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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两句深深觉得这李承哲确实只是个闲散王爷的料子,从小没被当成帝王培养,自然是做不得那九五之尊的事,还是趁早歇息吧。
可是想到太后那要强的性子以及派来的人咄咄逼人的口气,心底暗暗叹了一口气,一切且看天定吧,自己做完这些事情之后还是尽早离开吧。
转身便走了。
那李承哲还沉浸在自己害怕的世界里完全没有注意到黑衣男人到底是何时离开,又是怎么离开的。
双脚发软地又坐回到了太妃椅上。
满脑子都是去找沈将军,那个威武的沈将军。
这可如何是好。
“皇上日后可做和打算?”沈木揽着陆时年的肩膀,帮他将被子拉到胸前细细盖好。
“什么打算?”陆时年累得狠了,暂时不想说话,闭着眼睛眯一会。
“后宫一事。。。。。。。”
“行了,三番五次提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朝堂上的那些不是逼朕是逼着你呢,沈木,你说说,朕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要听他们的了。”
陆时年猛地睁开眼睛,双手撑着他的肩膀扶起上半身瞪他质问。
前段时日已经用这个理由折腾了好几次了,这刚刚才歇息会又要干什么,难不成真的得死在这张床上才甘心。
索性被子往下一拉,呈大字往塌上一仰躺,巴巴地张着腿,闭上眼睛自暴自弃地说:“你看看你想做什么便做罢,上也好下也好,前也罢后也行,你那些什么玉势毛笔各种玩意儿想用的一起来吧,你若是想用这种办法弄死我我打不过你也没什么好说的,何苦一烦二躁地在这里挑三拣四特特寻我的不是。”
沈木被他忽然的动作弄得愣住了,这会见他大敞着门关一副任君所为的模样抿了抿唇帮他盖上被子,叹了口气:“臣只是。。。。。。。”
陆时年睁开眼睛看他:“沈木,臣不臣的不是只在嘴上说说的,你当不当做自己是臣,当不当做我是你主子你我心里都各自清楚明白,别扯什么个不相干的。”
沈木眼神忽的变得锐利,就像是鹰抓一般直直抓向陆时年的心脏。
陆时年害怕,但有些话还是得要说下去的,否则就算他还活着,肾也得不行了。
“沈木,朕是不会选妃的,你就算是一天里再问上百遍上千遍还是这个答案,你若是信了它就是,你若是不信又何苦一直问。”陆时年敛去脸上的表情,翻过身背对着他睡去了,顺便卷走整整一床被子。
沈木目光暗沉又瞬间变得明亮,即使陆时年不看他也能从后背几乎要灼烧出个动的炽热感中感受得到。
得,还是睡不成。
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就当自己处于虚无,努力忽略掉身上的不适酝酿着睡意。
正当困倦逐渐袭来的时候,滚烫的感觉顺着后背传到经脉,原本天气转凉,这样抱着火炉睡觉也算是舒服,可是谁家的火炉是长了手长了脚的,在腰上穿过来还不够两条腿还要紧紧夹住自己,这还要怎么睡。
可是刚刚发了火,这会要是再发火的话沈木肯定也会火的,陆时年只好皱着眉毛扁着嘴。
妈的,老子忍了。
“你永远都是我主子。”
陆时年当听废话,不想理他。
转个身都没有,紧紧闭着眼睛装睡着了。
自从跟沈木睡以后,陆时年的睡觉也不挑了,之前必须在大床上打着滚摆着自己喜欢的姿势打着空调抱着软被才能睡着,这会是只要身下是平的,不管是躺着坐着卧着没人骚扰真的就是闭上眼睛就能睡着了。
有时候就连坐在龙椅上在众目睽睽之下他都能给睡着,要不是沈木的眼睛带钩带刺愣是给他刺激醒,恐怕就得给旁人看了笑话去。
