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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枪为敌(gl)-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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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多半是敌非友。简单夹紧枪,决定抢占先机,先废了他们的机动能力再说,毕竟对方有车的话在这平坦的地形上他们连跑的没得跑。

    车子是横向排成一排的,这样在广阔的地势里可以有效地避免伏击。简单躲在树上一动不动,她必须等对方露出后背,不然不等她废掉四辆车她就被人打成筛子了。车子终于远远的开过去,已经可以确定对方不是自己人,简单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最边上的一辆车被打爆油箱‘砰!’的一声燃成一个巨大的火球。接着第二课子弹也打在了下一辆车上,两辆车车距太近,子弹受到热浪影响没能准确打爆油箱,简单只能补发两弹,一弹打死了驾驶员,一弹打爆了车胎。接着在树上翻身一滚险险避过一颗子弹。

    对方多数是拿的冲锋枪和普通步枪,只有两把枪的射程能够到简单,就在简单开出第一枪的时候,东晨不知从哪里发出一颗子弹也打在第二辆车的另一个车胎上,接着又是两颗补在两个随车人员的脑门儿上。

    东晨拿的不是专业狙击枪,射程和精确度都比不了简单手上的,这时候万俟安竟然带着部下从类似壕沟的矮坡下冒出头来向对方扫射。剩下的两辆车动不了了,虽然军用越野车其实爆了胎也能照样开,但是在密集的弹雨中谁也没有本事和空闲把驾驶员的尸体推下去再冒死坐上驾驶座,何况那除了死得快一点以外并不能起什么作用。

    简单和东晨联手干掉了对方的远程射击人员,然后开始代替死神挨个儿点名,枪口指到哪里,死神的镰刀就挥到哪里。在万俟安那边不怕死的密集火力掩护下她们很快将对方歼灭,这场三十众对十几人的战斗不过几分钟就结束了。

    东晨从掩体后出来向大部队方向跑过去,突然看见简单在树上磨蹭了一下,接着直直的从树上掉下来。

    “Jane!”她大叫一声飞奔过去,简单在地上砸出一阵烟尘,东晨把一头扎进烟尘里,简单左手染得鲜红,东晨捧起她手臂看了看:“呼……吓死我了,穿过去了,没伤着骨头也没伤着动脉,就是被打了一个洞而已……哎呀,这洞还有点儿大……”她松下口气笑嘻嘻的说:“你怎么就掉下来了?”

    “没抓稳。”简单爬起来,捡起枪,一点儿也没在意胳膊上那个洞。东晨跟在她后面,边走边在身上摸止血药和棉花绷带。她们走过去,看见所有人都围在一起,万俟安的声音中气十足的从里边传出来:【妈的,都给老子死开点儿!你们这么围着老子没被枪打死倒要窒息而死了!他妈的都没学过急救啊?有没有常识!】

    简单听她受伤了赶紧拨开人去看,万俟安气势虽足,脸色却出卖了她,她躺在地上面色如纸,衣服已经给扒开了,这时候谁也不去管她是不是女人,赶紧的挑子弹,上药,止血,裹绷带先。万俟安大爷样摊开手脚任由人给她处理伤口,抬眼看看简单的胳膊顿时就乐了:【哟!看来不是我一个人不顶用嘛!哈哈,连简单宝贝都受伤了我也不亏了!】

    简单站在那儿,东晨就抬起她手臂给她处理,她问万俟安伤亡如何,万俟安脸色一滞,周围的气氛已经泄漏了答案:【挂了两个。是我莽撞了,这节骨眼儿了还挂了兄弟,都快到了……】

    【莽撞是莽撞了点儿,不过你的判断没错,如果不是你支援及时,恐怕我和东晨会先挂。】队伍里的狙击手要是挂了,他们的伤亡肯定就不止两个人了,做这行的,生死总要看淡点儿。休整了一下,他们把还能动的车开走,行程大大加快,不到一天就回到了营地。

    

    作者有话要说:我努力了,但是为了保证这还是篇有枪和战斗的热血雇佣兵的故事,我实在不能按照原先的想法直接跳过去。

    虽然,这是属于言情范围的,应该以感情为重……但是人家毕竟是兵,得打仗的不是?

