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信不信自然由你,但是我话都已经放在这里了,如果你帮我缠上顾念,我让你一直有戏拍。”
钟墨纠结地看一眼手机,再看看身后的顾念。
手机对面是和顾念同期,但却一直被压一头的新晋导演——路名,顾念的名声原本就不怎么好,但是有一点,他从来不玩自己剧组的人,因为一旦开了先河,剧组就会变得鱼龙混杂 ,影响剧的质量,这是顾念不能忍受的,所以钟墨知道,路名这是要打顾念的脸。
你不是不屑于潜规则吗,那我就爆出来你的新片男主是因为把你操的爽了所以才拿到的角色,以后你还能用那条定律来约束你的人吗?
钟墨深吸一口气,反正自己不吃亏,听说路名还是什么集团公司老总包养的,顾念只是一个新晋导演罢了,即使出名也没有到一呼百应的地步,难道要放弃这次的机会吗?
摇了摇头,钟墨放下手机进了卫生间,不就是上床的视频吗,到时候只要拍清楚顾念的脸不就行了。
第123章 娱乐圈
卫生间的水声哗啦啦的响; 顾念揉着晕乎乎的脑袋从床/上爬起来; 看了一眼四周坐在原地愣是没想起来自己这是在哪儿。
不是在和剧组聚餐吗; 这里好像是。。。。。。宾馆; 顾念从裤兜里摸出手机; 揉着眼睛看了看时间; 脑子顿时有点清醒了,已经下午三/点半了; 他还约了人试镜,连忙头重脚轻地走了出去。
奈何刚一打开门迎面就撞上了一堵墙; 顾念揉着自己的鼻子; 眼角沁出两滴生理性泪水,抬起头模模糊糊一个人影直接就骂:“你谁呀,站在门口当门神呀,我可没工资发给你。”
说着侧身就要走; 脚下一软差点栽倒下去,腰上扶着一只强劲有力的胳膊,转头莫名其妙:“我说你这人谁呀; 动手动脚的小心我叫人了啊。”
来人带着一架金丝边框眼镜,嘴角是恰到好处的微笑; 似乎没听见他的警告似的,一只手紧紧钳制住还在不断扭动试图挣扎的顾念; 另一只手握着手机; 声音温柔地几乎可以滴出/水来:“找到人了。”
“嗯; 我暂时看着?恐怕不行?”
“我想他不是很想跟我待在一起; 同样的,我也是。”金丝眼镜男人唇角依旧挂着四十五度的弧度,可是那笑容里却似乎隐藏着千年寒冰,冷的人直发颤。
顾念被掐的极其不舒服,闭着眼睛大喊大叫,嘴里却被突然塞进来一个东西,瞪大了眼睛看面前的男人,这才发现刚才还衣装得体的人此刻衣衫凌/乱,领带不见了,就连衬衫上面的两颗扣子也消失了。
“嗯嗯嗯嗯嗯呃啊啊啊啊啊。”那点酒意逐渐被吓退,顾念想厉声喝道你是谁呀,想做什么,可是发出来的却只是毫无意义的字节。
身上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热,越来越软,眼前也逐渐发花,顾念头重脚轻地看着面前几乎已经看不到人脸的影子,东倒西歪。
男人听着电话里传来已经挂断的嘟嘟声音,笑容更是扩大几分,视线扫过正闹得欢腾的顾念,舔/了舔唇角:“竟然用不回家威胁我。”
视线相对,顾念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眯着眼睛试图在记忆里回忆这人究竟是谁呀,只是脑袋乱糟糟一片,酒意因为自己的剧烈挣扎又逐渐上涌,完全不能思考。
眼前一黑,直接栽倒在来人的怀里。
陆时年两只眼睛期待地看他挂断电话,凑上前去担心地问:“找着了,没出什么事吧?”
