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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青楼,达雅管辖,可要达雅领路?”
“不必,你去把南子绥带过来罢。”
林败类随手拎起地上的矮个儿姑娘,慢悠悠的朝外走:“别和南思过说本教主在这儿,许久不见,得先备份惊喜奉上才对。”
顺便报了当年舍了老脸求他回总教,结果对方就是不回的仇。
本教主,可是小心眼儿的很呢。
绾青楼的鸨母显然是提前得了吩咐,知道自个儿这个一教之主要来,提前清了馆子不说,还让倌儿姐儿的齐刷刷候在一旁。
上楼的台阶上,左边倌儿右边姐儿,一个台阶一对儿,分外养眼。
林教主突然的,体会到了排面儿一词。
教中皆传清心寡欲(貌似不举)的大教主,顶着众人似惊惧似忐忑的目光,胳膊微抬朝左一指挑了俩眉清目秀的小倌儿,朝右一挥,又选了俩风韵诱人的姐儿,进了楼上雅间。
唯有鸨母恨恨的绞着手帕躬身在前领路,心疼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头牌儿之际,又感叹不愧是教主,不光心肠毒辣眼光也十分毒辣。
“对面儿是南公子的厢房,这间是您的,建楼以来便给您空着,奴就在外候着,有事儿您吩咐便是。”
林教主淡漠的嗯了一声。
房内置件儿摆饰均是一尘不染,料是不会出什么差错,鸨母满意的躬身行礼,准备退下时,突又想起:“今日可要闭馆?”
话刚出口便想给自己一嘴巴子,自个儿说的这是什么话,这位来了,自然是要闭馆的,若是被哪个不长眼的惹了清净……
鸨母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腰弯的愈发低,恨不得一头栽木地板下面。
看着对方像个鹌鹑一样缩着脖子抖啊抖,林西吾的高深莫测脸差点破功,候在身侧的倌儿姐儿显然是没他功力深厚,不知是谁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打破房内静谧的气氛。
林教主终是忍不住弯了嘴角:“不必,照常便可,另唤个弹琴唱曲儿的上来。”
鸨母张了张嘴本想说他身边儿的几位就会,不知为何又闭上了嘴,应声‘是’便退下了。
见那鸨母退下,林西吾将扛了一路的矮个儿姑娘,随手扔至贵妃榻上,砰的一声,听着都疼。
候在一旁的倌儿姐儿像是感同身受般集体打个寒颤,微怔后,瞬时便围了上去,拥着他至不远处的床榻上。
“奴甜儿~”“人家是莲儿。”“叶儿。”“我,我是碧儿。”
甜儿莲儿是身材格外诱人的姐儿,叶儿碧儿是俊美秀丽的倌儿。
香风扑面之际,左拥右抱的林败类表示,清汤寡水的过了那么久,突的开始上荤菜,老腰着实有些受不住。
况且对着和自家儿子差不多年纪的姑娘少年,实在是下不去手。只好轻推开他们,朝仰躺在床上犹如睡死了般的矮个儿姑娘指了指。
“让你们上来是伺候她的。”说罢又捏着甜儿的下巴,笑了:“方才可是甜儿笑的?”
甜儿含羞带怯的点了点头,下巴轻搭身下人的肩膀上,对着宛若珠玉般圆润的耳垂呵了口气:“公子可是要惩罚奴家?”
