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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家的谁都没法入他眼,而真真骑在他脖子上拉屎尿尿他都不嫌弃。
什么二哥家的两个怂货除了欺行霸市干不出别的来,什么三哥家的几个Omega到现在都没有成亲,留着在家老了发霉,什么四哥家孤苦伶仃一个人守着那么多Alpha都不能有身孕,全世界都不如真真真真这么优秀!
跟在后面的胡涯和小珏看着前面围着真真转的两个人,也各有各的心思。
“没提过也许不是不喜欢,只是懒得养?”胡涯将他自己带入了一下,若是方老板能给他生一个,他特别乐意养。
“但是他怎么自己后院的一个都没有标记呢?”小珏还是很苦恼。
“咳,”胡涯装作很理解的样子,“也许我知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小珏噗嗤一笑,“跟端木先生说的话简直一模一样!”
“我是觉得,他不标记你们,跟方老板不被后院的任何一个Alpha标记,大概一回事!”胡涯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小珏目光从来都没有从九王爷身上离开过,“方老板没有被标记,我刚好知道一点点的原因。”
“什么?”胡涯好奇。
“据说他后院的Alpha们都深爱着方老板,为了他全都放弃了自己的戎马生涯,仅仅过着每个月只领二百两例银的生活,为了不为方老板最终是谁的而打起来,所以他们约定,谁都不许标记。就这样!”
“就这样?九王爷也是?那端木睿怎么解释?”
“那个只能说……我失算了……”小珏说罢叹口气。
不过这样的情况到是让胡涯看到一丝希望,“也许方老板也只喜欢野花呢……”
“什么?”小珏没有听清。
“没事,他们叫我们!”胡涯往前一指,小珏看到九王爷扛着真真,旁边跟着端木睿,三人全都看着他两。
怕是引起误会,小珏赶紧往旁边挪挪,离胡涯远些。
胡涯倒是没有想那么多,直接撇下小珏跑过去,从九王爷肩上接过来真真,抱着转了个圈接着飞高高。
“臭小子太沉了,”胡涯心情莫名的开心,什么都挡不住他喜悦的样子,“每天吃什么了这么胖啊!”
真真一晚上嘴巴就没停过,除了吃跟喝,就是嘎嘎大笑。
就连胡涯说他胖,他也当是逗他玩,被举在空中的时候继续嘎嘎大笑!
天色很晚了,眼见着真真硬是忍着困意都要睁眼继续玩,九王爷不忍,也不愿意分开,但是还是送他们回了方府。
胡涯自行回去端木家里,进门就被夫人拽着讲晚上带着真真玩的事情。
夫人问的事无巨细,比如九王爷对真真怎么样啊,晚上吃什么啦,他是怎么陪着真真玩的,给真真买了多少东西,他对睿儿又怎么样?
胡涯因为寄人篱下,因此不好摆他的少爷脾气,于是认认真真的一点一点的给夫人讲。
而这时真真在马车内,窝在九王爷怀中,抱着晚上收获的若干玩具,睡得昏天黑地。
就连路途中那马喷了两个响鼻都没有把他惊醒。
到了方府门口,九王爷告诉端木睿,“明后两天府中有事可能没法过来陪你和真真,一旦忙完就来找你,我们的十日之约别忘了,我一定会给你解决聘礼的事情。”
端木睿也惦记这事,也许开始时打算尽快解决,不过被九王爷一说,又透着那么一点期待,跟着点头,“十日就十日,过了十日我就自己想办法!”
“就这么说定了!”
九王爷离开,端木睿抱着真真回卧房。
这间卧房还是上次他住方府时的那间,那次为了给九王爷大摆接风宴从而在方府住过一段时间的这个屋子。
他推门进屋,将真真放在小榻上盖好小被子,又将床上零散的玩具全都整理好,才把真真又挪至床上。
拉住了帷幔,没一会儿,端木睿就听到了帷幔内真真传来绵长的呼吸声。
这时门被轻敲两下,端木睿还没有过去开门,外面就有人轻轻推开进来。
原来是方老板。
端木睿正准备喝些茶,顺手给方老板也斟了一杯。
“晚上跟九弟玩的怎么样?”方老板坐在桌边,屋子里并不很明亮,只点了两个烛灯,床那边很暗,跟方老板的屋子差了很多。
端木睿看到方老板穿的并不多,衣襟敞的很开,在腰间却系的很紧,皮肤很光滑,线条优美,身上偶尔能看到暗暗的红痕。
“真真玩疯了。”他去柜子里取出来一个披风递给方老板,这披风还是方老板让绸缎庄给他做的,料子很讲究,端木睿几乎没有用过。
方老板自己披肩上,“那账目整理好了,什么时候送过去?”
端木睿把九王爷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方老板。
说完后方老板有些在意,“他特别说了十日期限?”
“是。”端木睿道。
“所以即便你自己能解决,也想让九弟先来试试?”方老板问。
“……是,”端木睿说的很认真,像是下了最后的决定一样,也许先前对着九王爷的答应像是应承,那么对着方老板的这声“是”,一定是他最后的答案,“我想让他先试试。”
“可是为什么是十日,你想过吗?”方老板喝了口茶,将身后的披风紧了紧。
端木睿自从方老板一进屋,他就闻到了他身上其他Alpha的气息,再看他的装束,不用说都知道方老板刚刚在做什么,而且还不止一个Alpha的气息。
不过自从端木睿被九王爷标记后,其他Alpha的气息对他几乎没有任何影响,因此即便不用喝什么抑制草药,他对胡涯又或者对方老板身上散发出来的属于Alpha的气息,都没有什么感觉。
但是方老板似乎忘了这一点,他将披风裹紧的动作,正是想要掩盖那气息,减少对端木睿的影响。
端木睿很明白,因此很感动。
“十日?九王爷说他短时间内可能弄不好,说最多十日就没问题了。”端木睿对他没有任何隐瞒。
“从你接到聘礼时,到再过十日,已有十五日之久吧?”
