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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又不让奴才服侍,莫不是真的厌弃奴才了?”苏钰又搬出了之前那一招,还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究竟是让自己煎熬,还是让心上人难过,乾祁无奈地叹了口气,很快做出了选择:“服侍朕安寝后,你也早些安歇吧,你身子刚好,守夜之事让其他人来做。明日你安心休息,也不必过来伺候了。”
“奴才多谢皇上体恤。”苏钰立刻眉开眼笑,上前帮乾祁宽衣,过程中自然少不得一番吃豆腐。
吃完豆腐,苏钰带着好心情睡觉去了,至于乾祁能不能睡个好觉,苏钰表示等把账算清楚了,他再来关心这个问题。
有了乾祁的特批,苏钰第二日睡到了自然醒,过程中他其实醒了一次,他睡觉一向警觉,突然有人出现在自己榻边,苏钰自然不会毫无防备,但发现这人不是旁人,正是自己的爱人后,他便又放心地睡过去了。
所以他并不知晓,在他重新睡过去后,乾祁差点吻了他一下,确实是只差了一点点的距离,但乾祁最终还是硬生生忍住了。
用了早膳后,苏钰一路晃荡着去了御膳房,把庖长叫过来询问:“怡妃娘娘的膳食可都准备好了?”
庖长眸光一闪,恭恭敬敬地答道:“皇上先前给怡妃娘娘开了处小厨房,故而怡妃娘娘的膳食并不在这里准备。”
苏钰挑眉,他倒是把这一茬给忘了:“那从今日起,撤了怡然居的小厨房吧,往后怡妃娘娘的膳食还是从这里给送过去。”
说完,见庖长不太敢应话的样子,又补充了一句:“这是皇上的意思。”
这次庖长答得利索:“奴才待会儿便差人把这件事给办了。”
苏钰点点头,又轻描淡写地道:“最近怡妃娘娘火气不小,给她准备膳食的时候,往里面加一些黄连,算是给娘娘降降火了。”
庖长暗暗瞥了苏钰一眼,到底是把这件事答应了下来:“奴才省得了。”
苏钰又在御膳房转了一圈,走时似笑非笑地对庖长道:“这御膳房倒是被你打理得不错,我会在皇上面前为你美言几句的。”
“那奴才便谢过公公提携之恩了。”庖长脸上的笑容顿时真诚多了。
但苏钰却不太高兴了,如果不叫“公公”,咱们还是可以继续愉快合作的。
苏钰回到新住处的时候,乾祁已经下朝了,正在寝宫外的书房里处理政务,苏钰正要去刷刷存在感,却听圆球在这时候突然出声:“宿主大人,我刚刚捕捉到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苏钰转了个弯,先回偏殿去了。
“怡然居里有个小宫女死了,虽然看起来像是投井自尽,但实际上是中毒身亡。”圆球把消息告诉苏钰。
苏钰沉默片刻后,沉声道:“你盯着些月莲,别让她有机会对秦怡然下手。”
话题跳转得太快,圆球有些跟不上节奏:“月莲不是七王爷派到女主身边帮助她的吗?她怎么会对女主下手呢?”
