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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术,你也会妖术!?”
偷偷支开一条手指缝偷看的景修顿时放下手,眼中满是惊讶,就随便摸两下就能让动弹不得,这等神功……早知道就该死缠烂打让温慕白教自己一手!
“妖术?身为何仙姑的丈夫,这点见识都没?不过是把你双腿气血暂时封住,你不想回答也可以,那就在床上瘫着吧。”
好狠……对,就该这样!让他逞凶,让他撵人!
何仙姑的丈夫,准确说是高盛林,他被拿捏住从害怕到故作凶狠,最后还是掩饰不了内心的恐惧,选择了坦白。而在这短短十多分钟里,闯入者只是淡定地坐边上,看耍猴似的。
“我,可以说,但你得先把它解开。”
温慕白咋会好商量,一个“不”字就足以堵住所有狡猾的伎俩。
高盛林不得不脸色灰败地承认自己曾对妻子下手,也是因为害怕。他不知从哪听来说法,说自己妻子是个女巫,会拿身边人做实验,只有妻子死了他命才有救。
温慕白沉默半晌,忽然问:“你用了什么办法?官方说她死于心脏病。”
又过了良久,高盛林才不清不愿地吐露,是在妻子饭食中放慢性药,长期食用能让人死状跟心脏病很类似。
“也是告诉你消息的人给的药吧?”温慕白的声音骤然冷下来。
☆、非科学世界游记8
藏于惊惧下的真相被无情掀开,有人便无处躲藏。害怕妻子对自己不利的说辞根本站不住脚,除非何仙姑真的做过什么事,可若是真有其事,高盛林又怎会闭口不谈?
换言之,高盛林所谓的为自保而不得不动手里头有相当大一部分水分。正如温慕白透出的意思,有人恐吓再许以利益,双重驱使下高盛林才会做下杀妻之事,再逃到这深山老林里龟缩。
没有否认,便是肯定。
当温慕白一层层推测换来长久沉默,他就知道某人药丸,但也是真没想到接下来的发展是,温慕白从背包里拿出一张照片给高盛林指认。
那是张很多年前的合照,无疑,何仙姑就在其中。他觉得谋划了凶杀的人不可能刚好在照片中,然后他就看到高盛林肯定地指出一人。
由此证明,他真的没啥推理天赋。
温慕白噙着一抹足以叫人毛骨悚然的笑,问:“我很好奇,他花了多少钱买你妻子的命?不会又是一个说被何仙姑害死至亲,前来复仇的故事吧?”
“……十万。”从他惊愕的表情中不难看出温慕白又猜对了。
“有命赚,没命花。”温慕白如是总结道,很快景修会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眼见审问终于告一段落,高盛林憋不住问起自己双腿,温慕白回答相当简单粗暴,“休息几分钟,它自己会好。”
几分钟后,果然像温慕白说的那样,双腿恢复只觉,虽然依旧酸麻地难受,但那股难受劲儿过去,他的双腿就彻底恢复正常了!
温慕白提出要何仙姑的遗物,着重强调需要个日记本。有先前的威慑在,他丝毫不担心对方会不肯给。
然而高盛林却是为难地说:“那个人也指定要个日记本,我就……”
“给他了!?”温慕白脸色彻底冷了,任谁像他一样竹篮打水一场空都会气急,特别当高盛林肯定地点头后,温慕白怕是把这货掐死的心都有了。
充当背景板良久的景修也是一阵叹气,从刚才他们的对话中不难推测出,背后操纵的人便来自别国,不安好心的计策不仅实施成功,还让人顺走了珍贵的笔记。
景修:“哎,她东西还在吗?剩下什么都拿来吧。”他是没想太多,只觉得总比什么都弄不到要强。
高盛林没敢哔哔,赶忙拐进屋去找东西。
他悄咪咪蹭到温慕白身边,戳戳黑脸大佬,小声问:“嗳,刚才那一手是不是传说中的点穴?就武侠小说里写的那种!”
