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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专职主角信息录入-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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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弟妹离开后,林西吾拿铲子卖力的刨坑,边刨边教导自家不懂事的孩子:“三儿你这样可不行啊,对弟妹得温柔点儿。”
  原十三坐在石凳上,没有要上前帮忙的意思:“哦?怎么温柔?”
  顺利的刨出一个带有新鲜泥土芬芳的酒坛,林西吾享受的闻了闻然后接着刨:“这个旁人教不会你,你得自己领悟。”
  见走前剩的五坛酒一坛不少的待在坑里,林西吾惊讶的回头:“我走后你俩没喝过这酒?”
  月白色锦袍溅上了不少泥点,头顶发间也有小块泥巴沾在上边,偏偏本人还不自知。
  看着真是……原十三托着下巴想了想,觉得这应该用可爱来形容。
  “哎,回神了啊,回神!”他伸手在神游天外的某人眼前晃了晃。
  难道是他说话声音难听?所以原十三才会和他聊着聊着就跑神?
  衣袍下摆已然脏的不成样子,林西吾索性直接抱着酒坛往身上蹭:“三坛够我们喝了,剩下的留着下次喝,让我先穿你件衣袍吧三儿,脏着衣服喝酒没情调。”
  原十三见他本来干净的衣袍已然脏的不成样子,颇为嫌弃的撇嘴,冷哼一声起身,去给他拿衣袍。
  “……”下人就在旁边,唉,罢了。
  把手就着衣袍蹭干净,揭开酒封便闻见一股冷洌的酒香,还夹杂着柳枝和竹子的清香。
  暗红色的酒坛里是五个一掌高的竹筒,竹筒里才是他们酿的清酒。这法子还是阿姊教的,据说他娘就是用这竹酒俘获了他爹的胃。
  这些酒足够他二人喝的烂醉了,就是不知能不能解忧愁。
  月上柳梢头。
  林西吾里面穿着自个儿白色中衣,外面套着原十三的绯色衣袍,后背上还有道拙劣的缝补痕迹。
  他纠结了两杯酒的时间,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衣服都破成这样儿了,你怎么还留着?”
  原十三解了抹额搁一旁:“想留便留着了。”
  这话说的有道理,但若是原十三口中说出,怎么听都觉得奇怪。
  记得他领了军令状准备去塞北的前一日,原十三穿着这身衣袍杀到了将军府,说他若是执意要去塞北,那就从他身上踏过去。踏倒是没踏,就是两人过招时不小心把他衣服给撕坏了。
  当时原十三又气又怒的把外袍脱了扔他身上,非说李将军这是要跟他割袍断义。
  李将军无奈,只好熬夜把这衣服缝好派人送了过去。
  越想越乐,林西吾偏头看向原十三,笑道:“回白以后可不要同我说什么割袍断义了啊。”
  原十三晃晃竹筒,将余下的酒一饮而尽,眉毛一挑:“你还记得?听惯了原御史,原大人,还有什么十三,三儿的,我都快忘了自己的字,猛然听来还有点不习惯。”
  林西吾背靠着石桌,抬头看向空中挂的那轮皓月:“当然记得,游山一回白嘛。”
  重开筒酒,轻抿一口,舌根都是冷洌竹香。
  一口酒一口银耳羹的吃着,时不时再跟原十三聊两句,许久都没有过的惬意笼罩在心上,使得整个人都懒洋洋的。
  竹筒酒太少,不耐喝,还剩两筒时原十三喝醉了,趴在桌上嘟囔他。
  林西吾拎着酒站起起朝大柳树走去。
  他也想上柳梢头。
  无奈柳枝太细,只能退而求其次上假山。
  刚好两筒酒喝完后,他等的人来了。
  歪头佯装假寐的偷瞄来人,玄色绸袍龙纹暗绣,正是连逸。
  连逸手轻拍了拍原十三,让他睡的安稳些,而后又附身……以他这个角度看来,连逸是在吻原十三。
  这可如何是好……
  林西吾索性起身,轻跃至树旁,然后踉踉跄跄的走至他身旁。
  月光笼罩下的连逸整个人虚化了几分。
  见他正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林西吾心里直抽抽,生疼生疼的。
  两手搭在他肩膀上,语气诚恳:“我醉了。”
  林西吾嘴角上扬,笑的肆意:“所以我要做醉了才敢做的事。”
  清冽的酒香在二人口中蔓延开。
  低头与连逸唇舌纠缠时,他心脏特不争气的砰砰砰直跳,动静大到感觉自己随时会因为心跳加速昏厥。
  察觉到连逸没有抗拒,但也没有迎合,林西吾轻轻松开他后退一步,躬身行礼,微笑:“微臣逾越了。”
  连逸脸上冰冷神色瞬间化开,似笑非笑:“金子现在才知道逾越了是不是为时已晚?”
