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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们怎么进宫?”
智囊一笑,落在一旁被绑住的首领身上,道:“自然是通过他,换上他的衣服,拿上禁卫军首领的腰牌,出入皇宫岂非轻而易举。”
“妙啊!这人果然有用!”
“对对,还是智囊机智。”
张穹也拍着智囊肩膀:“多谢兄弟了,我们这就去行动,那这人……”
“这人就绑起来放我房里吧。”智囊主动揽过看人的活儿:“我除了一颗脑子,便手无缚鸡之力,去了也是拖后腿,不若在这里等你们的好消息,能帮着看守这人,也算是尽了份力。”
“这话不可这么说,兄弟你可是我们的主力。”
“对啊对啊。”众人附和:“没有你我们现在还想不出办法呢。”
张穹敲定:“智囊兄出力良多,那就听你的,这人就由你看守,我们这就去行动。”
智囊点点头:“事不宜迟,现在就动身吧。”
*********
当天下午,皇城就爆发混乱了。
先是出现一伙人潜入煜王府,将煜王祁衔撵得四处逃窜,最后煜王又带出来一队人马和那伙人干上了。
这可是惊呆了众人,这伙人哪儿来的?煜王的人手都是哪儿来的?
奇怪的是,皇城的守卫军迟迟没去阻拦,直觉告诉众人这里面有猫腻,所有人都在观望,以至于煜王府中一片混战,外面倒是没什么动静。
只是急了眼的两拨人,竟然没一方察觉。
同时,还有另一件大事在宫中发生。
一人悄然潜进私牢,打开了苏乔的牢门。
他手里拿着匕首,眼神嘲讽又狠辣,一边抬头准备刺去,一边嚣张笑道:“苏上君,对不住了,王爷说留你不得!”,
就在此时,他被被身后来人一脚踢飞,撞在墙上晕了过去。
来人穿着禁卫军的衣服,站出来拉起苏乔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快速道:“苏乔是我,大哥让我来救你出去!”
这人是江南山匪中的一人,苏乔自是认识。
他还惦记着刚才那人的话,惊疑不定地问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刚才那人为何要杀我?”
为何会说王爷要杀他?不会的一定不会的,这一定是挑拨离间!
接着这人解释道:“祁衔要杀你灭口,说你知道了不该说的,还把什么东西给说出去了。”
苏乔一下子就想起预知未来一事,下意识反驳:“不可能!王爷根本不知道,我要去见王爷!”
“来不及了,先出去再说!”
苏乔沉默下来,眼底一片晦暗,跟在那人身后,一路上诡异地畅通无阻出了宫,只是两个心里装着事的人并未发现异常。
除了皇宫,沿着昏暗偏僻的小巷子走,被那人抓着手跑的苏乔眼神闪烁,不停看向四周。
就在这时,前方岔路口出现了一个赶着猪的青年,在两人急速跑过去时,那两头猪突然失控地冲过来,将苏乔和那人冲散。
苏乔一个甩手扭身,转道就往另一方跑了过去,他要去找祁衔问个明白,祁衔一定不是那样的人!
“回来!”身后的人想追上去,却赶巧地被两头猪拦住,差点被撞翻。
等躲开猪后,苏乔已经没影了,消失在四通八达的小巷子里,找都找不到。
那人想了想,一扭头往据点跑去,他要立刻回去告知张大哥,让他在王府的人留意苏乔。
除了这点插曲,计划一切顺利,眼看着王府渐渐不敌,张穹准备回据点去接智囊,只等苏乔一出来,他们就立马离开皇城,逃去江南。
路线以及后路都已经制定好,只等苏乔。
让人看守王府,张穹独自回了据点,敲开智囊的房门,结果门一开就一道寒芒刺来,张穹毫无防备躲闪不及,险些被刺中要害。
他踉跄几步退到一旁,不可置信地看着手持匕首的智囊,怒道:“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那智囊也的确聪明,知道不同他废话,当即再次冲了上来,次次致命,哪儿像是手无缚鸡之力。
在他身后,本该被捆绑着的禁卫军首领也走出来,帮着制服张穹。
张穹四处躲闪,屋内的桌椅被悉数退到,喘着粗气道:“你们,你们是一伙的!你们一直在骗我?!”
“你们是谁的人,皇上?祁衔?”
“可恶,你们该死!”
嘶吼并不能改变什么,眼看着就要被抓住,突然身后大门被撞开,一人匆忙跑进来,嘴里还喊着:“不好了,苏乔跑去找祁衔了,大哥你快让人去……大哥!”
最后,张穹同回来报信之人,还有两个本该负责接应苏乔的人,合力逃离了据点,往江南匪山撤退。
再也顾不上苏乔。
智囊和首领一阵可惜,那张穹差一点就能被捅死,不过也无碍,过了今天,他们就会是一群丧家之犬。
*********
此时的煜王府依旧一片混乱,张穹放在此处的部分人手还没得到消息,正和王府的人对抗。
就在此时,一道突兀的人影闯了进来,是狼狈不堪的苏乔。
他奔跑中头发散乱,多日呆在私牢中的他形容枯槁,看到离他不远的祁衔眼睛一亮,立刻迈腿冲了过去。
只是迎接他的却是一道银白色的剑芒。
苏乔被祁衔这一剑刺得后退几步,胸□□开一朵雪花,这是致命的一剑,就在这一剑刺向心脏时,一股无形的力量使剑尖偏离几分,这才没当场毙命。
剧情力量围绕着苏乔发出阵阵无声的哀鸣,来自另一个主角的手笔,他只能堪堪护住苏乔一次姓名。
也正因为另一个主角的出手,剧情力量仿佛受到了什么实质性伤害般,迅速萎靡了下去。
若是此刻的苏乔再受到攻击,它也无力再相护了。
苏乔如遭雷劈,愣在原地走不动路,这当头一剑宛如晴天霹雳,刺破了他所有的侥幸,眼泪一瞬间决堤,同鲜血一起浸透了脏乱的衣襟。
祁衔要杀他?那人说的是真的,可祁衔真的要杀他,为什么?