“七王爷和没智商状态的乾祁可不同,你以为他有多爱秦怡然?就算有爱,也是爱与利益参半,如今乾祁对秦怡然的态度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保不准七王爷对她的态度也会随之改变,对于一枚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的棋子,凭借爱又能走到几时?”苏钰给自己倒了杯水,边喝,边和圆球解释,“况且,月莲这人可也不是个善茬。”
先前秦怡然惹怒乾祁,被捂住嘴拖出去,她这个自始至终都在场的下人,可是半句求饶的话都没说过。
圆球似懂非懂地应了一声,苏钰正要起身去乾祁那里刷存在感,却听圆球又道:“宿主大人,我刚刚又捕捉到一个消息。”
苏钰挑眉:“说。”
圆球晃了一晃:“七王爷好像进宫来了。”
第48章 为孤寂帝王播撒智商
自苏钰来到这个世界后; 一直不曾现身的七王爷乾慎竟然在女主被乾祁厌弃第二日; 便自请入宫了; 这件事无论从哪个角度考虑,似乎都显得很微妙。
苏钰眯了眯眼睛,站起身弹弹衣摆; 微微一笑道:“走,咱们也看看热闹去。”
因为距离近; 苏钰到的比乾慎早; 立在一边帮乾祁磨了会儿磨; 才等来了手提一个鸟笼的乾慎。
“臣弟参见皇兄。”乾慎一身月白色长袍,面上一派谦和有礼,与原剧情中他留给苏钰的印象完全不同。
乾祁抬手让他起来,指指一旁早就准备好的椅子:“七弟无须多礼。”
“多谢皇兄赐座。”乾慎微笑着道谢,他与乾祁乃是一母同胞,两人是真正意义上的亲兄弟; 但当经历过一些事后; 这种天真的想法早就被他踩在脚下了。
待到乾慎坐下; 乾祁便闲话家常似的开口道:“说来七弟也有好些日子不曾进宫来看朕了吧?”
“臣弟有罪; 这些日子只顾着赏花论诗,竟将这样的大事给忘了; 皇兄可别恼了臣弟。”乾慎羞愧一笑,慢慢低下头去。
乾祁没说恼,也没说不恼,只是笑着瞥了眼乾慎手上提着的东西:“你进宫来; 怎的还提着这东西?”
乾慎将鸟笼摆在桌上,笑得如沐春风,又带着点点的怜惜:“这是臣弟前些日子买来的金丝雀,觉得有趣,这几日便一直带着。这金丝雀能飞的时候,自然是海阔天空,可一旦被关在这巴掌大的笼子里,便失了自由,若是主子再厌弃了它,那便太可怜了些。”
这话和刚刚那句话一样,都是明显地暗含深意,前面那句是为了突显他的无害,整日只顾着赏花论诗,不理会其他,而这番话则是映射到了秦怡然的身上。
秦怡然进了宫,便如同被困在笼中的金丝雀一般,只能待在这巴掌大小的四方天里,若是再不能得皇上怜惜疼宠,那便是太可怜了。
乾祁目光微沉,盯着那缩头缩脑的金丝雀道:“有些鸟儿,连叫唤声都恼人得很,说不定何时还会啄你一口,这样的鸟儿养着也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
乾慎正待开口反驳,却突闻一声轻笑声传来,这声音显然不是来自于乾祁,他的目光闻声看去,便瞧见一个低头立在桌边的小太监。
“这位便是皇兄身边的红人儿大内总管韩公公吧?”乾慎目光一闪,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苏钰的身上,“却不知韩公公方才是因何事而发笑?”
苏钰上前两步,躬身道:“奴才在皇上与王爷面前失仪已是大罪,实在不敢妄加乱言。”
“无论你说什么,朕都恕你无罪。”乾祁想都没想地道。
乾慎的目光在乾祁与苏钰之间转了一圈,垂下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复杂难辨的暗芒:“皇兄已经这般说了,韩公公是否可以为本王解惑了?”
“奴才方才之所以笑,只是觉得王爷的话很是有趣,”苏钰摆着一副做奴才的姿态,说话的语气却很放松,“王爷既然也觉得这只金丝雀被困在牢笼之中十分可怜,却为何不直接将它从牢笼中放出来呢?如此,不是便皆大欢喜了吗?”
乾慎笑得仍是温和有礼:“韩公公又怎知如此便是皆大欢喜?倘若这金丝雀就是喜欢跟在本王身边呢?”
“那它便活该待在这牢笼之中啊,”苏钰无所谓地挑眉,似笑非笑地道,“无论是金丝雀,还是人,都得学会取舍才成,若既想要海阔天空的自由,又想守在主人身边寸步不离,那这金丝雀未免也太过贪得无厌了些,王爷您说是不是?”