    所以……明天再回去吧… …

与枪为敌(GL)最新章节列表 归来

    蓝斐颜下班回家的时候照例绕路在简单住的那个小区外徘徊了一阵,老旧的小区并没有专门的停车场,小区内住户的车子也不多,就这么很随便的占据着人行道和花园的角落里停放着。她的目光溜过一辆辆又脏又老又破旧的车,连着几个月下来她对这个小区的车已经非常的熟悉了。

    可是她最熟悉的那一辆,不在这里。

    正当她转身想回家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大切诺基切了小角度姿态优雅的滑进一辆金杯和一辆比亚迪之间。庞大的身躯把那点空隙塞得满满当当,让人忍不住为车主人担心她要怎么把这车再开出来?

    蓝斐颜听见自己胸腔里擂鼓似地‘咚咚咚’响。然后切诺基的车门打开,那个高挑帅气的女人一只脚跨下车,回身去拿副驾驶座上的背包。她的左手显然是被包了厚厚的绷带,或许还有什么固定器之类的,把薄薄的深灰色羊毛衫撑得鼓鼓囊囊,自然也不可能装的进那剪裁贴合的短外套的袖子,于是就这么敞着晾在外面。

    她下车看了蓝斐颜一眼,平平淡淡的说了句:“上去吗?”就好像其实她们两个小时以前还在一起喝咖啡。蓝斐颜看看她袖子里露出一截的白色绷带,还有那张轮廓分明,依然帅气却多少有些疲惫的脸,鼻子一酸,含含糊糊的点点头,走过去想帮她拿包。

    简单难得恶意的笑了一下没有阻止,蓝斐颜双手握住背包带,提了一下,又提了一下,最后发现自己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无法让那只看上去并不庞大的背包移动分毫。

    她不可思议的望向简单,简单咧开嘴大笑起来,她张手把蓝斐颜揽进怀中,情不自禁的亲了亲她。

    “我回来了。”她说。

    “嗯。”蓝斐颜乖顺的点点头。

    简单单手提起背包往背上一甩,那重量相当夸张的击打上简单的背,蓝斐颜有点担心的看看简单。

    “没事,这点东西不算重。”她扬起受伤的左手给蓝斐颜,蓝斐颜小心翼翼的握住她冰凉的手指。简单的手,一向都是温暖干燥的。她玩着手心里的手指有些心不在焉。

    跟着简单上楼,简单的房子也不大,像是翻修过,看上去很新,处处都是后现代的超简洁设计,黑白分明的家具和简洁到没有丝毫多余装饰的墙面,她离开前把所有的东西都罩上了白布,进了屋把那些布全都扯下来。

    蓝斐颜在一边帮忙清扫灰尘,她注意到简单都只用单手做事,左手虽然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但是能让简单这样注意,肯定不是小伤。

    “简单,你受伤了吗?”

    她们大略收拾了一下,然后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简单没有想要隐瞒,于是只是微笑着点点头,毕竟她和万俟安还有东晨,或者说佣兵小组中的任何一位,都不觉得这是什么重伤。

    “严重吗?”蓝斐颜紧张的问。

    简单理所当然的摇了摇头:“没事,打了一个洞而已,子弹穿过去了。”

    当然的,对于他们来说,让子弹穿过去比停留在身体里幸运许多,而没有伤到任何骨头和韧带动脉的穿过去,那么不管开出来的是多大的洞,都算不得重伤。反正又不会危及生命,也不会导致残疾,那这算什么重伤?

