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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只好隐瞒了一半的实情,将自己擅自解开封印的事情隐去,只说自己传承之后,内丹力量暴涨,无法压制,他便强行吸收。
至于孔淮之事,他也只字未提,毕竟的确是自己先动的杀心,自己若是先告状,保不齐孔淮会如何恼羞成怒。
赫朗仔细听完,立即发问,“如此说来,仅仅是一次传承,你便连突破了三个大境界,直达金丹期修为?当真有这种奇事?”
蒋涵正有一丝迟疑,但是却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借口当做理由,此次传承正好为他提供一个绝佳的掩盖机会,他便立即点头。
“真是奇迹……”赫朗轻轻喟叹,心中虽欢喜,却也没有冲昏头脑。
他细细打量着蒋涵正,担忧着自己的小徒弟是否能承受这股陡然增加的力量。
只是心虚的蒋涵正会错意,以为他这是在怀疑自己,额上不自然地冒出了淡淡的汗迹,又补充了一句,“在传承过程中,全身的筋脉扩张,封印被强行揭开,内丹也被炼化,融入灵体之内了。”
赫朗连连点头称赞,“不错,的确可以称得上奇迹,世上再也没有比徒儿更令为师骄傲的了。”
他不是没有发现徒儿的异常,但是更不如说是,他不想去追究。或许徒儿提升修为之中另有隐情,或许有自己的小法子,也或许另有奇遇。
不过赫朗也无意在意过程,一心只需看他的结果。
如此这般皆大欢喜,蒋涵正总算解决了这个困扰他多日的问题,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此时大赛拉下帷幕,他又得师尊垂怜,便借由在师尊房中乞求到了一段休息的日子。
虽说他并无大碍,但仅仅凭着他秘境负伤一事,便已经得了师尊不少心软,对他也是有求必应,让他好好享受了一番,日日都如同云端漫步般惬意。
有时候他会想,就这么和师尊两人隐世而居也极好,但是他又会瞬间清醒过来,清楚地意识到现实。
此时能得到的一切不也都是因为他的坚持与执着而得来的吗?师尊要的是可以光耀门派,功成名就,得升九天之人,而不是一个见好就收,抱负窄小之人。
蒋涵正这一战成名,自然不少昔日一同修炼打坐,甚至是萍水相逢,仅有过点头之交的无名友人趋炎附势,听闻蒋涵正身体抱恙,便借口探病来攀关系。
来探病的人日日来访,不过最终能平安通过洞府中禁制的只有白凌芷一人。
两人也是旧交情了,蒋涵正平日待她尊敬,便彬彬有礼地上前相迎。
白凌芷虽姿态落落大方,但沾了蒋涵正的光能进敬仰已久的真人的洞府,未免还是有一分局促,上下打量他一番之后,淡笑问道:“如何?身体可恢复了?”
待对方点点头,她又接着道:“瞧你看起来精力充沛,不似抱恙,真人将你照顾得好生滋润。”
蒋涵正但笑不语,面上虽平静,心中却也因她的话而有淡淡欢喜。师尊待他的确极好,而且在别人眼中,他们两人也如此的亲近。
正是因为白凌芷深得说话之道,于是蒋涵正也愿意多和她说几句,似乎从她这边听到他与师尊的好话能得到不少慰藉。
白凌芷察言观色,自然知道他喜欢听无上真人相关之事,也就不吝啬,与他透露当日秘境决赛时的情况,当说到赫朗执意要进去救他时,更是绘声绘色。
“你有所不知,真人那时有多迷人,任凭我们如何,也是不顾劝阻,一意孤行说一去不回头的模样当真是风华绝代。”
她细细地说,蒋涵正也细细地听,心脏漏了半拍,即使当着外人的面,也忍不住露出失态的模样,微微愣神,将发烫的面颊埋于双臂。
他又何尝不是呢,在追逐师尊这条道路上,他早已万劫不复,一样的一去不回头。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有收到意见说觉得感情戏少???就是没谈恋爱的感觉,一直不温不火??
☆、道侣风波
赫朗正巧碰见两人独处,因为甚少见徒儿与其他人有何接触,不免驻足留意。
说起来,当初最先要施救于蒋涵正的便是白凌芷,也正是他插手相救,蒋涵正才会一开始便对他心存仰慕,如若他当初袖手旁观,由着白凌芷施救于他,那么他是否又会对她产生不一般的情愫呢?
他的徒儿虽然长久秉着与人为善的处事风格,但是这些年在门派中,却没有几个真心朋友,只能将精神寄托在自己身上,而白凌芷倒是个例外,起码他愿意与她谈些他们师徒之间的事情。
况且两人年纪相仿,郎才女貌,看起来也是赏心悦目的很。
小徒弟也到了年龄,不知何时会情窦初开,是否也会有寻找道侣的打算?听闻双修也是一种提升修为的好法子,小徒儿开窍之后倒是可以试一试。
两人相谈甚欢,赫朗便不再打扰。
可是蒋涵正五感灵敏,如今的修为也不差于他,一下子便察觉到了他的到来,从与白凌芷的交谈中出神,上前迎接,笑靥如花。
“师尊。”
赫朗笑着点点头,随意问了几句,他也依旧笑眯眯地答。
“天这么好,不和你师姐出去转转?”
“不了,徒儿腿疼。”
“嗯?腿疼?为师看过了,好端端的,莫要浪费光阴,出去做你的事去,老待在洞府里闷个什么劲儿。”
蒋涵正失落地撅了撅嘴,似乎不愿意离开半步,“可徒儿不想出门,师尊如此一数落,徒儿现在倒是心在疼了,如何是好?”
