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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儿的脸都要碎了,竟没想到自家闺女说出这等话。他哇哇叫起来,伤心至极:“馥馥,不是说好了嫁给爹么,为什么才见了一眼便要改嫁了!!”
而听到这句话芄兰的脸都黑了。
他已经习惯了师兄长久的陪伴,全然没有想到过师兄会娶下哪个女子,但是……
他失神的看着正温和的笑着的师兄,那样的笑原本是独属于他的……原来师兄这么喜欢小孩么。
“原来馥馥是喜欢相貌好看的男子啊。”苍敔流笑着说,“那大叔伯送你些怎么样?”
“喂!你这白脸鬼教坏我闺女!”三儿赶紧将好友腿上的女儿抱回来,“闺女,可千万别听啊,长大了嫁给爹爹没关系,你可别见了美男子便不要爹了。”
“啧,你也就这点出息了。”苍敔流哼笑了一声,“我倒是宁愿这孩子长大了去娶那些男子们,成为他人的妻妾不如自己妻妾成群。看你这蠢样,这般好的闺女早晚被你毁了。”
三儿赶紧将呆萌萌馥馥的耳朵捂住,瞪眼:“去你的,你教些什么呢!我女儿日后才不会变成你说的那般恐怖的女子!”
然而说出这句话的三儿在不久的未来将会啪啪的自行打脸,他现在永远不会知道此时还在怀中的呆萌娃娃,在后来会多么的魅惑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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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坦城黑市流出了大量私货,坦城向来是最好销金的地方,这里人流量大,各个势力的人都有驻留,江湖中人也爱在这里歇个脚或是凑个热闹。而朝廷对江湖事很难插手。
贺姬原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位可以让他脱出泥沼的助力,没想到自己却被陷得愈深。从羽山庄账目上的亏空已经是个无底洞了,手中的私运却无处可销,他被逼到了绝境,准备从根本上解决这件事情,顺手将这烫手的私货也脱手。倘若能用这些东西打动些关键的官员,再解决了那人,那么便也不会多么掣肘了。
贺姬打定了主意后,不过几日,朝中便已经有好几位楚文居眼熟的官员面若春风,楚文居站在朝堂的大队之中,平平无奇的相貌气度却从容不迫,黑褐色的眼眸只稍稍转了一圈,便清晰的将那些眼神互相交流且满脸红光的朝臣一一记住名字。
而夜晚降临后,已经成长为十八岁青年的袭明眼神锐利如狼,他在深夜中带着从楚大人那里交过来的东西潜伏在黑夜中。
三儿带着自家闺女去逛坦城的夜市。
芄兰低垂着眼,他此时无心编著已经正整理了一大半的《亥夜词话》,他靠在木椅上,面前的方梨桌上也铺满了写满字迹的纸张,左侧的桌角是一盏柔和而明亮的白纸烛灯,柔和烛光透过白色的纸灯,笼罩在这张能叫整个坦城女子都脸红心跳的面容上。
芄兰靠在椅背上,他沉思着轻抚自己的脸侧,他满心都是上午师兄抱着馥馥时那温和的笑意。
“师兄真的仅仅是将我当做了……孩子?”他脸色有些难看,仿佛遭受了一个巨大的难题与打击,他已经二十又五岁了,怎么可能还是孩子?
苍敔流坐在庭院内特意放置的矮榻上,榻上放着一面矮方桌,他曲起长腿懒懒的靠坐着,是这时间的流逝,身边的人逐渐成长、老去,而他的样貌依旧,也就是说,一个世界若是没有其他体系的力量,他最长可以待到四十岁么……
还有十年。
他看着手中的纳魂珠,这东西可以收纳他人的灵魂、蕴养,然后在赋予其肉身。
苍敔流轻笑一声,这世界的确要带走一个人,其他世界还要用到他呢。
“师兄。”芄兰提着一坛酒走过来,另一只手上捏着两只酒盏,他轻轻举了举,“喝么?”