    可是蓝斐颜被骇得瞬间愣住,接着简单就看她神色一凛,捉过简单的左手把羊毛衫的袖子卷上去,下面是衬衫和打底衫,衬衫的扣子解开也卷上去,打底衫本就是被剪开了扎在臂弯里的,下面就是简单被层层叠叠的包起来的手臂,看不到想象中渗血的纱布,只有干净的纯白色的绷带。

    蓝斐颜没出声,但是简单直觉的觉得自己说错话了。至于说错了什么,为什么错,她不知道。

    “斐颜?”

    她轻轻地叫,原本低着头跪在她身侧的女人猛的抬起头捧著她的脑袋狠狠的吻上去,她吻得太急太凶,简单不得不低□来配合她,用没受伤的右手轻轻的扶住那女人滑腻细嫩的腭骨和颈部,她的拇指不安分的摩挲着蓝斐颜的脸颊,而蓝斐颜在她嘴里疯狂的横冲直撞,她渐渐尝到血腥味却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推开蓝斐颜。

    唇瓣恋恋不舍的分开,蓝斐颜轻咬着下唇看着简单被自己咬到红肿出血的嘴唇:“对不起……”

    简单俯身亲亲她:“没关系呀!你担心我吗?”

    蓝斐颜愣了片刻点点头:“……废话!”

    却没想到简单很开心的笑起来:“是么……真好,我以为,你不会为我担心的。”

    蓝斐颜一愣,为什么?随即想到自己的累累前科,神色黯然了下去。为什么不会担心呢?她是她的女朋友不是吗?可是自问,她的女朋友多了去了,又有几个让她这样担心过?

    仅仅是被她担心就会觉得高兴,这女人才是个笨蛋吧!她到底有没有自觉,如果是彼此相爱的人,被关心是理所当然的啊!她抬头狠瞪简单:“为什么不会为你担心?你是我女朋友诶,而且……我……我喜欢你嘛……”话说到后来就支支吾吾起来,不争气的脸红了,明明是习惯玩弄别人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一碰到简单就像倒转了身份,既为不能掌控而不安,又为自己不够纯粹的动机不安。

    但是简单却好像完全不在意一样,她只要结果,她喜欢蓝斐颜,那么能和蓝斐颜在一起就会喊高兴,至于出于什么理由,她根本不在意。

    也许这是单纯,当然,也有可能,是她有那样的自信,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最后她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这到底是只勇猛的猎物,还是一个狡猾的猎人,蓝斐颜真的快要分不清了。

    丁一一去医院接母亲出院,却被告知人已经被接走了,不是来把母亲送进戒毒所的警察,那还能是谁?丁一一转身跑回酒吧,靳琳根本就不屑于欺骗她,回去一问,五指翻动指挥着摇酒器上下翻飞的女调酒师红唇一扬:“是啊,我叫人把她接走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是我想干什么,我对老太婆没兴趣,对你也没兴趣。”她若有所指的说,眼波流转间媚眼如丝般在丁一一身上打了个转:“我也不过是给人做事,老板都还没回来,我可不敢把人搞丢了。”

    虽然早就想到也许会和她有关,但是真的听到时丁一一还是忍不住觉得天崩地裂,她要怎么相信那个对她那么好的人会做这种事?甚至连X市的地头蛇都尊称一声‘老板’。万俟安,你究竟是什么人?

    万俟安站在屋前跺跺脚,把鞋子上沾的污雪跺掉,然后拿出钥匙开了门。门里黑黢黢的一片,没开灯,竟然连窗帘也拉着,她纳闷难道丁一一搬走了?一边伸手开了灯,换下鞋走进去急着要开暖气,这鬼天气冷死人了,何况她还重伤未愈。

    “一一?”然而出人意料的,原以为没在家的丁一一靠坐在窗下的地板上,披散着头发赤着脚,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一一,你怎么了?”她快步走过去:“怎么没开灯和暖气?还光着脚,你还想感冒吗小笨蛋!”她伸手就要把人抱起来,却不料丁一一突然一把抓住她的领子把她按在地上,一把刀抵着她的喉咙。

    万俟安完全没有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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