端木睿想想,“是,算上今天,刚好十二日。”
“你可知退还聘礼的时限仅仅是十日?过了十日,就算你再有什么不妥,也不能退还。”方老板说的声音很低,不知是担心吵了真真,或者担心吓到端木睿。
不过尽管这样,端木睿依旧吓了一跳,“十日?”
“你爹没告诉你?”
“……没有。”
方老板离开后,端木睿却不能入眠了。
他躺在真真身边,听着真真香甜的呼吸,就算闭着眼,心里再宁静,脑子也不允许他睡觉。
那十日,等还是不等!
怎么会那么轻易就答应了九王爷的提议,而从不问其他原因。
似乎有些不舍开始埋在他心底,对着九王爷的时候一点一点偷偷滋长。
第二天天还没亮,端木睿就开始收拾自己,他收拾好后坐在一旁等真真起床。
真真头一晚玩的太猛,一整晚都没有起夜,一直睡到天亮了还没醒。
可就在这个只有下人起床的时间点,胡涯过来了。
“怎么来怎么早?有事?”
“没有,端木老爷说现阶段你和真真最危险,不知太后的公公什么时候会为难你,所以让我一大早就来了。”
端木睿不信,但是也没拆穿。
“我去外面看看,别把真真吵醒了。”胡涯找了个借口就溜了。
端木睿发现他离开的方向不是什么茅房,也不是什么膳房,很像是通往方老板卧房的捷径。
又等了好久真真才醒来,端木睿赶紧给他把屎把尿,喝水吃饭,折腾完了已经日上三竿。
他抱着真真去跟方老板请假,请半日,下午就回来,工作不会耽误。
方老板很大方的同意了。
路过湖边时,端木睿看到胡涯一个人抱着脑袋坐在那里一声不吭,“怎么了?这多愁善感的!”
胡涯自觉的跟着端木睿一起走,很低落,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不想说,就连真真都提不起兴趣来抱抱。
“爹——”真真趴在端木睿肩上拍拍他的脸,并用很期待的眼神看着端木睿。
“哎——”端木睿特别认真地应了一声。
“嗯——”真真不乐意的乱动两下,“爹——爹!”
端木睿没理他,胡涯忍不住抬起头给他翻译,“真真是要找他爹!”
声音都透着无力,不知受了什么打击。
“我就是他爹!”端木睿特别强调!
“爹——爹!”真真声音又大了两分,期盼的眼神里面明显的警告,爹爹还不出现我就哭给你看!
“乖!”端木睿轻拍了他两下肉屁屁,“出去给你买糖吃!”
真真立刻不再喊爹爹,乖乖的等着出去买糖吃。
几人回到端木家,端木睿发现他爹娘正不停地拨拉算盘,眉头紧锁,像是算账。
“怎么了娘?”他将真真放到他爹怀中,俯身看他娘记在纸上的东西。
“记些帐。”端木夫人头都没抬。
“什么啊都是?隔壁张婶家五两银子,街东头王叔三两银子,睿儿月钱共一百两银子,家里存着九百两,怎么这么多零碎小银子?”
“没事睿儿,你别多想,就是娘跟邻居们借的,补到聘礼里面退了,以后想办法还上,这事儿怪爹娘鲁莽,不应该那么大意,被太后黑了一招,不过别担心,要是因为这事儿逼的你做你不想做的,娘去跟他们拼命!”
端木睿看他娘认真又笃定的表情,憋不住笑出来,“娘我早就说了不用你们操心,小烟没传话回来啊?”
“我传了!”小烟在旁边赶紧道,“老爷夫人就是不信,还不放心,非要自己去借钱,这借了半天连一套玉钏都买不到!”
“谁说!”夫人白他一眼,“足够买两个!”
“别管几个,娘,不用为这个担心了,聘礼的事儿我有办法,真的!”他看着桌子上面的纸直觉得有些控制不住眼眶发热,“这些钱你们拿着都不花,上个月去九王府做活赚那五百两怎么没记啊?”
“给你留着傍身用。”夫人道,“咱家不比以前,这一点一点都得算着,你辛辛苦苦赚来的钱怎么能瞎花!”
“行了娘!”端木睿心里很不是滋味,“就是给你们赚得,上个月开始我的月钱涨到一百两了,以后可能更忙,你们别这么省,多买些好吃的补身子,再过几个月能买得起宅子的时候咱们就买一个自己的小宅子,太后这事儿我有谱,真的。”
“你能有什么谱!”老爷不屑,“你还能跟太后对着干?”
“爹您这不也是跟太后对着干的吗!”端木睿也不屑。
“都不是为了你!”
“还不是您鲁莽!”
两人第一次这么轻松的拌嘴,伴着伴着都笑出来。
“反正我有谱就是有谱,到时候聘礼一定能退回去。”端木睿最后重审一遍,然后强行逼着夫人将借来的散碎银子全还回去,顺便将方老板发给他的月钱也上交。
做完所有事情都快中午了,小烟又赶紧的跑去厨房做饭。
端木睿跟在他后面,“你今年也有十八了吧?”
“过了年就十九了少爷!”小烟背对着他点柴火。
“跟了我这么多年,也该给你找个出路,年轻轻就在我家耗完了,以前家境好时就不说了,现在这样,你也不要月钱,就这么白忙活……”端木睿有些不忍。
“什么跟什么啊少爷,我从小就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