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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昊含羞低头:“父亲教训的是,孩儿自会把握分寸。”
骆清让随从去唤了骆风过来,又是一通叮嘱,骆风自是一一应下,未了,宁庆说:“风儿,昊儿任性惯了,你自己如今也有伤在身,可不要什么都依着他才是。”
骆风忙应下,宁庆含笑挥挥手:“你们去向皇后告知声,便先退下吧。”
华蜜自服了情丝柔后,当真是配合多了,再不用宁昊多言,每次由宁书蒙眼召唤也不再挣扎,处理事来也尽量快准,然后再随宁书回偏厢帮她解毒下欲。
这次宁昊没再让骆风服助眠的切,骆风惊讶于华蜜的行为,待人被带走后,抱了宁昊坐在身上,问:“蜜公主何以如此配合?小叔可是用了些手段?”
宁昊轻动着腰姿,不以为然地说:“这些事你也不必知晓,嗯——我曾说过,即便让她入了骆家门,唔……也不会让她沾你半指,唔……”
骆风被他撩得不行,想着晚些再细问便罢,当下加快了速度,片刻便让宁昊说不出半句整话来。
第二日,骆风一早去了朝堂参政,随便聚合了蓝恒、乐正良一同汇首逢春阁。
宁昊睡至已时方起,隔壁两间厢房经过连日的赶工已近竣工,亲自监督了收尾工作,用过午膳这才去找白泽生。
白泽生睡了三四个时辰也已起身,一见宁昊便将他迎进屋里,屏退了下人将这几日欢天嬉娣的情况详细告知。
自那日宁昊有了新的点子后,包租下厢房的同时也让白泽生帮忙□□那二人,欢天本就对东卫生了离弃之心,加上身中奇毒,自是对宁昊唯命是从,反而嬉娣尚对欢天所言之事半信半疑,内心更是惧恨宁昊,只是也知自己离不得11哥,方在面上没了明显抗拒。
白泽生依了宁昊的叮嘱传话于二人,称他俩身世之事国舅爷已着人前往查探,来回至少得两三月方有消息,而二人眼下吃住在逢春阁里,多少该做些事,这逢春阁也不是养闲人之地,欢天当下便问他二人可做些什么?言语间却是不愿自己和17妹做那迎客的营生。白泽生哪会不知二人心思,保证不会让他二人伺奉他人,只唤了技师教二人柔术、技能,称来日两人可作为实战技师教导新人,并许以丰厚酬金。两人当下也不疑有他,签下了配工协议,这二人本有不错身手,柔术学得极快,不几日,一些只有图示的高难度动作两人也都配合极佳,每到毒发时白泽生更使二人服了“追魄”,照着图示将各技巧使得纯熟。
白泽生之所以在二人事上卖力,一则是对宁昊抱有感恩之心,二来也隐隐嗅到这活体教学背后可能暗藏的极大利益,要知道南廷民风开放,却也未有哪家私阁官坊有活体实战表演,若能得宁昊支持,这两人日后定能为逢春阁带来更大的利益。
宁昊听后极为满意,叮嘱白泽生准备好晚间席宴,方去了宫里向皇后请旨。
宁昙只了宁昊的诉求,笑道:“三弟倒是有心了,太子侍妾人选倒是已定下了,你便帮姐姐看看吧。”着人拿了画像来。
宁昊一幅幅看将过来,旁边自有宫人将画像中人的姓名、生辰、家族背景一一细说,十几个女子个个都是官家出身,只待来日生得一儿半女便可封妃进后,却无一人是宁昊心中满意之人,毕竟今日之事实不适合让这些养尊处优的贵小姐们知晓。
看完所有画像后,宁昙轻声问道:“三弟觉得如何?”
宁昊当即作揖道:“娘娘看中之人自是清秀端庄,绝对是美女良妻,只是依臣弟之见……”抬眼小心打望宁昙,偷扫了周围宫人一眼。
皇后轻笑出声,怎不知自家小弟满脑子的鬼主意,当下屏退了所有宫人,只留下贴身宫女紫兰,说道:“紫兰是自己人,三弟有什么想法,但说无妨。”
宁昊嬉笑道:“娘娘,今日臣弟是想带小良儿去行破身之礼,这些女子与小良儿皆为处身,又怎懂得伺候人?倒不如让臣弟为小良儿选一干净的可人儿,让他得以体验这人间美事的真正趣处?”