在他期待的眼神下,温慕白转头定定地看了看他几秒,说:“其实我什么都没做,他两条腿不能动应该是睡觉姿势不好,压到了吧。再有紧张情绪一刺激,效果出奇地好。”
景修:……这和他预想的不一样!别告诉他大佬都是靠忽悠出来的?
“哦,我想起来了,药粉会产生一点副作用,部分肢体暂时麻痹就是一种。”
嘿,大佬,你形象要崩塌了,不,是已经崩塌了!
寻找了好一阵,高盛林才搬出一个大箱子,里面装满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包括衣服。意味着他们接下来的动作将十分耗费精力。
两人一起上,景修把杂物首先排除,温慕白在后面做第二轮挑选,最后翻出一叠或书本或笔记,甚至还有一本专门写日记的本子。
那些笔记是他们最先关注的,结果什么也没发现,紧接着是书本,然而结果和前面一样,最后才是日记本。说实话,不用温慕白说,他也知道这种记录每天发生了什么的本子没啥研究价值。
但拿起本子翻了几张后,温慕白露出明显的疑惑,“这本的纸,好像有点厚?”
“可能就是一种比较厚的纸吧。”景修还是没觉得有研究价值。
温慕白没搭理他,仿佛就跟那稍厚的纸张较劲起来,他仔细摩挲着页边,好一会儿过去,景修耐心即将告罄,说:“难道你怀疑这是两张纸粘合的?不可能吧,真这样应该会透出点痕迹,而且粘合两张薄纸撕开后很容易破坏它。”
见人没个反应,他漫无边际的猜测未曾停止,“也许你可以试试真武侠的路子?火烧还是浸水?噫,这什么玩意!?”
温慕白突然从书脊中抠出一条细小的白虫,跟条普通的白线差不多,一错眼就能看错。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书里怎么会藏如此恶心的玩意儿!
深度软体中恐惧者赶忙后退,强迫自己扭开头不去看。自然也就没能看到,温慕白用那条细小的小虫真把两张粘合的纸分开,日记本里隐藏的东西终于被摊开来。
谁会知道何仙姑会把东西影藏地那么深,还弄了一本假日记做障眼法。不仅高盛林认错了,背后主使的人也认错了。
温慕白把笔记中的东西仔细整理出来,其间不容人打扰。
隔了一天,一批警察突然到来,把犯了罪的高盛林带走,他甚至不知道温慕白啥时候报了警。高盛林如何被宣判他不关心,就想知道温慕白到底研究出个啥?
要知道深山老林里,没电没网缺信号,一日三餐都得自己解决,厨艺堪忧的他已经连续喝粥三天了,就算有咸菜凑合着吃,那也改变不了日子苦兮兮的现实。
清贫生活过到第四天,闭关的大佬终于走出房门,第一句说的不是他解开了笔记上的谜团,而是说:“你就不会做粥以外的食物吗?我快吃吐了!”
“很抱歉,这是我唯一做地比较成功的食物!你以为我不想吃别的?我还想吃肉嘞!”
于是温慕白出关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做一顿好吃的,野味必须有,食材绝对纯天然,稍一加工鲜味就出来了,景修终于吃上了一顿美食,幸福感超高。
吃完饭他自觉跑去收拾残局,才刚收拾完出来,就看到温慕白手中捏着一条细小的虫子,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不都弄开了书页嘛,还捏着这东西干嘛!?”
温慕白淡淡瞥了他一眼,笑了,“你还是害怕这小东西。”
景修撇开头,拒绝回应这句话,反问温慕白到底有没有找出解决办法,现在娃娃已经长得跟他没差了,深以为自己即将挂掉,对虫子的生理性恐惧倒是淡了许多。
“简单,引它过来,把它弄死。哦,我忘了有娃娃在,不用引它也会跟过来,就这几天的功夫吧。”
艾玛,为啥感觉那么不靠谱!亲,敢不敢更认真点?他一条人命拴着嘞!
