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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天雷单手扶着谢夜央,眼明手快的抓住花敛兮伸过来的手,厚实的大手将细白的小手完全的包裹住。
细白的小手,根根微凉,让人摸着柔嫩舒服。
厚实的大手,掌心温暖,让人心里安心依靠。
花敛兮只觉得心狠狠的跳了一下,像触电般,要将手收回来,怎知陆天雷用力得紧,几次都没拉出来,不由得急了,“你干什么,还不放手。”
陆天雷不说话,也不松手,只是定定的看着花敛兮,里面的情愫浓烈的化不开,看得花敛兮心惊肉跳。
“放手,少君定的规矩,你不是不知道,你不想活,我还想活呢。”花敛兮急切的说道,运起功力,生死的把手从陆天雷手里抽了出来。
“花公子,你在跟谁说话呢?”门外转来侍卫的询问声。
“没有,看到好书自言自语呢,没想到吴城主藏了这么多好书呀!”花敛兮朝外面扬声说道。
“那当然,城主的收藏还不止这些呢,不过这都是城主最喜欢的,还有好多放在大主子那里呢。那才叫书山书海呢。”门外的侍卫一听见是夸自己主子的,立刻打开了话匣子,说着就不住口了。
“恩,我找了几本,这就带回去慢慢看。”花敛兮一边说,一边扬手让陆天雷赶快将谢夜央带走,自己转身随便拿了几本书就往外走。
陆天雷留恋的看了花敛兮一眼,一把将谢夜央扛在肩上,走路无声,闪进了寝室,如他来的那样,无人知晓的消失。
“花公子选的什么书?”侍卫热心的询问。
“奇奇怪怪的,书名从没听过,内容却很意思。”花敛兮晃晃手里书册。
“对了,刚刚好像七主子来了,花公子见到七主子了吗?”侍卫询问道。
“见到了,七主子没找到吴城主就离开了,还让我慢慢找书呢。”花敛兮掩饰着。
“哦,这就怪不得了,七主子最不喜欢看书了,如果是主人在,他倒是能在这里待会儿。”侍卫也不再追问,七主子的性子如风,没看到主人抬腿走人是很正常的事。
侍卫热情的向花敛兮说着自家主子的好,花敛兮一边微笑着和侍卫打哈哈,一边在心里抹了把冷汗,要是刚刚来的是其他主子中的任何一个,那么他就没又再继续留下来的意义了,一想到任务失败将会面临的惩罚,他就忍不住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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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天雷扛着昏迷的谢夜央快速的在密道中行走,曲曲折折的,不知道拐了几个弯,走了几道岔,终于在半个时辰后,推开一道门走出了密道,门外早有一男一女等待了。
“谢夜央。吴家七主子。”陆天雷把手中的人放到黑衣男子手里。
“怎么提前了,少君的计谋被发现了怎么办。”红衣女子脸色不怎么好看。
“提前总笔花敛兮被暴露的好。”陆天雷冷冷的道。
“少君的规矩你不守了?”红衣女子可不爽陆天雷的态度。
“少说两句。”黑衣男子开口阻止女子继续说刻薄的话。并腾出手来,讲一个瓷瓶递给了陆天雷,“这里有你和花敛兮两人半年的药份,希望你们不要再耽误了。”
陆天雷接过药瓶贴身放好,这是他和小兮的命。
“给,这还有少君给你的密函。”红衣女子嘟着嘴不情不愿的将一颗蜡丸递给陆天雷。
“我们先走了。”黑衣男子扛着谢夜央拉了拉红衣女子,两人一起离开。
