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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脚踩一段枯枝,哎呦一声摔倒在地上,抱着屁股叫起来,却是堪堪躲过哪一剑。他一边哀嚎不止,一边指着卫风眠大骂道:“你突然吓我做什么,我这下可把屁股摔成两瓣了。”
“哈哈,”卫风眠却像是遇到极开心的事情,竟这样轻松地在刀光剑影外大笑出声,“你一个姑娘家,总是屁股屁股地说,总归不太文雅,将来的丈夫也不会喜欢,你说对不对,魔教副教主曲飞忆曲姑娘。”
那僧人嘻嘻一笑,这种少女的表情配着这和尚的面孔,真是要多诡异有多诡异。双手一撑,飞身而起,拧头回身,却已经是曲飞忆哪一张漂亮的脸蛋。
“主角就是主角,金手指都是随地捡,真是想不佩服也不行。”曲飞忆恢复那副高傲冷艳的表情,“我也不问你是怎么发现的,只是想告诉你,你师兄快要顶不住了。”
卫风眠看了一眼柳宿的方向,不禁心下震动,却拼命不表现在脸上:“你帮我救师兄出去,有什么事情出去再说。至于我是怎么发现的,告诉你也无妨,不过是闻香识女人,雪肤露真身。”
曲飞忆一惊,抬起手臂往自己身上一闻却是有种不知是体香还是熏香的芬芳味道,抬手间有一块皮肤也雪白诱人,原来是这两点暴露自己的身份,正要开口说句“多谢”,就去救柳宿,却不料这时候变故突生。
战了这一会儿,大家身上多少带点伤,幸好是在嵩山脚下,又是正派同道,有所收敛,否则只怕已是鲜血如泉了。
柳宿看薛采薇和秦鹤鸣都受了伤,又瞟见卫风眠和穿着武僧装的曲飞忆不知道说什么,两个人双目相对,竟有一丝暧昧。
像是身边无尽的斗杀都是这两个人的背景,而他们对此全部在意。
柳宿不禁想起了原文中,卫风眠和曲飞忆是怎么一个黑衣魔女,一个白衣剑侠,相爱相杀,相斗相惜,杀倒是没杀成,就剩下爱了,还是爱爱爱,爱不完的那种。
柳宿心中在也压不住那种异样的情绪,仿佛受到了很严重的背叛和很冷淡的疏离一样矛盾难受。
这算什么?不就是一本谁拿着都没用的攻略秘籍吗?为了这个东西争来争去?
柳宿心一横,从自己怀中取出那本秘籍,大声叫停。
看到众人凝神屏息,柳宿只觉讽刺,有一种冲动推引着他要干些不寻常的事情。他扔下宝剑,单手举高秘籍,环视了在场众人,什么话也没说,双手飞动,一本秘籍已化作漫天的白蝴蝶。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柳宿这样真的是犯了,很大很大的错( ⊙ o ⊙ )啊!
☆、无间道里的炮灰
“柳宿,你撕的是什么?”耿勇大概自己也没察觉到自己的声音已经颤抖得很厉害。
柳宿心中暗爽,眯着眼睛,看起来竟有些冷酷,也没心思逗他们,直截了当地说:“我方才撕的是幻真宝典。你们不是要争要抢吗,我把它撕了,好分给你们一人一份。”
众人一片哗然。
耿勇似是不愿接受,只是疯一样地手脚并用拼命捡拾落在地上的残渣。
“完了,完了,柳宿这是闯下大祸了。”曲飞忆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煞白。
耿勇捡了一堆,拼起来一看,登时眼睛睁得巨大,再看一会儿,竟然一屁股坐在地上,迸出狂笑。
柳宿皱眉看着他,冷冷问道:“你笑什么?”
