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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是我在场,当时许多大人怕是都在场!”
“什么?那你们就眼睁睁的看着卫将军一家满门被杀而不阻止?”
“阻止,怎么不阻止?可是……阻止有用吗?翊儿……”展烈再一次叹了一口气,伸手给展君翊倒了一杯茶:“你在江湖中也算是历练了许久的人了,可曾见过有人能空手在几百个士兵包围,并且万箭齐发中全身而退不说,紧紧是挥了挥袖子,那些箭居然还原路返回,命中道每一个士兵的要害?这还不算,那个人又还在这个瞬间,同时杀死了不远处的剩下的卫家的最后几个将士之后,十分轻松的全身而退!”
“什么?”
万箭齐发中毫发无损不说,居然还能在这一瞬间杀死这么多人之后全身而退!
“您的意思是卫将军就是被这个人杀死的?就他一个人?并且他还活着,毫发无伤?”
“没错!”
“可是……爹……”
展君翊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后来,不是说……那个人已经死了吗?”
“的确死了!可是你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死的吗?”
“怎么死的?”
“大离精锐尽出,查探了无数情报,最后在那个人的必经之路处设下埋伏,2000个将士万箭齐发,再加上守城弩,投石车等一些攻城利器,连续不停的射向那个人,长达一天一夜,耗尽了那个人所有的内力和利器,最后才被一举歼灭!可是,我方的将士2000人中只回来了不到一半!”
“这……”
君翊的神色彻底呆滞!
“爹……”
不知道过了多久,君翊终于回过神来,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声音干涩道:“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看着展烈凝重的点头,君翊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有些发呆的坐到了椅子上。
2000将士万箭齐发,再加上守城弩,投石车等等埋伏了那个人一天一夜,才杀死那个人!而2000个人只回来了不到一半!
这是什么概念!
君翊无意识的看向四周,耳边不断回响着这番谈话,忽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然抬头问:“爹,你忽然和我谈起这些,难道是娘亲的死也和这个人有关?”
“没错!” 展烈紧皱着眉,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声道:“虽然你娘的死不是那个人所为,但是却是和那个人师出同门!”
“师出同门?究竟是那个门派居然有如此大的实力?”
“为父查了10多年,到现在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出身于何门何派,按照道理说若是一个门派有这么大的实力,不可能隐藏的如此之深,除非,他们是一个隐世的门派,所有的一切都与世隔绝不被外人探知!”
“那您怎么知道……害死娘的人和那伙人是一个门派?”
“我当年听到你娘可能出事的消息,急忙赶过去,只来得及看见……地上躺着的你娘,还有那几个正要走的人的背影,他们的衣着,打扮,都和杀害卫将军的那个人一模一样!当时他们看见我,和我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这个女人,还有卫暄和我们之间有一些恩怨,卫暄已死,这个女人也不能活!闲杂人等一律不许插手!’说完,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他们就已经不知所踪了!”
“娘亲,还有卫将军有他们有恩怨?”展君翊喃喃着这一句,心痛的同时还感觉到有些狐疑,“娘亲和江湖门派能有什么恩怨?”
“这……为父就不得而知了!”说完这句话,展烈向后一靠,仰着头,像是陷入了极大的疲惫中,可是在君翊踢到娘亲和卫暄时,仍然从他的眼角中看出了几丝怀疑和怨愤。
“怨愤?”
君翊的心思一转,立即猜到了原因,同时心底生出了一股愤怒:“爹,你是不是怀疑我娘和卫将军之间有私情?”
展烈吓了一跳,但是却低头默认。
“你居然怀疑他们有私情?”君翊霍然站起,“我娘是什么样的为人,您不知道?您怎么可以怀疑她?这是不是你这么多年来除了暗查,没有其他什么动作的原因?”
“我也不想怀疑!”展烈猛然抬头,双眼充满了血丝:“可是,除此以外,还有什么地方能解释,你娘一个大家闺秀,居然和一个江湖门派扯上什么关乎性命的恩怨?而且这件事就发生在卫家被灭门后不久?”
君翊顿时哑住了。
半响,他抬起头,目光坚定:“我现在不知道这其中究竟有什么隐情,但是我一定会查出来,还我娘一个公道,只希望到时,你不要后悔!”
说完,也不看展烈的脸色,就要往门口走去,可是刚走了几步就停了下来,没有回头,声音低沉:“最后三个问题,第一,钱凤和我娘的死到底有没有关系?”
“要是说指使那几个人她还有没那个能力!”展烈的脸色有些苍白:“但是这件事情她应该是知道些什么!”
“那好,第二个问题……”君翊语速不变:“当年……卫家的人,真的全都死了吗?”
展烈抬头,有些疑惑自己儿子为什么忽然问出这个问题,但是想了想还是回答道:“据说那个刚出生的儿子下落不明,但是究竟是不是谣传,就没有人知道了,毕竟当时那种情况……”
“那么第三,当年害死我娘的那些人,长的什么样子?”
“那些人?……那些人俱是一身白衣,神色冷谈,害死卫暄的那个人白衣白发,甚至连眉毛都是白色的,身上带着一股寒意……”
“白衣白发?身上带着一股寒意?”君翊眉毛一皱,脑海间瞬间浮现了一个人的身影……
他心中一动,想要说些设么,却又什么也没说,只是平静的点了点头,继续抬步向外走去,边走边说:“您……以后小心,好好照顾自己!”
