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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风接住国使,却见他没了动静,又听到夜白黎的大叫,忙将人往旁边一放对那丫鬟出手,那丫鬟身法极为诡异,突然绕过骆风,冲门外国使的随从大叫:“不好啦!骆小爵爷联合济世堂堂主暗害公主,如今连国使也被他们杀了灭口!”一面快速绕到还未回过神来的廖莺身旁,出手极快地将人拉到自己身前,挡下骆风紧追而来的一掌,继续大声呼救。
门外的随从一看屋里情景,早吓得没了人色,转身便跑了出去,骆风想要追出去,却被那丫鬟缠住,夜白黎虽说轻功了得,可打架却不行,这会儿也是帮不上忙,招呼了廖莺帮忙按住不停扭动扯衣自摸的华蜜,再次施针使她睡了过去,面色焦虑地再去看地上的国使,竟真的已然身死。
骆风此时的功力已比早前高出一截,那丫鬟与他交手数招手方露出惊诧之色,听到动静的夜鹭和侍卫也都赶了过来,那丫鬟再想逃离却也来不及了,不一会儿功夫,便被骆风擒住,夜白黎慌忙吩咐:“让所有人都退下,我有话与你说。”
等人都退下后,夜白黎道:“公主眼下欲毒深种,老夫已无能为力,你便与她尽快行房便罢。”说完便要走人。
骆风露出难色,慌忙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与公主……我……”
夜白黎睨他一眼:“眼下她若无真阳热精驱毒,便是九死一生,难不成你还想以那死物应付?”
骆风惊道:“这、这怎么可能?她不是……”
“也怪老夫一时大意,未曾识破白黎圣的伪装!”夜白黎咬牙恨道,“他趟老夫不察,偷下了横玉、烙情二毒,公主昨夜情丝柔之毒未发,但现今一并发了出来,已非死物可解。”看了骆风一眼续道,“如今也只有你可救她一命,自己看着办吧。”言罢,不再理会骆风,私自出门而去。
骆风看了眼床上浑身潮红的华蜜,行至窗前令道:“来人,速叫宁财前来!”
骆风一脸恨意的背对着屏风,屋里充斥着啪啪之声,先前宁财领命前来,一听完宁风的话立刻吓得跪趴在地,连声求饶,终是抵不住骆风的一再威逼,服下秘药后宽衣上了那张软床,捣弄了半晌方才入了那密洞之中,华蜜潮红滚烫的身子完全是酥软的,一个多时辰的折腾总算退去了热烫红潮……
宁财胡乱套了衣服绕到骆风身前跪下,垂着头颤声唤了声:“少爷……”
骆风闭了闭眼,吩咐他:“今日之事,不可向他人透露半字,知道了吗?”
宁财趴在地上连叩几个头,说:“小人知道……”
“出去吧,”骆风无力地挥了挥手,“从窗户出去。”
宁财离开后,骆风回到床边,华蜜身上已盖上被子,脸色恢复正常红润,气息也顺畅下来,嘴角竟似微微上翘含了一丝笑意。
骆风默默看了她一会儿,过去开了房门唤人召来夜白黎,不多时,夜白黎夫妻匆匆赶到,骆风站在门口相迎,廖莺的眼中更多了几分轻蔑和讥讽,骆风也只当没有看到,冲夜白黎礼了一礼,夜白黎也不客气,冲他颔首算是回礼,快步入了房去,骆风依旧站在门旁静候,并不入内。
片刻,夜莺出来说:“她没事了。那丫鬟正是白黎圣假扮,已被押入地牢。”言罢便又转身入了内去。
骆风并不以为意,轻声道了声谢,离了这蜜春院。
毕翼国国使的尸首已收敛起来,骆风吩咐亲卫去找蓝恒过夜一叙,随即亲自前去宁府将此间的事由通禀了宁庆,宁庆听后大惊,万没料到毕翼国国使竟会死在自家儿子府上,这事要传出去,还不知会引起何样风波,当下亲赴宁·骆新府,看过国使的尸身后又顺骆风去了地牢。
白泽生被卸去脸上伪装,剥去身上衣物,双手吊在头顶,脚尖似着不着的在地上蹭动,白净的脸面此时因这难耐的姿势憋得通红,夜鹭坐在墙边椅中悠哉地看着他。
听到动静的夜鹭转过头来,见是骆风和宁庆,不紧不慢地起身向宁庆行了礼,宁庆微皱了眉头问道:“可有问出什么来?”
