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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离悬葫峰近了,偏又生出这事端来,宁昊只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他尚未参透的隐情。
骆风坐他旁边,见他愁眉深锁的样子忍不住劝道:“小叔,你也别再为这些事伤神了,此地离悬葫峰也不远,待明日我便让莫言带人先去找找看,你也可在此休息几日,待白阁主醒后再商议下一步行事便罢。”
宁昊突然一惊,急叫宁书将官图和廖仲堂所绘的地图拿来,两相对比下,宁昊发现廖仲堂所绘的地图与官图并没有太大出入,而他们这一行昨日之所以会错失了驿站皆因廖仲堂误算了前一日投站村落与这成塘郡之间的距离,这到底是他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失?宁昊心里不免又打了个结。
眼下众人所在的城郡离悬葫峰不过千里,快不过两日便能到达,廖仲堂何以在这最重要的节点上出错?还是他要趟机向济世堂传递消息?
很快宁昊又推翻了这个想法,廖仲堂与济世堂的关系极密,从他被自己带走,应该就有消息走漏出去,毕竟自己也没有刻意防止消息走漏,那么济世堂的人应该早接到消息,而在途中一直未见异常,难道……
宁昊抬眼看向骆风,骆风不明就里的回望他,宁昊转头对宁书说:“吩咐下去,严查城内一切可疑人等,若遇走方郎中,倒数带回来见我。”
宁书领令下去,骆风问:“小叔是认为……”
宁昊默默点了点头,坐在椅中轻晃着折扇道:“想办法保存好廖仲堂的尸身,也算给济世堂一个交待。”
晚膳后,宁昊只觉倦意一阵阵袭来,叮嘱骆风服下临时解毒丸便先行歇息,想养蓄些精神待骆风毒发时再行折腾,却不想骆风在服药后不久也昏睡过去。
等到宁昊再次醒来,却发现自己被捆绑在椅中,屋内亮如白昼,旁边坐着同样被牢牢捆绑在椅上嘴里被塞了布团紧张盯着自己的骆风,面前是两名衣着奇异、相貌娇好、十□□岁的少年男女,正自意味深长地睨着二人。
之所以说二人衣着奇异,是相较于当下南廷的服饰而言,南廷以类唐、汉风格的衣着为主,相对保守,而这二人却是露臂坎肩式长褂,下配灯笼裤,隐隐露出胸腹间白皙肌肤来。
宁昊想要张嘴说话,却发现嘴里被塞了布团,到嘴边的话语顿时化为‘唔唔’声。
面前的少女见状,对身旁的男子道:“哥,他俩都醒了,该是审问的时候了吧?”
少年看样子也只比那少女年长一二,两人相貌有六七分相似,却是冷静沉稳许多,冷眼睨着骆风说:“你倒挺关心他的嘛。”
骆风斜眼瞪了少年一眼,少女娇斥道:“瞪什么瞪?再瞪,姑奶奶把你眼剜下来!”
宁昊急得又唔唔数声,那少女上前扯开宁昊嘴里布团道:“哟,你倒是着急得很呢,那你老实告诉姑奶奶我,隔壁那人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当然不是!”宁昊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把我们捆起来?我的书童呢?”
☆、72
少女甩他一个白眼,冷傲道:“现在是姑奶奶问你话呢,你只需要回答,少跟在姑奶奶面前装大爷!”
那少年却盯着骆风突起的某处道:“他可是中了情丝柔之毒?”
宁昊一愣,眼睛也朝骆风某处看去,骆风面上潮红一片,目光已有些迷离,宁昊大急,问:“现在是什么时辰?”
少女笑笑的说:“快子时了,你要干嘛?”
宁昊急叫道:“不论你们是何人,快放开我,否则,他若出事,我定让你们生不如死!”
