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买菜结果每次都等她去买吗?晚上睡觉的时候说得好好的一人睡一边,结果醒来时却永远把自己抱得严严实实的吗?
不是。不是。都不是!只是……她被不知名的委屈打击得眼前发黑,只是不断地问自己,一个认识不过几个月的人,你为什么可以这么相信她?一个认识不过几个月的陌生人,你为什么就认定她一定会对你好?
可是……难道同床共枕那么久,同寝同食,同出同入,也可以叫陌生人吗?
难道……她想到家里数额吓人的钱,她又有哪点对你不好?
丁一一被自己绕的糊涂了,她不明白万俟安怎么可以这么矛盾?一边对她这么好,一边却……
你可不可以快回来,告诉我,这一切,都和你无关?
她走着走着一头撞在一个人的身上,那人被她吓了一跳,接着惊叫道:“一一?一一你怎么了?”
丁一一恍然抬头,看清楚人,连忙擦擦眼圈儿,摇头:“斐颜?没事。”
蓝斐颜叹口气,大手一揽把丁一一拉过去:“你什么时候学到简单和万俟安她们那一套了?逞强是恶习,要根除!”她手一挥,好像要把一切反动派都消灭干净,丁一一听到那个人的名字,心里闷得痛,急需有个发泄口,她并不太习惯向人倾诉,这时候只想自己躲起来把一切都丢在脑后,可是蓝斐颜不可能让她走掉,把丁一一塞进自己的车里,她拿了抽纸塞给她:“想哭就哭,你那个要哭不哭的样子算是个怎么回事?”
丁一一抱着纸巾盒苦笑,她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忽然想到简单和万俟安关系匪浅,而蓝斐颜又似乎和简单异常亲密的样子,她不由得抬头问道:“斐颜……你……你知不知道简单和万俟安是什么关系?”
蓝斐颜挑挑眉,这丫头怎么想起问这个了?联想一下她脸上狼狈不堪的表情,她皱眉反问:“万俟安怎么跟你说?”
“她说……是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
蓝斐颜一听就想歪了:“喂,你该不会以为万俟安和简单那什么吧……?”因为万俟安平时‘简单宝贝’不离嘴,的确很容易给人这样的误会,她可不想丁一一原本一直不开窍,一开窍就产生这么大的误会,赶紧澄清:“她们就只是朋友,战友而已,简单是我的女朋友!”
她话音刚落,丁一一呆滞石化的表情说明,她似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女……女朋友?”丁一一不可思议的说。蓝斐颜更加不可思议的说:“难道你不知道?”她以为她身上散发的恋爱讯号连瞎子都应该感应到了。
“不然你以为我和简单……”为什么那么亲密?简单为什么可以容忍她趴在她身上,那么宠她,天天接送她上下班,陪她逛街看电影,还送她花,而且……关键是……简单的白天几乎都在蓝斐颜家度过(也包括某些晚上)。
“可是……你是女的啊……”丁一一说出了问题的实质,可惜的是,她身边无论是谁,都从来没把这个当作问题过,包括单线思维的简单。
蓝斐颜无语,感情你整天都泡在一堆les里,天天在同性恋酒吧里工作,然后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女人是可以爱女人的吗?
丁一一已经完全混乱了,在听到蓝斐颜说‘简单是我的女朋友’这一句的时候,她第一时间想起了在酒吧里,蓝斐颜伏在简单肩头,亲昵的喂简单吃东西,而简单回头,是谁也不曾蒙获过的温柔神色。
心里蓦然一动,因为……似乎也有谁,把这样独享的温柔保留给自己。
她已经明白,却又或许还不曾明白。
蓝斐颜看她走神严重的样子,抬手摸摸她脑袋,心里吐槽……真不敢相信这孩子竟然在万俟安家住了那么久还没有被万俟安吃掉……
所以看万俟安每天都不在酒吧里,每天都要到晚上才会来的样子……那该是多么严重的欲求不满啊……
“现在,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或者,这和万俟安有关?”蓝斐颜问。
丁一一瞬间被拉回神:“斐颜……”她想到蓝斐颜和简单的关系,也许蓝斐颜真的会知道什么:“战友?你的意思是……”
“呃……”蓝斐颜汗,她也不知道这个该不该跟丁一一说,不过简单都跟自己说了,那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
“就是……战友啊……”
“她们,是军人吗?”丁一一觉得不像啊,哪家军人这么自由放荡的?
“呃……雇佣兵。”蓝斐颜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就已经可以预见丁一一脸上会出现何等惊讶的神情,丁一一果然愣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一天之中受到的冲击太多,她仅仅用了很短的时间就回过了神。
“你说……雇佣兵?”她问,好像关于万俟安的谜题被解开,但是那个人却更远了。那么不难猜到:“那么,她们这次离开是……”
“简单说,是有任务。”如果说那种等待的心情有谁和她是天涯沦落人,必定是蓝斐颜无疑。
“你知不知道,她们要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她们的任务……危不危险?她们……”
蓝斐颜摇摇头:“抱歉一一,但是我不知道。应该……不会很危险,她们都是很厉害的人,是世界上最好的狙击手和特种侦察兵。”
丁一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蓝斐颜那里离开的,她回神的时候她在家里,那个被她称作‘家’的,万俟安的房子里。房子里的一切都在,就好像万俟安还是涎着脸皮不正经的笑着,随时会从哪里转出来,肉麻兮兮的叫她:“小一一~~”
明明是对自己那么好的人,怎么能让她相信,那个人会对自己做这样的事?怎么能相信,那个人会瞒着自己,做了那样的事?她想问一句,万俟安,为什么?我丁一一有哪一点值得你图,有哪一点值得你费这样的心力?