陆天雷关上房门,掐破蜡丸,拿出里面的薄笺,飞快的阅读后,薄笺在手里化为碎片,之间陆天雷望着密道口,一脸坚毅,这次的任务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都必须完成,只为少君密函中,成则将花敛兮赐给他,败则他死,花敛兮沦为男妓。
他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如果真的败了,那么他会亲手杀死小兮,也不让他受此侮辱。
《娇妻美妾》 春药风波(一)
时节为春,绿叶新发,一改冬日的萧条,一片生机盎然的摸样。
吴府本院的后宅里,围绕池塘边的杨柳刚发了新芽,一条条娇嫩无比,喜人非常,树下冒头的小草,大部分都长势喜人,而某些比较倒霉的,却被压到了园园的石凳下,努力的将身体从重压下解放出来,好不容易钻出身体,还来不及深吸口新鲜空气,就被一双枣色锦靴践踏。
“宝贝,小宝贝,过来。”一个清越的声音满含宠溺的呼唤着,并轻轻的宝宝手掌,发出清脆的声音。
“爸·······爸······”一个胖嘟嘟看摸样不过三岁的小宝宝,穿着红丹丹的小棉袄,张着胖乎乎的小手,迈动短短的小腿,超笑得灿烂的男子走来。
“加油,加油。”男子乐呵呵的给小宝宝加油打气,不过小宝宝的腿明显太短了,要走过男子三四步的距离,对于他来说,还是太长了。
男子等了一会儿,小宝宝仍在努力,于是他干脆坐到背后的石凳上等着娃娃自己走过来。
“爸······爸爸······”小宝宝走了半天没走过去,似乎有些着急了,他想走过去,可是他爸爸却好整以暇的坐着没有抱他过去,或者帮助他走过去的意思,他不禁有些委屈了。
“嘿嘿,加油加油,走过来,就给糖糖吃哦。”男子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拿出一小块白白的软糖糕,在娃娃眼前晃悠。
“糖糖······”小宝宝看着软软的糖果,口水立刻就流出了,他努力地跨动小腿朝糖果奔去,哪知道一不小心左脚绊倒右脚,‘啪’的一声便摔倒了地上,啃了一嘴的青草。
他抬头委屈的看向男子,怎知道,男子看他白白的脸上沾满草屑时,不禁没心没肺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小宝宝见男子不仅不安慰他,还嘲笑他时再加上摔了一跤的疼痛,他终于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哇哇哇哇。”
“哎呀,男儿流血不流泪呀,小争站起来,快站起来,爸爸给糖糖吃哦。”男子见哇哇大哭起来,一点不觉自己有错,还继续用糖糖诱惑小宝宝。
小宝宝现在可不买帐,他趴在地上哇哇大哭。
“小争儿,站起来,站起来。”男子仍不放弃的鼓励着小宝宝。
“吴弦,你干什么。”一个愤怒的声音冲进了吴弦的耳中,他抬头一看,只见一身着火色衣衫的年轻男子满脸怒容的站在他对面,吓得他立刻从坐着的石凳上跳起来,一大步跨过去,把大哭的娃娃抱了起来。
“没干什么。”流放冷哼两声大步走过来,将哭泣的娃娃从吴弦手上抱过来。
那胖呼呼的小脸上还残留着被匆匆擦拭的痕迹,小小的嘴还不停张合着,努力的哭泣,好似受了很大的委屈,不被哄哄,就不停止哭泣一般。
“你不干什么,为什么小争儿哭得那么厉害,你以为我眼瞎了,没看到他摔在地上,你不仅没扶他,还在一旁看得哈哈大笑,你以为小争儿是你的玩具吗?”流放怒气冲冲的吼。
“没有,哪有。”吴弦气弱弱。
“还敢狡辩。”流放星眸圆睁,下的吴弦脖子一缩,不敢直面流放的怒气。
“哇哇哇哇。”小宝宝努力的大哭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抱着他的爹爹怒气冲冲,难道是他错?