苍敔流将矮桌上的茶点与一盘朱红色的枸杞果移开:“放这儿。”
“嗯。”芄兰抿唇一笑,常年浸在书卷中的文人风雅,夜风轻轻将他未束的发丝拂动,一股兰花水的清香萦绕在四周,那是他习惯用的洗浴所用。
芄兰从酒坛中压出酒水,这是二十八年的花雕陈酿,酒水呈现一种稠密的琥珀暗金色泽,香气闻一口都要令人醉了。
酒液在盏中轻晃出迷人昂贵的光泽,五指张开,静雅的端着薄薄的酒盏,芄兰静静的饮下一盏,仿佛是饮下了火焰般的勇气。
芄兰一盏接着一盏的饮,也不知喝了多少,他眼角与颊侧都染上了酒气的红晕。
“师兄有喜欢的女子么?”夜空下芄兰的眼眸流淌着月色,那银薄的月色在清雅灵动的眼眸中闪烁。
苍敔流捏起一粒小小的枸杞果,并未放入口中,他将这朱红小巧的果实轻轻举起,在暗蓝的夜色中,一切都朦胧美好。
“想要师兄给你娶一个嫂嫂回来?”低沉的轻笑中满是戏谑,沉寂的目光微微眯起,看上去十分的温和可亲,冷漠的眼角却又仿佛遥不可及。
那样的遥不可及似曾相识,芄兰心中一慌,急忙将他的手握住,举着酒盏的另一手洒上了不少的酒浆。芄兰丢下自己的酒盏,伸手握住师兄的手腕,就着苍敔流的手将盏中满满的酒液喝完,一缕酒浆自唇角顺着扬起的脖颈流下,冷清中又带着不可言说的暧昧。
“不要。”芄兰抓住苍敔流淡薄宽松的衣襟,双眼炯炯的望向那双微笑不变的眼眸,“不要嫂嫂。”
苍敔流用拇指擦掉他脖颈与唇角的酒浆,温和又宠爱的声音,与往年别无二致:“你醉了。”
“师兄总是这样……”芄兰拽着他衣襟,竟头顶抵在师兄的胸口,仿佛对自己的愚蠢与无能为力十分悲伤,“师兄总是将我当做小孩子……”
风姿绰约的男子抬起头,满眼都是无力挽留的伤痛。
“我已二十有五了。”他将师兄的手按在自己跳动的心脏上,口中都是馥郁的酒香,“师兄没有看到我这些年的变化么,为何还要用这样的神色看我?”
芄兰动了动身子,踉跄的跪在了矮榻前,跪在了苍敔流的脚边,他半个身子都伏在师兄的双腿上。
苍敔流轻轻的将手掌放在他低垂下的脑后,五指顺着他柔顺冰凉的发丝。
芄兰头晕了片刻,等到那晕眩渐消后他拍开头上抚摸孩童似的手,双手撑在苍敔流的大腿上,双膝缓缓离地,双眸迷蒙却找准了那双在一片苍白中的猩红双唇。抬着头轻声说。
“我不是什么兰兰,我是芄兰。”
芄兰渐渐凑近那他渴慕了多年的双唇,呢喃的声音却饱含着呐喊的撕痛。
“我不要只是师兄的师弟,我喜欢师兄,心悦师兄……”
声音愈来愈低,最终在唇齿间化为了未尽的乌有。
苍敔流没有动,他任由身上这人软在怀中像只小狗似的舔着唇,一手环着他,一手轻轻的从后颈一直缓缓的顺到脊椎尾。
冰冷的、柔软的、师兄的唇……
他在这双唇上轻。舔,舌尖试探的往里面探,并未被拒之门外,芄兰进入了一个湿润的冷凉的口腔中,芄兰激动的颤抖,他在这里探来探去,炙热的带着酒香的唇舌欲。罢不能的在这里纠缠。
苍敔流纵容的张开嘴,任他在自己的嘴巴里摸索,时不时的也回应他一下。
芄兰闭着眼,在唇上辗转,那决绝宛如一只将要献祭自己的纯洁羔羊。苍敔流摸着他的颊侧与脖颈的连接处,拇指轻轻摩擦他的喉结,那喉结滚动了一下。
“师兄……”喑哑的满是情。欲的嗓音。
“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苍敔流将矮桌与酒坛挥开,矮桌翻到,酒坛破碎,里面琼浆般的酒浆缓缓淌出,四周漫起浓郁的醉意。
苍敔流将他放倒在矮榻上,芄兰拽着他要抽出的衣袂:“我知道,我知道……”
原本准备放过他的苍敔流因为他那仿佛要被人夺取性命的绝望,伏在了他的上方,居高的垂眸,其中的深邃暗流竟险些将芄兰卷进去。
芄兰身后抚摸师兄一直闭阖的右眼:“我不想要一直做师兄的师弟……”
他的手自苍敔流的衣襟中滑进去,顺着肌肉的线条一直走到腹部。
“师兄的身体好冷啊,师兄有没有觉得我很热?”
