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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人没有说话,过了很久才听到一个怯怯的声音说道,“我们养他吧,他那么小。”
那个声音的主人怯怯的躲在别人的身后。
两个人同意了,另外的六个人没有反对,
因为太寂寞了。
那年他七岁!
——
梦中做梦,吴弦不知道这是否是个吉兆。
于是他从软香的花床上爬起来,站到了冰蓝色的花海里。
梦中的小孩有一个小小的秘密,如同所有的小孩想永远霸占属于自己的玩具一样,他不想长大,他想永远的被他们抱在怀里,被他们宠爱,听他们愉快的叫着自己的名字,凡人——帆仁!
吴弦不知道这个梦的主角是不是他自己,他只知道他拥有和小孩一样的心,一样想强占他们所有注意力的心。
吴弦伸出手摘了一朵冰蓝色的花,掐着梗,来回的旋转着,模糊了清晰的冰蓝。
——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你到底有没有办法。”徐离易看着床上熟睡的面容,焦躁的走来走去。
“你安静些,让他好好的诊断!”从来悠悠然然的闻人笑眉头紧紧的皱着,似乎想用那深深的凹陷夹死苍蝇。
坐在床边的谢夜央手搭在吴弦的手腕上,总是调皮古怪的脸,平静得甚至严肃。
谁也没有想到,在来到销媚宫半个月后的一天,吴弦午睡后便再也没有醒来。
原本只是以为他贪睡的众人,终于在他睡到掌灯十分还不醒来的时候,慌乱了。
谢夜央用尽了办法也不能让吴弦醒来后,只能安慰大家说明天就会醒,可等到第二天时,也没有见吴弦醒来。
徐离易暴躁得想直接用木棍敲醒他算了,这个提议当然被其他人拒绝了。
“他的身体根本没有问题,胎蛊也处于稳健成长的状态。”谢夜央将吴弦的手放进被单里,懊恼的说出几天来相同的答案,“有保命蛊在,即使中了我无法解的毒,生了我无法医的病,他也会安然无恙的。”
“你这话我不想再听了,我只想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徐离易忍不住使劲的摇晃谢夜央的肩膀。
“不知道,我不知道!”谢夜央被徐离易掐疼了双肩,却没有挣脱。他是神医,被所有人称为可起死回生的神医,可是他连自己的爱人到底得了什么病都不知道,他算哪门子的神医。
闻人笑紧紧的皱着眉头,不参加两人无意义的咆哮,吴弦不会无缘无故的长睡的,看他面色红润,呼吸也很有规律,跟睡着的人没有任何两样。到底是因为什么,该死的!为什么他的占卜术还是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
——
“明天就到销媚宫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流放看着面前毫无表情的人,就一肚子的气,“欣儿和笑哥他们都在销媚宫里,你想伤害他们不成。”
流放想不通,为什么夏侯了会答应那些老顽固,带着一群所谓的正义之士来攻打销媚宫,要知道即使没有欣儿的存在,他也不可能打败徐离易,他们曾经五个人打他一个都只能打个平手,更何况带的一群人中,只是各派的精英分子,真正有料的人却缩在老窝里,不愿意出来。
“我们只是先锋而已。”夏侯了不紧不慢的道。
“什么!”流放惊道,攻打魔教的计划,只有武林盟主和几个德高望重的帮派掌门才知道,而他由于年轻气盛还‘败’在夏侯了手中,所以他失去了知道计划的权利。
“我们只是先锋,打头阵探查销媚宫的实力而已,而真正的进攻者是由前任武林盟主带领的一流高手。”夏侯了没有在一知道计划就告诉流放,是怕他火爆的性子会坏事,而现在告诉他却是没关系,毕竟他们呢已经到了销媚宫门前了。
“卑鄙。”偷袭这样卑鄙的手段,是流放所不屑的,在他的正义中,是没有阴谋陷阱的词语的,他是骄傲的。
“这就是你们的所谓的正派人士。”夏侯了冷笑几声,他不是笑正派人士的不择手段,而是笑流放的天真,从小被教育的便是暗杀,用一切你能想到的阴谋诡计,完成任务。
“你通知欣儿他们了吗?”现在流放不想去争辩,他只想知道欣儿他们是安全的。
夏侯了慢慢走到窗前,仰望高高的天空,离开吴弦后,这几乎是成了他的一种习惯,湛蓝天空中,飘着零星的白云,这样的仰望,可以舒缓他紧张的心,让他学会宽容和隐忍。
他没有通知徐离易,吴弦身边的人中,只有徐离易,宇文真和他是同类人,他们是在最黑暗的地方爬起来的人,他们懂得怎么样才能生存下去。
这个程度的阴谋根本不可能让徐离易失败。
也只有这么强的人才有资格站在吴弦身边。
徐离易不会让他失望,夏侯了的拳头悄悄地掐紧。
娇妻美妾 2第二十三章不想长大,一点也不想长大。
不长大就不会有烦恼,他永远是他们最心爱的孩子。
他不想去数已经有多少天没得到他们的拥抱了。
不是他们不再拥抱自己,而是自己拒绝他们的拥抱。
他知道从见他们的第一眼开始,他就在追逐着 他们的身影。
慢慢的长大,他发现仅仅是拥抱已经无法满足他贪婪得心了,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他开始期待他们不再当他是小孩。