左意不喜欢他对顾念太多关注,但是也不好直接说明,放下电话慢吞吞地说:“嗯,没出什么事。”
陆时年松下一口气,紧接着又问:“那他跟谁在一起呢,喝醉了还是清醒着呢,现在在哪?”说着抓着左意的胳膊就要站起来,“我们现在过去吧,看不见人我心里不放心。”
左意额角抽抽两下,按住他的手:“季嘉,你冷静一下,你放心,我找的人绝对不会出问题的。”
不是不放心,只是顾念对季嘉不错,陆时年不想牵扯无辜而已,不过既然大佬都这样说了,那就应该没事了,都是因为之前这个世界总要靠自己,陆时年现在本能反应要把事情全部扛在自己身上了,听他这样说也放松下来。
因为他的紧张,左意不自觉身子紧绷,另一只按着桌沿的手指非常用力,甚至指甲盖都泛着森森白意。
“季嘉,你跟顾念。。。。。。”
“你看你,你是不是又想多了,再说。。。。。。”陆时年眨眨眼睛,外人盛传清冷的那张脸上忽然现出一抹调皮,诱人的紧,他伸出舌尖轻/舔唇角,“我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就像你说的,顾念作风不正经不是一天两天了,黑料多的几乎数都数不过来,但是像这种大规模地聚集在一起发出来还是。。。。。。有阴谋,不会是在为什么做铺垫吧。”
陆时年越说越觉得可能,摸/摸下巴:“该不会就是为了增加下一条消息的可信度,那。。。。。。顾念还剩一点没被黑,就只能是乱搞男男关系了,难不成。。。。。。”
抬起脸盯着左意:“不会是在酒店或者饭店找到的顾念吧。”
左意顿了顿,本来不想告诉他真话的,但是又怕他觉得自己没猜中时间全浪费在这个上面,说不定还要去找人,只好妥协性质地点点头:“是在酒店。”
陆时年握住他的双手,激动地问:“不会是在床/上找到的吧,这还叫没出什么事,我们赶紧去,对了,还要联系公司,作为导演,顾念该有的原则绝对不能碰。”
左意急忙拉住几乎要暴走的陆时年:“你放心,不是在床/上,再说就算是刚刚下床,我哥都去了这件事情绝对不会再有后续的。”
陆时年半信半疑看他:“真的吗?你哥?”
左意肯定地点点头:“是真的。”
“你到底是谁呀?”陆时年靠在沙发上,细长的手指摸了摸覆在耳后稍显凌/乱的短发,语气平静声音淡定,似乎完全不在乎这个在他床/上睡了几个月的枕边人的真实身份。
左意盯着他的脸,面色阴晴不定,他甚至觉得即使下一秒他说出自己是恐怖分子这人也只会微微一笑,然后告诉自己那跟他有什么关系,然后干净利落断掉两个人之间的联系,转脸就去找另一个人。
“林氏林辰是我哥。”
“你不是姓左吗?”陆时年眼底闪现出淡淡的惊讶,林氏啊,那个呼风唤雨即使自己杀人也能让大众相信是死人自己主动撞上刀子的林氏啊。
左意之前怕他误会自己刻意接近,原本预备了一大段解释的话语准备坦诚,万万没想到今天如此情况就说了说了,更没想到的是季嘉的反应,淡定冷静。
左意顿时觉得自己以前的猜想全都是正确的,正是因为他不在乎,所以他才一直不问,正是因为他不在乎,所以他即使知道了也觉得跟自己没什么关系,双拳不由自主地紧握,沉默了很久才慢慢地说:“我妈妈姓左,她希望有一个孩子跟她姓。”
“那你爸很爱你/妈呀。”陆时年简单总结,他确实不惊讶,但也完全不是宋琪想的那个样子,他确实不在乎左意的身份,不过那是因为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他都是宋琪,都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总不能换了身份自己就换一个人,所以反应自然就冷淡了。
左意深呼吸几下,语调带着点儿意见的阴沉:“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陆时年在得知接到顾念的人是林辰之后就已经彻底放下心来,这会拿着PAD随便刷着微博,看着顾念以前公子哥时候的黑料,茫然抬起脸:“说什么?我生不出小孩,要是你想领养的话跟谁姓都行,我无所谓。”
左意哽了一下,重复说:“我哥是林辰。”
陆时年更困惑了,用一种我已经知道你家很有钱了,你就不要再重复了的眼神看他。
左意胸腔卡着一口老血,硬生生挤出一句话:“你不问问我为什么没有在林氏,又为什么会变成龙套演员吗?”
