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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之中,最讲究个稳字,稳打稳扎,稳如磐石,心态平稳,稳未必能够战胜,但心浮必难成功。心一浮便破绽生,破绽生,便立失败不远了。
阿金瞅准机会直接绕道他身后,一个手刀就将他敲昏。一手接住庾风直梆梆的身子,阿金摸了摸头顶的热汗,背着庾风朝校外走去。路上逢人相问,便道他与庾风约斗,他一时手没轻重将他揍晕了过去,现正将他送回医疗室。
他与庾风约斗的消息大家都是知晓的,并无什么人怀疑,更何况,大多数新生回了家,能遇见熟人的可能性很低,故而阿金轻巧的将庾风背到校门口,进了一架飞车。
这是皇太子特别赞助的、没有任何标记的平民飞车,不会惹人注意更不会惹人怀疑。
车中沈书知已经坐在座位上,坐在驾驶座上的是一名军人,上次见过的皇家近卫队中的一名。而冷流被沈书知随意搁在地上,人事不知。
阿金将庾风也朝地上一丢,伸开双手朝沈书知扑来,“小少爷~”
沈书知朝旁移动个座位,恰好避开这一扑,“尽是汗,脏。”
阿金有些委屈的坐在一旁,踢了踢庾风。
沈书知在旁瞧着他孩子气的举动,有些好笑,“别踢了,这样对同学不好。”
“我又没用力。”阿金辩驳了一声,却听话的没有再踢。
很快,沈书知阿金与萧禹珩汇合,将萧禹玑、庾风以及冷流搬进萧禹珩在格里街的房子之中。
这所房是小别墅类型,单门独户的,周围并没有什么邻居。且因知晓容琛可能具有智脑或则超脑之后,这所房间内的高科技全部拆了,此时大房间内很空,除了沙发、桌椅、柜子等完全手工制作的家具之外,并没有其他东西。
萧禹珩将他们带进入正卧,正卧当中靠墙部位摆放了一只床,洁白不染,凉得发光。床边上摆放着一个修复舱,以及床头墙上镶嵌着一个柜子,柜子上摆放着各种医用器材。
沈书知不是医生,并不能很清楚的知道大大小小相似又不同的刀、剪子、镊子等都有什么作用,不过他让萧禹珩准备这些,也不会为了做手术的。
房间内只有七个人,萧禹珩、沈书知、阿金、管家、萧禹玑、庾风以及冷流。
沈书知一拍管家肩膀一下,手下暗劲一吐,将其经络之气拦截,暂时定住管家之身。管家对这变故没反应过来,沈书知出手太快、太出人意料,管家无法躲也躲不过,等他立于此处一动不能动时,他目眶眦裂的等着前方,心中对萧禹珩恨极,若是小主人出了任何事,他拼了这条老命自爆也要拉这群贼子毙命。
萧禹珩拦腰抱住夏叔到床边站着,对他开口,“夏叔,这是为了避免带回你捣乱才做出的无奈之举。禹玑再怎么也是我堂弟,我不会害他的,若他出了任何意外,我给他赔命。”
夏叔虽然还是将信将疑,但得到萧禹珩的这个承诺,暂时平静了下来,也是,若是真想对付他与小主人,完全没必要留着他们性命。心内冷哼,好歹没那么生气了。他的视线正对着床,床上洁白一片,可以瞧过一切都是全新的。
萧禹珩从客厅之中搬了两天座位上来,将庾风与萧禹玑搬到座椅上拴着,阿金将冷流搬到床上,两手两脚用环死死扣住,防止他挣扎。那环与床相连,当初萧禹珩定做时,别人还以为他要玩什么情趣,十足暧昧得打量他。
阿金将冷流扣住后,双目放光的放着他底下的床,脑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萧禹珩将萧禹玑跟庾风唤醒,阿金将冷流唤醒。
醒来后三人皆没有大吵大闹,而是冷静的先打量了四周。
萧禹玑率先开口,他望向萧禹珩,问道,“堂哥,你这是做什么?”
萧禹珩望向萧禹玑,开口问道,“你是不是与容琛发生关系了?”