说着自己拉开了衣物,柔韧的上身仿佛真的在散发着热气一般,蒸腾出欲。求的味道。
苍敔流冰凉的手摸上这热腾腾的肉。体,鲜活又年轻,柔韧又有力,这是一具男子的身体,这具身体此时正随着被触摸而燃起了欲。火 。
这双手即便是冰冷的,但所过之处却令芄兰烧成灰烬般煎熬,在被触摸的那一刹那,他犹如得偿所愿,幸福的扬起脖颈,口中呼出一口热气。
他醉倒在这双手下,神志不清却依旧不停的说。
“拿走吧,将所有都拿走吧……”鬓发撒乱在腮侧,眸中水雾迷蒙。
苍敔流因这句话而轻声低笑,他俯下身,与芄兰的气息交缠在一起。
“真的什么都可以给师兄?”
他指尖一划,腰带与亵裤齐齐断开,腿间的东西已经迫不及待。
“嗯?什么都可以?”
他一面温情脉脉,握住了那物件儿,在芄兰将要崩溃的吸气中,睁开了他的右眼,漆黑眸色的瞳孔中是一圈银白的日轮,冷漠无情又缠绵悱恻。
“都拿去,师兄全部拿去吧!”芄兰眼角溢出泪水,他激动的伸出手臂环上师兄的脖颈与后背,紧紧地贴上来,犹如要殉葬般站在悬崖前奋不顾身的跳下无底的深渊,“什么都可以……只要我有,什么都可以。”
苍敔流勾起一抹笑,那笑容在苍白如冬雪的面容上绽放,不是往日的温和,也不是曾有过的冷漠,那是一种找到了有趣的,既新奇又邪恶的笑容。宛如邪恶的想要引人堕落的恶魔找到了一份纯洁无暇的爱情,不是占有,不是毁灭。恶魔将要伸出猩红的唇舌,品尝这份爱恋中的酸甜苦涩,美味的果实在说出了给予的誓言后便决不能后悔。
“那么灵魂呢?”苍敔流感受到他喷出的湿热粘稠,他在庭院的夜色中,在破碎的醉意中,向最紧致的地方探出了手指,充满了爱恋的问,“那么你的魂魄,七情六欲,三魂七魄。你愿意给我么?”
芄兰尽力的放松,大张的双腿,销。魂的私。处,最终抵上了一个坚硬粗。壮之物。
“愿意。”
话落,身后便缓缓的被进入了,与此同时,一双薄唇吻上了他,带着狂猛的激情狠狠的吸允嗜咬,芄兰被吻破了下唇,渗出的鲜血都被那灵活的勾魂摄魄的舌头卷进了嘴里。
苍敔流笑着放开他,狠狠的穿透他,令他神魂颠倒,在欲。火中扭动应和。
“献祭的契约已经结下了。”
他看着身下人的媚态,面容上再也没有丝毫的虚假,浓郁而黑暗邪恶的气息萦绕着他。
“真是美丽的灵魂,浅金色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师弟被吃掉了呢,而且是各种意义上……
第39章 3。10:狂妄的宠弟盗贼【10】
贺姬将东西散入了坦城的黑市,因此才收回了些钱银,勉强能渡过此次难关,然而没想到在最紧要关头竟然被人反水。
血衣门在听到了贺姬要杀的人后颇为惊诧,夫缕在门主的授意下与贺姬虚与委蛇,在这通假意周旋下贺姬果真松下一口气,心中放声大笑,不断的幻想着那三手的飞贼在这些杀手的刀剑下化为一堆烂肉泥,然而事实却给了他一巴掌。
血衣门拿了私货后竟然又毁约威胁,几乎掏空了从羽山庄,贺姬的情况更加凄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