展烈怔怔的看着自家儿子消失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至,烛火燃尽。
……
展君翊在书房中询问着自己的父亲,与此同时,展梵音也出现在了钱凤的房中。
梵音消无声息的站在钱凤的床前,平静的看着这个曾经指使过儿子陷害自己的女人,经过的长时间病痛的折磨,她的身形早已不像一开始的那样圆润,双颊深深地凹陷了下去,枯黄的头发像是枯草一般的散落在枕头上,滚动的眼珠显示着她睡的并不安稳。
梵音静静的看着她,心中平静无波。
不知道过了多久,梵音素手一招,外间桌子上的那个烛台瞬间到了她的手中,梵音左手端着烛台,右手在灯芯上轻轻一弹,那个烛台霎时间发出了光亮,不同于往日火烛的那种温暖的黄色的光芒,烛火此时发出的是一种深蓝色的光芒,仿佛地狱烟火一般,散发着无尽的冷意。
“钱凤!”梵音开始轻轻开口。
床上的钱凤动了动,没有反应。
梵音没有灰心,仍然一遍一遍的不厌其烦的叫着:“钱凤……钱凤……钱凤……”
不知道过了多久,钱凤终于睁开了眼睛,有些迷茫的看着眼前的这个身影,渐渐的双眼越睁越大,到最后……
“啊!”钱凤大叫了一声,一骨碌的爬起来,整个人抱着被子缩道了床角,身体抖若筛糠,连声音都是说不出的颤抖:“你……你……你怎么又来了?”
梵音心中冷笑,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一定是又把自己当成了正版展梵音的娘亲,但是嘴上却仍然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妹妹还没来陪我,我怎么舍得不来呢?妹妹……姐姐这些年在哪里好苦啊,恨不得时时刻刻盼着妹妹来陪我……”
“啊!”钱凤听到这番话,更是一阵乱叫,恨不得整个人立刻昏死过去,可是偏偏梵音在燃起这根蜡烛之前,就在烛台上做了手脚,人无论受惊吓到什么程度,都不可能昏倒。
“饶过我吧!饶过我吧!”钱凤此刻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翻着白眼,不断的喃喃着这句话!
“妹妹……你来陪我吧……我这些年想你想得好苦啊……”梵音不理会钱凤的话,反而一步步的逼近,手也一寸一寸的向钱凤的方向伸过去,眼看就要碰到她的衣角!
“啊!不要……”钱凤再一次发出一声喊叫,双手胡乱的在身前挥赶着,忽然大喊了一句:“姐姐,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找,就找杀死你的人吧!”
伸到她身前的手一顿。
梵音在心中冷笑,早就觉得不对劲,这件事,果然有猫腻!
而钱凤看见梵音忽然顿住的手,还以为自己刚才的话起了作用,急忙继续说道:“对对,你找杀死你的人吧!姐姐,这件事情我虽然有参与,但是我真的没有想到要杀死你啊!是他们!是那几个男人!”
“男人……”梵音装作一副迟疑的样子……
“没错!没错!正是那几个男人!”钱凤仿佛看到了生路一般,眼睛都冒起了光亮:“姐姐你难道忘了吗?那几个男人是怎么害死你的?你去找他们啊,找他们报仇啊……对对,就是找那几个男人……”
钱凤越说越激动,同时眼巴巴的看着梵音,一副可怜的神色。
梵音蓝色的暗光照耀的脸上却是一副茫然:“我怎么死的……我究竟是怎么死的?”
“这……”钱凤一愣,脸上显示出一片犹疑的神色,同时抬起头,悄悄的打量起梵音。
不动神色的看着钱凤的动作,说着,她的右手又向钱凤伸了伸,指甲上一片绿油油的光芒……
“啊……”钱凤一阵尖叫,忽视了梵音的手指那微微和一动和围绕在自己自己鼻尖的一点异香。
“妹妹,你说我是怎么死的?”
与此同时,身边的那个附有诱惑性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
“你……”钱凤的脸上一片恍惚!
……
不知道过了多久,梵音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吹灭了手中的那盏被自己添加了**香的蜡烛,冷冷的看着床上已经晕过去了的钱凤,轻哼了一声,左手轻轻一抛,那个烛台便准确的落到了屋外的桌子上。
梵音的面色一片阴沉,浑身上下笼罩着一股强烈的杀意,她轻轻抖了抖衣袖,向屋外走去。
刚刚走了几步,便看见远方白影一闪,接着,展君翊脚尖轻点,几个纵越到了梵音的身前。
“妹妹?”展君翊的脸色也称不上好看,看见正站在钱凤门口的梵音,愣了一下:“你怎么在这里?”
“我听说你今晚要过来,不放心你!”
展君翊的眼中闪过一丝温暖:“你自己来的?”
“嗯!”
“对了!先别说这些了,我刚刚问了咱们的父亲,他说姨……钱凤可能知道咱们娘亲的死因,你……”
“不用问了,我已经知道了!”梵音轻叹了一口气,看向君翊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心痛和怜惜。
“什么?你知道了?”君翊一愣,下意识的看着梵音,忽然感觉到有些不安。
梵音不露痕迹的避过君翊的目光:“哥,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出去再说吧!”
等到两个人走出展府时,天已经微亮。
“妹妹……你……”君翊抬头看着远处天边的一片红云,顿了顿,“你都知道什么了?”
“哥……”梵音握了握拳,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眼神中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冷静,缓缓的将今日所听到的一一道来。
“据钱凤说,当年展烈很爱娘,天长日久,钱凤越来越嫉妒,再加上哥哥你小时候就比钱凤所生的儿子聪明伶俐,再加上娘再次怀孕生下我,钱凤的妒火也越来越重,就在你拜师学艺之后,有一日,钱凤去寺庙还愿之时,无意中吐露了心声,接着第二天便有人找到他,说是可以帮助她让娘亲消失,条件是要让钱凤把娘亲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