乾慎的目光在苏钰的脸上停顿了好一会儿,才说出句似是而非的话来:“比起本王前次见到韩公公,韩公公似乎变化颇大,不单是人变得精神了,就连这嘴巴都更伶俐了,皇兄身边能有你这样可心的人儿服侍,实在是件叫本王羡慕的事。”
“王爷谬赞,奴才前个儿刚病了一场,这才将将养好身子,哪里有什么精神可言?”苏钰笑着往后退了两步,心中却隐约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儿,因为乾慎方才看他的那一眼中,分明包含着一股浓烈的恨意。
对方虽然掩饰得不错,但却逃不过苏钰的火眼金睛,他从原主的记忆中仔细翻找了一遍,却并未找到任何得罪过乾慎的蛛丝马迹,难不成只因为这身份是乾祁的大内总管,便引来乾慎如此记恨不成?
“小顺子说的是,七弟若真觉得这金丝雀可怜,倒不如直接将鸟儿给放了。”乾祁自然是站在心上人这边的。
“皇兄所言极是。”乾慎闻言也不恼,竟当真直接当着乾祁和苏钰的面儿,把那鸟笼子的小门给打开了,但也不知那金丝雀是被驯养过的,还是已经习惯了牢笼中的生活,对开启在自己面前的那扇门竟是看都没看一眼,依旧在那里探头探脑地张望着。
乾慎见了不禁轻笑一声:“先前臣弟还忧心这金丝雀在笼子里活得不快活,如今看来,倒是臣弟多虑了。”
乾祁没再搭这话,只又询问了几句乾慎日常起居上的小事,便将人打发了,苏钰亲自把乾慎送出去,路上还装模作样地道:“皇上平日里一人独处深宫,总是难免寂寞,烦请王爷得空的时候多进宫来看看皇上。”
“你这奴才当得倒是尽心,不过身为奴才,总是要守着本份才是,”乾慎笑着看了苏钰一眼,压低声音道,“帝王之心向来难测,昨日宠上天的人,今个儿便极有可能跌落尘埃,谁也不知明日又会发生什么。”
这挑拨离间的技术在苏钰面前实在没法看,他直接按照原主的人物设定回了句:“做奴才的确实该守本份,但这守的却是主子定下的本份,至于其他人怎么想、怎么说,那便与奴才无关了。况且奴才既是皇上的奴才,无论皇上怎么对待奴才,奴才都会对皇上忠心耿耿,王爷您说是不是?”
“韩公公倒是还和从前一样的忠心呐,皇兄若听了这话,自然是高兴的,”乾慎脸上的笑意难得显出几分紧绷来,他停下脚步道,“韩公公还是早些回去服侍皇兄吧,本王便不劳公公相送了。”
“那王爷慢走啊,”苏钰笑得倒是一派和气,但一转身,他的脸上已经只剩下一片冷意,“圆球,原剧情中有交代乾慎与秦怡然相识的时间吗?”
圆球很快作答:“没有交代具体的时间点,但应该是非常小的时候,当时乾慎偶然在街上与女主相遇,还在危难关头救她于马下,从此女主便记住了这个人,这是在之后女主的回忆中找到的。”
“那月莲又是何时被送到秦怡然身边去的?”苏钰又问。
圆球又去查了一遍原剧情:“应该是在女主十三岁的时候吧,七王爷以为女主调理身子为由,把月莲送到了女主的身边,从此月莲便一直跟着女主了。”
苏钰点点头,沉默着不再说话,圆球却被挑起了很浓的好奇心:“宿主大人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呢?是哪里出了问题吗?”
“问题已经这么明显了,你竟然还没察觉到吗?”苏钰毫不客气地鄙视了圆球一眼。
圆球简直泪奔,它知道作为一个高级智能系统,它的智商确实不算太高,但宿主也没必要每一次都笑话它一遍吧?QAQ
“你还记得乾祁对秦怡然一见钟情,是什么时候吗?”苏钰好心地开始帮圆球答疑解惑,但却是以提问的方式。
为了证明自己还是有智商的,圆球瞬间作答:“男主和女主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男主十八岁,女主十四岁,当时还是乾慎帮两人引见的呢。”
“答对了,秦怡然十四岁的时候才遇到乾祁,但在很小的时候却已经先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