夜鹭瘪瘪嘴,说:“此人嘴硬得很,不过请宰相放心,小女子自有办法撬开他的嘴,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宁庆打量了白泽生一眼,说:“明日辰时,若你还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本相会将人带走。”
夜鹭轻蔑道:“宁相放心便是。”目光移向宁庆身后的骆风,轻声问他,“你还好吗?”
骆风勉强冲她笑了笑,轻轻点了点头:“这里就有劳鹭姐了。”
☆、84
下人入内通传蓝恒在大堂等候,宁庆疑惑看向骆风:“恒儿怎么来了?”
骆风回道:“是孙儿通知的二哥,小叔不日便可抵京,现今府上出了这些个事,孙儿只得请二哥来协助一二。”
宁庆点点头,说:“府里的事你作主便罢,昊儿的安全也交给你了,老夫这便入宫面禀圣上,记住,此间的事万不可走漏了风声去。”
骆风应了诺,送了宁庆出去,匆匆到大堂见了蓝恒,嘱他将府内所有下人全数密查一番,蜜春、云缈两个院子里的下人直接收押,在他与宁昊回来之前不得放人。随即想起毕翼国国使来时带了名随从,此刻却不见人影,正自焦虑情急时,夜鹭突然出现,与蓝恒行礼后对骆风说:“我刚才忘了告诉你,除了白黎圣,我还另擒住三人,你要不要去看看?”
骆风与蓝恒对望一眼,匆匆与夜鹭去了地牢,便在关押白泽生的牢房隔壁,另一间较为宽大些的牢房内半吊着另三名男子,其中两名骆风识得,一是毕翼国国使的随从,此刻满面的惊恐不安,被半吊在那处浑身发颤,哭个不停,嘴巴张合个不停,但又说不出个完整话来。另一名则是当初被安插在云缈院内的技师列楚,面上虽有痛苦之色,但神情倨傲不逊。最左一名是个女子,看服饰倒似府中下人,相貌却极为陌生。
当下骆风嘱咐夜鹭将国使的随从收押到其他屋内,不必拷问,另二人则要严要拷问。
忙完这些已时至申时,骆风不及与蓝恒详述,更没空再去看眼华蜜,带了几名亲卫侍从匆匆出府而去。
宁昊一心想着在入京前便能与骆风相见,算起来两人已分离近两月,相思之苦实以言欲,每每想到夜鹰那日的话,宁昊便不自觉地忆起与骆风厮磨的情景。
这天又行了一日的路,抵达京城近郊的一座小镇中住下,若无意外,明日日落之前一行人便能抵京,可到如今尚未见到骆风的人影,宁昊不由有些失落,隐隐感到一丝不详,晚膳之后,宁昊在房中闲坐,禁不住胡思乱想起来,一会儿是骆风与夜鹭之事,一会儿是华蜜怀有身孕之事,禁不住开始疑心骆风是否被这二女迷住,竟连自己抵京也未来迎接。
一面胡思乱想,一面又极力地否认这样的事情会发生,不由地连声叹息,一旁的宁书实在看不下去,悄声支使莫言连夜赶回京去看看骆风研究何事未来迎接宁昊,此镇距京不过二百余里,快马加鞭五六个时辰便可来回一趟。
莫言眼下除对骆风唯命是从,对宁书也是听之任之,原不想违了骆风严令离开宁昊左右,却见宁昊实在苦恼,加之此地离京确也不远,便再三叮嘱宁书虽是近京也不可掉以轻心,方才出去连夜往京城赶去。
莫言走后不久,夜鹰与沙石到宁昊房内送药,陪他小坐闲聊,宁昊这才打起了些精神来,与二人谈天说地,倒也愉悦。
转眼时近戌时,夜鹰与沙石正要辞了出来,门外突有人敲门,声音极似宁昊之前留在府内的暗卫:“少爷,骆少来了!”
宁昊顿时兴奋站起,宁书也高兴起来,过去拉开房门,嘴上说道:“已经到了吗?在哪儿?”