少女一副怕怕的模样笑说:“唉哟哟~我好怕怕哟~可是,就你现在这样子,想怎么让我和我哥生不如死呢?哈哈哈哈……”
宁昊一时无语,复又大力挣扎起来,一旁的骆风气息似也粗了几分,目光炯炯盯着宁昊。
那少年不急不缓地说:“你想要救他不难,但须得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宁昊急得无法,看眼下的情景也知自己这一楼的人必都着了这二人的道,这天下有此手段的人不用想也知是谁,一面挣扎一面说:“你要问什么问便是,放开我!”
“他可是中了情丝柔之毒?”少年不为所动,冷静问道。
“是!今日此时正是他毒发之时!”
“隔壁之人因何而死?”
“今早我们遇了‘冷刹’偷袭,他是被‘冷刹’的人杀害的!”
“闭月馆从未得罪江湖中人,何以有人买凶害他?”
“我怎么知道!你先放开我啊!”宁昊急得快哭出来了,眼见着骆风神情越来越不对,却又无可奈何。
少年冷笑一下,上前一步将骆风裤头扯破,某物顿时跳站了出来,正围着骆风打转的少女惊羞地瞪眼看着那处发出一声惊呼,少年对她说:“小妹,可有兴趣?”
少女双眼盯着那处连连点头,“嗯嗯”连声。
“你们不可以这样!”宁昊急得大叫。
骆风已是闭上双眼强忍着浑身的难耐邪火,崩紧了身子半点不敢乱动。
那少年又斜头来看宁昊:“他中毒时可是与你在一处?”
“不错!”宁昊大声道,“能压制他所中情丝柔的便只我一人!”
“很好。”少年笑得无邪,对那又伸手去拔弄某物的少女说,“小妹,待他泄过首毒,你再和他玩便是。”言罢,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匕割断宁昊身上绳索,一把将人扯拉起来,不给宁昊反抗的机会,已将他的亵裤一把扯下,宁昊本想去解骆风身上绳索,却被少年反擒了双手扯拽到骆风身前背对着对方,没等他反应过来,已被少年撇开双腿抱了起来,宁昊惊呼一声双手不自觉地搂紧少年脖颈,回头去看骆风,嘴里叫道:“你要干嘛!快住手!啊!”
……
☆、73
骆风被那少女强行抱了三次,意识竟更加清明,在体内运转的真力也较之前强了一些,奈何自己却依旧无法自主控制真力,被敷在椅上动弹不得。
等那少女起身离开,少年也放开了心痛如绞的宁昊,宁昊顿时跌撞地扑到骆风身上,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骆风望一眼俯在自己身上吃力扯拉绳索的宁昊,瞪向悠然坐下看着两人的兄妹:“你们到底是何人?”
那少年扯起一抹冷笑:“你等此来不就是想找我济世堂的人么?怎么现在倒问起我们是何人来了?”
骆风眦目道:“没想到济世堂的人如今竟如此□□!呸!”
那少年闻听此言竟大笑起来,那少女望了骆风只笑不语,好一会儿,那少年方止住笑说:“若非可惜了这情丝柔,你以为你俩可能活到现在?”
宁昊费了全身力气,依旧没能将绳索解开,听了这话转过头来瞪着那少年,骆风恨恨地道:“你二人即是济世堂的人,何以如此不分青红皂白上来便伤人?我宁、骆两府与你济世堂可没半点仇怨!”
少年顿时拉下脸来,回瞪着宁昊道:“廖仲堂可是被你二人害死?”
“我早已说过,他是被‘冷刹’的人袭击身亡的,怎能算在我二人头上?”
“哼!”少年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瞪视宁昊,“若非你二人要胁他来寻我济世堂所在,他又何以被人害死?还有我师叔,如今也因你二人重伤未醒,冷刹伤我同门之仇我济世堂自是分报的,你二人身为祸首,也休想脱了罪去!”
骆风道:“白阁主与廖馆主皆是自愿与我等前来,何来要胁之说?至于二人受袭之事,我与骆风也很难过,誓会为二人报仇雪恨,又何来祸首之说?”