宁昙见他说得直接,微红了脸道:“太子怎么说也是太子身份,普通人家怕是……”
宁昊说:“娘娘大可放心,臣弟除了保证这伺奉之人绝对是清白之躯外,还向娘娘保证绝不会因此事让这平常人入了皇家。”
宁昙沉吟片刻,肃容道:“本宫也没有其他奢求,只望三弟能让皇儿明白儿女□□欢愉,莫要舍了本职,使这皇家子嗣难以续存。”
宁昊立即跪下保证说:“娘娘请放心,臣弟绝不会让太子失了分寸,有臣弟在的地方,也不会让他宠及男伶。”
宁昙这才重现了笑意,下去扶了宁昊起来说:“三弟若能如此那便是最好的,皇室如今子嗣单薄,便只能依靠皇儿了。”伸手在宁昊手背上拍了几拍。
回到逢春阁时,骆风三人已到,宁昊与他们打了个照面,只说自己还有事要办,晚间会有惊喜,便去找白泽生让他将阁中所有雏儿都召了上来,自己亲自询问挑选,终择了个17岁,原为某府州令官的女子,名唤芷悦,因父兄犯事半年前方才入这逢春阁中,尚在训练之中未出堂迎客,相貌也极为娇美,身姿柔软,能歌善舞,学识言语也自不凡,宁昊当下暗嘱了白泽生一番,白泽生会意,着人将芷悦带了下去收拾打扮。
宁昊回了厢房,便邀三人同往隔壁,这间厢房已经由宁昊监督着进行了改造,进门五尺处被木阶占据,阶高六尺,上面为一平右,铺以圃面,器具桌榻均为矮物,极为简略,坐以圃团,顶高六尺,站立时多少让人有些压抑感,长宽各两丈,墙边分设三支高不过两尺的灯柱,罩以红色纱罩,整个空间笼罩在红色光晕之下,极是暧昧异色,另一面墙被挖出一道宽不足二尺,连通两侧的空隙,在墙的那头挡了层黑纱,台子另一侧设有通往浴间的阶梯,宁昊邀三人跪坐在矮案前,令宁书下去传菜上来。
蓝恒打量周围情景,好奇问:“小舅舅这又是做甚玩意儿?”
宁昊笑说:“待晚些时候,你自会知晓。”
不一会儿,酒菜上桌,女倌乐师在旁唱曲奏乐,宁昊只顾着邀三人饮酒说闹,酒过三巡,骆风有些意兴阑珊,不顾在座他人拉了宁昊搂在怀中,宁昊红了脸挣脱出来,说:“今天的主菜还没上,你急个什么劲儿?”
蓝恒却说:“小舅舅,你这般设计当真无趣得紧。”
宁昊甩他一眼,当下拍掌三下,台上乐师歌姬躬礼退下,没等在座三人反应过来,另一侧厢房内传来奏乐之声,宁昊示意三人凑到空隙前坐下,举目望去,那屋内舞姬已舞了起来,却不见厢房内有其他人在。
蓝恒看了一会儿,忍不住说:“这倒有些意思,却不知那边的人可知客人在何处观看?”
