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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稷听到陈平凡回答,颇为不满的“哼”了一声,你道是为何?因为陈平凡从看见这突然出现的一行人后,从开始的惊到后来看着那个和自己像的人的双眼冒星,有什么好看的?有自己英俊潇洒么!
就是看眼前的人不爽,和自己哪里像了!
“在下帝尧,如果方便可否探讨一下如果让更多百姓饱肚的方法。”
“你是帝尧?”一个女声说出了陈平凡想问出口的话,这问话的正是后稷的母亲姜嫄。
姜嫄这些年不只是没有管过后稷,不拖着后稷后退就不错了,就前几年刚来二郎村的时候,姜嫄就曾与别村的小伙眉来眼去过,被陈平凡发现后说服了她,陈平凡只说了一句“你难道想在这地方呆一辈子吗?你不想回到你过去的生活,做回那个高高在上的你吗?”
姜嫄想离开这吗?做梦都想,但是她一个女人能做什么呢?陈平凡的话虽然让她不太相信,但确给了她一丝希望。在她权衡利弊后,果断的做出了选择。
在之后的日子里对外面她确实树立了一个美好的形象,温婉美丽,待人接物都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虽说不会打扫自家,但谁让姜嫄是个女人,而且是个美丽的女人,人在对待美好事物的时候总会多一些包容心。
而之前帝尧他们落脚的那家,正好是平日里和姜嫄走的比较近的。那家女主人就觉得姜嫄和后稷不是普通人,总有一天姜嫄母子会飞出这村落。而陈平凡被她果断忽略了。
就在今天,这女主人看帝尧穿着不一般,觉得其中有蹊跷,赶紧来给姜嫄说了,于是就出现了这一幕。
帝尧随着这熟悉的女声望过去,看见了消失已久的婶娘——姜嫄,之前帝尧只知道婶娘不知道什么原因被驱逐出部落,随后不知所踪。
按理说他婶娘出身好,且是原配,不会这么无缘无故的就被驱逐,但是这事确实就是发生了,而且婶娘的娘家爹也没人前来询问原因。虽然姜嫄是他婶娘,但是一来帝尧身份尴尬,二来和姜嫄也没太多交流,所以帝尧久而久之也就忘了这事。
虽然说交流不多,但是突然看见消失已久的人出现在眼前还是惊讶的。朝姜嫄做了个揖,唤了声“婶娘”惊诧的问道“这难道是三弟么?”
姜嫄心中闪过无数念头,她的夫君已死,知道当初事情原委的人寥寥无几,她一定要回去,心一横说道“是,这是你弟弟——后稷。”
陈平凡是了解姜嫄这女人的,不过这一刻姜嫄的想法和自己不谋而合,也就没多说别的话。
“那堂弟和婶娘如何会流落到此处?”帝尧问道。
“此事说来就是后院之事,本来不该说给小侄你听,但是常仪此女人太过歹毒,当初害得我与帝君有嫌隙被发配到此,后来还不肯放过我们母子,三番两次派人暗杀,要不是有忠仆保护,稷儿命大,早就命丧那毒妇之手……”
姜嫄一番唱、念、做、打让陈平凡觉得现代的什么影后的演技和她比起来就是个渣渣。
不过帝尧虽说善良正直,但也不是好糊弄之辈,不说姜嫄的解说漏洞百出,但绝对有不合常理之处,但这和他无关,帝尧只是觉得:如果堂弟这一番才干埋没在此处太过浪费,在这大多数族人都饥不褁腹的时候,后稷不止能加大食物产量,还能发明一种闻所未闻的粮食“稷谷”。
现在由于后稷的身份不够,不能将这种粮食让更多人知道,如果将这粮食带回部落,那部落每年的族人饿死的人数将会大量减少,青壮年也不用在春天和野兽厮杀,就为多得更多的食物。
帝尧的初心很简单,就是将后稷带回去,将他的“稷米”被族人所知道,让族人有更多的食物,但随他而来的那两人想的确不如此简单。那两人本来就是忠臣之后一个名吴回,一个是熊英。
这两人在帝挚刚登位时也有满腔的报复,但是帝挚一次次让他们失望,将他们的满腔热血耗尽无几,最后心灰意冷,与志同道合的帝尧巡视天下。
帝挚重用亲信,贪图享乐致使万民叛离、灾害频发,二人本来就十分不满,如今再听得姜嫄所说,更是厌恶那常仪与帝挚,加上这姜嫄不像是安于现状的,且是帝君原配,要拉下帝挚的理由找到了,就看如何运作了,两人计上心来,相视一笑。
后稷本来并不想回到那让他没有好感的地方,但是陈平凡一直想他回到部落,但回去之前陈平凡要先确认一件事。
“尧兄,我想打听一个人,常仪身边有什么能人或是出谋划策之人么?因为就我所知,那常仪之前并不是胸有计谋之人。”
陈平凡的话引来姜嫄诧异的眼神,但是陈平凡不想再做伪装,他必须确认常仪身边是否有穿越者联盟的人?他不能忘了他的主线任务。