那晚过后,沈木就再也没有提过选妃的事情,前朝对此事仍有议论,陆时年也不止发过一次火,甚至有一次还当场摔了奏折。
可是大臣们也都知道,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即使自己再多提几次皇上也只是象征性地发火,倒不会真的怎样,尤其是那些年老体弱的大臣,就是皇上发火的时候都怕惊扰了他们刻意声音放的低沉,有时候直接甩袖就走也不说话。
他们虽然欣慰,但是这件事情还真就不能不提,毕竟关系着我朝子嗣繁衍。
现在看来皇上的品行还是好的,这样的优秀自然是要传承下去的,大臣们更是对陆时年未来的孩子抱了莫大的期望。
第33章 镇国将军帮我虐渣
近年来; 有了沈木的帮忙; 即使系统没事偷个懒陆时年依旧能将国家打理地妥妥当当。
风调雨顺; 国泰民安。
一眨眼; 就到了冬天。
陆时年怕冷; 缩在养心殿里不愿意出去; 甚至看奏章的时候都是沈木在一边帮他翻开,等他看完之后随随便便潦草题写几个字便又搁了回去。
今日睡醒便隐隐觉得比平日里要冷上几分; 缩着脖子由着沈木帮自己围上斗篷,嘴唇都在打哆嗦:“好冷呀。”
“养心殿空旷; 即使放了暖炉热气消散的快。”沈木将他的手捧起来放在嘴边哈了两声气; 看了一眼窗外,“好像是下雪了?”
说着转身过去打开窗子,夜里就听见动静了,果真是下雪了; 积了一夜已经有薄薄的一层白光。
陆时年紧紧瞥了一眼缩的更小了,连忙说:“快关上快关上,要冷死了。”
沈木赶紧拉上窗子:“要不今天就别去了?”
陆时年斜睨他一眼; 眼里满是对他幼稚行为的不屑,迈步走出了养心殿。
沈木心疼; 但是也没办法,这两年的冬天都是这么冷; 也不知道小皇帝去年是怎么过来的。
去年陆时年自然也冷; 不过也没现在叫的这么严重; 毕竟那个时候他孤身一个人; 围着暖炉或者窝在被窝里看奏章,只是这会身边多了沈木,就不自觉得喜欢念叨起来,原本没有多冷的,被他这么频繁地提起来自己也觉得自己很冷了。
朝中大臣们也是冷的发颤,尤其是宫殿大门还不能关上。
高处不胜寒,陆时年坐在高高的台阶之上,看着外面纷纷扬扬越来越大的鹅毛雪花,感受着呼呼的北风刮在自己身上,冻得嘴唇都在打哆嗦了,颤抖着嗓音说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简单处理几件事情之后双腿都硬了,直着腿从龙椅上下来僵硬着就要回去。
等着前面的步撵准备好,陆时年在原地冻得几乎要跳起舞,清河轻轻叫了一声:“皇上。”
陆时年还以为是好了,起身就要走进雪地里,被清河又是大胆地拽了一下袖子。
“怎么了?”陆时年转过脸疑惑地问。
清河低垂着脑袋,只是身子向着北方微微侧了侧。
陆时年顺着那个方向抬头,便看见一道闪过去的人影。
扁扁嘴纳了闷,这会不回去要干什么。
立即招了手示意他们先暂且停一下,对清河吩咐:“我过去一下,你们暂且找地方避避,不要待在雪地里。”
清河知道是谁,便也不强求跟着,谢了恩站在原地看着小皇帝的背影还没拐歪的时候便被一只胳膊拽去了。
陆时年虽然知道是他但猝不及防也被吓了一跳,连忙捂住自己的嘴都平缓了呼吸这才敲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干嘛呀。”
沈木搂着他的腰帮他暖手,他火气大,身上总都是热的:“我带你去个地方。”
陆时年看着地上几乎已经积攒起来的雪摇头:“不去,太冷了,我要回去睡了。”
沈木捏着他的鼻子,把人拽回来冷的要掉冰碴子,红彤彤的:“保证很暖和。”
陆时年不相信地斜着眼睛看他:“你不是诳我的吧。”
沈木笑了:“臣岂敢?”