宁昊轻笑道:“自然是不知道的。”
乐正良也忘了饮酒,这隔着条缝将那屋内情景收入眼底的感觉,隐隐有些偷窥之乐,倒让人对这日常的舞曲有了另样的感受。
作者有话要说: 小伙伴们国庆快乐~~
☆、第53章
隔壁厢房除屋角的床榻外,其余物什都已搬空,屋子显得更为宽敞,四周都烧了灯烛,明如白昼,舞群也由传统庆舞转成激情艳舞,舞姬们只是奉命在此屋内表演,确也不知客人在何处,原本该抛向看客的媚眼,这会子也只能随意于虚空中乱抛,倒是看得蓝恒和乐正良心痒难耐,骆风紧握了宁昊的心也不知这小叔到底又打些什么主意。
时过子时,蓝恒有些内急起身便要离开,宁昊忙对他说:“你倒是快去快去,压轴表演可是等不了人的。”
蓝恒嗯了一声,迅速从后方阶梯下去,绕浴间去解决内急,待他回来时已听不到隔壁乐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欲的男女声响,更在这昏暗暧昧的光晕中看到乐正良瞪大了眼痴迷地望着隔壁,骆风更是紧拥了宁昊眼盯着隔壁粗了气息。
蓝恒好奇地朝那边望了一眼,顿时定住身子忘了坐回原处。
原来在蓝恒离开不久,隔壁舞曲终了,舞姬们还未退去,便拥进六七个男奴,快速将墙角大床移挪到屋子中央,等他们离开不久,骆风和乐正良还在奇怪之时,便见两名身着白绸长褂的年轻男女被人推入门内,乐正良和骆风一眼认出两人正是欢天和嬉娣,骆风不禁望了身旁的宁昊一眼,只见他眼角含笑,看着隔壁二人并不转眼。
乐正良当日对这二人极为看重,却不料竟为东卫探子,今日再见,内心却是感触良深,正想问宁昊他俩何以出现在此处,那二人已纠缠一处,朝屋中的大床滚去。
接下来二人的作为更是让乐正良瞪眼惊看,骆风也是难得的以赞许的眼神看了宁昊一眼,低语道:“小叔果真有法子。”
宁昊伸手搂了他的腰,整个人靠在他身上,轻声说:“如此,不正是给小良儿最好的成人礼物吗?”
骆风指了大床上那二人的高难度动作,轻笑说:“小叔可有兴致与侄儿试试这法子?”
宁昊瞪他一眼,手已抚向某处,用力一握,痛得骆风嘶了一口冷气,方道:“你是想折腾死我,好另觅良人不成?”
骆风忍住放声大笑的冲动,手按着宁昊的手在自己那处按揉起来:“要说被折腾死的,怕是侄儿吧。”
蓝恒回来时正好看到这般情景,默默看了一会儿,已是浑身发热转不了眼睛,低喃道:“小舅舅这是要人命的吧?”
宁昊见蓝恒回来,当下硬推开骆风,过去低声道:“你若有了想法,便自己下去吧,旁边那屋我已替你租下。”拿眼去睨蓝恒身后的逍遥。
蓝恒咽了口唾沫,收回目光望着宁昊说:“那太子他……”
“我自有安排,你管好自己便罢。”
蓝恒应诺一声,却又舍不得就此离开,目光又转回隔壁大床上耸动的二人。
宁昊暗叹了口气,骆风已走了过来,对蓝恒说:“二哥还是先回避下吧,总不能大家都在这屋里……”
蓝恒瞪他一眼,还要再说什么,宁昊又说:“放心啦,下回让你看个够本总行了吧?”
蓝恒这才强忍着好奇要求宁昊保证还能让他来看,方才作揖领了逍遥退下。
宁昊转头让宁书去带人上来,到乐正良身旁低声问:“小良儿可有想法?”
乐正良见问,方想起身旁还有他人,羞得红了脸别过头来,却又忍不住还要再看,嘴上却说:“小舅舅这般设计,让小甥如何是好?”
宁昊摸摸他的脸,慈爱道:“今日便是你真正成人之日,你只管享受便是,舅舅自会为你安排一切。”
这会儿,宁书已将早在隔壁等候的芷悦带了上来,宁昊抬头冲她示意一下,芷悦早得了白泽生的嘱咐,当即俯身于乐正良身旁伸手就要拉开腰带,乐正良大吃一惊,伸手按住,低斥:“你要干什么?”
宁昊拉开他的手,说:“小良儿不必惊慌,所有的事交给她来做便是,舅舅和你风哥先下去了,若有别的需求,只管叫宁书便是。”说完,招呼一直守在身后的骆风下了阶台,留了宁书守在台下,临走时吩咐宁书:“完事后你便带那倌儿离开,让侍卫看护便是,你自去休息。”
次日骆风和蓝恒一大早就护了乐正良回宫入朝,宁昊又被折腾了一夜,睡至午时方起,宁书布好午膳后对宁昊说白泽生辰时来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