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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疼痛一下子鲜活起来。
他受不住这冷一般打了个寒战,就要喊出声,头顶上突然灌下来一桶热水,把他的寒意生生地浇下去。
“不错。”郭横门挑眉看着他,啧啧出声,“能从这种狂念和冰寒中醒过来,你已经过了这一关了。”
卫风眠伸手抹下头上和脸上的水,淡漠地看着郭横门:“一定要用这种方式从我的头上浇下来吗?”
“我这是拿热水做当头棒喝,才能把你唤醒,你要去反省自己的心境是不是偏颇了,才这样气息紊乱,险些入魔。”郭横门打了个哈哈,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入魔?哪这么容易入魔,要是因为求不得就自己黑化了,全天下得有多少人入魔了?
卫风眠点了点头,貌似把这话听进去了,转过身子去,闭眼继续体察内功,实际意思就是要郭横门慢走不送。
但是主人不留客,客人厚脸皮。
郭横门反倒在旁边的椅子上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其实,你现在还有别的路可以选。这种练功的方法本就是我一个人另辟蹊径,自己先做了实验的药方,但是练得不对,进行不下去了,才不得不宣布我这方子费了。你就是第二个药方,你这个方子管不管用,我不敢打包票。”
不知这二人近日来是怎么相处的,卫风眠斜了他一眼,竟然一点也没有恭敬尊崇的意思:“放心吧,没人要你负责。”
郭横门心里翻了个白眼。谁说没人?你师父那个人肯定都把你们这几个倒霉孩子当宝贝一样的看待。我这么整治你,要是不成功,恐怕死之前都见不到他一面了。
但这话他去不好对卫风眠说,只能敷衍道:“你已经过了至痛,至热,至冷这三关,你体内的真气一方独大,没有办法刚柔并济,相互制衡,暂时被我用针灸和药物压下来了。但是我也只过了这三关,剩下的历练和折磨是什么,我没办法告诉你。”
卫风眠还是没有情绪波动:“放心,我不会中途放弃的。”
郭横门不禁想咬牙。这孩子,自己好心关照他一下,竟然还被这么误解。
郭横门哼笑一声,似是不以为意,心里翻腾着,想找些话来气一下这倒霉娃:“你想退出,倒也来得及。你师父两天前已经回到了青桐山,而且最初虽然差我去找你,后来又来信责备你,但毕竟没有像柳宿那样逐出师门。你师父这么偏爱你,你赶紧奔回去撒个娇,让师父打个屁股,说不定这事儿就了了。”
遇到徐子道的事情,郭横门只有两种态度,用“他”来称呼幽幽地说的时候,是深情流露,哀痛情圣,用“你师父”来称呼调侃地说的时候,是避之不谈,老不正经。反正只有提到师弟的时候,门主大人的态度才会出奇地诡异起来。
卫风眠摇摇头,想说一笑了之说起来容易,但他现在回出不去也不敢回去了,但是终究没有说出口。
秦鹤鸣那样背叛师门,师父还是留了三分情面,没有公诸于众,令其暂得安稳。他没有犯下什么大错,认个罪卖个乖,师父必定会原谅他。
他就安安稳稳地回去继续做了清闲门派的弟子,什么魔教正派,师兄师弟都放到脑后面去。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自己又回到了初来青桐派的日子不就好了,什么也没遇到,什么也没失去。
但是他还是摇摇头:“师兄在魔教等着我。”
“哈!?”郭横门这次是真的惊异了,发出了如此怪异的感叹词,看着对方一脸认真的样子,也极其配合地说,“好吧,好吧,你慢慢想吧。人定胜天嘛,你就这么想,说不定将来进攻魔教的时候,还真能看到你师兄在忠贞不渝地等你。”
脑补帝点点头,这回是真的转过头去不看他,不管对方要走要留,都打算漠视知了。
郭横门感觉没趣,咂咂舌,自己走掉了。
所以啊,这句“世间多少痴儿女,情到深处无怨尤”的萌化版就是“世间多少脑补帝,补到脑内自多情”。
☆、教主大人爱念诗
最近教主大人发展了一个很不好的娱乐方式,就是念情诗。
其实文学爱好这个东西是个人趣味,见仁见智,各有所好,别人也不该说什么,但是教主这个爱好来得突然又凶残
他先是对着身边的人试验地念,再到正主柳宿面前正式地念。
所以经常发生的事情是:
教主:站住!
飘过的路人甲:参见教主。
教主:不用行礼了,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来办。
飘过的路人甲:(振奋状,暗忖,是叛徒待平定,还是要我表忠心?)但凭教主吩咐。
教主:(满意状)好,站好了。
飘过的路人甲:(激动的颤抖,手抖心也抖,是要看看我的筋骨吗?)是!
教主:(点点头)站好了,听我念情诗。
飘过的路人甲:……
于是很多人都被二货教主拦住,被迫听了好长时间的情诗,受众从扫地的大妈到送货的小哥都有,群众基础十分广泛。
这日,教主大人找了多人练手之后,终于信心满满地来找柳宿朗诵诗歌了。大家见教主一副万物□季节的孔雀欣喜开屏一般的风骚样子,只得用手掩面,遮住自己抽搐的嘴角,收敛自己吐槽的心思,尽快遁走。
“宿宿,我来给你念首诗吧。”
柳宿沉吟了一下,还是不想打击文学青年的热忱,无奈道,“好吧。”
上官月出大喜,拿出一摞质量不一,颜色多变的诗稿,挑出一张就开始念,“挟弹雕陵下,垂钓莲叶东。腕动飘香麝,衣轻任好风。幸承拂枕选,得奉画堂中。金屏障翠被,蓝帊覆薰笼。”
柳宿汗如雨下地听他念完,嘴角抽搐着说:“教主,娈童诗就不要念了吧。”
上官月出失落低头,把曲飞忆给他的诗稿扔下,抽出下一张,“那宿宿,你来听这一首。慌忙见得是纷纷扬衣衫落满地,朦胧听得是细细碎低声耳边语。入则是秀眉拧皓腕掩痛吟抑,出则是纤腰摆樱唇启娇喘急,只做得泪眼迷离,惹人怜惜。”
柳宿这下汗都吓回去了,张了好几次口,也没说出话来。
这哪里是情诗,这是□诗好吗?
