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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末嘴唇微张,一个字没能说出来就被定住了。
林徽末不敢置信地看向杨毓忻,只见到杨毓忻抬手就将那些惹祸的血玉合欢花扔进他手上的纳戒之中,而后伸手抓住他的腰际,手上用力,一阵天旋地转,林徽末眼前的风景从蓝天白云白衣美人就变成了一截雪白的衣摆。
杨毓忻懒得废话,直接将人抗在了肩上。
大头朝下,黑色的长发顺着玉冠笔直垂落,直接拖曳在了地面上。腹部紧紧地贴着杨毓忻结实的肩膀,目之所及,唯有杨毓忻雪白的衣角。
这、这什么鬼啊?!
林徽末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阿忻突然发什么疯。
不过,之后发生的事情,林徽末会庆幸,自己的嘴没有杨毓忻的手快。
*
林徽末被杨毓忻直接扔到了卧室中的床上。
这张床是巽子一手操办的,根据凝丹长老的要求,木料是足有千年的桃木,结实得哪怕不用真元也能够轻易敲碎妖丹一转妖兽的脑壳。鲛绡的帷幔被勾起在两侧,床上铺着厚厚的云锦。
即使林徽末被杨毓忻这么一扔,摔得晕头转向,他也没有摔疼半分。
抱着脑袋晃了晃,林徽末张口道:“阿忻,你这是做什么!”
在被扔到床上的时候,他身上的禁制就被解开了。但即使这样,林徽末表示,被人忽然制住还头朝下扛在肩上,他很生气。
杨毓忻没有说话,只伸开手掌。
他的掌心上,是一块金红色的石头,表面光滑如玉石,却比一般的玉石颜色更为炽烈。
林徽末眨了眨眼睛,下意识说出了石头的名字。
“绯云火石?”
作为一个必将因为刀而走上赚灵石买天材地宝尤其是矿石道路上的刀修,林徽末对于矿石这种炼器材料可谓是知之甚详。哪怕不是火眼金睛瞅一眼哪块石头便是那传说中的好材料,似绯云火石这等出了名又贵又少的矿石,他还是了解一二的。
青色的火焰,陡然升腾起来。
这一簇木中火已经被杨毓忻彻底收服,平日里就收在丹田之中,用起来方便极了。只是对于已经妖丹三转,灵智跟五六岁小娃娃差不多的蚀灵藤而言,木中火就是跟他抢主人,还仗着它天生的热度耀武扬威而它偏偏因为天性畏火而没办法上手抽的混蛋火。
白皙的手掌,青色的火焰附着其上,灼然的热度却没有损害手掌分毫。异火的热度非凡火可比,不多时,绯云火石就化为了一滩液体。
林徽末傻眼地看向杨毓忻,这是什么意思?
青色的木中火蒸腾着,绯云火石在火焰中变换着形态,最终当火焰徐徐散去的时候,那滩火红色的液体已经化为一朵栩栩如生的合欢花。而且,比起血玉雕成的合欢花,这一朵由绯云火石铸造而成的合欢花更有一种浓烈到极致的绝艳。
林徽末看着被递到眼前的合欢花,目瞪口呆。好半晌,他有些呆滞地抬头看向杨毓忻,喃喃道:“给、给我的?”
杨毓忻没有说话,只目光沉沉地看向他。
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林徽末接过这朵与他在赏花宴收到的花截然不同的合欢花。
杨毓忻淡淡开口,道:“不听听里面的传音吗。”
语气应该是疑问,但杨毓忻说得四平八稳。
林徽末下意识照做了。
然后他懵住了。
传音只有一句——
“双修,还是采补,你选一样吧。”
林徽末愣愣地看向杨毓忻,张口,半晌吐出了一个:“啥?”
杨毓忻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床上的林徽末,淡淡地重复道:“双修,还是采补,你选一样吧。”
林徽末觉得自己可能出现了耳鸣。
“你……阿忻,你这是……?”