可是这间屋子的主人,没有出来回答她。
作者有话要说:写得很不流畅……
与枪为敌(GL)最新章节列表 遭遇战
蓝斐颜突然从床上坐起,黑暗中只有她自己大口喘气的声音。
她勉强自己镇定下来,那不过是个梦而已。从两天前起,就一直纠缠不散的噩梦而已。梦里简单冰冷青白的脸,梦里简单不停的奔跑,身后一片邪恶的黑影如影随形,梦里简单茫然的回头,突然胸前血红一片,红色的液体涓涓泉涌而出,把她自己淹没在里面。
蓝斐颜撑着阵阵作痛的头,艰难的下床去为自己倒一杯水,自从丁一一慌乱无措的撞进她怀里并且问出‘会不会很危险?’这个本来她一直就想问的问题以后,她对简单的担心就由偶尔的神不守舍直接上升到夜不成眠。
无奈中她上网去查了很多资料,关于狙击手的,关于雇佣兵的,关于战争的,当她知道原本她以为只要潜伏在远处悄悄放冷枪就行的狙击手竟然又是要做前锋开路,又是要掩护部队,又是要提供最佳路线,又是要提供整只部队的保护,甚至在危险情况下还要殿后掩护的时候,她真的淡定不了了。
看多了那些战争中鲜血淋漓的图片,她这几天食欲都不太好,脑子里没事就是战争片中呼啸的子弹声。她打个寒噤放下杯子赶快回到被窝里去,圣诞节都过了,她第一次觉得这个节日这么没有存在感。反正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些装饰在大街小巷的金色铃铛和红帽子老爷爷就已经被撤了下来。
算一算,简单已经走了半个多月了。
怎么还不回来?不是说只是个小任务,很快就能回来吗?不是说要回来过圣诞节吗?可是圣诞节都过了……
好吧,其实简单没这么说,只是在蓝斐颜叽叽喳喳说的时候一直在旁边微笑点头而已。
凌晨四点的时候,温度降到了最低,寒气侵透衣料直往骨头缝里钻,简单趴在地上久了胳膊肘就有点受不住,她警惕着四周悄悄换了个姿势,把冰冷的手肘贴紧身体捂着。
东晨在她身边枕着背包休息——她们不可能一直不睡。
简单借着月色看看她,发现她眉头紧皱,似乎很难受的样子,防水布罩着的身体蜷缩着,一只手不自觉地捂着右肩窝。简单眸光一敛,不由得跟着皱起了眉头。
那个地方,是三年前那颗差点要了东晨命的子弹打出来的伤。这么冷的天气,会疼一点也不奇怪。就算据东晨所说,当时机缘巧合被盘踞当地的墨西哥黑帮首领救下,并且一直在墨西哥养伤,但是毕竟是那么重的伤,普通人不磕不碰老了也难免风湿,她们当兵的职业病里被旧伤所扰的一点也不稀奇。
简单一手拿着枪,一手摸到背包里,好一阵摸索之后她摸出一片发热片,那玩意儿类似于暖宝宝,只是军用品质怎么着也比市面上的高级点儿。她没有撕开黏贴面,拉住发热片两头一扯,发热片就开始释热,她把它塞进东晨防露水的防水布里压着伤口。
东晨醒过来,对她感谢性质的笑一笑,接着又睡过去了。
简单远远的望望天边的启明星,他们为了掩盖行进痕迹一直走得很慢,甚至绕了远路,但是最多还有两天他们就能回到营地,只要营地中还没有受到上层动乱的影响他们就能立刻离开非洲。只是……目前看来情况堪忧。
天边渐亮,非洲的日出总是有一种特别磅礴的气势,太阳出来的整个过程只有那短短的几秒钟,前一刻还漆黑沉静的大地,瞬间就被镀上一层非洲独特的灿金,接着,万物苏醒。
简单眯眼看着太阳脱离地平线,突然,她皱起眉瞪大了眼睛极目望去。在太阳的光芒中有几个小黑点正越来越大。
【警报!】她一嗓子喊出来,同时一跃而起几秒钟内收拾好一切随身物品,刚刚还睡得香甜的众人眨眼间都已经进入战斗状态。万俟安揉着一边眼睛,一面检查自己的枪,一面看着远处,脚下已经跑出好几米:“隐蔽!”
这平坦的地势里根本就没有可供隐蔽的条件,他们各自散开拼命的往地势较低的地方跑,这样可以拖延被敌方发现的时间。一口气跑出很远,简单发现一处矮坡,所有人都跳下去紧贴着身后的坡壁。简单远离他们蹭蹭爬上了一棵树,非洲的树枝叶稀疏,东晨没办法跟着她上来,于是自己跑开了。
简单透过瞄准镜看去,一共四辆越野车,总计三十二人,虽然有点超员,但应该是一个巡逻队的编制。对方的行驶速度没有变,他们应该是没有被发现。
虽然这里离他们的地界已经很近,但是由于通讯被切断,营地里应该不知道他们的情况,除非是上层已经彻底闹翻散伙。或者是他们出去半个月没有消息,所以营地里的人出来找找?不可能,如果有她,东晨和万俟安压阵都死得一个不剩,那么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当机立断停止计划,向上面汇报并且请求支援。
她不信,向来以谨慎稳妥,处事万全而闻名‘圆盾’三浦会这样没有分寸。
来人多半是敌非友。简单夹紧枪,决定抢占先机,先废了他们的机动能力再说,毕竟对方有车的话在这平坦的地形上他们连跑的没得跑。
车子是横向排成一排的,这样在广阔的地势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