宁昊在旁急得很,却又说不出话来,此刻内心却隐隐觉得哪里没对,一时又想不清楚。
骆风顿了顿又说:“你们休得胡来!若要怪责,所有罪责我一人承受便是,休要伤我小叔!”
少女笑吟吟走到骆风面前,在他那处抚了一把道:“留着你,还有些用处,我又怎舍得杀你?”
宁昊伸手去挡那少女的手,对方早已缩了回去,两人互瞪一眼,少女睨着宁昊道:“放心,只要他还活着,你的命也暂时不会有碍的。”
骆风怒吼:“你们到底想要怎样?!”
两人不再理会他俩,少年对门外喝道:“来人!将所有人带回分堂!”屋内顿时涌入四个同样穿着坎肩长褂、灯笼裤的精壮少年,四个的衣着只是面料、颜色与那兄妹二人不同,进屋后便其中二人将宁昊强行自骆风椅旁拉开,重新捆绑在椅上,二人一椅的将两人抬了出去。
出了客栈,客栈外停放着五辆黑厢马车,宁昊和骆风被分别放进车厢内,一阵人马悄无声息地行至东城门下,一路上都未遇到路人,到城门下,随着数声呼哨响起,紧闭的城门悄然开启,车队径自出城而去。
两个时辰后,宁书等人相续醒来,发现宁昊、骆风不见了踪影,细找之下连晕迷的白泽生和廖仲堂的尸体都不见了踪影,一时间,成塘城内乱作一团,知府只道城门并未开过,撸走国舅爷的贼人应还在城内,所有捕快、衙役都被叫起来满城搜寻,宁书和莫言也没闲着,将死士、侍卫分成四队,分别自四道城门出去追寻,宁书留在城内监查,莫言则带队自东门出城一路追寻前往悬葫峰。
宁昊被抬入车厢后又气又急,无奈即不能动又不能言,周围黑漆抹乌一片,生了阵闷气后竟昏然睡去,等他再次醒来,已置身于一间简洁的房间内,宁昊一挣自椅上站了起来,才发现捆绑自己的绳索不知何时被人解开了,他揉了揉发麻的双脚,张嘴想要喊话,却仍然发不出丝毫声音,屋里没有窗户,只能奔到门前想往外逃,房门却是锁上的,气恼之下大力拍打门扉,不一会儿,先前所见的那少年拉开门笑望着因门突然打开有些失措的宁昊:“你醒了?”
宁昊张嘴想要骂人,没声儿,回头在屋内张望一番,奔到桌边手醮了茶水在桌上写画起来。
那少年悠然地步入屋中,身后跟着一名婢女,将手中托盘上的食物恭敬放到桌上后便退了出去,少年行至宁昊身旁,侧头看他在桌上写些什么:这是哪里?骆风呢?他在哪儿?
宁昊写完,手指在桌上重重戳了几下,扭头瞪向少年。
少年挑眉坐下,将一碗粥堆到宁昊面前:“先吃些东西吧。”
宁昊倔强地站在那处,斜眼瞪着少年。
少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喝了这粥你就能说话了,如若不然……”话没说完,宁昊已捧了粥喝了起来。
少年看着他在旁慢悠悠道:“我尚有些话要问你,你若不想你那相好的吃苦头,最好老实回答便罢。”
“他才不是我相好的,他是我……噫——”将粥碗顿在桌上的宁昊惊觉自己终于能说出话来,愣神地盯着少年,“我、我真的能说话了?啊!这是哪里?骆风在哪儿?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少年一手抚额作头痛状,无语地看着宁昊等他说完,才缓缓道:“现在你是在我的地盘上,要问话的是我,你只需要回答就行了,明白了吗?”
宁昊恶狠狠盯着少年,这会儿两人独处,才发觉眼前这男子长得极为妖媚,一双眼尾上翘的狐狸眼不时闪动狡猾的波光,却又不失媚惑之态,不由咽了咽口水,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姿态来:“你以为你是谁?本大爷凭什么听你的?”
少年笑得淡然,却又风情万种,平静道:“就凭大爷你现在在我手里。”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