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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了出去,耳边隐隐听见沈木说。
“是这里的位置。”
陆时年:“!!!!!!”
屁股上一凉,裤子不知何时已经被完全拽走了,陆时年瞪大着眼睛看站在自己面前的沈木,慌乱向后退去,却被拽着脚腕拉了回来挺了挺腰让他感受自己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外面月光皎洁,照在大堂之上一片明亮,可惜却怎么都找不到台阶之上,只是隐隐约约听见一阵细细索索和似乎是压抑的抽泣声。
只是这里到底是上朝的地界,晚上又有谁会到这里,自然是没有人听得清楚知道是什么的。
连着有两个月的时间,陆时年都没有功夫再管齐安然的事情,不是他懒,也不是他没时间,而是他真的不敢。
所幸被沈木从金銮大殿上抱回来的第二天一大早便收到了系统的指数上升提示音,说是齐安然的数据忽然暴涨,想必也是因为一大早起来知道自己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男人做了那种事情之后的绝望吧。
原本这个时候陆时年合理的表现应该是生气的,毕竟不管齐安然是什么样子,她都是皇帝的妃子,沈木的做法是有失考量的,他相当于是在给皇家抹黑。
可是一来这样确实很解气,在一定程度上帮自己羞辱了齐安然,上升了指数,要知道他真的憋了很久想好好收拾收拾齐安然了,这女人简直太贱了,沈木虽然简单粗暴了点但是确实很大快人心。
二来他是真的不敢把沈木怎么着了的,毕竟在龙椅上做那种事情也挺侮辱皇家的,他气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喊诛人家九族的声音都哑了也没见他咋地,反而是更兴奋了。
第二天他蔫蔫地继续坐在那张椅子上朝,还要忍受着沈木激光一般的目光在自己身上穿洞,身子来回扭动坐立难安。
妈个鸡,有什么好看的,没穿衣服的时候看看看还看不够,现在看屁呀。
看得。。。。。。老子都快。。。。。。了。
系统:“。。。。。。”真想好好给他进行一节课的心理教育,能不能不要随意带坏他们小世界的人,都很纯洁的土著,看看给弄成啥了。
系统甩了甩抄青少年心理监看教育手册的手,恶狠狠地在心里诅咒他——蠢货,活该被压。
不敢招惹齐安然,陆时年正巧装成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做过渡,毕竟接下来他对齐安然的态度应该会有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要是太生硬了怎么对得起他国际陆的演技。
国际陆这一装绿毛龟就装了两个月,期间因为脑袋躲进壳里不愿意出来被戳了七十多次的屁股——嗯,有可能更多。
这日绿毛龟,哦不,国际陆在养心殿里认真批阅奏章,那边却不知从哪里匆匆过来一个丫鬟竟然公然在皇上寝宫外吵吵嚷嚷。
原本心就不静,被吵着之后国际陆皱着眉毛冷着声音:“外头何事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半晌之后清河气喘吁吁立即走进来行礼:“回皇上的话,是齐妃。”
不是吓得,是跑出来的,脑门上还有一头的汗水没来记得及擦,清河在心底苦,皇上小时候打雷还要钻进老奴怀里求拍背的,成年之后虽不亲近但是也没有让站在两百米之外候着的时候,人老了,腿脚不好了,这要是再跑上几趟可不得提前去见先皇。
气喘吁吁说的断断续续,事实上即使顺气也不敢一股脑说下去。