萧禹玑面色瞬间涨得通红,随即辩解道,“我,我与他没有亲缘关系,彼此有意,发生关系不是很正常的吗?”
庾风听到萧禹珩的问话,偏头望向冷流,他记得有次会宿舍,冷流与容琛玩得太疯或者太激动,连门都没关好,让他经过之时听到了两人做不好描述之事时的声音,当时他觉得与自己没关系,便径直回了房。
所以,容琛这是不仅勾搭了冷流,还勾搭了萧禹玑?
冷流也错愕的望向萧禹玑,随即又有些无所谓。他人风流,喜欢长得好看的男男女女,本就只是瞧着容琛长得好才跟他在一起,若是容琛跟他一样风流,他也觉得无所谓。
萧禹珩又望向冷流,“你也跟容琛发生过关系?”
“是啊。”冷流无所谓的承认了,他斜着眼不屑笑,“是不是那容琛是你的小情儿,你现在是替他铲除情敌来了?”
萧禹玑在冷流承认的瞬间,脸瞬间白了白,他偷偷喜欢容琛喜欢了很多年,喜欢到了骨子里。虽然他觉得容琛有些不对劲,但在容琛向他表达爱意后,他欣喜若狂,将一切疑点都抛之脑后。此时冷流说什么,容琛早跟他发生过关系?
那是容琛,那是他喜欢了很多年的容琛?他怎么会变成这样,还是说他从来没真正认识过容琛?
“现在让你们看看,与容琛发生关系的后果。”萧禹珩懒得理会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他对萧禹玑这堂弟的感情,早在上辈子磨得一干二净,哪怕知晓他是被操纵的,也不能弥补他所造成的伤害。
沈书知将冷流的衣服掀开,露出白白的肚皮。他从上头取过柳叶刀细薄的柳叶刀,朝那白嫩嫩的肚子上一划,瞬间划出一道血痕,露出里边血肉模糊的内脏。
沈书知嫌弃血水脏,用镊子夹出一段肠子出来,肠子中明显鼓了一块,可以知晓肠下藏了东西。沈书知在肚子上架着一块金属尺子一般的托尺托住肠子,他不急着破开肠子,先朝萧禹珩与庾风两人瞧了一眼。
在沈书知用刀片划破肚皮的瞬间,阿金就点住了了萧禹玑与庾风的哑穴,三人望着沈书知的动作惊恐得双目眦裂,却发不出半点声响。
躺在床。上的冷流疑惑的望着三人的神情,有些不解,他们这是瞧见什么了?
冷流腹部这块完全麻醉,他感觉不到沈书知的动作。
“铛铛铛铛,瞧见奇迹的时候来了。”阿金忽然开口,做出个欢迎奇迹的惊喜表情,双手摊向冷流的肚子,目光却灼灼的望着萧禹玑跟庾风,似是十分期待他们接下来的模样。
第39章 39
在阿金话语刚落毕,沈书知收回视线,手稳稳的朝肠上一划,露出里边一颗白花花的像是大珍珠又像是鸡卵模样的珠子。沈书知将珠子取出放进一透明瓶中,然后三两下将肠子缝好用镊子往里边一塞,又将肚子缝好。
萧禹玑跟庾风见到沈书知从肠子取出一物,都十分惊讶,一时惊讶那物的美丽,二是惊讶冷流腹中有东西。
阿金在沈书知取出虫珠之后,便将装了珠子的透明瓶子托于手心,让那三人可以瞧得更清楚,“你们瞧,这是什么?”
那珠子洁白光滑,婴儿拳大小,在室内光滑有韵,十分好看。白珠子上布满了银色的花纹,这花纹若不换个角度看,还瞧不出它溢出的光彩,像是生命纹络,神秘、奥妙、深邃、玄律,让人难以窥破其真谛。
毫无疑问,这珠子中正蕴育了一个生命。
阅历丰富的管家已经认出了这是什么,碍于点了哑穴无法说出,惊恐得双眼瞪得老大,不可置信!
