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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还隐隐有站起来仔细观察的趋势。
开玩笑,我是去洗了个澡,又不是去整了个容,五官怎么会变化,不过这也算间接说明自己真的变漂亮了,陆时年极力忍耐住想要翻白眼的欲望,连忙后退几分:“怕是房间灯光昏暗,姑姑看的不清楚,如果是天亮了在阳光下看自然又是一样的了。”
先头说话的姑姑斜着眼睛看了半晌,同意地点点头:“也是,他这房间确实有点暗了。”话音刚落,两位姑姑相视了一眼没说话。
陆时年总感觉这两个人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是哪里有问题,只好先放下不提。
“沅哥儿。”姑姑忽然正了脸色,叫了一声他。
“哎。”陆时年赶忙答应。
“之前简单的礼仪我们已经都教给你了,剩下的就只有靠你自己勤加练习了。”
“是,我知道了姑姑。”
“不过还有最后这一项。”姑姑略微有些为难地看一眼陆时年,“这一项我们也只能大概讲一讲,却也不能深入指导。”
陆时年好学生模样地认真地看她们,端得一脸专注样,似乎要将她们接下来的每一个字都深深地刻在自己的脑子里,简直比学习英语的时候还要认真。
只是——接下来的回话让他差点直接喷出水来。
“房中术?!”陆时年忽然大叫,猛地意识到自己有些反应强烈有失礼仪,连忙伸手按住自己的嘴,弯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
“沅哥儿,那你如果以后还是这般莽撞的性子到了顾家肯定是要吃亏的,顾家可不像苏家这般的随便。”教引姑姑一脸不屑地看他,她指导的新娘子没有上千也有上百,可不管是女儿家还是哥儿都没有见过苏家这样的孩子。
——礼仪规矩一点学不会,咋咋呼呼的本事倒是不小。
别人家的小姑娘哪个说起房中术不是小脸通红连话都说不出来,他倒好,竟然还光明正大地叫出来——也不知道是无知还是不知羞耻。
“是,我知道错了,以后肯定会注意的。”陆时年连忙低垂下脑袋,敛下眼底震惊的神色。
关于房中术的教导就这样开始了。
对于苏晴沅这样的新媳妇教引姑姑还真是前所未闻,明明是养在深闺没有出阁的哥儿,可是听这类事情却是津津有味,甚至像听故事一般眼底流露出明显的回味神情。
原本为了夫家教引姑姑是需要多讲一些的,可是看着陆时年脸上之前从未出现过的浓厚求知欲和跃跃欲试的表情,她们就忽然不想说话了,尤其是不想说关于这方面的事情,好像多说一句自己的脸就会红似的,直接无视了陆时年眼底浓浓的不舍,草草结束了课程留下几本书便离开了。
陆时年:“……”别走呀,你刚说的我还没理解呢,面对面怎么弄?
他看着两个人逃跑一般地匆匆离开的背影,撇着嘴心内暗道顾家请来的人怎么也这么不负责任的,不过她们要是离开了也就意味着短时间之内不会有人来烦自己了,兴冲冲地从里面顶上房间门,带着姑姑留下的古代房中术指导手册进了空间。
早上起得比较急,被子还没有叠,陆时年脱掉沾染了潮湿霉味的衣服简单冲了澡之后换上干干净净的睡衣舒舒服服地叹了一口气,躺在床上开始认真吸收新知识。
在合上书的那一刹那陆时年觉得整个灵魂都要升华了,之前觉得自己已经经历过两个世界了,在这方面也算得上是个老司机了,万万没想到自己之前开的都只是独轮车,这里直接就是飞机坦克!
好……刺激!!
陆时年感慨:其实我还是那个纯洁的天使宝宝。
面上挂着虚无缥缈地笑容,他仰着脸研究天花板上的面的吊灯——房中术学问如此博大精深,自己还需要多多学习和深入研究。
刚刚整理完资料想看看陆时年情况的系统:“。。。。。。”发生……什么了,自己是错过了啥?
下意识去看他的脸,一脸猥琐的笑容尤其荡漾,系统深深觉得有些时候有些事情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人生正是因为这种遗憾才具有残缺的美,所以完全没有搞懂的必要,这样自己还有几分青少年性健康教育手册没有看完,今天风和日丽正好适合学习,既然宿主还活着那就不需要自己操心了,去学习吧。
这边陆时年还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系统深深嫌弃了,还一只手捏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种事情自己一个人肯定是做不来的,显然还需要其他人的配合。
刚好闲着也是无聊,陆时年就又过了一遍剧情,想要在出场的任务里面找出一个最适合当自己最粗壮金大腿的那个人。
“啊啊啊。”陆时年猛地一把抓住自己的乱糟糟的长头发胡乱揉了一通,剧情里完全就没有理想的人物角色出现,连相似的能帮到自己的都没有!