两个粗心的父亲,却似乎忘记了夹在他们中间的小宝宝,一个怒气冲冲,一个唯唯诺诺。
所以当羽小抱着另一个娃娃和淳于敖一起走过来的时候,小宝宝的嗓子都快哭哑了。
“夫君!”羽小首先叫了起来,他不明白,为什么放哥哥抱着的小争儿,一张笑脸哭得通红,而夫君却低着头没任何诱哄的动作。
淳于敖赶忙将宝宝从流放怀里抱出来,轻轻的诱哄着,并从怀里掏出个小奶瓶,将里面被稀释的蜂蜜水放到宝宝嘴边。
小娃娃慢慢的停止哭泣,开始吸吮奶瓶里的甜水。
“你们在干什么,小争儿的嗓子都快哭哑了。”淳于敖微皱眉头严厉的道。
“都是他的错。”流放虽然觉得有些理亏,却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把一切一股脑的推导吴弦头上。
“恩,我的错。”吴弦耷拉着脑袋,将过错揽到自己身上,哎,比起被怒火,他宁愿接受敖的教育。
“你······”淳于敖本想说他两句,可见他泱泱的,再看流放眼中还带着未消散的怒火,向来是吴弦不小心点燃了流放这颗炸弹,流放的怒火不是谁都能受得了的,而最受不了流放怒火的当然就是吴弦,看他怏怏的摸样,定是刚刚被流放的怒火烧了一遍,这时候,淳于敖那里忍心在火上浇油,教训的话在喉头滚了一圈后,变成了另外的语言,“小七刚才回来了,正到处找你呢,似乎有什么事,你快去看看吧。”
“哦,小七回来了,消失了几个月,甚至连新年都没回来过,终于舍得回来了。”吴弦乍听这消息,先是狂喜然后又忍不住抱怨起来,可脚下的动作却不慢,声音还在这边,人已经跑到另外一边去了。
“吴弦,等等。”流放赶忙追上去,他才不要留在这里被淳于敖用一副老大哥的摸样教育。
“想去哪呀?”淳于敖眼明手快的抓住流放的肩,没让流放跑掉。
“呵呵。”羽小在一边偷偷的超怀里的小宝宝吐吐舌头,能让放哥哥吃疼的除了笑哥哥也就只有敖哥哥了。
怀里的小宝宝睁着圆滚滚的眼睛,看着羽小笑,他也不知所谓的咯咯的笑起来。
淳于敖和流放甚至是怀里的小宝宝都偏过头来看向羽小两人。
“呵呵,我去看谢哥哥带了什么好东西回来。”羽小找了个借口抱着娃娃匆匆离开,哎呀,不小心被放哥哥发现,都是你的错,小恋儿。
“爹爹······”三岁大的羽恋君乐呵呵的拉着羽小的衣襟。
“小坏蛋。”羽小点点她的鼻子,引得她咯咯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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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府大厅中一群风尘仆仆的黑衣男子都没啥形象的瘫坐在椅子上,满脸的疲态,浑身邋遢不堪,似乎一年半载没有洗过澡一般。
吴弦赶到大厅就看到这一幕,他将人寻了个遍,就是没找到他要找的人,他不得不在一堆大胡子中随便宁一个人来问,“你家七主子呢?”
“七主子,回‘紫海’了。”被问到的手下沙哑着嗓子道。
“哦,你是吴二?”吴弦看着满脸胡子浑身邋遢的不行的人。
“是的,主人。”吴二怏怏的回答,似乎很没有精神的摸样。
吴二,不是吧!要知道在易吹毛求疵的教育下,吴二可想他家主子一般,时刻保值者自己的仪表,而现在邋遢的摸样哪有半点平时整洁帅气的摸样。
“你们干什么去,弄成这个样子回来?”吴弦无语的看着一群瘫软在椅子上的散发着浓重体味的男人,恶!整个大厅都充满了怪怪的味道。
“帮七主子弄蛊虫去了。”一个被胡子遮盖看不出摸样的人接口道。
“什么蛊虫,让你们累成这个样子。”吴弦皱皱眉,刚刚的声音是吴七吧,恶,看着满屋子的人他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主人还是去问七主子吧,七主子不让我们说的,别为难我们了。”吴大接过吴弦的话。
“好吧,我去问小七。”吴弦扫视了一下四周,“不过你们最好赶快回去把自己弄干净,其他主子可不像我这样能忍受你们的怪味。
言罢,吴弦便兴冲冲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