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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有意外之喜,听他们两人言语,显然是熟识。
金戈听到秦封所言,眼中光更闪了,能伤着舒弄影的人定然是很强的!
下意识的就直接把与他交谈的舒弄影给无视了,□□挥舞起来,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哉!好哉!来与我一战罢!!”
然后与秦封齐齐消失在了原地。
一直服饰舒弄影的青藤担忧的上前:“公子,这个老儿知道你的身份,若是让秦封知道了些什么……”
舒弄影淡笑:“让秦封知道也无妨。”
只要秦封不要恢复记忆,舒墨也好,舒弄影也罢,于秦封不过都是陌生人而已。
“那,可要传信让他们前来接应?”
舒弄影摇摇头:“也无需,我伤本就未好,干脆就留在这里养好伤罢。讨伐神月之时,秦封定然要去,届时我们与秦封一路即可。”
那时候,他的伤,也该养的差不多了。
原本舒弄影就打算这样一走了之,秦封把他带回来的时候,他也没有想过真的要留下来。
但是,与秦封稍有接触,舒弄影能感觉得到当年他为秦封覆盖的记忆明显松动了,摇摇欲坠,而且他的月华重影,似乎对秦封已经没有了作用。
这意味着什么?
一样能不被他幻术所影响的人,金戈,是因为好战的执念深重,一切虚妄与他皆无意义,所以才能一眼看穿他的幻术。
秦封如今也是。
上次在深山之中,明明中了他幻术的秦封却能找到他的位置,给了他一剑。
前几日,更是完全不受他幻术的牵制,立在他的马车上方,阻了他离去。
秦封显然也起了执念,这个执念是什么的?
想到那日被神月剑刺穿的时候,秦封低声的呢喃:“师傅……”
舒弄影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这个预感,让他选择留了下来。
……
这天晚上,秦封回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金戈的踪影。
谁输谁赢不得知,但是秦封回来后就来到了舒弄影的房间,望着舒弄影的神情莫测。
他问了金戈很多,可是这个眼里只懂得打斗的人莫名的记得了当年舒弄影与他的承诺,不能把舒弄影的身份告知出去。
只说了两次与他交战的地点。
“一次在龙门城外面,一次在古家。”金戈面对秦封迫切的询问,挠了挠脑袋的金毛,“好几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他坐着轮椅,但还是把我打败了。”
问道舒弄影的名字,金戈却是闭口不谈。
秦封沉默了。
当年的门内小比,秦封还是记得住的。
身为男倌的舒墨,身体娇弱,出行都要坐着轮椅,偏偏仗着宠爱,硬是参加了古家子弟与其他三大家族子弟的小比。
其间,摸骨的素手前辈,南神医水濂,还有金枪圣手金戈都有出现。
就是那时候,冷素替他摸骨,说了他根骨清奇,是练武奇才。
然后,舒墨因为嫉妒,趁着无人,想要解决他,却被家主古恒发现,救了他一命。
原本以为此人并非那个舒墨,但如今看来,当初被古恒盛宠的男倌,处处针对的自己的男倌就是此人无疑了。
那为何会有两个舒墨?为何当初要杀了自己的人现在却给了自己能解百毒的东西?
还有脑海里,与此人一般的声音,唤着封儿的人又是不是他?
一切都没有解答。
看见自己,这个男人连眼睛都懒得抬一抬,躺在摇椅上昏昏欲睡。
脸上妖异的花蝶纹,让着着一身雪白的男平添了一分妖娆。
秦封靠在门边,突然感觉心跳的极快。
原本厌恶的绝美脸蛋现在仿佛有说不出的魅力,夺去了他的注意力,让他看也看不够。
想到眼前的人,曾经被古恒抱过揽过,他对其他男人笑过亲密过,做过更多不能言语的事,秦封甚至觉得有一股莫名的火要把自己给烧了。
舒弄影无奈的睁开眼,那有如实质的眼神简直想把他烧出两个洞来:“你在看什么?据我所知,你和穆青青结亲已经过去四天了吧?你没亲自去拜堂,还在这里待了四天,就不怕穆家的人反应过来后盛怒?”
“四大家族需要我,他们不会和我撕破脸皮。”看男人终于理会自己了,秦封眼中冒着的火才渐渐消散下去,“反而是你,据我所知,你是神月教的人。现在江湖上上下下都在叫嚣着要讨伐你们神月教,你似乎也一点不着急,是神月教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了么?”
舒弄影眉头轻挑,这是想套话?“我受了伤,就算着急也帮不上忙。与其干着急,不如好好养伤,你说是不是?”
“你倒是不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秦封上前,做了他一直想要做的事情。
用粗糙的手指狠狠的擦着舒弄影的唇。
舒弄影唇色很浅,几乎没有血色,整个人都看上去病怏怏的。
被秦封这样粗暴的擦过一遍后,却鲜艳欲滴,仿佛等人采撷。
舒弄影很困,他嗜睡愈发严重,困到深处,连把秦封的手拍开的力气都没有。
他眨眨眼,想要让自己更清醒一点。
“你能对我做什么?要杀你早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难不成,你也和古恒一样,对这张皮子起了心思?”