虽然温慕白的话语相当不靠谱,但他的准备工作还算认真。
有时他会严肃地指使景修漫山遍野地跑,只为某个特殊的植物,当他以为那是某种重要草药时,辛苦找来的‘药草’就成了锅里的一味调料。
那感觉,就是心中有一口浊气即将喷涌而出。去他丫的认真,这货就是很恶劣!最为恼人的在于始作俑者还问他东西好不好吃,景修狠狠咬了一口鸡腿,表示拒绝回答。
艾玛,真好吃,怎么会这么好吃,真想把整盘鸡都消灭掉!
不管温慕白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这几天都很难紧张起来,吃吃喝喝顺带扯嘴皮,温慕白总能把他气到跳脚,又每次都能让他的怒气值定格在某个点,最终一下戳破。
这感觉很熟悉,类似的感觉曾在一人身上出现过,虽然在那之前,他一直以知心哥哥的身份陪在他身边。哦,他讨厌‘知心哥哥’这四个字,显得自己特别幼稚,可最开始的白怀瑾确实很温柔,包容心很强。
可能岁月是把杀猪刀,白怀瑾也能从温柔小哥磨成腹黑大佬。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他会由温慕白想到白怀瑾?难道,太长时间没看到白怀瑾,随便看到个人都觉得眉清目秀,贼像某人?
他清楚不是,肯定有某个触发点引起。
景修忽然痴迷于研究温慕白,试图从他们两身上找出相同和不同。厨艺这项再明显不过的相同点率先被找出来,然后是对旁人极度冷淡,眼睛长在天上,说话能噎死人……
哦豁,相同点越找越多,不同点却没找出几个。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有眼瞎的毛病,这么多相似地方之前愣是一点没发觉!
所以说,他到底是应该大胆验证,还是……大胆验证?错了顶多被当成神经病,反正他也没少挨温慕白嘲讽,虱多身不痒!
打定主意之后就是得找个机会了,要求得不动声色,尽量自然。
这天晚上,他心不在焉地戳着米饭,眼神飘忽地落在某人身上,欲言又止。突然温慕白放下筷子,看着他认真地说:“你再用这么恶心的眼神看我,我不介意让你暂时失明。”
景修一脸无所谓,“开玩笑,你才不会!额,我真看不见了!?”
黑暗中传来温慕白嫌弃的声音,“蠢货,是灯灭了!闭嘴,那东西来了。”
啊,他还没准备好!再说,为什么反派出场要把灯灭了!生怕人不知道它是黑暗生物?
☆、非科学世界游记9
可怕的不是黑暗,而是在黑暗中沉默等待未知危险来临。短时间内他的听觉前所未有地发达,外面一点风吹草动都听得一清二楚,就是没听出除了自然以外的声音。
静默的时间有点长,可能有几分钟,亦或者只有几秒,在他即将坚持不住,想悄悄挪动一点的时候温慕白突然动了。
与其说他身形多快,不如说他动作有多灵敏,像是长了一双可以夜视的眼睛,在屋内窜来窜去也能什么都不碰到。他很快发现一处异常,屋内没有第二人的脚步声,难道闯入者……没脚?
很好,他现在感觉更恶劣了。那到是个什么东西?总不会真是鬼魂吧!或许他现在更应该祈祷唯物主义不要抛弃他,用信仰击败那该死的恐惧。
突然,脚踝被什么东西蹭过,本就神经高度紧张的他被狠狠吓了一跳,低头一看,顿时感觉惊吓太早,谁能告诉他被严严实实关着的娃娃还能自己跑出来!?
矮小的娃娃仰头朝他咧开嘴,露出里头细密的绝不属于人类的尖牙,不得不说在那张九分神似他自己的脸上看到这种表情,不仅诡异,还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