响在耳旁的声线甜软旖旎,一般人听得定是要想入非非。
但林败类不是一般人,非但没有想入非非,还反擒住胸膛处作乱的手,将它推至一边儿:“罚嘛,定是要罚的。”
“罚你和莲儿去把那小姑娘的衣裳给弄乱,愈乱愈好。”
被牵连的莲儿闻言瞪了眼傻眼的甜儿,却也只得无奈的福了福,莲步轻移朝床榻那边走去。
两个姐儿打发了,身上还靠着两个倌儿,这两人明显是生手,低眉顺眼的倚靠着他,稍一有动作,两人便是身子一僵。
好在他清心寡欲这么久也不差这一时,随手推开两人:“你俩也过去罢,过会儿她醒了,鸨母怎么教的,你们便怎么朝她身上使。”
两人起身应声是后,便僵着身子同手同脚的朝贵妃榻那边去,模样倒是有趣。
林教主弯了弯嘴,突又想起自家不争气的儿子了,若是像他们那般听话也好,竟还学会离家出走了。
斜倚着床榻,忧愁的叹了口气,若南子绥不愿替他一统江湖,他也强迫不得,十几年的铺垫即便是功亏一篑,他仍是无可奈何。
正想着,门外传来了两道脚步声,一轻一重,不多时便听到了叩门声,想来是乐师到了。
林教主敛去脸上愁容,声线淡漠:“进来罢。”
走在前面的是方才见过的鸨母,后面跟着个一身儿红的青年,红袍红腰带红发冠,甚至怀中抱的七弦琴琴边儿,都系了红绳结。
看着,颇为喜庆。
眼神扫到对方衣袍下时,林教主嘴角禁不住抽了抽,好歹靴子还是黑色的,不过这眼上系的红绸带是?
“公子,他是楼里的琴师君绝,虽眼有盲疾,但无论是弹琴还是唱曲儿,在这郇阳城内都是顶尖儿的。”鸨母说到最后像是有了底气般,挺了挺身子。
林西吾笑了笑,手微动,鸨母衣襟里顿时一重:“下去罢。”
鸨母忙道:“谢公子赏赐。”
而后便退了出去顺手带上门,激动的竟忘了领琴师到琴台坐下。
房内一时只剩下清浅的呼吸声,林西吾饶有兴趣的来回打量不远处的红袍青年,从靴子到抱着琴的手,又到微突的喉结,而后是下巴,绯色的唇,高挺的鼻子……
哪儿哪儿看着都是恰到好处的顺眼,偏偏这眼上的红绸带瞅着十分碍事。
林教主散漫的伸胳膊支起脑袋,歪着头,指尖微动,红袍青年来不及躲闪,只觉耳尖有风擦过,系在眼上的红绸带便松散的耷拉下来。
瞅见了对方愕然睁开的眼,林教主满意的在心里吹了个口哨,果不其然,对方生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就是看着无神,打了折扣。
无神且空洞,虽眼盲,但无疤,倒不至于需用绸带遮住。
林教主笑了:“可是鸨母有跟你交代些什么?”
君绝也笑了,轻轻浅浅,恰到好处的笑:“好好伺候你,伺候的好了,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果不其然,想起那个穿红戴绿的鸨母,林西吾低笑了几声,朝守在贵妃榻上的四人挥了挥手:“你们几个先退下罢。”
好不容易遇到个有趣的,其他事就先放放罢。
待碍事的走完了,林教主直起身子,盘腿坐在床上,面朝着红袍青年,笑道:“你想要荣华富贵?”
琴分量不轻,抱的久了手有些无力,君绝悄悄调整了下抱琴的姿势,将重心转移到胳膊上:“荣华富贵谁不想要。”
这倒是真的,谁都想要,林教主愈发觉得眼前这人有趣:“那我如你所愿可好?”
君绝脸上的笑微不可见僵了一瞬,紧接着又重新挂起,比之前灿烂许多,带着几分刻意的妖娆:“我要你帮我杀一人。”
“噢。”林西吾眯了眯眼,有意吓唬对方:“让我出手杀人可是要拿命来抵的,一命抵一命。”
“我知道。”君绝维持许久的笑终于落了,满脸讽意,自嘲道:“这条贱命你若想要,拿去便是。”
话落,整个人像是站不住了般朝后倒去,林西吾心里一突,忙闪身去接,触手一片温热,好在接的及时,没磕碰着。
扶着君绝站好,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也有了心情打趣对方:“那鸨母便是这么教你伺候人的嘛?”
