都是有底线的,如果廖琰真的这么说了,他绝对不会介意动手。
双眼低垂,司徒诚掩盖住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