“看不出来吗?”杨毓忻勾了勾唇角,复又上前一步,缓缓道:“阿末,我在向你求亲。”不待林徽末反应过来,杨毓忻接着道,“双修,以你现在的修为可能有些困难,不过采补……元婴修士任你采补,不比跟那些个不入流的筑基小丫头更有益?”
林徽末:“!!!”
林徽末觉得他可能是耳鸣了。
是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执念太深以至于臆想出这样的情景?
林徽末慢吞吞地扶额,喃喃道:“我的头有些疼,得休息一会儿。”说着,就势往床上一躺,还不忘将被子扯过来盖在身上。
林徽末死死地阖上眼睛,脑海中却在疯狂地刷着屏——
做梦?
没做梦!
做梦?
没做梦!
作者有话要说: #818那个忍无可忍决定不忍的boss#
boss:呵呵哒,再忍墙角都被人撬穿了凸(艹皿艹 )
林哥哥:( ⊙ o ⊙ )我我我,我这是耳鸣了吧?!
第77章
杨毓忻冷哼一声, 对林徽末鸵鸟一般的躲避行为表示了不屑。
就在林徽末不断深呼吸再深呼吸的时候, 他身上忽然一沉,不知哪里来的温热呼吸拂在他的脸上。
林徽末倏地睁开眼睛,却见杨毓忻已经整个人都压在了他的身上,那张盛极了的脸庞距离他的脸不过咫尺距离。
林徽末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目光往一侧偏移, 根本不敢看杨毓忻的脸色。滚烫的热度自脖颈处蔓延开来, 耳廓通红, 仿佛每一次小心翼翼的呼吸都带上了灼然的热度。
杨毓忻居高临下地睨着林徽末, 手掌轻轻地抚着他的脸庞,淡淡地道:“为什么不敢看我?那些姑娘的心意需得珍惜,我的心意就不值得珍惜吗?”
林徽末下意识想要反驳,但嘴张了半天,愣是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他的手指不禁紧紧地握住那朵绯云火石炼制而成的合欢花,脑袋里乱糟糟的一片。
他有些慌,给他点时间,让他捋捋先。
杨毓忻却不打算给他时间了。
他已经忍得够久了。
修长白皙的手指慢慢地摩挲着林徽末的脸庞, 杨毓忻的眸光沉沉, 喃喃地道:“阿末真是好狠的心呢……”杨毓忻俯下身, 唇角贴在林徽末的耳廓处,看着他下意识想要躲开的模样,他凤眸微暗,抬手就扳住他的脸,让他动弹不得。
林徽末僵住, 而后就听到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在他的耳廓旁响起。
“我对你日日剖白心意,天地可表,可阿末你总是对我,视而不见……”
林徽末目瞪口呆。
啥?
日日剖白心意?
他却视而不见?!
开什么玩笑啊这个指责太重了他拒绝。
林徽末倏地转头看向杨毓忻,双眸相对,林徽末的嘴唇动了动,他想说点什么,但脑海里却下意识浮现了往日种种。
真要,说起来,似乎,打从阿忻来林家小住时,他的脾气,就好了许多?
对他,似乎是,更好了?
当时他以为阿忻是兄弟情谊,可现在说起来,阿忻那是在追求他?!
“我很伤心呢,阿末。”
林徽末如遭雷劈,整个人都傻住了。
在得知暗恋多日的心上人心中其实也是有他的,甚至用心良苦地构造出一张弥天大网,就那么耐心地等他落网,林徽末一开始感受到的不是心意相通的触动,而是——
林徽末脱口道:“当初不是说从此以后有酒一起喝,有架一起打,有美一起赏,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好兄弟吗?!你……”
不不不,他不是这么想的。
不不不,他就是这么想的。
林徽末都想要抱头撞墙了。
然而,在林徽末这番“控诉”下,杨毓忻冷下了脸色,平淡地道:“兄弟之言皆出自你之口,而我……从未承认过。”
林徽末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敢置信地看向杨毓忻。
兄弟,好狠!