  滴——收集任务解锁
  需听到任务目标说‘对不起’三个字
  编号1031请谨记


第29章 威武霸气又专一的将军七
  昨晚是被连逸的暗卫给扛回来的,头朝下颠的他做梦都是被扛的感觉,连带着清晨头晕恶心的起不来床。
  想着没过几日便是仲秋节,过节期间左右三天不用早朝,便让管家拿牌子给宫里递了告假的折子。
  与此同时,崔侍郎参李将军行为不端,刻意带坏同僚的折子也递了上去。
  一想起昨天发生的事儿,心里头就闹腾的不行。
  连逸喜欢原十三,而他又‘暗恋’着连逸,那仨字儿居然是对不起。
  不过想想也对,从小到大连逸都很照顾原十三,之前一直觉得是因为原十三在他三人中最小,所以理应多照顾些。这样看来,那分明是‘不怀好意’。
  唯一一件好事儿是连逸不厌恶他是个断袖,也不抵触他碰他。
  不然弄出个刺杀的戏码?替连逸挡个刀啊剑呀的,来个生离死别前的深情对白?
  但若是他都快死了,连逸还闷声不说话怎么办,他不就白挨刀了。
  越想越头疼,喝了醒酒汤后,索性唤来小厮嘱咐别让旁人打扰,闷头睡觉。
  悉悉索索的雨打屋檐声有些吵闹,意识回笼,人却不愿睁眼,抱着被子蹭了蹭又眯了一会儿才睁眼。
  这觉睡得着实舒服,他坐起身神清气爽的伸个懒腰。
  “醒了?”
  冷不丁的听到这声儿,吓得他打了个寒颤。林西吾见来人是连逸,连忙下床行礼:“皇上,微臣……”
  连逸放下手中的书,讽道:“皇上?微臣?跪礼都行上了,要有下次你是不是还得磕头?”
  林西吾俯身闷声回道:“臣不敢有下次。”
  “呵,还有李将军不敢的事?”连逸气笑了,朝龟缩在一旁的的太医挥手:“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卧病在床’的将军看看,别把脑子病坏了。”
  太医应声‘诺’,颤巍巍走到跪在地上的李将军跟前,抬手虚扶:“将军,地上寒气重,您……”
  “跪着!不是爱行跪礼么,就搁这儿跪罢。”连逸冷声道。
  听到这话,太医腿直发抖,眼看也要跪倒,林西吾赶紧侧身虚托了他一下:“劳烦太医了。”
  太医朝林西吾投去一枚感激的目光,莫名其妙收到好人卡的林西吾客气的勾起嘴角。
  两人间的小动作连逸怎会看不到,当下便冷了脸色,语气不郁:“出去!”
  刚缓过来劲儿的太医冷汗顿时冒了出来,懦懦道:“是。”
  林西吾老实跪伏在地上,他才不想承受天子的怒气。
  连逸见状心里的无名火烧的更旺了:“李还复你存心的是吧!”
  林西吾趴的更低了,恨不得钻地底下:“臣不敢。”
  “不敢?我看你是敢的很!”