嫁的老公身子太弱,死得早,二公子太坏还跟自己有仇,重要的是剧情说没有大公子长得好,剩下的都是叫不出名字的虾兵蟹将,别说帮自己了,有可能自身难保都困难。
好像最符合条件的就只有顾老夫人了。
虽然最后做了点错事也死了,但一切都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她有钱有权还可以随意操控局势。。。。。。
可是——他一点都不想抱,想到和顾老夫人一起研究刚刚那本房中术画册上的姿势,陆时年一个恶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真是要了老命了。
大腿是要抱的。
房中术也是要研究的。
但是对象绝对不可能是顾老夫人。
走一步看一步,说不定嫁过去之后自己的白马王子就会凭空出现了。
家人的日子越来越接近,苏夫人也吩咐了苏家上下任何人都不得来招惹他,省的又多出些事端到时候谁都不好看,陆时年空闲的时间也越来越多了。
平常没事的时候也都待在空间里。
原本陆时年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打算出嫁之前都窝在空间里,可是仔细再想一想带在苏府的时间已经不多了,现在他脑子里的记忆也是一团混乱,还不如趁机会去看看熟悉的场景说不定还能想起来某些片段。
正巧这天大中午的日头高高挂在正中间,热的人身上的黏黏腻腻就连眼睛都出了汗,睁不开,院子里也就没了人。
陆时年平常能到的地方也不多,这下子更是不敢乱跑了,也就随便转了梁传看看情势,只是还没走几步经过一片花园的时候,熟悉的嗓音伴随着嘈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陆时年低低咒骂一声冤家路窄连忙一闪身直接躲进了就近的一个假山下。
假山里空荡荡的还有点曲折拐外,整个依偎着一个小池塘孤零零矗立着,不仅挡住了旁人实现还挡住了头顶的太阳,微凉的水汽扑面而来,呆在里面不仅不闷热还能感受到淡淡的凉爽的舒适。
陆时年背部尽量紧贴着假山壁唯恐被人发现,股股凉意透过单薄的衣衫侵入骨髓,不由自主地一个颤抖,听见声音已经逐渐接近,陆时年赶忙伸手捂住嘴巴。
“娘,你为什么还要把那个贱人嫁到顾家去呀?”果然是苏念慈发嗲娇嗔的声音,对面则是苏夫人。
“我的儿,那怎么会是我把他嫁过去,我恨不得他直接去死怎么可能还给他安排亲事,那是顾家来人提的亲!不过那贱人留在家里也是祸害,吃我们的住我们的还不如直接卖出去。”
苏夫人的声音里带着浓厚的喜悦,“你可不知道顾家出手有多大方,我们可是足足拿了。。。。。。这么多的数呢,就连你爹平日里都拿不出来的。”
“可是娘,你不觉得这是个机会吗?”苏念慈声音里都透着不甘心。
“什么机会?”
“就是我们跟顾家攀上关系的机会呀,娘,你想想,我们家虽然从商,但是除了爹爹家里到底没有男丁,现在朝廷律法严令禁止哥儿和女人所以抛头露面入朝为官和作为商家进行交易,那我们苏家的这些产业日后岂不是要拱手让人?”
“傻孩子,怎么会拱手让人呢,以后这些都是你夫君的,自然也是你的。”
“什么夫君的是我的,娘,你还不明白吗,你看看现在的这些男人,有几个是从一而终只娶一个人的。”苏念慈极力劝说苏夫人,“娘,爹那么老实的人都能弄出个哥儿来,你说现在还有哪个男人可信?”
陆时年:“。。。。。。。”他扒着假山里面的石头整个人壁虎似的贴在上面。
这苏念慈画风不太对啊,难道说不愧是以后要做第一女官的人?明明就是一个封建王朝,这苏念慈的想法也有点太先进了吧——还什么从一而终,怎么觉得她的语气也怪怪的。
声音逐渐走远,陆时年稍微转动了一下身子竖起耳朵让自己听得更清楚些,心里还在不断思考着她刚刚的那段话。
这苏念慈给自己的感觉有些奇怪呀。
忽的想到系统给自己的空间,明明是古代的背景,却偏偏冒出来一个现代的房间,不伦不类。
对!苏念慈现在就是那个现代的房间——明明是古代的大家小姐,接受古代女子的普遍教育,却偏偏说出了现代人的观念,甚至比现代人还要更偏激一些——那言语中明显带着对男人的仇视!
陆时年有目的地在脑子里刻意回想了一下小时候有关苏念慈的记忆——平时对待其他人脾气也确实是暴躁了些,但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动不动就是棍棒伺候的理,最多也就是骂两句或者直接让丫鬟婆子们掌嘴打板子。
但只要对象一换成是苏晴沅——那她就跟看灭了自己满门的仇人一般,拎着棍子在背上狠命抽打都是轻的,陆时年看着记忆里的画面,心想如果杀人不犯法,现在自己坟头草应该都有十五米了吧。
不,即使杀人犯法,苏念慈也在千方百计地作践自己,目的很明显就是直接弄死自己——只不过自己有灵泉,没那么容易闭眼睛罢了。
按捺住心底对苏念慈的疑惑,陆时年先听她们俩的谈话,打算回去好好问问系统。
“傻孩子,净会胡说八道,这话以后可不准说了,仔细你爹爹听见打你的嘴。”陆时年的出生对于苏夫人来说更像是一种耻辱,是一生的痛,每逢的想到那个天杀的孩子她都觉得自己大意了——
一是不应该在孩子即将出生的时候才得知他的存在,说到底还真是当时的她太过年轻,竟然真的信男人会一生一世一双人,二是不应该一时气糊涂留下了那孩子一条命,否则也就没有之前提心吊胆的那些麻烦事了。
“娘,我说的如果让我嫁进顾家,我一定会借着顾家的权势。。。。。。”
很明显苏念慈这时候就已经开始在规划自己的人生道路了,毕竟她现在想的还真就是以后将会做的——利用顾家来达到自己的最终目的。
陆时年舔舔干涩的嘴角,舌尖抵住唇线上的一片死皮有些刺痛,口水润了润用牙齿咬下来吐了出去,舌尖残存着淡淡的血腥味。
做完这一切的陆时年得到一个确切的定论——这个女人不简单呀。
就凭她这般有耐性还有规划,老早就已经确定了自己的奋斗目标,这些都不是普通人——比如自己能做到的。
陆时年撇撇嘴。
算苏念慈倒霉,就算她再怎么有能耐还不是照样得输,陆时年咬牙,老子很记仇!
“快给我住嘴。”苏夫人这次是真的生了气,这孩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自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