秦封动作一顿,收回了手,冷笑道:“我还不至于这般不忌口。”
☆、第118章
秦封高傲蔑视的说完后,不着痕迹的斜眼睥了睥舒弄影,结果对方没甚反应,胸口平缓的一起一伏。
人家压根没有听见,已经睡着了……
秦封有种被噎了半死的感觉。
垂在两边的手松了又握,握了又松,终究没有幼稚的上前把人给摇醒。
“叩叩,公子,穆涵晨城主到了。”
门外有下人小声汇报。
秦封看了眼已经熟睡的人,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
……
能那么快的找到想要找的人,除了自己的手下办事利索,还要多亏另一人的相助。
秦封见到穆涵晨,微微拱手以示礼节:“穆城主。”
穆涵晨的兄弟穆涵春,总是笑盈盈执扇待人,是位翩翩公子。
同样的容貌,穆涵晨却是一副硬汉的模样,脸部轮廓都更加硬朗,眉毛粗浓,不怒而威,与秦封一般,没甚多余表情,只是那双眼与秦封一样,透着浓浓的野心。
他没有拱手,半侧过身子闪开秦封的礼:“你如今是古家上席,我虽年长与你,但你的礼我可接不起。还有,我已经不是穆家人了,唤我徐程即可。”
前者倒是正合秦封之意,他如今身份不同日而语,施礼不过做做样子,本就没有这个心。
至于后者,倒让人玩味:“我对你昔日之事倒是不甚兴趣,只是好奇你徐程这个名字,可是随手拈来的?”
穆涵晨对上了秦封玩味的眼:“不是,是前任繁花城城主赐我的名字。”
前任繁花城城主,孔染,天机子的大徒弟。
穆涵晨一直都在颁布孔染的通缉令,明目张胆的与天山对着干。
丝毫不惧怕天机门的报复。
其实他这般做,有他自己的道理。
穆涵晨曾经与孔染和平共处过,关系也算得上亲密,知道一些天机门的秘密。
天机门与世间的各大门派不同,避世天山,演算天机,维护世间平衡。都说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机门好比这个圣人,悲悯天下却又冷酷无情,个人的红尘因果,根本不在天机门的管辖之内,哪怕,是下任天机子的红尘因果。
要想任天机子,也非易事,不能沾染太多红尘。
俨然,孔染已经不符合这点了。若孔染还有意继承天机子之位,就要亲自斩断红尘因果,天机门人皆不会出手相助。
孔染的因果就牵在穆涵晨的身上,等到他独自前来斩断因果的时候,穆涵晨怎么可能让孔染再次离开?
穆涵春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孔染的势在必得,也极有耐心。
所以,秦封找上了对方。
“好,徐城主。”秦封意味深长的喊道,很可惜的是,他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人。
而穆涵晨却又一次让孔染跑了。
趋利避害,这是天机门的人都有的本事。
秦封领着穆涵春到了山庄书房,遣人上了茶与糕点,两人细谈。
“此番前来,到不是为了寻人之事。”穆涵晨说道,“我听闻三日后就是武林会,不出我所料,近日你们就要前去讨伐神月。”
“没错。”秦封道,“神月这块大肉,已经馋的这些人都失去理智了。不过我却很意外徐城主竟然退了武林会的拜帖。”
“呵,神月教素来低调,让那些江湖人忘记了它曾经是多可怕,想要吃上一口神月教的肉,也要看牙够不够硬。”穆涵晨对这次武林会根本不看好,“这次前来,也是前来让你小心,我们之间还会有很多的合作,我不希望这次你去了就回不来了。”
“哦?”秦封表情严肃了几分,“莫非徐城主知道些什么?”
“之前我说过,我们是见过面的对吧?”穆涵晨看向秦封腰间的神月剑,“在繁花城,那时候骨玉在万枯崖出世,我也有意将此收为己有,然后寻到了身有骨玉的你。”
秦封皱眉,他与穆涵晨第一次合作的时候,对方确实有这样说过此事。
只是他想起此事来,都觉得记忆模模糊糊。
从山崖跌落之后,如何寻到骨玉,如何爬上悬崖,如何逃脱追捕,他都没有什么印象。
看见秦封表情,穆涵晨丝毫不诧异:“上次与你说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大概是忘记了此事。不过此事虽然过去四年,但是也不可能什么印象都没有。我且说我遇上你的事情罢。”
一个青衣男子,带着他,破了数百围兵,还杀了风云榜上的腐尸老人。
穆涵晨抽出自己腰间的剑,往外走去:“那时候,那个男人教了你如何使剑,招式精妙,我也把招式记了下来,现在我演示一次给你看。”
穆涵晨整个人跃起,剑竖眼前,继而破,劈,挑……
秦封看着这个招式,脸*变。
这是他的剑招。
穆涵晨演示完后,看向秦封:“如何?”
秦封皱眉:“与我剑招,极为相似。”
穆涵晨哈哈大笑起来:“何止相似,依我看来,你这身武艺都是那男子教于你的,包括神月剑都是他给你搞来。只是不知出了什么差错,竟是让你把他忘得一干二净!”
秦封想到了那日脑海里冒出的片段,自己似乎就唤那名青衣男子为师傅……
“这其实也不算什么,但我若是告诉你,那个男人,其实是神月教现任教主,舒弄影,你打算怎么办?”
秦封心中震惊,握在手里的茶杯碾碎,热茶撒了一地。
“你说什么?!”
舒弄影,在江湖上一直是个谜。
他某明其妙的排上了风云榜的前五位,一些关于他的传闻曾经煮沸江湖,却又没有进一步的迈入世人的视线中,而是消沉下去。
这些年过去了,关于他的传闻又淡了下去。
有不少人都说,其实神月教教主舒弄影根本没有几斤几两,所以不敢出来贻笑大方。
无论如何,舒弄影都曾经是秦封必须仰视的存在。
现在突然有人说,这样的人曾经可能是自己的师傅,而自己还把他给忘记了!
“我告诉这些不是让你惊讶的。”穆涵晨不惊讶秦封的差异,转而提醒,“不管当初你们是什么关系,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