耿勇夸张地笑出眼泪:“我笑你当我们是傻子,拿一本假秘籍来骗我们。这本都是白纸,哪里是什么幻真宝典。你这一招金蝉脱壳,用得太烂。”
柳宿沉着脸:“这就是幻真宝典,我们得到的时候就是页页白纸。”
“对,对,页页白纸,其奥就是靠着页页白纸练成绝世武功的。”耿勇本是欢快大笑的,却突然放下脸狰狞道:“柳宿,不要再满口谎话,你把真的秘籍交出来,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
出口谈条件,竟然不说可以饶你不死,显然是恨极了柳宿。
柳宿哼了一声,还在强撑:“我说的句句属实,而且秘籍已经被我撕毁,你们可以不用打这个的主意了。”
“不打这个主意?”耿勇的笑容突然在扭曲中带上一种别样的诡异,“我们正咏派复兴强盛的未来就靠这本幻真宝典,你现在让我不要在意。你是休想!”
最后四个字“你是休想!”一经说出,内含功力,有如劲风铺面。
“不好,耿勇这是无所顾忌,要使杀招了。”曲飞忆眉头蹙成一团,紧紧盯着前方的战局。
卫风眠讽刺一笑:“你们魔教打得好算盘,想让我们窝里斗,现在连自己人都那么狠心地算进去了吗?”
曲飞忆意识摸不着头脑,疑惑地问:“你什么意思……”
卫风眠冷冷打断曲飞忆的话:“我帮你们引开正咏派和溪晨峰的人,你帮我安置我的师弟和师妹。”
曲飞忆听话音不对,正要询问,卫风眠早已施展轻功,把柳宿从耿勇的进攻中拉了出来,虽然身形微有踉跄,还是算英挺优雅。
卫风眠站在众人面前,怀抱着柳宿慢慢退了几步,那姿态却像闲庭信步一样悠闲自得,语气确实狂傲之极:“凭你们也来抢我们青桐派的幻真宝典?就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此言一出,卫风眠俯首在柳宿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师兄抱紧我。”,就发尽全力,施展轻功飘飞而去。
“主角就是主角,以拯救大家的名义把小受拐跑了的姿势都这么帅。留了这么个艰辛的任务给我啊,不过终于可以说那句话了。”曲飞忆微微发了会儿花痴,转身阴森森地看着大家笑,气势十足地说,“尔等污秽犬辈,上来受死!”
有曲飞忆殿后,卫风眠还算放心,全力奔逃了一阵,看见后面人还没跟上来,就抄小路找了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把柳宿放下。
柳宿这才想明白其中的关键:“我又不是不会轻功,你抱着我走是怎么回事?”
卫风眠唇色泛白,但这一笑还是如春花乍开,温柔缱绻:“就是想抱了,不行吗?”
柳宿瞬间就想炸毛,却一把被卫风眠紧紧环住,他连退几步,卫风眠就顺势进几步,一直退到最后,他已经被压在树上了。
“你又想干什么?”
“就是想抱了,不行吗?”还是那句话。
柳宿微微挣扎,却换来了拥抱的加紧。
“师兄,别动,让我抱抱。”卫风眠的声音听起来似乎与平常不太一样,“你就再忍我一会儿,就一会儿,然后你就可以走了。”
“走?去哪?”
卫风眠不免苦笑:“师兄,你从来就不是个静水深流的人,做细作也这么漏洞百出,事已如此,你又何必骗我?”
柳宿越听越不明白:“我哪里骗你了?”
卫风眠听着柳宿还在装糊涂,不知是可气还是可笑,只能耐着性子解释:“一开始我们将秘籍送还少林的消息在江湖泄露,我就知道青桐派必有奸细,后来是野店一战,我就把范围缩小到我们四个人,等到曲飞忆找来,竟然毫无顾忌,我就猜到奸细不是你就是薛采薇。但我还是不敢确定,也不想确定,及到刚才,你亲手撕了那本幻真宝典,我才相信,你就是魔教的人。除非是脑子有问题,否则谁会在那种情况下撕了幻真宝典?”