陆时年抽了抽鼻子,岂敢岂敢,你敢的事情多了去了,两只手都数不过来的那种。
但还是对他说的地方好奇,凑上去问:“哪里。”
“跟臣去了就知道了。”沈木抱着他直接就走。
幸亏在宫内有他抱着,出了宫之后有马车暖着,陆时年身上的热气不散,也就由着他带着走,不生气。
只是看见门口高高悬挂着的沈府匾额的时候,面色黑了下来,放下马车的帘子看了看身侧的人:“这就是你说的暖和的地方?”
还以为是哪儿呢,不就是你家吗,设备可能还没有宫里齐全,我是在这里受冻来了吗。
冷着脸沉着声音重新拽过一边的小毯子:“回去。”
沈木也不恼,绕过他跳下马车撩开帘子伸出手:“您先出来,臣保证不冷的。”
陆时年才不信他,转过脸表示自己没听见。
沈木无奈,上身使劲前倾将人捞了出来搂在怀里,赶忙堵住正准备发火的嘴,半晌之后才低声说:“皇上切勿动怒,此处人多嘴杂恐有不便,若是到了地方皇上还是不满意臣再送您回去可好?”
陆时年眼睛雾蒙蒙地看他,双手扒着他的腰,人多嘴杂还当众表演,一扭头没好气地说:“先进去吧。”
沈木抿嘴一笑,道了声是便抱着他进去了。
陆时年懒洋洋地打量着整座将军府,远远看着冷肃慕然格局,立即收回了视线,太冷了。
沈木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脚下步子迈得越发大了。
“你在这里装了什么?”陆时年被沈木放下来的那一刹那就感觉到热气从脚底板涌上来,惊奇地转身看向沈木。
“也不是什么,只是。。。。。。。”沈木正准备说话,就看见他的小皇帝迅速蹲了下去,摸着地面震惊道,“竟然是地暖,你是怎么做到的。”
“呀,我要给我的寝宫里也安一个,这样就不会冷了。”
沈木一时之间不知道先回答他哪个问题,只好先把他拽起来,就这样陆时年还不愿意,似乎现在要是沈木不在场他都能在地上打起滚来。
用了点力气终于把小皇帝拉得站了起来,理了理他的头发,将身上的披风都脱下来递到外面这才慢悠悠说:“宫里恐怕不行。”
“为什么?”陆时年转过来一脸的埋怨,有这么好的东西不仅不早一点拿出来,这会被自己逮住了还不想贡献出来,这人究竟什么意思。
沈木帮他整理好里面的衣服:“不是不愿意,只是皇上寝宫过于宽敞,实在不适合。”
一时半会也跟他解释不清楚这原理,再看看小皇帝幽怨的小眼神,沈木拉着他在床榻前坐下:“不过以后若是得空可以经常过来。”
随便瞄一眼就知道这肯定是沈木的房间,不大甚至没什么装饰物,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一张椅子,剩下的就是一些简单的小物件,确实地方小了暖和多了,再加上沈木在跟前自己身上都隐隐有些出汗。
陆时年扁着嘴角抱怨:“哪里就能得空,你是没见还有那么多奏章没有批改,难不成我还能天天来不成。”
“为何不能天天来,皇上尽可以在这里批改呀。”沈木抬起脸,视线落在不远处的桌子上。
陆时年疑惑地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这才发现桌子上一摞一摞的不是早上放在他案桌上的奏章吗,立即站起身来跑过去翻了两本,就连顺序都是之前自己刻意放好的。
“你弄的?”
“嗯,皇上放心,没有经过任何人之手,以后若是需要,臣弄了来再弄回去即可。”沈木笑着也站起来走过来。
陆时年看了他半晌,抿着唇没说话,猛地扑上来两条胳膊搂住他的肩膀在他的唇上碰了一下:“谢谢。”
沈木呼吸一滞,这会也忘了原本过来是想干什么的,只是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