  绣着金色龙爪的鞋面出现在眼前,然后是右手上。连逸这是准备踩碎他手骨吧,饶是他定力好也痛的神经犯抽,可谓是十指连心,疼的钻心。
  零星血迹蹭到鞋面上时,连逸才挪开脚,神色微恍惚的看向地上那已然血肉模糊的手背。
  心里居然有种十分畅快的感觉。
  “你……起来罢。”
  “谢皇上。”林西吾起身低头站在原地,指尖滴答滴答的往下滴血,神经末梢痛的已经麻木了。
  连逸不知为何就是看不惯他这幅模样,薄唇微抿,开口:“昨日你喝醉昏睡了一晚,什么也没有发生。”
  雨下大了,悉悉索索的声音渐变成噼里啪啦的声音。
  林西吾抬头盯着连逸,目光灼灼,带着些许得意:“臣未醉,昨夜的事都还记的清楚。”
  连逸眼微眯,笑的危险:“记得什么?”
  “记得这里。”顶着像是要把自己凌迟的目光,林西吾伸手指着自己的嘴,然后又指向连逸的嘴,声音沙哑道:“还有那里。”
  顿了顿,又神色黯然的接着问道:“你喜欢原十三?”
  连逸笑了:“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原十三不行,我可以。”林西吾紧张的盯着眼前那人,不错过丝毫的表情变化。
  连逸笑意微敛,神色淡漠“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嗯。”
  李还复这性子一直都是这样,多变的很,连逸嘴角勾出一道凉薄的弧度:“你当真觉得朕不会治你?”
  耿直的李将军点头‘恩’了一声,又面露纠结,吞吞吐吐道:“我不做……不做身下臣。”
  连逸看向‘羞涩’的李将军,咬牙切齿道:“你这意思是让朕开那后。庭花?”
  “哎什么花?”原十三推开门便听到了这么一句,好奇的问道。
  见大摇大摆走进来的原十三,林西吾深觉他该换批奴仆了。放连逸进来那情有可原,毕竟他是皇上,原十三的话,起码也该通报一声,让他有所准备。
  “你们这是,在演哪一出?”原十三狐疑的来回打量像是在对峙的二人,扫到林西吾受伤的手时,眼皮微抖。
  林西吾把手往后遮了遮,心虚的岔开话题:“外面雨挺大,怎么过来的?”
  原十三嫌弃的瞥了他一眼:“我说撑伞过来的,你信么。”
  丝丝缕缕的凉意从门口渗了进来,连逸饶有兴味的看着仅着中衣的李将军,心里默数他能坚持多久。
  数不过百,李将军便打了个冷颤,刚过百时加了个喷嚏。
  “披件衣服罢。”
  林西吾微颔首,唤了小厮拿衣服进来。倒不是他不会穿,而是他不知道衣袍放在哪儿。
  小厮是个稳重的,皇上本尊在场,他竟无丝毫惧色,眼观鼻口观心的忙活着。
  不愧是他将军府的,就是有魄气。
  看到将军那血肉模糊的手,小厮略微担忧,小声道:“大人,用帮您喊大夫吗?”
  林西吾更满意了,这小厮不但有魄力还很有眼色:“不用。”
  他准备留着当苦肉计。
  正和原十三闲聊的连逸,听到那边对话,意味不明的笑了:“去外边儿把太医唤进来。”
  小厮微怔,而后反应过来是对自己说的,当下应声是便出去了。
  林西吾见那太医熟练的来回捏了捏他的手后,便开始在医箱众多的瓶瓶罐罐挑拣着。每个瓶罐的花纹还有贴的鬼画符,在他看来都是一个模样,偏偏倒出来的药面儿颜色还不一样。
  他是见过军营里的军医治病的,比这简快多了。若是这太医去军营当军医,说不定药还没上完呢,人就凉透了。
  太医最后从箱底儿抽出一块白布条,把起码上了五六种颜色的手包成馒头:“将军这几日要忌口,辛辣,凉寒之物禁食。否则结痂时瘙痒难耐不说,还会落疤。”
  林西吾点头,心里默念几遍记住。
  原十三走过来,好奇的瞅着他馒头状的手:“刚想起来,我还没来的及问,你手是怎么伤的?”
  林西吾偏头看向默不作声的连逸,嗓子略哑:“这个连逸知道,不若你问他罢。”
  原十三眸色略深,盯着他,嘴动了动又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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