自从那日应齐妃邀约之后回来,皇上对于齐妃的态度就微妙起来,其实清河知道,自从齐妃从冷宫出来之后,皇上的兴头就一直在慢慢变淡,这是有目共睹的,只是齐妃那边不知好歹一直小动作不断,丫鬟太监们看的紧不敢捅到皇上面前,谁知道今天早上皇上不知为什么气不顺,一大早龙颜大怒撤掉了寝宫外一百以内的所有侍从 ,这丫鬟好死不死便抓住了机会 。
清河小心翼翼地用眼睛瞥着陆时年的脸色,皱着眉毛仔细听外面的动静,这死丫鬟怎么还没被拖下去,难不成是要拖累大家跟他一起死吗,胆战心惊地为皇上添一杯新茶,是将军府刚刚送来说是天气炎热给皇上下火的。
要说还是大将军心细,上朝时瞧着皇上嘴角生疮立刻便送来了不少药膏以及泄火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皇上很生气,但是清河高兴呀,听说这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好药,收上来之后立刻摆在了最显眼处,方便皇上随看见随用。
看着茶碗里青黄色液体里竖起来的几根茶叶棒,陆时年简直想摔了茶碗,撇过视线正巧看见桌上垒的几乎要比奏章还要高的脂膏盒子:“。。。。。。”
“皇上,这是将军府尽早送来的,天气炎热,您嘴角上的伤口沈将军可惦记着呢。”清河见他眼神微晃,连忙站出来说好话,可不是因为沈大将军今日送来的治疗腿疾的方子有用,是他真心觉得沈大将军有心了。
我有一句MMP,算了不讲了,嘴疼。
可是不说陆时年觉得嘴角也疼,一股心火窝在心肝脾肺肾上发不出来,尤其是肾,疼的要命。
所以说性。生。活不协调这是大事。
【肾不好。只能靠其他硬件措施弥补。陆】冷静地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没有沈木自己就没有任何理由搞死齐安然,没有沈木任务铁定完成地很是龟速,深呼吸三次之后感觉世界美好不少,淡定地喝下一大杯茶水,沉吟半晌:“齐妃怎么了?”
清河:“。。。。。。”我的小皇帝呦,刚烧出来的水,没人跟你抢,沈将军说要是喝完了随时去他府里拿。
再说陆时年对齐安然的询问,没有关心,似乎只是例行公事。
清河明白,这齐妃真的是生生把自己作死了。
第30章 镇国将军帮我虐渣
说到齐妃那边出事了; 陆时年腾地一下站起来之后等着清河回话。
“齐妃今日不小心摔了一跤; 却。。。。。。。却是下身出血了。”这种事情清河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只好避重就轻地将那小丫鬟说的话简短地重复了一遍。
“什么?”陆时年猛地站起来; 面上满满的惊讶和担忧; 原本握在手中的奏章吧嗒掉在地上也来不及去捡; 只是急急忙忙站起来就要往外冲,“带我去看看。”
清河连忙让开路紧紧跟在身后:“皇上; 您慢着点。”又生怕他跑的太急了,紧张地伸手去护住他; 年迈体弱自然是没有陆时年一路小跑轻快的; 没一会中间便落下一大段距离,只听见随风飘来小皇帝急躁的声音:“去叫徐太医过来。”
清河气喘吁吁,两只手撑在膝盖上弯腰大口大口喘气,连忙叫住身边几乎要路过自己的小太监去请徐太医; 自己则是深吸一口气强撑着直接一路小跑去齐妃的宫殿里。
这齐妃,真的是。。。。。。
一路上陆时年做了无数的猜想,但是大部分都是围绕一个展开的。
齐妃很有可能只是装的; 毕竟这孩子演技虽然太烂,但胜在是以前导演的关系户; 剧本多。
这次很有可能只是她装模作样想要哄骗自己出现,毕竟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将近三个月了; 即使没有大夫光凭那叫个啥; 就一月流一次血的那东西上也能判断出她怀孕了; 更何况三个月她肚子也应该逐渐显怀了。
