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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撑着门板,他不死心的去推闻彻,他是背对着他,这手能碰到的只有他的胯。
“你想这么来么?好啊,我最喜欢你主动选姿势了。”
在温柔的笑脸中,闻彻麻利的抓住了惟公卿的手腕,然后往上这么一提,手被反剪的惟公卿立即动不了了。
……
闻彻很凶残。
小侯爷吓坏了。
……
惟公卿一个哆嗦,尿出来了。
他这两辈子也没遇到过这种事情。
就算是被兴趣奇怪的人折磨没有。
他的意志力一向很强,他咬烂舌头也能坚持住。
可是……
闻彻看了眼,“真脏。”
既是这样,他也没把惟公卿从那地儿带走。
脑袋撞到了门板上,他第一次觉得这种事情是这么的可怕,他所有的经历加一起都不敌一个闻彻。
闻彻有着征服一切的技巧,同时也有让人痛不欲生的本事,就好比划上一刀,受伤了无非就是疼,可闻彻却有办法让这个疼扩大百倍甚至千倍。
折磨对闻彻来说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和亲吻碰触的是一样的存在,这似乎已经成了他表达的一种。
让人痛不欲生,却还能让身体……
这就是闻彻所说,等他习惯了,就会哭着求他么……
如果现在他能说话,惟公卿一定求他,把自己弄死,不管用什么办法。
死才更痛快一些。
他已经,不止是狼狈了。
……
闻彻的身体是力量所化,可和正常的身体没有太大区别,别说是体温脉搏,就连感觉都是一样的。
他终于又抱到了惟公卿,这场事情结束后他连骨髓里都透着酣畅,闻彻很想继续,可是天已经蒙蒙亮了。
他只能遗憾的摸摸惟公卿的头,“真舍不得啊,我们好容易有机会温存。”
惟公卿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他满身秽物,连头发都不再干净。
闻彻的全在他里面,弄脏他的,是他自己。
闻彻将他的头发拨到后脑,轻柔的亲吻着他的嘴唇,“不过没关系,在游戏结束之前,我还是会来找你,我们会有很多这样的时候,虽然短暂,但现下只能这样,等一切都告一段落,你就会再度回到我的身边,我再好好的疼爱你。”
闻彻说着,抬眼看向那被惟公卿弄脏的门,“果然,以我现在的能力没办法把他们都杀了……真遗憾,我以为至少能杀掉一个的……谁让他胆子那么大,敢挑衅于我。”
闻彻指的,是重华。
“这次算了,反正有的是机会,”闻彻说的大方,可这话才一落下,亲吻的动作突然一变,他一口咬住了惟公卿的下唇,他叨着那里,用清楚的声音说着,“在游戏结束之前,我不在乎你被多少人碰过,反正到最后,他们都要死。只要有用处,他们想怎样,就怎样……”
闻彻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用处?
那块肉都快被咬下来了,在血流满嘴的时候,惟公卿费解的把快失去焦距的眼睛又对向闻彻。
【小剧场】
小侯爷:男人那里出现问题只能是疾病,当然也可能便秘…/////…
闻彻:万一你多了个什么什么我不是赚到了,笑眯眯。
江沐:你们要不要每次都要说那几句话?作为开发者我到现在还没看到过效果!
逝修:所以你们的关注点都在小侯爷会不会死而忘了我已经差不多被撕开了吧?!还有就没人关心我们的死活么?就没人问一句小侯爷的男人们会不会有危险么?!
重华,摇摇欲坠,摇摇欲坠,摇摇欲坠,摇摇欲坠……
106 永无止境
惟公卿没机会问他这句话的意思了。
闻彻放开了他,男人的嘴唇被他的血染的殷红妖娆。
闻彻笑着舔掉了上面的血迹,“你的味道永远这么好,连血都是甜的,真想把它们都喝掉,呵呵……”
在那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声中,闻彻的视线再次对准那门。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的这样匆忙,真是的,只能下次继续了,”舌尖扫过他唇上的口子,一张嘴又吮住了那血淋淋的唇,他这举动引得惟公卿连连战栗,闻彻看着他的眼睛,片刻之后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他,他用那满是血腥味的嘴说,“我还会来找你的,等着我……用不了多久,你就又会彻底变成我的了……”
闻彻这话音才落,惟公卿身上的重量骤然消失,那男人在他眼前化成无数颗粒,眨眼之间就彻底没了踪影。
惟公卿猛的坐起,犹如从噩梦惊醒。
屋里静悄悄的,压力与恐惧荡然无存,仿佛那只是个错觉。
床榻上没有闻彻留下的衣服,房间里除了他也再没有其他人使用的痕迹,可是……
惟公卿摸摸自己已经肿起来的唇,血还没止住,正滴答滴答的往下淌着,在胸口上划下无数道竖长的红条子,给那些秽物的痕迹又舔了一笔。
惟公卿捂住了脸,这些不是梦,是真的。
可这手才碰到脸颊,那脏兮兮的门突然被人踹开了,惟公卿下意识的看了过去,门外,那三个浴血奋战后的男人齐齐站在那里。
他坐在脏兮兮的地面上,这狼狈的模样全落在他们眼中。
惟公卿不动了,血滴啪嗒一声掉在地面,眼泪一般的溅起了朵红色的小花。
……
日出,宽阳城的异变结束了。
谁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他们从黏稠的地上爬起时,当他们看到周遭支离破碎的身体时,宽阳城这个清晨,在悲伤与恐惧中开始。
