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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角处突然出现一只拳头,直直打向陆离的腰眼,却在最后千钧一发的时候被另外一只手给拽了回去。
偷袭不成的南亚在墙角后扑棱着手脚,被公海易死死的抱住,嘴也被结结实实的捂上,只能瞪着眼睛,呜呜咽咽的喘着粗气,“呜呜……唔唔唔呜呜呜!”(放开,那个凑不吅要吅脸的居然敢吃我们家阿泽的豆腐,看我不把他打的满地找牙!)。
公海易无奈,刚才陆离跟着苏泽离开的时候,南亚就蹦跶着非要跟上来,拽着他两个人绕道过来偷偷摸吅摸的缩在角落里。结果正好看见陆离往前迈了一步跟苏泽凑得极近,从他们在的这个角度看起来,就像是陆离将苏泽揽在了怀里。
南亚立马气的哼哼的就要扑上去,让公海易死活拽住了,结果还没松了这口气,紧接着陆离居然真的把苏泽抱在怀里了。
一眼没看住,南亚就挥舞着拳头又冲了出去,好在公海易手疾眼快将人给捞了回来,不然指不定又闹出什么乱子出来。
其实这两个人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的啊,公海易一边费劲的将南亚拖到别的地方去,一边想着。苏泽的实力他见识过,陆离就更没的说,两个人在一起切磋切磋也挺方便的。再说了,这两个人都长得这么好看,哪怕就这么直接摆在一起,也让人觉得十分养眼。
心里默默为苏泽和陆离二人送上衷心的祝福,公海易将挣扎的没了力气的南亚直接就往化妆间的方向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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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吵吵闹闹自然逃不过陆离的眼睛,但同爱人难得的亲近显然更加值得陆离去在意。
伸手揉了一把苏泽柔软的头发,陆离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一起变得柔软了。茸茸软软的手吅感让陆离忍不住又摸了一把,才依依不舍的将人从怀里放出来。
而苏泽早在听见陆离在他耳边轻声笑出来的时候,就整个人都酥了。听见他说“我也注意你很久了的时候”就更是没了抵抗的力气。
顺着陆离的力道将自己的头抵在他的怀里,挡住了自己止不住上扬的嘴角,但却掩不掉耳根渐渐泛上的红晕。苏泽一边唾弃着自己的身高,一边享受着陆离的怀抱。
这个人身上有一种味道,让他忍不住的满心欢喜,想要一直一直沉溺在他的怀里。
“好了”,陆离仔细地为苏泽捋直衣服上细微的褶皱,再将领子小心整理好,“比赛快要开始了,先去准备一下吧。”
“那比赛完之后,我可以去找你吗?”,苏泽稍稍抬着下巴,好让陆离的动作更加方便。
“当然”,陆离看着扬着下巴的苏泽,就像是一只被顺了毛的猫,忍不住又上手揉了一把。
苏泽也不在意,乱就乱吧,反正一会儿都得被梳成大背头。
被顺完毛的苏泽心满意足的去了化妆间,陆离目送着苏泽消失在转角,才转身往大厅的方向走去。
“呵”,空荡荡的卫生间里,一声冷笑幽幽的回响。
“最高分,真是让我失望啊——”,一个瘦弱的身影从卫生间里慢慢晃荡了出来,在灯光映照下的轮廓模糊不清,仔细一看,不是苏莱是谁,“没想到还能看见这么一出好戏……”
苏莱伸手翻转着手中的手机,打开,合上,手机屏幕闪着明明灭灭的光,映着苏莱的脸上也阴晴不定。
☆、第39章 音乐系统之大指挥家(十)
“哼”,南亚气哼哼的把头扭过去,坚决不看苏泽一眼。
见色忘友什么的,最讨厌了!
