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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蛇精病也要谈恋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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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能……杀你。”方池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好啊,”何微笑了,竟然笑得无比坦诚和明媚:“你尽管来杀我,死在你手里,我不悔。”
  他埋下头,在方池锁骨上刻下一个深深的印记,比在肩上咬下的更深上许多,方池却完全没有痛感,他被何微的癫狂惊到,只感觉自己的魂魄都已错位,飘至九霄云外去了,但是何微在他耳边说的话却能清晰地听见:“什么前来报恩的魂灵,我既说喜欢你,喜欢的便是眼前的这个人,我又岂会认错眼前这个人。”
  他炽热的情感化作无数的吻,纷纷覆盖在方池身上,被翻来覆去地捣鼓,方池不知怎么回事,下身竟然有一点抬头的势头,虽然只是一点,但也吓到了他。
  何微从床边拿起一个小瓷瓶,勾出许多膏状物涂在他的后|庭,方池被吓得几乎从床上弹跳起来,但是被他按住,将膏药化在私|处,细心研磨。
  方池发现再不选择,就要错过选择的机会了,被他上了的话,明天世界在他眼里会变成什么样子?
  何微一定是疯了,竟然在这样的时候在他耳边低语“爱你”,他灼热的硬物顶在身后,随时都可能冲进那个地方,方池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紧张地抓紧了身下的被褥。
  杀了他,杀了这个畜生……
  这个念头越来越清晰,但是方池迟迟做不出决断。
  逐渐,他感觉心口破了一个洞,他整个人都往下掉。
  就这样清醒着被他干,明明可以反抗却不反抗,这比什么也无法做地接受他的侵犯,更使他感到绝望。
  ……
  何微的硬物最终埋进了他的身体里,方池疼得眼泪瞬间跌落眼眶。
  何微的手却在此时伸到他眼前来,抹去了他的眼泪。
  方池死死地咬住了那只手,似是为了报复,直到唇齿间充满了血的甜腥味也不松口。


第17章 状元如此多娇17
  清早,方池在一阵鸟鸣中醒了过来,本来是无比惬意的清秋的早晨,但现在他显然不能这么认为。
  当他试图翻身但是却被绳子绊倒在床上的时候,他再次深刻了解到自己有多么悲惨,身为男人的尊严碎到拾不起来,他铁青着脸吼道:“你准备把我绑到什么时候?!”
  中气十足的吼声惊飞了屋檐上停留的鸟雀,在别的房间里待着的男人以旋风般的速度跑进了卧室,看着他,眼中带着歉疚,但是该死的并没有丝毫要释放他的意思。
  方池顿时觉得连气也生不出来了,他仰躺在床上,放空两眼。
  本以为醒来会看到世界毁灭,但没想到竟是这样稀松平常的秋天的早晨,唯一不寻常的大概就是,一个悲惨的失去贞操、而且被束缚在床上的男人罢了。
  方池此时不想歇斯底里地辱骂对方,或是故意摆出一张臭脸来恶心彼此,他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心里也没有多余的感受,但他能感到一种冰冷的愤怒停留在心尖上,只要是任何何微做出的事情,都能触碰到他心头这点愤怒,让他必须拼命克制才能避免暴走。
  何微走近了他,仅仅是这样一个动作,也让方池感到怒火中烧,他握紧了被缚在床柱上的手,攥成拳。
  “你醒了?”
  这显然是一句废话。
  “我打水来给你洗漱,你等等。”说完,何微出了房间。
  方池想把自己从悲愤的心情中解救出来,对系统说道:“程宇那边怎么样了?”
  向来不插手方池私事的系统在沉默之后,忍不住说了一句:“……你傻。”
  “是啊,我傻,”方池保持着面瘫脸问道:“程宇?”
  “他还好,”系统说:“他现在还在房里待着,伺候的人全在外面守着,不敢进去,大家都以为你和他还在房里面腻歪,不过过了中午再不出来的话,恐怕就瞒不下去了。”
  “嗯,我中午前一定回去。”方池说。
  “怎样?……”系统幽幽地说道:“他可是连床也不让你下啊。”
  “……”方池不想浪费口舌:“我的事,你只要和以往一样,做到不闻、不问这二不就可以了。”
  系统应了一声,然后何微就走了进来。
  方池没有表现出抗拒,在何微的照顾下完成洗漱,把水盆端出去后,何微又端来碗筷。
  方池说:“我想先梳头发。”
  头发都跑到前面来,感觉很别扭。
  何微点点头,拿来梳子,帮他梳头,戴上发冠,戴得比方池自己弄的时候要好些。
  知道自己现在脸上是体面了,但是身上却穿着一件堪堪蔽体的衣服,方池说:“我还换一身衣服吧。”
  何微默默地看着他,不说话,方池看不行,说:“那先吃饭吧。”
  何微早上做的是米粥,还有清炒小菜,由他亲自喂给方池,但是用筷子吃粥不方便,米粥滴滴哒哒地掉到了床边,方池下巴上也有一点。
  方池说:“就松一只手,我喝个粥。”
  何微摇头拒绝了他,说:“我喂你可以的,你靠过来些。”
  方池:“……”
  见他不动,何微主动靠近了他,和他并排坐着,一手绕过他的背后,把粥碗递到他的嘴边。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这样简直就是将方池半搂在怀里了,方池的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凑合着张口了。
  何微用右手夹菜,怕菜汁落在他衣服上,便用粥碗搭着,当他这样做时,拉近了和方池的距离,温热的胸膛紧贴着方池的后背,方池因此苏醒了昨晚的部分回忆,脸色变得难看,但是何微只是若无其事地催促他张口。
  方池僵硬地张开了嘴巴。
  吃完早饭之后,何微端着碗筷离开了房间。
  方池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子,感觉两股之间一阵剧痛,痛得他龇牙咧嘴。即使不注意去看,但是裸|露的身体上的红痕还是会不经意地进入眼帘,这让他整个人又陷入了虚无状态。
  在床上发着呆,不知过了多久,何微回来了,方池直说道:“我要回去处理状元府的事。”
  何微沉默地看着他。
  “趁灾祸还没酿成,放我回去……”他顿了顿:“你并不亏吧?”