不过齐妃应该有的头疼得了; 毕竟现在需要担心的不只是自己是否怀孕了,还应该需要担心这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毕竟当初和那个谁那个啥的时候还没有确诊怀孕不是吗。
到达齐妃寝宫的时候,看着埋头都能看见脸面上现出惶恐之色,战战兢兢进进出出的丫头们,不敢置信齐妃是真的受伤了。
啧啧啧,肯定是沈木干的。
陆时年摇摇头晃进了宫殿。
躺在床榻上的齐妃面色惨白,双眼紧闭双唇毫无血色,一眼扫过去竟像是似乎没了人气。
陆时年一愣,这段时间她的悲惨指数确实一直在上涨,但是完全没有想到那些指数代表的对应的人已经变得这么惨了。
这会心里还有点别扭,磨磨蹭蹭视线飘忽不定,更显得深情无比。
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想到他们对于李承哲做的那些事情,陆时年还真同情不起来。
又不是她妈,还得包容她所做的一切,更何况她妈都做不到吧,而且。。。。。。陆时年咬了咬牙,为了齐安然的事情自己也吃了不少苦呢,这一点一滴确实得好好讨回来。
小丫鬟们见他进来,心内皆惧,吓得浑身颤抖纷纷退避三舍行礼,她们之前都是经过培训的,如何不懂齐妃现在的状况如何,心里早已经将这个往日就不省事的主子咒骂了无数遍,此刻胆战心惊地只祈求皇上千万不要雷霆大怒牵连无辜。
一时间刚刚有条不紊伺候的人全都站住了脚步,齐齐叩首在陆时年面前倒是闲置了病人。
只要人还活着陆时年才不管她受多大的苦,正好面前人不来回走动有助于他好好观看,摆了两三下手,撩开衣摆踮起脚尖走近正准备询问,谁知道床上的人忽的睁开眼睛,仿佛诈尸一般地眼球突出。
“。。。。。。”
猝不及防陆时年被吓一跳,身子陡然剧震,脚步生生后退两步,差点撞上跟在身后的清河,堪堪稳住身形试探地叫了一声:“齐妃?”
齐安然两颊深深凹陷下去,脸蛋上没有一丝肉只剩下了骨架的存在,第一清纯美人短短两个月的时间竟然变成这样,可想而知这段时间过得确实很是不如意,陆时年抿了抿嘴唇小心翼翼地又是上前一步。
心里却是有些颤抖,妈妈呀,好害怕,这人应该还活着吧,可是浑身阴冷面堂发青发黑怎么完全没人气呢。
死了吧,活着吧,还是活着吧,指数还没满呢。
心里嘀咕着半是好奇半是演戏地继续上前走了两步,手上紧紧攥着广袖随时准备转身就跑。
忽的齐安然猛地坐起来歪着脑袋直直地看着陆时年。
卧槽,我滴个娘勒,妈呦,陆时年生生顿在原地僵硬着身子看她再不敢往前走上半步,额头上的冷汗几乎要掉下来。
屋子里周围的人没得到他平身的命令不敢抬头,自然是什么都没看见的。
陆时年苦着脸坚持不住了,就在他想要活动活动脚腕的时候,齐安然先动了。
浑浊的眼珠艰难地转动着,视线落在陆时年身上片刻,眼皮微微颤动,陆时年这才看清楚齐安然瘦的过快,脸上的皮肤松弛眼角也出现丝丝鱼尾纹的迹象,显出几分老态。
他倒是完全没有兴趣,打量一眼便收回视线,开玩笑,看多了晚上一定会做噩梦,还是被山里老妖婆拿着尖刀追赶的那种噩梦,即使抱着沈木也会害怕的那种噩梦。
齐安然似乎是终于认出来陆时年了,无神的双眼忽的冒出两点精光,只是精力到底不足转瞬即逝,此刻手撑着床榻艰难地翻身想要下床,还没踏到地上双腿一软一头栽倒在旁边小丫头的怀里。
陆时年面色不自然地看着她艰难移动,心里纳闷这厮究竟想要做什么,只是默不作声以不变应万变地居高临下俯视着她。
齐安然现在的生命力尤其微弱,一番大动作之后又被陆时年刻意锻炼出来的真龙气息压迫,两股战战早就软成了一滩泥,在丫鬟的帮助下慢慢行了礼瘫软跪在地上喘息粗重。
陆时年斜着眼睛盯着她看了半晌,再三询问系统之后确定她只是身子太弱短时间内绝对不会解脱之后松下一口气。
毕竟死了之后还找谁刷数据去,戏还要接着演。
他这次过来可是带着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