苏泽:“……”,对不起窝错了qaq
不怎么诚心的悔过之后,苏泽一把勾住南亚的肩膀,南亚虽然长了一张嫩嫩的娃娃脸,但身高比苏泽还要高上一些。为了配合苏泽的高度,南亚气哼哼的稍稍弯下了腰,脸上还是一副我不高兴,才不要跟你说话的表情。
苏泽在心里偷笑,背对着南亚冲着公海易吐了吐舌头,得到公海易无奈的表情一枚。
虽然整个大厅里满满全是穿着黑色西装,梳着油亮大背头的选手,但陆离还是轻易找到了苏泽所在的方向。刚刚找到自家小爱人的欣喜还没褪吅下,居然就看见他蹦到了别的男人的身上!
主动!蹦跶着!勾着别的!男人!的肩膀!
简直不能忍!
“嘶……”,南亚突然觉得背后一凉,转过头去扫视一周,也没看到有什么奇怪的人。
“怎么了?”,苏泽见南亚好像在找什么人的样子,不由疑惑的问道。
“啊,没什么”,南亚自然的将手搭在了苏泽的肩上,然后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还在生气,扬着下巴哼了一声表示我还是不高兴,不过也没有将手从苏泽的肩上拿下来。
台上陆离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舞台上明亮的灯光在陆离光滑的镜片上反射吅出了一道明亮的光,嘴角明明还挂着熟悉的弧度,但眼底蕴孕的深意却直直投在南亚搭在苏泽肩背的手上。
南亚肉吅眼可见的打了个冷颤,胳膊终于从苏泽肩膀上离开,抱着胳膊搓了搓,才觉得好了些。
难道是因为天气开始变冷了?南亚想来想去也只想到了这个原因,看来明天该加件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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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们看,就是他,前两天就放出话来说一定能拿到这次比赛的第一名”,南亚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边昂着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的人,“看他那副吹牛皮不打草稿的模样,不知道多少人等着看他的笑话呢。”
“还有那边那个,看见没,上次比赛的时候偷偷跑去对手屋里给人下泻药。当场就让人给逮住了,直接就给取消参赛资格了,也不知道他还来这里干什么……”
苏泽和公海易自坐下开始就一直听着南亚小声讲着各种各样的八卦,苏泽是兴趣大发,黑亮亮的眼睛盯着南亚一脸好奇的模样,时不时还反问上一句。
相比之下,公海易就很安静了,头一直稍稍偏向南亚的方向。但仔细看去,就能发现那双露出的眼睛已经放空了很久了。
南亚完全将刚才他还在生气的事抛之脑后,跟苏泽两人,一个听的精彩,一个讲的痛快。
——
台上主持人终于宣布完了各个参赛选手的得分情况,接着就到了今天的重头戏了——随机抽选自己复赛的对手。
跟初赛简单粗暴的一对一淘汰制不同,复赛采取的是积分制的筛选,选手随机抽取自己的对手,获胜积一分,平局或失败则不积分。最后积分排名前十名的选手就可以进入最终的决赛。
规则清晰明了,但说来简单其实也不简单。比赛总共会进行三轮,也就是说每个人都会同其他三名选手进行pk。
三轮比赛会分为三天进行,第一天比的是指定曲目的指挥合奏,也就是选手在上台之前会从大赛举办方提供的名单中随机抽取自己所要表演的曲目。这就是在考较选手们的专业知识储备了,举办方提供的曲目自然是比较普遍的,但难免也会出现选手没有练习过,甚至没有听过的情况。这样的情况基本上就是被下了死亡通牒了,因为余留出来的时间根本就不足以让人去完整的剖析这个曲子中蕴含的那份浓重的感情,自然也就不能打动人心。
第二天的比赛很有意思,是要选手们自己去请人来配合演出,也就是传说中光明正大的找外援。而这些被邀请来的“外援”的任务,就是配合着选手的指挥完成乐曲中的演唱部分。也就是说,第二轮比赛中,不仅仅包含吅着各种乐器的合奏,而且还会有歌声的添加。