绝望的尖叫不绝于耳,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就连那些训练有素的士兵也是茫然的看着这触目惊心的一幕,他们也不懂,为什么再次睁开眼睛,身边就只剩同伴的尸体,这宽阳城甚至比战场还要可怕。
就在场面即将失控的一刻,大洹的王爷从背后的建筑中走了出来。
士兵们齐刷刷的跪了下去,这些失魂落魄的百姓受到影响也下意识的中着弯曲膝盖,片刻之后,江沐面前跪成一片。
他们的脸上带着无助与迷茫,那些眼神让素来冷漠的江沐也觉得心疼。
这些尸体有的是他新手造成的。
没办法,昨晚的情况太过危机,他若不杀人,就会被杀掉。
破烂的衣袍下,他也是遍体鳞伤。
“本王乃大洹睿武王爷。” 低沉的嗓音压过悲鸣低泣,周遭的嘈杂很快安静。
江沐的视线扫过众人,才又缓声说道……
“皇上惊察西方星象异变,察宽阳有异象之动,故,命本王率我大洹虎翼军前来除乱,护我大洹子民。”
百姓不需要知道真相,对他们来说那个原因毫无用处,他们现在需要的是安抚及安慰。
这只是一座城,可一旦恐慌传播出去,整个大洹将面临的将是无法估量的可怕后果。
所以这事儿哪起哪了,江沐必须将其处理妥当。
“皇恩浩荡,恩泽四方,妖怪终被除去,还宽阳昔日和平繁荣。”
虽死伤无数,但守住了大部分百姓的性命,守住了这座城,他们的家园。
有更多的人活了下来。
“没有什么比亲眼看着自己的子民在面前死去,却无力阻止更加痛苦……”这句话,江沐由心而发,如果可以,他会竭尽全力保护这些百姓,他不想让一人枉死,“死者厚葬,生者厚待,愿上天怜佑我大洹,再无此等惨事发生。”
一声轻叹结束了他要说的话,江沐看向正破云而出的红日,晨光将黑暗驱散,温暖撒向大地,不知能否将心底的寒意也一并驱离。
噩梦醒来,有人泪流满面,有人声嘶力竭,百姓们脱力的跪趴在地,身边有亲友的尸首,但是至少他们活了下来。
士兵们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没人会质疑江沐的话,特别是见证了这触目惊心的一幕后。
江沐说的就是真的,他们甚至看到了与王爷并肩作战,与妖怪共同厮杀的画面。
有人伏下身去,用力的磕了个头,颤抖的声音清晰嘹亮,“吾皇圣明,吾皇万岁……”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句话在历经劫难的宽阳上方回荡,江沐转身,向后走去。
他不需要任何功绩,人心稳,皇上的位置才能坐的稳当。
国家稳了,他连同每一个百姓才能过的安稳。
帝王贤德,百姓爱戴,这个国家才能经久不衰,永远繁华。
……
门一开,所有人都沉默了。
惟公卿这副模样,还有屋子里那古怪的气味,发生了什么已是不言而喻。
寂静片刻,逝修突然走了进来,惟公卿就觉得头顶一黑,被子就从天而降,将他兜头包住。
与此同时,一声惨叫从门外响起,紧接着,那凄厉的叫声不绝于耳。
百姓们醒过来了。
城内的情况可想而知。
逝修和江沐同时转身,在乱子更大之前,他带着惟公卿从后门走了,而江沐则去处理外面骚乱。
在那特殊的味道中,重华仍能感觉到闻彻留下的邪气。
看着惟公卿坐过的地方,重华的视线在那些痕迹上没有移开过。
……
隔着层棉被,惟公卿还能闻到血的味道,那不是他嘴上的伤,那腥味是逝修身上的。
外面发生的一切惟公卿都不知道,他觉得不对劲,可是他一动逝修就把他抱的更紧,那棉被将头牢牢包住,一点缝隙都不留给他。
直到他被放到了什么东西上。
被子密不透风,他被捂的喘不过气,好容易压力不见了,他连忙把被子拽了下来,在新鲜空气涌肺部的一刹,他看到已经走到门口的逝修。
逝修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他穿着虎翼军的衣服,背后的软甲已被鲜血浸透。
看着这些熟悉的摆设,逝修竟是把他又带回了逝府。
身下,是那张他睡了很久的床榻。
……
比起他们,惟公卿这点伤实在算不得什么。
重华的情况最糟糕,那天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而江沐忙着善后,忙着处理事后事宜,并将百姓安顿妥当。
逝修就在府里,但是他一次也没来看过他,照顾他的依旧是梅管家。
梅管家不记得后来发生的事情,至于之前的太过可怕,在惟公卿面前他只字未提。
他宁可不记得。
对江沐的话梅管家没有任何质疑,不是妖怪袭城,怎么会有那么可怕的场面。
小黑随后也跟了过来,逝修对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于是它就顺利的混进了惟公卿的卧房,但是它同样没给他提供任何有用的线索。
那个叫闻彻的男人又做了什么,惟公卿毫不知情。
只是他的那向句话,让他至今难以忘记。
他还会来找他,还有那所谓的游戏。
他和闻彻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还有他究竟是谁?
在谢乾的寨子里,惟公卿依稀记得那双眼睛说过,他不让他死,他就死不了……
他得到了一些答案,却又衍生出更多的疑问,这小侯爷背负的不仅仅是和江沐的恩怨,他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本以为这件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了,可是他们谁都没有想到,这只是刚刚开始。
几天之后,让人更加震惊的事情传来了。
由这一刻起,平静和他们再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