  “我不要。”
  方池绷着脸别过头去,谈判破裂,紧接着,一股羞耻感也在心中升起来,他都已经这样让步了,这个混账还想怎样?
  何微走上前来,似是为了怕他着凉,用薄毯盖住他的身体,方池恶狠狠地瞪着他。
  何微定定地看着他,即使是恶狠狠的表情也似乎看得津津有味,说:“你要去见邵茵儿?”
  方池说:“不是。”
  何微牵起了嘴角,说:“我不信。”
  “我不喜欢她。”
  “刚才还跟我说自己是魂灵,是来给邵茵儿报恩的,现在这么说,以为我会信?”
  “喜欢她我也不会去如梦楼打野食,说了是报恩,只是娶她护她一生周全罢了,我不喜欢她。”
  “可是你们是夫妻,”何微的目光有些悠远:“你会对她做什么我清楚得很,我不容许你们之间的夫妻关系。”
  你以为你是谁?方池气得嘴都歪了,但是还是沉住气道:“我短时间之内不会有做那种事的兴趣的,我碰也不碰她一下,你满意了吗?”
  何微温和地笑了起来,嘴上却说:“不行啊,如果我不在离你最近的地方,怎么知道你究竟背着我做了什么?”
  “你自有方法知道,”方池说:“若是你不满了,你还可以闯进别人府里掳人,做过一次了第二次第三次想必也很顺手了吧?”
  何微对他话中的讽刺充耳不闻,反而很认真地答道:“但是你一定会提高警惕,若放你回去,再想劫你便不像这次一样简单了。”
  方池沉默了下来。
  愤怒似乎要达到顶点,真的达到顶点的话,他会做出什么事自己也不知道,他双眼血红地看着何微,喑哑地说道:“你要毁我人生,才会甘心?折辱一次已经足够,你若敢得寸进尺,我必取你性命。”
  何微听到他的话,没有露出任何胆怯、狐疑或是蔑视的表情,而是变得很着迷,眼神中隐隐的亢奋诉说着他现在情绪高涨,他的手逐渐靠近了方池的脸颊,低着嗓音说:“我怎么会毁了你?怎么舍得?只是越珍贵的东西,越是易碎,让人惆怅……”
  他的眼睛闪着异常的光彩:“我很担心你,看到你这样,我反而安心了,不……是很开心。”
  “你想说什么?”方池睨着他。
  “……不是不可以放你回去。”何微从一旁的木架上拿起方池的外袍,从里面掏出一方用布包好的印:“把这个留在我这儿,就放你走。”
  他忽然这么爽快出乎方池的预料,方池问:“你以为拿了官印就可以制住我?”
  “不,只是这样就可以让你在上朝之前再造访我这里一次。”何微笑着说。
  “话先说在前头,你再敢……”方池终究不想提到昨晚的事,改了口:“类似事情再有发生,我一定让你付出生命的代价,下次,我不会再手软了。”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如果你真的可以在不知不觉中杀死我的话,这就是你的武器,”何微说:“我也不会再一次做出用自己的命威胁你妥协的事,如果我再对你做出什么,我自然是抱了死的觉悟的,你不用留情。”
  方池冷哼了一声:“别总是抱着死的觉悟,也惜惜命如何?”
  何微看着他,苦笑。
  “既然条件谈成了,还不快松绑?”
  何微上前给方池松绑,方池从床上站起来,觉得浑身乏力,想到以这样的姿态被缚在床上一整晚,他心里来气,提脚就想踢何微,但最终还是忍住,起来穿好了衣服。
  何微看着他说:“要我送你一程?”
  方池黑着脸点了点头。
  “嗯,我去雇一顶轿子,你等一下。”说完,何微便出了家门。
  方池自然不能自己回状元府,不然别人就知道他不在房里,所以即使是多么不情愿,还是要靠何微装作造访的样子,偷偷把他带进状元府。
  等了不过一会儿,何微便回来了,方池低着头,躲过轿夫的视线,钻进了轿里,然后往状元府赶。
  在状元府的府门处,何微探出头去,说是来见状元爷的,家丁认得他的脸,知道他是主人的友人,没有多说,便把他放了进去。
  何微笑着对方池说:“你看,我这身份还是挺有用的吧,昨天就是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地进了状元府。”
  “你嫌自己死得太晚的话,直说。”
  何微捂嘴笑了起来。
  轿子进了状元府之后,往后院奔去,后院的守卫问清轿中是什么人之后,让轿夫停轿,让何微走进去。
  何微装作生病的样子,咳了咳,探出头去,对守卫说不能受风,有要事来见状元爷,那守卫虽是有些迟疑,也还是把轿子放了进去。
  轿子一直开到布置婚房的院落——落纱院的门口。
  一大群的丫鬟、婆子都在门口焦急地等着,已经有人拍门催促两位主子出来了,但是不知为何,里面始终没有回应。
  没有主子的同意,下人们是不敢破门而入的,只有一个字——守,就在这时,她们看到了停在院门口的轿子。
  立刻就有人来打听是谁,待知道是爷的友人造访之后,为首的丫鬟前来回话,说:“我们爷现在不便出来见人,还请探花爷晚些时候再来寻他。”
  方池心想这个丫鬟倒知道一点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毕竟,大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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