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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眠第一个出去,在到门口的时候,回过头意有所指地对秦鹤鸣说:“秦师兄,我们出去吧,这些话,就算我们听了,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这话听在柳宿耳朵里,如百爪挠心一般,他知道卫风眠定然是误会了什么,可是这误会很难或者根本不能解开。
等所有人都走了,柳宿第一个就问了他最想知道的问题。
“我们怎么回去?”
曲飞忆苦笑着摇摇头:“我还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回去?”
“可是这是因为你的那条微博啊,那个诅咒啊。”
“你怎么知道是因为我的那条微博,你肯定吗?”曲飞忆也满腹怨气,“要不是你想出这么逆天的泡妹子方法,我也不至于跟你吵成这样?”
“你知道?”
“当然知道,古灵策划,你执行,只有你们这一对奇葩兄妹才能搞出这么大的风波,我的博客成了战场,我的底细被人八卦,我气不过,骂你几句怎么了?”曲飞忆也很忿忿不平。
柳宿低头,也知道自己做得过了。
“那么这个世界到底是不是你的同人文?”
“从现在来看,我觉得不是,但也绝不是你的原文,基本走向虽然相同,但是总感觉有什么根本的东西被解开束缚,怎么发展都有可能。”
“我也有这种感觉”薛采薇皱皱眉,若有所思地说,“就好像一条笔直的路突然之间分成很多岔路,并且和其他的路交叉,看不到最后的结局。”
“那我们怎么办?我现在只想回去,只想回去。”柳宿感觉自己头有些懵,好像还没回过神的样子。
曲飞忆看了他一眼,女王范儿十足地挥了挥手:“能不能回去,怎么回去,这些尚未可知。我这次来却不是为了这件事。”
“那是什么?”
“都是自己人,我就实话实说。我知道那本幻真宝典在你们手里,我也知道那本书不过是攻略秘籍,但是天下人不知道,所以才会引来如此争抢。天下人还不知道的是,这本书原来典藏于魔教总坛,是魔教教主,就是上官月出亲自决定把他散播于江湖的。”
“是他?”柳宿很惊讶,“那为何会被卫风眠捡到?”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有我的原因,我想提前跟主角挂上关系,所以支持了这个决定。但是即使我没有来,这件事也肯定会让你们去做,一是因为徐子道的人品还是值得相信的,标准的侠客心肠,鄙夷魔教,定然不肯贪图这些邪魔外道的东西,二是因为青桐派的地位,如果把书给少林武当,那么多半是被收藏起来,再难现于世间,如果是把书给小门小户,那么多半是早早地被人灭门,书又被人多势众的门派抢去,这争端也就结束了。只有你们青桐派,虽然偏僻路远,势力不大,但有个实力强悍的横门罩着,而且说到底江湖都欠青桐派的,总不好肆意抢夺。”
听完这段解释,柳宿只觉得心中蓦地疼了一下,然后情绪就有点不受控制。
“原来如此。”柳宿苦笑,“原本以为是得天偶赐的宝贝,不想却是魔教的陷阱,想引得大家自相残杀。”
曲飞忆犹豫了一下,还是很认真地看着柳宿说:“你说得对也不对。上官月出的父亲刚刚去世,魔教群龙无首,甚是混乱,武林正派就想趁虚而入,大捞一笔,赚尽好处。上官月出不过是想给你们制造些混乱,想拖延你们进攻魔教的时间。”
看着曲飞忆为难的样子,句句不离上官月出,柳宿突然升起一种想大笑的冲动:“你们正派,我们魔教,你说得如此顺口,难道忘了我们三个才应该是一个世界的人吗?”
“当然记得。”曲飞忆马上反驳,“只是上官月出,其实真的很可怜的。”
“你说什么?”柳宿脸上的笑容突然变得诡异,“你这样说,不会是喜欢他了吧。”
曲飞忆没有回避,而是坦然地抬起头看着他:“对啊,我是喜欢他。”
曲飞忆的话突然让柳宿觉得这个世界特别不真实。这是怎么回事儿啊?一个个都疯了吗,跟书里的人物谈恋爱,为了明知是废物的一本书杀来杀去,大家……都疯了吗?
“表哥,表哥,你怎么了?”薛采薇看到柳宿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不由得出声唤他,看柳宿还是神色迷离,忍不住转头埋怨好友,“你明知道表哥那么喜欢你,就别再他面前说这么话了。”
“那有什么?我喜欢的人还心心念念地看上他了呢,我也没这么受打击啊。”曲飞忆嘴硬道,但眼神里还是充满了担心。
“你这次来到底什么事?”柳宿觉得自己的耐心就要被耗尽了。
“我的目的也简单,就是告诉你们,不要把秘籍交给少林,把它交给随便一个门派,除了武当少林。”
“怎么?怕我们打不起来,就要集合起来去打你们?”
“我是有私心,希望魔教强大,上官月出就更安全。但是这件事情,我是真的做不了主,就算我极力阻拦,还是会有人来管这件事的,到时候,我就帮不了你们了。”
“谢谢女神赐教。”柳宿的笑容就快挂不住了,但还在极力让眼神轻佻戏谑,好似满不在乎,“可惜,我天生不喜欢被别人逼着做事。”
曲飞忆一时很尴尬,只能摇摇头,无奈地说:“还以为你是个老好人,没想到还这么不好说话,我就不劝你了,到时候自然会有人来拦你们。”
说完就跳出窗户,飞身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喜欢女神吗?
☆、表白时最囧的事情是什么?