庾风心中有两份猜测,那个猜测在心头越过时他心一跳,暗自不动声色。只有萧禹玑什么都没猜到,还蛮有童心的想,莫非这冷流祖上是个蚌妖,他也遗传了蚌妖的基因,所以才能蕴育珍珠不成?
阿金见他们神色,知道他们心中有了猜测,当下解开管家的哑穴,抬高下巴道,“你告诉他们,这是什么?”
管家经过这一惊吓,此时也平静了下来,“虫卵。”夏叔是真正经历过战争的,他虽然平静了下来,但面对虫珠时依旧有两份惊惧,他不敢直视虫珠,而是将视线落到床上的冷流身上,“这是虫卵。”
虫卵?萧禹玑跟庾风在心中同时惊呼,不过庾风却是一种果真是虫卵的荒谬感,而萧禹玑则是完全不敢相信,人体中怎么会蕴育出虫卵呢?
“不想变成虫族养分,就乖乖躺上去,你体内也有虫卵。”阿金对萧禹玑开口,同时接开他跟庾风的哑穴。
“你开什么玩笑。”
阿金冷笑,“谁开玩笑了,谁让你色胆包天,胆敢跟容琛发生关系呢。”
“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做的手脚。”萧禹玑还是不敢置信。
“你们那儿宿舍,只有庾风还没来得及跟容琛发生关系,要不要剖开他的肚子让你看看,他肚中有没有虫卵?”阿金故意恐吓的开口,当然不会剖庾风的肚子,小少爷才不喜欢麻烦呢。
“小主人,去动手术。”夏叔忽然开口,“你一定要动手术。”
萧禹玑心中夏叔的分量十分重,比他父亲的分量还要重上两分,在他心中,夏叔更像一个父亲。
“哦,好。”萧禹玑乖巧的应了,只是神色难免沮丧。他去动手术,就意味着容琛真的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了,或者说容琛一直在他满前演戏,他是真真切切的感到伤心。
阿金跟萧禹珩正欲上前将冷流抬下来,却见沈书知握着一个仪器露出十分古怪的笑。
这个仪器阿金跟萧禹珩也都认识,是沈书知让张朵朵改造的,可以检测出近一星期的性生活频率以及男子间上下之位。
沈书知也只是突发奇想让张朵朵改造一下,并没想过这个会起什么作用。
那天他瞧见冷流肚中的虫珠之后,疑惑虫珠怎么塞进肠中的,忽然脑洞大开让张朵朵做了个这个。不过之后这事他自己都忘记了,没想到在这儿见到了,想来是张朵朵交给萧禹珩,萧禹珩布置房间时随手搁到这的。
容琛白。白。嫩。嫩瘦瘦小小的,一瞧就是个美受,沈书知犯了人之常情的错误,自然也认定容琛是受,可是检查结果不是这么说的。
阿金探过头去,瞧见了结论也明白小少爷在笑什么了,瞧不出冷流高高大大的,竟然是下边那一个。不过他不觉得奇怪,他自己也起过心思当下边那一个,只要上边那个是小少爷便好。
不过此时瞧见小少爷莫名的笑,他知道里边怕是有些文章,“怎么了,小少爷?”
“只是没想到容琛是攻。”他瞧了眼冷流,“冷流不像是当受的样子。”
冷流躺在床。上,听到他们的讨论,此时终于忍不住开口说了话,“谁是受,你可以质疑我的魅力,但不能质疑我的体位。”
“我来瞧瞧,你上次发生性关系是在今日上午十点到十二点,我说的对不对?”
饶是冷流风流,不介意跟人分享床。上之事,此时被人大喇喇的说出自己的床。事,也十分羞耻,“关你什么事?”
“不关我们事,可是这上边明明白白的检测出了,你是受,你后边有使用过的痕迹。”阿金一把抢过沈书知手指的检测器,放到冷流上方,让他能够瞧得更清楚,“大师改造,精准检测。”
冷流也瞧见了上边显示的检查结果,脸色青一片红一片,“胡说,我明明是攻,我还记得我进入他时那美妙的感受,还记得他怎么在我怀中娇。哦。浅。吟的,我怎么可能是受?”
沈书知瞧了他一眼,冷流瞧出了股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