因为他已经不再是小孩。
看着他们俊美面庞,他会心跳加快;看到他们白皙的身躯,他想要拥有;看到他们弧度优美的红唇,他想要亲吻;
不
这些都还不够
不够填满他那贪婪得心
他想要他们的全部,目光,笑容,亲吻,身体,甚至是灵魂。
拥有这样肮脏思想的他,无法再用平常的心看待他们。
他痛恨这样的自己,痛恨为什么自己是神童,痛恨自己在很小的时候便知道这种折磨人的感觉是什么。
一岁识千字,三岁便成诗,五岁和父亲周游列国,丰富了知识,知晓了人间愁苦,七岁海船遇难来到这个神仙府邸。
山中无日月,一眨眼便已经过了七个年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他已经是少年了。
当第一夜在花床上辗转发侧的叫喊着他们的名字而射出初精的时候,他惶恐了,他竟然对养育他的仙人们产生了可耻的意淫。
这是亵渎,他再也无法平静的接受他们拥抱,他们的爱抚,他开始逃避,他知道他的行为伤害单纯的他们,可是他没有办法,他怎么能玷污了纯洁的他们,于是在十六那年他提出了离开。
离开,简单而沉重。
他婉拒他们一再得挽留,踏出了他认为永远不会离开的地方,远离了他想一辈子守候的人。
看着他们的身影一点点消失,他再也无法掩饰的哭倒在船中。
呜呜的哭声是那样的无助,那样的绝望。
“你哭了,你为什么哭!”纤长的指头沾染了一滴晶莹,冰蓝色的眸子带着疑惑,忍不住伸出鲜红的舌尖浅尝了一下,咸咸的,带着哀伤的味道。
睡梦中的人不安的扭动着身体,泪水如断线的珠子,不住的滑下。
他不明白为什么凡人身上总有一股让他想要亲近的气息,不!不止是他一人,他们,他们所有人都被这个总是带着淡淡忧伤却努力微笑的人蛊惑了。
“不想离开,不想离开。”花床上的低低的呢喃,无助而哀伤。
“不想离开,不想离开。”他哭倒在船上,双手抱着双腿,脸轻轻的蹭着柔软的布料,似乎是他们柔软的双手,四周孤独得只剩下自己,这是上天要惩罚他的贪婪,所以让他尝透噬心之痛。
尽情的哭泣后,他擦干脸上的泪水,望向无边无尽的汪洋,再也找不到仙邸后,他的嘴角扬起一抹苦笑,既然选择了,就不能后悔了,他的心中的爱人啊,再见了。
他顺利的来到了世俗中,他用他的智慧在一个小国家中自由的生活着。
简单而充实。
他每日都开心的大笑,努力的大笑。
他在白日里竭尽所能的劳动者,他要疲惫他的心。
他期待着夜晚的到来,却也害怕的这夜晚的到来。
在夜晚,他能回到他爱着的地方,他能见到他爱着的人。
这是一种幸福,却也是一种悲哀。
这是夜晚的魔法,在白天便消失不见了。
这是美丽的肥皂泡,变换着迷人的色彩,最终却因为太美丽了而不得不破碎。
每次的梦中相聚,只让白日变得更加的寂寞。
出来四个年头了,尘世间多了生存的烦恼,让他从无忧无虑的孩子成长为一个坚强的男人。他有智慧的头脑,更有了强健的体魄。
聪明的头脑,俊美的脸庞,强健的体魄,这样的他在尘世里被众多少女倾慕者,可是他的心却再没有可以容人的空隙。
每个无法熟睡的夜里,他总是仰望着星空,念着他们的名字,想着他们的点滴,学会了独自生存、活。却学不会享受寂寞。
这样的日子会这样重复着下去,相思会如同毒蛇般纠缠他到死亡。
“好难受,好难受。”吴弦用紧紧地抓着胸前的衣服,为什么会那么的寂寞,为什么那么寂寞都还是要忍受下去,为什么不回去找他们,为什么要独自承受。
心就像被加上了沉重的枷锁,每跳动一下都是那样的困难,像失去了润滑的老旧齿轮,艰难的转动着。
命运的齿轮总是那样的奇妙,人生的路总是有奇迹发生。
他无法相信眼前站在他面前的人。
还是那样的尊贵优雅,那样俊美得让人无法逼视。
“帆仁,我们接你回家!”八种不同的声音,组成一首美妙的让人落泪的歌儿。
当确认真实后,他却惊恐的逃开了。
不,他不能回去,他怎么能回去。
这样的他,这样肮脏的他,怎么能去沾染那一片洁白。
他疯跑着,自从离开后便再也没有流过的泪水,从眼眶中溢出。
他已经放弃了呀,已经死心了呀,已经准备孤独的过一辈子了呀。
为什么要来找我,他不值得呀!
他们定是不知道他脑中那些肮脏的思想吧,他们单纯的想接回他们心爱的孩子吧!
他不配!
风从耳边刮过,让热泪还没留下脸颊便已经变得冰冷了。
身后传来焦急的呼唤,只让得他的泪水如冲坏了堤坝的黄河水,凶猛而无休无止。
身体突然撞进一个宽厚的胸膛,来不及抬头,耳边就传来温柔如水的声音。
“傻瓜,你还想逃多久。”
墨绿色的眼眸带着融化冰雪的温暖。
他惊恐的摇着头,他明明已经和他有一样的身高了,可是却无法挣脱那双铁一般的臂膀。
“我以为四年的时间能让你想清楚,啧啧没想到,还是那么笨。”细长的眸子,微微的眯起来,精明得如同一只狐狸。
想清楚什么,想清楚他们的差距有多大,他们有多么不合适在一起吗!
“笨蛋,大笨蛋。”一软香的红唇突然落在他的脸颊。
他惊慌得只看到一调皮的紫眸,熠熠生辉。
不!这不是真的。
“本宫当初就不同意放他出来,看吧,一点效果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