一个出色的歌唱家自然会为整个乐曲的表达增色不少,但就像是大家说好的一样,每年的比赛中,从来没有一个顶尖的歌唱家答应过选手们的邀约,这也为比赛的胜负增添了不少的变数。
而最神秘的莫过于第三轮的比赛,除了比赛时间是固定的,比赛对手是之前随机抽选决定的以外。无论是比赛的方式,还是比赛的要求等等全部都是未知数。而每年的第三轮复赛也都会给选手们一个大大的“惊喜”。
比如说就有某一年的比赛方式就是提供了各中乐器在不同音乐中的演奏片段,让选手们根据命题要求现场组成一曲新的谱子;还有一年是统一撤掉乐队中某一种乐器;还有诸如蒙眼啊,塞耳啊等等“普通”要求……真真的是千奇百怪,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出。
——
选手们的编号就是之前初赛时抽选的出场顺序,比如公海易就是一号选手,苏泽是十八号,而南亚就是二十五号。
第一轮比赛的抽签是由单数号选手来完成的,所以苏泽安稳的坐在台下等着结果的公布。
“一号选手公海易,对十六号选手蒋文星。”
“三号选手……”
“……”
“十三号选手李晟,对十八号选手苏泽。”
☆、第40章 音乐系统之大指挥家(十一)
“十八岁啊”,瘦弱苍白的少年站在穿衣镜前,伸手轻轻抚在镜面上,描画着镜中人的轮廓。
十八岁的自己,还真是狼狈啊。
指尖沿着脸颊上的青紫下滑,紧紧扣着的衣领处隐隐露出了遮挡不住的掐痕,手腕处宽大的袖口向上撸起,细弱的手臂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新的,旧的,交错相叠着,触目惊心。
但少年却对着镜中的自己笑得恣意,哪怕是撕裂了刚刚结痂的唇角也毫不在乎。
脸色苍白的像是长久不见天日,少年伸舌舔shi干裂的唇吅瓣,柔软的舌从嘴角的腥血上带过,一股浓重的铁锈霎时溢满了整个口腔。
“啧”,苏莱咂了一下嘴,眼中掠过一闪而逝的狠意,这些伤,他都清清楚楚的记着呢。这一次,他要让所有阻了他路的人,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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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然回神,看着镜子中穿着得体的西装,面容清秀的自己,苏莱攥紧了拳头,狠狠抑制住了想要一拳轰出去的冲动——手是指挥家的命,可容不得半点闪失。
狠狠地闭上眼睛,复又睁开,想要让自己清醒一点。苏莱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了,总是想起刚刚重生的那天。
还记得那天是他三十岁的生日,蹉跎了小半辈子,可还是一事无成。母亲身体一直就不好,在他二十岁的时候就撒手而去了。至于父亲?那是个什么东西,他从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也不想知道,能够狠心将自己的妻儿抛在一边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好父亲。
母亲在临终前交给苏莱一笔钱,不多,却也不少,至少对于他们母子来说算得上一笔巨款。她说,这是他那从未谋面的父亲留下的。
呵,这算什么,良心发现的补偿?苏莱毫不留情的讽刺着。
“不要这样”,母亲拉着苏莱衣袖,曾经明媚的眼睛里盛满了恳求,“不要这样说,是……是我、是我对不起他们啊……”
苏莱冷眼瞧着,虽说这么多年都是与母亲相依为命过来的,但作为一个母亲,她真的从来没有合格过。
哪怕是在最艰苦的环境,这个女人也没能放弃自己光鲜的外表,光滑的皮肤,纤细的手指……哪怕是一件新衣服都比她的孩子来的重要。
苏莱从小就承担起了家庭的重担,会在刚刚懂事的年纪就穿过大街小巷寻找被遗漏的塑料瓶,会与小气的店老板死缠硬磨只为了省下几毛钱,会拼命挤出所有时间打上好几份零工。他不仅要承担自己的衣食所需,还要时常为母亲的娇惯负责。
也许对于这个自称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