君绝眨巴下眼,反应过来对方的意思,颇为恼怒的蹙起眉头,后想起如今处境,抱琴的手紧了些,又挂上干巴巴的笑:“不是。”
没看到预料中的反应,林教主悻悻的摸了摸鼻子,牵着红灿灿的衣袖边儿到床榻处坐下,好歹是想起要问对方想杀谁:“你要我杀谁?”
君绝听出他这是应下了的意思,摸索着将琴放置一旁,声音发涩:“邪教南教主,南思过。”
林西吾惊讶出声,反问脱口而出:“南思过???”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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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反派背后的男人
见君绝毫不犹豫的点头,林教主满是愕然之际,反手指向自己:“你可知我是谁?”
好不容易冲开穴道的无姝,头昏脑胀的刚睁开眼,便听到这么多富有冲击力的话,差点儿忍不住惊叫出声。居然有人向邪教教主买凶杀另一个邪教教主?简直是比她还蠢!
不不,她不蠢!思想挣扎中只听到买凶。杀人的清冷男声又开了口。
君绝点头:“你是绾青楼的幕后楼主。”
末了又加上:“无所不能。”
无姝生无可恋的重新闭上了眼,生怕等下看到血淋淋的分尸现场,只觉买凶。杀人的是被蒙蔽了双眼。
林教主笑的像只开了屏的孔雀,显然是很受用,不过……
“我打不过那什么南教主。”这可是没和任何人说过的大实话。
噫?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本打算事不关己死不睁眼的无姝忍不住悄悄竖起了耳朵。
红袍青年听了显然是受到些打击,面色发白,冷着脸摸索着抱起琴,站直身子便要走。
林教主见状佯装愁容满面的叹了口气,后想起对方看不到,笑的那是一个灿烂,压着嗓子说:“不过我知道谁打得过他,也知道那人在哪儿,可以带你去。”
“谁?”君绝忍不住开口问道。
完了完了,兔子要被大尾巴狼一口吞了,无姝只觉头疼的愈发厉害,偏还不敢伸手揉,僵着身子瘫在榻上。
当然是南姑姑了,林教主笑的满脸奸诈,轻咳两声,缓缓道:“邪教的前任教主南姑,但是……”
邪教教主告诉要买凶。杀另一个教主的人,自己打不过对方,得找邪教前任教主才行?
无姝发觉自个儿的脑子有些不够用,高速运转的脑细胞像是承受不了负荷,噼里啪啦的自燃自爆。
而那买凶。杀人的显然不知道这么多,还在问。
“但是?”君绝循着声源望去,向来很准的直觉告诉他对方正在看他。
对着这样一幅无害的面孔,总觉得自个儿是在欺负人家,却又忍不住故意试探:“但是我有什么好处呢?”
“我的命给你。”红袍青年慢慢的退回到床榻边,摸索着准备将琴放下。
“不要你的命。”林西吾随手接过琴放至床榻上,毫不客气的上下扫视着对方。
君绝显然是察觉到了他赤。裸裸的打量,身子禁不住的紧绷了一瞬。
他这幅样子,反倒激的林教主心底的恶趣味翻涌了出来,故意喑哑着嗓子,缱绻说道:“我只是好奇,那鸨母怎么教你伺候我的?”
这话可谓是,直白至极了。
他这样说,在门外偷听的南子绥显然有些呆不住,直起身子就要冲进去,不料却被后来的南思过点了穴,瞪眼僵在原地,满脸愤愤。
屋内二人显然是不知道外面动静的,至少,身侧这位红袍青年是不知道的。
林西吾笑吟吟的偏头看向对方,眼里满满的兴味盎然。
君绝自然是听懂了对方话里的意思,摸索着站起身立在床边,凭着感觉面朝向他笑:“公子可要一试?”
笑颜如花,便是他这久经修罗场的也看不出,听不出对方话里头有不情愿的意味儿,倒活像是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
林教主抬眸看向身前的红袍青年,心情甚好的低低笑了几声,抬手攥住不远处红艳艳的衣袖,轻轻一扯,衣裳的主人便失了平衡朝前倾,君绝还未来得及惊慌,便直愣愣的撞在对方怀里被揽住了腰,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