暗卫垂首立于门外,说:“已至镇口,骆少令我先来通禀。”
宁昊已走了过来,宁书回头望着他笑说:“少爷,我就说骆少不会不来的吧,您现在开心了。”
夜鹰也打趣道:“原来国舅爷今日心事重重便是为了此事,哈哈……”
暗卫双后呈上一只木盒,说:“这是骆少令小人先送来给少爷的,请您亲启。”
宁昊一边伸手接过,一边说:“他即已到了,怎么还搞这些名堂?”嘴角上翘揭开盒盖。
盒盖刚一揭开,一股浅灰烟雾顿时爆了出来,将近前的宁昊、宁书双双笼罩在内,离宁昊不远的夜鹰大叫不好,举袖掩住口鼻道:“快屏住呼吸!”
宁昊一惊之下已吸入大量灰雾,宁书见异快速出手将那木拿扫落,拉住宁昊护在自己身后,门前的暗卫却突然后退,转身就逃。
沙石离二人远一些,只吸入少量烟气,也觉头脑懵了一下,听到夜鹰的呼声当下屏了呼吸紧跟着那暗卫追了出去。
宁昊扶着宁书的后背猛甩了几下头,又被夜鹰扶住才没倒下,稳了稳神,退至屋内窗旁,夜鹰和宁书扶着宁昊坐下,夜鹰已伸手搭在宁昊脉门上,急问:“可有哪里不妥?”
宁昊扶着头静歇片刻,说:“只觉有些头晕,口渴……”转头对宁书道,“小书,给我些水。”
宁书已拿了水壶倒水,将杯子递到宁昊眼前,宁昊伸手接过一口喝干,又让宁书再倒。
夜鹰手不离宁昊脉门,担忧地看着他的神情,外间打斗声不断,宁书喝令暗处几名死士守在屋周,向夜鹰告了声罪出去参战。
那名暗卫武功不弱,此刻除他以外,另有四名黑衣人在客栈走廊、大堂之中与侍卫打作一团,暗卫被沙石和另一名侍卫缠住,虽一时脱不了身去,却也略占上风,宁书出来一见,当下怒喝一声朝那暗卫扑了过去,近旁的一名黑衣人转头看到,一招狠招逼开缠住自己的侍卫奔过来替那暗卫挡下宁书,急叫道:“宫主,您快走!”
暗卫闻言手中招术突变,即快又狠,与他缠斗的侍卫被抽了一剑倒在一旁,沙石也被逼退几步,暗卫得空立即往大门逃蹿。
宁书杀心已起,手中软剑连挽数朵剑花,将黑衣人罩在其中,不等黑衣人躲闪,一剑横扫,刺眼剑光突然穿透乱目剑花,自黑衣人脖间扫过,宁书抽身朝那暗卫追了过去,一个翻身挡在门前横剑逼视暗卫:“你究竟是谁?”语音落时,先前与他缠斗的那名黑衣人颈间突然断裂,一腔热血泉涌而出,将一颗头颅直冲上天,片刻后身子方才缓缓倒下,头颅落至一丈之外滚至屋角方才停下。
堂中众人见状皆是一惊,余下的三名黑衣人出手更为狠辣,缓缓退到暗卫身侧将他护在中间。
暗卫手握了长剑垂在身侧,望着宁书突然展颜一笑:“你倒是利害,只可惜杀了我也求不了宁爷了。”
宁书一愣,这声音分明是白泽生,但眼前这人的相貌却与自己熟识的那暗卫一般无二,也难怪刚才会着了他的道,当下怒斥一声:“白阁主,没想到你竟是如此卑鄙之人!”举剑朝白泽生杀了过来。
白泽生持剑相迎,左侧一名黑衣人撇下缠斗的侍卫在旁相助,宁书虽说功力涨了不少,此刻以一敌二却也稍显吃力,一时间也无法将这二人拿下,堂内侍卫身手较这些黑衣人又要弱上几分,眼见着宁书被白泽生和那黑衣人引至门旁,宁静的街道上突然远远传来马蹄声,黑衣人往那处望了一眼,手上加力,对白泽生道:“宫主,请先行离开!”
白泽生微皱了眉头,剑招突变,与那黑衣人两相配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