他一手捂着刺痛的胸口,一直坚定的信念瞬间崩塌,神情恍惚无法思考,面对第二一剑,他也做不出逃跑的举动。
就在此时,一根箭射偏了祁衔的长剑,苏乔也因胸口失血过多而瘫坐在地上,只凭最后一点念想撑着没晕过去,嘴里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做这么做?”
他一心为了王爷,王爷为何要杀他?明明上辈子祁衔还为他挡箭而死。
门外,禁卫军将王府包围住,并迅速将王府中的不明军队制服,所有人都被压在地上,除了正中心的祁衔和苏乔。
祁渊抱着小白走了进来,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这场闹剧。
看到祁渊进来,祁衔眼底也一阵灰败,咬了咬牙迫使自己清醒,冷声道:“为什么?你欺瞒我这么久,还打着我的名号同外人策划谋反,我杀你是替天行道!”
地上瘫坐的苏乔猛然抬头,泪水模糊了眼眶,但他却清晰地看到了祁衔眼底的狠厉,全无半点情谊。
他忽然明白了,祁衔这是要让他们顶罪,却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长久以来支撑他的信念碰他,祁衔,祁衔……为什么会这样?!
他声音沙哑,披头散发涕泗横流,宛如一个疯子。
他也的确快疯了。
满面的泪水已经无法表达内心的崩溃,苏乔颓然地倒在地上,胸口的血还在肆意地流着,他撑着最后一口气用破碎的声音嘶吼出:“你不是爱我吗?上辈子你不是能为了我去死吗?!”
为什么会变?为什么所有人都变了,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变得面目全非。
为什么?上天不是让他回来弥补遗憾的吗?
苏乔想不明白,也没时间让他去想明白,吼出这句话后就再也撑不住,蜷缩着身体昏死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上天:我没说过这话,我不背这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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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吃不饱的白沐
张穹等人逃了; 他们一早就安排了后路; 可他们中出了叛徒; 于是出了皇城就改了路线,往山林里跑。
他们山匪出身; 没人比他们更熟悉山路,祁渊的人按照智囊提供的路线去追,竟然没能追到人。
不过等他们回到江南就会发现; 他们在江南的人手和势力大多都被祁渊的暗线拿下,部分山匪侥幸逃脱。
后来同张穹等人汇合,也从正式军人变成了乌合之众; 比之前的山匪队伍还不如,且张穹还身受重伤,最后只能寻一个山头养伤。
苟延残喘。
煜王府的混乱被制止; 所有还在打架争斗的人都被抓起来关进大牢; 不管是张穹的还是祁衔的。
祁衔低着头站在原地,眼里满是肉痛; 决绝地闭上眼,他必须狠下心来; 像蜥蜴一样断了自己的尾巴,才能保住性命。
留得青山在; 他就能东山再起。
他看都没看地上的苏乔一眼,抬起头后面上是万分的沉痛,重重地跪在地上,扬声悔恨道:“皇上; 是臣弟识人不清,竟然没发现枕边人同他人勾结,企图谋逆,请皇上降罪!”
进宫救苏乔的是张穹的人,此时进攻煜王府的也是张穹的人,至于苏乔就更不用说了,他都能和祁渊达成共识,自然不可能是祁衔的人。
就算祁渊知道,也拿不出多余的证据,顶多定他个识人不清的罪名。
现在他抢夺了先机,自行请罪,还能落得个大义灭亲知错能改的名头。
祁衔此时就相当于完全推卸责任,舍弃自己辛苦培养的势力,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受害者。
当然,这里面也有风险,万一祁渊不信,执意降罪……
祁衔心头一颤,狠狠咬牙,因愧疚而低下的头,阴冷的目光落在一旁昏死的苏乔身上,又是一阵深深恨意。
竟然被将他杀死,若有朝一日再次崛起,他定要让苏乔付出惨痛代价!
祁渊淡淡看了他一眼,道:“既然知错,那就好好反思几日,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出府。”
没有明显的罪责,他也不能冒然将祁衔关押起来,再者现在也不用急着抓他。
将祁衔软禁府中,再将他的爪牙一一除掉,今后这煜王府就真真切切只有个王府名头。
听到此话,浑身僵硬的祁衔慢慢松了口气,垂落在身侧的拳头捏紧,跪在地上高声道谢,感谢皇上的深,明,大,义!
祁渊来得及时,走得也很快,待喧闹的煜王府清净下来,祁衔拖着身体进了书房,这才瘫坐在椅上。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他才从此次挫败中缓下来。
狭长的眼里透露出阵阵寒光,直接轻轻敲击扶手,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祁渊,跟我斗,你注定要输。
他可还留了后手,那毒无人能解,服用那毒那么久的祁渊,身体正在慢慢垮掉,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等。
等着祁渊身体日渐颓败自行退位,等着皇位自己落在他手中。
不过还有个前提就是,在此期间祁渊不得有后,这个事儿倒是好办。
一则祁渊宫中并无后妃,何来有后一说;二则据传闻,跟在祁渊身边的是个男子,名白沐。
男子当然不会怀孕,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