上官月出看着柳宿的脸色黑了又白,白了又黑,心中一阵忐忑,又把薛采薇给自己的这首诗扔下,从稿子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张。
“宿宿,我再给你念最后一首。”
柳宿实在心力交瘁,都没心思阻止他了。
就听见上官月出双手托着一张泛黄的信笺,一字一顿地念起来,“识得卿卿不识乐,醒罢失魂醉酣热。我欲买此倾城色,不知情思费几何。”
他的声音因为郑重而有一丝怪异,但是这句诗还是像是落叶随风,一下子触碰到了柳宿心中的一份文艺男的情结。
倾城色不是俗物,不能用铜臭来买,也不能用权势来囚,只能以心换心,以情买情。
这个立意,还真是新颖。
柳宿心中不停地念诵这几句,越念越喜欢,出口问道:“这句诗是谁写的?”
“当然是我……”上官月出拉长语调,见柳宿眼睛瞪得大大地看着他,心中忍着笑继续说道,“爹写的。”
“什么?”
“我爹啊。”上官月出见柳宿是真喜欢,也不由得翘起尾巴,“这句诗是我爹写给我娘的。”
“上官文华写给顾萌萌的?”柳宿挠挠自己的头,仔细想来也没有想到自己曾经写过类似的诗句在书里。
顾萌萌和上官文华只是上一代的人物,在这本书一开始就已经故去,充其量只能算是历史的丰碑,为了以后圆了场,撒个网做准备,柳宿还真没构思过这两个人的故事,当初倒是有几个诸如魔女恋上帅小子,帅哥请到碗里来,我的野蛮女友是大佬,教主虐心娇妻这一类的想法,但是都不深入,也没有和原文联系开来。
见柳宿沉默了,上官月出就主动找话说:“其实,我爹和我娘的故事在江湖上也算挺有名的,只不过版本太多,不从分辨真伪,你要想听,我有第一手的真实资料。”。
柳宿微微蹙眉,心中倒是很有兴趣,想知道这个崩坏的世界到底是怎么安排老一辈的剧情的,就微笑道:“洗耳恭听。”
“那我去一个地方”上官月出展颜一笑,把手指竖在唇前,做出个静音“嘘”的姿态,“不过还是不要告诉他们,我们悄悄地去,就我和你。”
柳宿随着上官月出从马厩里挑出几匹好马,架上马车,悄悄离开魔教。上官月出很是用了心,马车里棉锦铺满,柔软舒适,躺在上面就像是躺在大床上,马儿踩踏带来的微微摇晃完全是催眠的节奏,柳宿就这么躺在马车里睡着了。等到了地方,上官月出才小心翼翼地把他叫起来,伸着懒腰下车,迎面一阵小风立刻就清醒了。
只见山峰秀丽灵巧,潭水清澈宁静,在前方小山较为平坦的地方还有一座小小的草屋,低矮简陋,但是别有一番清幽可爱。
柳宿见上官月出微微出神,只能主动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上官月出摇摇头:“这里应该算是深念峰的地方,但是位置闭塞,人迹罕至,实际上里深念峰主峰又很远,所以我也不知道它叫什么?”
“那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
“我想在在这里跟你讲我父母的故事,因为这个地方很重要。”
听着上官月出迥异于平常的语调,柳宿心里打了个哆嗦,想着会不会是教主大人精分症定期发作了,特意顺着他说:“好啊,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说。”
好好说,一定要好好说。有什么话都要好好说。
教主点点了头,当先在潭水边的石头上坐下,柳宿也只能舍命陪文青,也跟着坐下来。
“我娘是魔教教主的女儿,这个你知道吧。”
故事这就开始了,柳宿连忙点头表示知道,达到绝不冷场的目的。
“我娘从小和其他平常的女孩儿都不一样,她从小也不爱舞刀弄剑,也不爱刺绣女工,既不像名门淑秀,也不像豪气侠女。”
听了这么多否定性描述,柳宿还是摸不着头脑,只得耐着性子问“那,她到底像什么?”
“要说像,我娘反倒像个教书先生,每天就喜欢捧着本书,看啊看,看完之后好一定要讲给别人听。”
这个节奏,怎么……
“最恐怖是在看书的时候,我娘还喜欢嘿嘿只笑,笑得莫名其妙,还有点恕!
还会猥琐地笑……
“而且我娘特别喜欢话本子,尤其喜欢听江湖传闻,每次听到眼睛都会倏地亮起来。”
八卦之魂……
“总而言之,我娘就是个很特立独行的女子。”
你娘真的是很特立独行啊,这简直是小说控,八卦魂,宅腐女的集合体啊。
作者有话要说:那首诗是我原创的,不知道大家看着咋样,反正我自己很喜欢~~~自恋的无良作者飘过~~~快到结局了,厚着脸皮出来求评,长评短评都喜欢,话说会有人写吗?
☆、深念峰爱情故事
柳宿听着走向不对,立即出声,想把教主大人引回主流:“那你娘和你爹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我娘和我爹就只在这个地方认识的。”
那一夜,他没有拒绝她。
所谓夜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两方因何而战已经不清楚了,只知道在双方争斗正酣之时,白方少主上官文华一眼看到了蹲在车子后面啃玉米的黑方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