你才脑子有问题!柳宿暗暗吐槽一句。
不过卫风眠的分析确实丝丝入扣,看起来细作是他没跑了,只不过全知全能的主角也没能料到还有群穿这个意外因素。照他这样分析必有一个细作的话,就只能是秦鹤鸣了。柳宿开口就想辩解,但不知什么心思作怪,生生把到口的话咽下去了。
卫风眠紧抱着柳宿,心中竟没有一丝旖旎心思。他尽量平静自己的声音,缓缓道:“魔教不想让秘籍到少林手里,你就犯险撕了它。其实是闯下大祸,师父那里还好交代。只是江湖人却一定要跟你要个说法。你走吧,回魔教去,等这一段的纷争了却了,再出来。”
他口中说让人走,却死死地抱着柳宿,根本没有放手的意思。
“我什么时候可以走啊?”柳宿闷闷地问。
卫风眠好像神思不属,刚刚回神的样子,轻轻一笑:“倒是我执着留恋了,师兄心中没有一丝舍不得,这才是做大事的人,也才能在青桐派隐藏这么多年。可惜我这么帮你总觉得有点亏,想讨回点什么平衡一下。”
说着,他就放松怀抱,双手下移,扶住柳宿的腰,向他的唇上吻过去。
碾磨,舔舐,吮吸。
大概是全无顾忌,卫风眠用力往后压,想吻得更深入一点,双手轻轻抚摸,感受对方劲瘦腰肢的完美曲线。
不够吧……所得还是不够,对不对?还是觉得吃亏,还是觉得放不下,对不对?
柳宿被一吻的决绝和激烈吓住了,一动也不动,直到被吻得有些缺氧,才不得不试着挣扎,也不知道是不是打到了他的哪个伤口,卫风眠神色闪过一丝痛楚,意乱情迷的眼神中也重现清明。
“你走吧。”卫风眠欲言又止,只觉得心中万语千言不知从何说起,有些不敢说,有些说了对方也不会懂,只能再重复一遍,“你,走吧。”
柳宿看了他一眼,没有一丝犹豫转身就走,却是在十几步之后停下问了一句:“你背后,什么时候绣了那样的一朵红色花朵?”
卫风眠强打精神敷衍道:“前日让采薇给我绣的。”
“明白了。”柳宿没有再停步,不徐不缓,渐行渐远。
等到再也看不见柳宿的身影,卫风眠只觉得身上的重量一下子消散了,他身体一软就这么倒在地上,后背上那朵红花竟然越变越大,艳色狰狞。
柳宿凭借着胸口中的一股怨气一直暴走,走到了卫风眠看不见的地方,突然坐到地上,阴郁地嘀咕:“当我是细作?说我潜伏在青桐派?这个世界都是我创作的好不好!后背上的红花,还是薛采薇给绣的,谎话用不用编的这么不靠谱?是脑子短路了吧,对,要不是脑子短路,也不会,喜欢我这么个人。”
说道后来的时候,声音渐低,眼眶见红,忍了半天也没忍住,却是从眼角滴下一颗泪。
柳宿神色变换,最终还是从地上站起来,想返回去找到卫风眠。
他正要施展轻功,一只纤纤玉手却扣住了他的肩膀,映入眼帘的是曲飞忆那张俏丽的脸庞。
“柳宿,你确定要回去吗?”
“你什么意思?”自从上次不欢而散之后,柳宿对曲飞忆的态度就发生了变化,因此这句话说起来生硬无比。
“没什么意思。只是看你刚才头都不回地决绝走开,还以为你是下定决心要斩断纠葛,绝了你师弟这份心思。”
柳宿咬咬牙,答道:“要纠缠是以后的事,救他却只能是现在的事。”
曲飞忆的眼神突然有些空茫:“薛采薇他们已经找到他了,这点你大可放心。现在你只用想以后的事情了,是不是还要纠缠下去,是看你的决定。”
柳宿恶狠狠地看着她:“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你想纠缠尽可回去,你那个师弟本非凡品,表象温和,内心却是霸道得很,你现在回去,可怜兮兮地解释一通,只怕一辈子就只能做他的亲亲小情人,逃都逃不掉。”
柳宿冷笑:“那我要是不想纠缠呢。”
“你不想纠缠,尽可随我到魔教去。你现在已经是撕毁了幻真宝典,相信这是真的宝典的人自然要找你麻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