“为师瞧你就是皮痒痒了。”赫朗笑着敲了敲他的脑门,蒋涵正也不躲,心甘情愿地伸头过去。
白凌芷也想寒暄几句,却发现始终无法间入两人之间,也只好无奈地摇头,颇有自知之明地退下。
还没待上多久,客人这就走了,赫朗也颇感无力,烦恼着徒弟对自己太上心也不一定是件好事,他这才想着两人般配之事,一转眼,这佳人就已经不见踪影。
蒋涵正似乎不自知一般,笑意盈盈地靠在赫朗肩上说笑。
即便这段日子他看起来快活极了,但是他也警惕着乐极生悲之事。在享受着强大的力量,门派的青睐,师尊的呵护之时,与此同时,他也在惴惴不安,正是得到过,所以他更是千百倍地不愿失去。
孔淮已经多日未见人影,即使三人同居一处洞府,他也却像是不知如何是好一般,不做声。
这对蒋涵正来说暂时算是好事,他唯恐孔淮另有打算,在片刻风平浪静过后,便会重新出来,将一切公之于众,搅得天翻地覆,将他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东西打破。
他倒是懊悔起了当初在秘境之时没能处之而后快,不过,显然孔淮不像他担忧的一般,而是将沉默贯彻到底,翌日便宣布了闭关三月。
蒋涵正也算明白了,孔淮如今逃避的姿态,会将当日之事公之于众的可能性不大。
一来,众人不一定相信他对自己恶行的说辞,毕竟他对自己长久以来建立的形象还是有几分自信的,再说,他最后的不耻行为,为了能脱身而加害于他,想必一向清高的孔淮自己也难以说出口。
不过也多亏了他,有了那场洞穴坍塌,才激起他的潜能,算是因祸得福。
说来,那场传承带给他的福祉不小,不仅仅是遮盖他擅自解开内丹封印的借口。
通过这场传承,他得到了大乘期修士的修行经验,受益颇多,不仅学习了更高深的心法与口诀,还将上古剑谱研究了个精通。
这些招式与功法不是立竿见影的,蒋涵正越是练习,越能发现其中精妙之处,尽管他已经对自己的进步速度感到满意,但实际上,他的修为仍旧增长的出乎他意料的快。
这一切都使得蒋涵正的修为超过了一成未变的赫朗。
这也无可厚非,赫朗无心于修炼,而蒋涵正又诸多机遇与勤奋加身,初见之时的距离已经由这一个个的奇迹给拉近。
以往的蒋涵正只会担忧自己的修为不能更快地增进,可现在的他,却第一次烦恼起来,若是自己锋芒过盛,师尊会不会便放心于他,让他出师,不再专心在他身上了?
这个问题困扰着他,言行上也出现了不小的异常,赫朗得知之后,忍俊不禁之时,却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足。
他身处在这个世界之中,原应该顺着这世界的规则行事,但是长久以来,他却依旧我行我素,将自己当做教书夫子一般,而鲜少传授到武学上的真材实料于徒儿。
如若再这般下去,他这个做师尊的修为还不如自己的徒儿,真是贻笑大方了。
可其实说实话,也不是赫朗不想修炼,而是他的突破的确遇到了瓶颈。
原身的修为的确可以傲视同龄人,可自从他情陷孔淮之后,心已经被情之一字搅乱,再难专注于修炼之上,他接管这具身体之时,丹田已经滞涩多时,他平日连洞府与门派都很少出,用不上大量的灵力,于是也没有刻意修炼。
此时徒弟突破连连,这才让他有了一丝压力,提醒着他也需要加强自己的实力。
可赫朗并不是真正在这个世界生活了数百年的原身,自然无法在短短时间内找到世界的规则与本源,对如何冲破瓶颈也有一丝迷茫。
无定真人听闻他有此烦恼之后,百忙之中为他出了不少主意。
这首先,无定便是劝他找一个道侣。
虽说大部分修士都习惯保持元阳之身来保全精气,可阴阳调和,不同灵根融合相生,也是一种修炼的法子。
无定性子爽朗,完全不觉这是什么敏感话题,反而越想越觉得可行。
正好他也十分好奇,究竟是如何的女修才能与他这师兄相处得来,态度不免兴奋了些。
“师兄喜欢何种灵根的?或者是样貌,身形,师从??”无定问得起劲,全然不顾赫朗尴尬的神色。
两人此次在无定的洞府上约谈,而他这洞府内的弟子又众多,来来往往,赫朗难得一来,他们更是时刻关注两人的动向,听得了一言半语,便传了出去。
不到一月,天山门派上下就多了许多消息。
“你们可听清了?无上真人要寻道侣啦?”
“什么?无上真人要寻道侣?啧啧……谁能与真人与之相配呐?那可是修了千百年的福分!”
如若是什么闲话也罢,可无上真人的大事,的确是能引来门派上下关注的,尽管蒋涵正再怎么两耳不闻窗外事,也不会不知道。
怪不得师尊这些天老是去无定真人处,原来是商量些喜事去了。
如此这般,他用不着多久,便能看到师母了?依照师尊待女修的那般的彬彬有礼,师母必定也能享尽师尊的满腔温柔,而两人之间非比寻常的亲密关系也是无人能比的。
他们之间会互生情愫,水乳交融,举案齐眉,相伴一生。
蒋涵正的身子猛然一震,瞳孔微缩,随即浑身失力地倒在师尊的床上,揪着他的床褥汲取他身上的气息,眉头紧锁未曾松过。
他只是在埋怨命运的变化无常,为何在一切顺风顺水之时,又会出现一些烦心事让他不得安宁。
他刚挤走孔淮,不一会就又要出现别的人碍他的眼?蒋涵正咬了咬牙,目露纠结。
他与孔淮如何明争暗斗,师尊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且偏心于他,所以他最后才能压在孔淮头上。
可师母地位非同一般,师尊会敬她爱她,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