在林徽末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杨毓忻却勾了勾唇角,蓦然露出一个笑容来。只是,这个笑容全然不似往日的温和,反而显得邪肆而倨傲。
林徽末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不过……”杨毓忻俯下身,额头抵在林徽末的额头上,琥珀色的凤眸直直地看进林徽末的眼眸中,一字一句地道:“若能与你血脉相连,这世上再无一人比你我更加亲近,倒也不错。”
只林徽真的存在,着实碍眼了一些。
林徽末惊呆了。
真要是兄弟那就是乱…伦了啊。
不同于往昔杨毓忻点漆似的眼眸,自从他痊愈之后,他瞳孔的颜色就变成了极为通透而绮丽的琥珀色,就像是阳光下珍贵的宝石一样。可当这双眼眸涌动着暗色时,林徽末陡然发现,琥珀色沉淀下来的颜色,竟然被夜色还要危险深邃。
林徽末久久不语的发怔直接让杨毓忻领悟到一个南辕北辙的含义来,他的眼眸彻底暗下来。
如果被拒绝,那他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
他终究,无论如何,也想要将这个人牢牢地抓住。
手段不论。
杨毓忻毫不犹豫,微微侧头,咬住了林徽末微张的嘴唇。
这就如同本能,哪怕无人教导,他也能够在逐步的侵入过程中渐入佳境。更何况,他还趁着人睡着的时候小小地尝试过。
林徽末蓦地瞪大了眼眸,身体僵直,他下意识抬手推拒在杨毓忻的肩膀上,似乎是想要将人推开——等等,让他先好好捋捋的——但杨毓忻却抢先舔了一下他的上颚。
粗糙的舌苔滑过敏感的上颚,林徽末的身体就是一抖,原本只使出的三分力道顿时一分不剩。
下一刻,隔在他们之间的被子被掀开。杨毓忻一旦下了狠心,就不存在按不牢人的可能。尤其林徽末这会儿正懵着,杨毓忻没费力,直接扯下了他的腰带,温热的手掌顺着衣摆就滑进了衣裳里头,反复摩挲着腰侧结实的肌理。
林徽末的腰抖了抖,好痒。
唇齿被人霸道得宛如耀武扬威一般地占领,侵占他呼吸的空间,就连话的权力都被剥夺了。林徽末的脑中一阵嗡鸣,越发急促的心跳声仿佛就在他耳边响起,一下一下,如同激烈的鼓点,又像是夏日骤雨突降,击打着窗外的芭蕉。
林徽末的眼尾被杨毓忻这一连串毫不客气的动作逼得晕红起来,就连眼瞳都变得雾蒙蒙起来。而在感觉衣服里头那只手越发放肆起来时,林徽末不想咬杨毓忻一口脱身,只能拼了命地仰头,好不容易觑到了一个换气的功夫,气喘吁吁地大喊道:“等、等等。”
林徽末以为自己是在大喊,却当他终于说出声的时候,他却发现,他的嗓音这会儿已经变得异常嘶哑起来,说出来的话不仅细如蚊蚋,还莫名得撩人。
林徽末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紧接着,他就真咬到了自己的舌头了。
林徽末竭力仰头的动作正好将他的颈子露出来,杨毓忻没客气,舔了他嘴角一下后,张口就咬住了林徽末的喉结。
林徽末整个人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咽喉从来都是要害处,尤其是修炼之人,身体的本能要比凡间的武人还要剧烈一些。林徽末固然相信杨毓忻,平日里不经意碰触一下咽喉这样的要害处,他也不会有什么过激的反应。但问题是,眼下杨毓忻用的牙,他是真咬啊。
哪怕咬合的力道很轻,仍是让林徽末哆嗦了一下,没留神,一下子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嘶……”
林徽末的脸皱成一团,好疼。
“真不乖。”杨毓忻有些含混地道,再度抬头。他捏着林徽末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而后再一次在他口腔中扫荡起来。
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