“表哥啊,你就一宅男,随遇而安惯了,干嘛装叛逆少年散发王霸之气?”薛采薇左右为难,收起了平时嬉闹的态度。
“没事儿。”柳宿词不达意地回答着,觉得自己的脑袋越来越空,就好像魂魄要离开自己的身体,而最近这种现象越来越频繁。
早先不太严重,在知秋雅叙和薛采薇吵架的那一次能够感觉到脑袋空空,情绪不太受控制,这是第二次,却难受得多。
“可是我们这的要和宁中则作对吗?我们三个才应该是最亲近的人啊?”薛采薇的神色充满了忧心。
柳宿按捺下心头的烦躁,分出精神来安慰自己的妹妹:“让我想想吧,我从心底里也不想让她不开心。”
好说歹说把薛采薇劝走了;柳宿正想好好休息一下,就听到客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你回来干什么?”柳宿这会儿感觉头上的的青筋又开始一点一点的暴起。
卫风眠情绪也不高,沉默了一会儿,还是老实回答道:“只有三间客房,这间最大,我只能来和师兄挤挤。”
柳宿真的很不想面对他,立即从床上下来,走向门口:“那好,你休息吧,我去和鹤鸣住一间房。”
他尽量避开卫风眠,却还是在出门的那一刻被卫风眠拉住了。
“师兄这么躲我,是烦厌我了,还是真的很喜欢那个魔教教主,甚至不愿意和我同居一室?”
卫风眠的声音起伏不大,听起来很冷静,面无表情,看起来很正常。
柳宿只觉得头开始疼,是那种空洞的痛楚,他不想把自己的头痛暴露出来,就极力耐着性子解释:“我现在真的没有心情,你能不能明天再跟我说?”
他大部分力气都用在压制疼痛上了,因此看起来显得面目冷淡。
卫风眠看着眼前死气沉沉的柳宿,心里的怒火开始顺风增长。
师兄又回到了以前的那种状态了吗?冷冷的,高傲的,目中无人,像以前一样,根本看不见他,这么坚定地不回应,这么冷漠地无视,或许还会笑,会说话,但是再也不是对他,也许是上官月出,也许是曲飞忆,但是再也不会对他。
这个想法却让他陷入到了某种惊恐和难过中,这种难言的情绪像是一剂药,溶解在他的血液里,把他变成了一个不一样的人。
卫风眠再也无法压制心中的情绪,他一把揽住柳宿的腰把他推到门上,贴上柳宿的身体,俯□子,没有犹豫,对着嘴唇吻下去。
亲吻通常是一种常见的表达爱意的方式,伴着甜蜜和心动。
但卫风眠的这个吻却带着一丝绝望和隐忍的意味,他不敢过于深入,过于用力,甚至不敢肆意吮吸,只是这样和柳宿双唇轻轻抵着柔柔看见柳宿惊恐地睁开眼睛,喘息已经不稳,他就意犹未尽地起身了。
柳宿看着他,好像看到了这世间少有的难题一样,连问都不敢问。
卫风眠却笑了:“师兄,你又肯看我了。”
他伸手极自然地捧起柳宿的头发,细致地抚摸着,一直向上,摸到脸颊,留恋不止。
“师兄的头发真是顺滑,以前都没有摸到过,脸上的皮肤也好,像是上好的缎子一样。”
柳宿只感觉凉意从心底开始发散出来,传至四肢,让他伸出去的手都在发抖。
卫风眠的手被打掉,也不生气,又重新抬起来,从柳宿的头顶开始往下抚摸,让他的发丝穿过自己的手。
“以前师兄脾气一直不好,对我冷冰冰,不知道哪来如此敌意。最近倒是变好了,爱笑爱说话,还很关心我,照顾我,怎么今天又和以前一样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柳宿实在受不了卫风眠这个诡异的态度,吼了一声。
“没什么。”卫风眠看着他,眼睛眯起来,好像把自己所有的心思都妥贴藏了很久现在却想要完整展露给对面的人看,“只是怕你再变回去,怕再也看不见现在这样的师兄。”
柳宿觉得自己心中最恐惧最不愿看到的结果就这么在自己面前展开了。
“风眠,你,在说什么?”
他认真地看着眼前的人,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压制柳宿身体的手已经在不可抑制地发抖:“你不是问我有没有心心念念想要的东西吗?我真的有。我七岁的时候就遇见你,从小你对我最好,我最看重最尊敬最喜欢的就是你,直到后来我发现自己对你的感情,你却对我起敌意,每天冷冰冰的。我想这终究是劫数,上天派你来罚我,罚我竟然对着自己的师兄生出不伦的爱慕之情。等我渐渐放下,渐渐能够不再犯贱地每天想你的时候,你又开始对我笑跟我说话。我满心爱慕的时候,你无视我,我不再纠葛,你却跑来跟我玩什么兄弟情深。现在我越来越喜欢你,控制不住,隔断不了,你又来玩以前疏离冷漠的那一套。你把我当宠物这样逗着玩,很有意思吗?”
柳宿听出话里的怨气,不禁瑟缩了一下。
卫风眠轻笑一声,不知是自嘲,还是在悲叹:“有些话,不明着说出来,看来真的不行。”
他收紧勒住柳宿腰肢的手,将自己整个覆在柳宿身上,头倚在对方的肩上,嘴唇正好对着柳宿的耳朵。
“师兄,你还不明白吗?我喜欢你。”他轻轻地叹了口气,不知是喜悦还是悲伤,“我想要你。”
表白时最囧的事情是什么?
是你和情敌同时表白,心上人却毫不犹豫地奔向情敌的怀抱?
还是你说完情话爱语之后,对方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说再逼我就死给你看?
上述内容都算是凶残到没有人性,但是柳宿的反应也绝对算是表白最囧之一。
很简单,他晕了。
他的头像一只被不断敲击的大鼓,最后一次激烈的撞击让他脆弱的小神经,终于,pia地一生断裂了。
当然他确实也是很想逃避,无论是卫风眠之前深情款款的脸,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