“跟我有什么关系吗?”陆时年眼皮抬都不抬一下。
果然是这样,左意双拳紧握,怒气值彭地一下子爆表,整个人迅速被胀气充满几欲炸裂,濒临爆炸时又听见面前人漫不经心的一句话,“你不就是左意吗,你没钱的时候我要你,难不成你有钱了就不要我了?”
左意的气一下子全跑了,立刻坐直了身子,身后的大尾巴一摇一摆的就差吐出舌头哼哼两声,脑袋蹭着陆时年的肩窝:“不,不管是谁,你都是我的。”
陆时年笑,推开他的额头又被立刻凑上来,无奈地说:“嗯,我刚刚把机票改签了,还要不要去旅游。”
左意朗只眼睛顿时一亮:“还去吗?”
陆时年敲了敲他的脑袋:“本来就是我提起来的,再说酒店什么的都定好了,为什么不去?”
左意无以言表现在的开心,张开嘴一口咬在陆时年的肩膀上,用尖利的虎牙慢慢研磨。
湿漉漉的感觉让陆时年有点不舒服,一阵风吹过带起一阵凉意,身上抖了抖陆时年推着他的肩膀仰着脖子:“左意,晚上九点的飞机。”
左意抬脸看了一眼客厅的钟表,舌尖抵上那圈细密的咬痕轻轻/舔/舐,含糊不清地说:“还有四个小时,我们尽快。”
陆时年:“。。。。。。”
*****
“什么,你怪我?药是你给我的,我怎么知道他喝了酒中了药之后还能跑?”钟墨握着手机在房间里焦头烂额地来回走,谁知道他从卫生间出来之后本应该躺在床/上欲/火焚身的人竟然不见了。
“那现在怎么办,我手上就只有那几张照片了。”钟墨胡乱/揉着头发,颓丧地坐在床边,没想到到嘴的鸭子都还能飞了。
“你怎么能这样,当初是你说只要我按照你说的做了你就负责保护我和给我资源,你怎么能不管我。”虽然是在自己房间里,钟墨还是压低了声音,语气里难掩愤怒。
“季嘉?为什么要偷拍季嘉?”钟墨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电话那头笑了:“为什么,就凭季嘉是顾念的御用演员,要是季嘉本来就不干不净,那他和顾念还是传说中的那种纯纯的战友关系吗?”
钟墨沉默了,从他提起季嘉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就已经沉默了,握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
他恨季嘉,要不是季嘉,他的那些丑闻也不会被恶意地翻出来,不得不承认当时接到路名电话同意他搞臭顾念的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顾念和季嘉的关系,现在——有人帮自己直接对付季嘉。。。。。。。
半个月后。
陆时年吃下左意喂过来的苹果继续躺回去想感受这阳光沙滩还有温和的海风,突然睁开眼睛四周望了望。
左意收拾好放水果的盒子,坐在他身边捏了捏他的脸蛋:“你找什么呢?”
陆时年摸了摸胳膊上刚起来的一层鸡皮疙瘩:“我怎么觉得有人在看我们。”想了想又补上一句,“而且还是不怀好意的那种。”
左意眼眸顿时变得暗沉,扫了一眼周围转过头来的时候眼睛里已经只剩下了深深的迷恋,凑上前去亲/亲他的嘴角:“你怕被拍照吗?”
陆时年无奈地敲了敲他的额头:“你不是都打算公开了吗,结婚证都领了还怕什么公开。”前段时间出国旅游的时候陆时年怕他还是乱想,便顺便去了教堂,举办了一个小型的婚礼,虽说没多少人参加,但好歹两个人也是有了证书的人了,左意也能消停点,少在脑子里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