“陈兄这样说好像真的有这么一个人,但是,是不是出谋划策之人就不知道,只是此人一头短发,总是一身非常单薄的黑衣,且经常说一些常人不会说的话,陈兄难道人事此人?“帝尧问道。
“认识到是不至于,只是猜测此人是不是就是几次三番想要暗杀我么之人,总要弄清楚是何人要害自己。”
帝尧想要让更多族人吃饱饭,首要的任务就是保护好后稷,而后稷显然是非常在乎眼前之人,就像自打自己一行人出现,后稷就一直以保护着的姿态站在陈平凡身边,连一眼也没有给身边其他人。
在场几人的目的都不相同,但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要让后稷回到部落。有了共同目标,剩下的事就非常好商量了。
第10章 后稷篇 第十章
当晚几人留宿在陈平凡和后稷的屋子,陈平凡两人这么多年来被来就是睡一间房,另外的房屋就是摆设,帝尧一间,吴回和熊英两人理所当然的住了柴房。
几人各怀心事,一夜辗转反侧,睡得最好的估计就是后稷和帝尧了,一个是打定主意陈平凡去哪他就去哪,一个心思纯粹,让更多的族人吃饱饭。
第二日几人草草吃过早饭,各自联络族人,熊英和吴回联络自己在朝堂的父亲,姜嫄则是派人联络久不联络,从帝挚登基一直被打压的父亲。
后稷到是落得清闲,和平日里一样给村民问个诊,教导村民,闲暇之余就是紧跟陈平凡,已经用像防狼一样的目光怒瞪帝尧。
要说后稷怨念为什么如此之深,因为只从想狗皮膏药帝尧来了之后,陈平凡就不允许他时不时的揩油了,而且非常在乎这叫什么帝尧的在帝尧面前就像个小跟班,帝尧说什么,陈平凡都一副耐心聆听的样子,这以前可是自己的特权!
一月过去,熊英和吴回都已回到陈平凡这个小土屋,他们的联络都得到了肯定的回复,这时的思想很简单,谁能带领族人吃饱穿暖,谁就可以坐上了帝位,而且当初帝君的黄位不也是帝尧的父亲传给帝君的么?只不过帝君有私心,将帝位传给了那暴君帝挚而已。
而帝挚登上了帝位并不珍惜,且不善待族人,这种昏庸之人不配坐那帝位。
而吴回是何人?他与帝尧是同宗兄弟,且对取火存火都有独特之处,他就是后世人所说的火神——祝融,而这又是另一个故事,在此不多说。
一行人重聚后,决定就在后日出发,越快越好,以免迟则生变。
陈平凡对此处是非常舍不得的,这里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家,在这里他被需求,重塑自信,与前世的自己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而且他有预感,这一走就再也回不到这里了,这山清水秀村民朴实的地方。
但是人生总有不如意,曾经有过那么一段无忧无虑的日子在记忆里也该知足,总不能将后稷困在这乡野之地,让他无法扬名,然后三不五时的遭遇莫名的暗杀,而且自己也有被那什么主光脑抹杀的可能。
后稷到是没有陈平凡这些舍不得的情绪,在他眼里不论在什么地方,他的眼里一直只有陈平凡一人,其它凡人还不值得入眼,所以换个环境对他没影响,只是一想到以后会有更多的人来接近的他的陈平凡就有些烦躁,好想把他关在自己的天宫啊!!!
后稷心里的这些想法陈平凡肯定是不知道的,陈平凡现在想的是希望这一路平顺到达,不要再有什么惊险刺激的事情发生。
许是陈平凡的衷心祈祷起了作用,这一路除了碰到一些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流民,其他一切顺遂。
一行人马不停蹄的走了近半月; 终于在约定的时间回到了部落。要说其中感触最深的是谁,那非姜嫄莫属。
姜嫄站在营帐外发誓,在什么地方跌倒就要在那地方重新开始,今日一定要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
此时主帐内是另外一番场景。
吴回原名祝融,应其父管理吴地有功,帝尧之父赐予吴姓,新的国君继位后肯定会选拔自己得用的人,而且吴回之父本来就瞩意帝尧,觉得帝尧比帝挚更适合地位。
无耐帝君不是帝尧之父,将黄位传给了亲子帝挚,帝挚本来就是用人唯亲的,加上吴回之父不得帝挚喜爱,家族被打压,新仇旧恨加在一起,那就不怪吴回一族翻脸了。
吴回之父连络了与自身情况相似,有能力却因不得新帝喜爱而被打压之人,在这一次部族议会中一同发难——目的是废帝挚。
帝挚看着帐中,多半数长老跪地陈请自己退位。他遥想到当初自己初登黄位,是何等意气风发,现在看着眼前情形:十部反叛,仅剩五部落首领,而这五部落首领都举荐帝尧登黄位,而不是自己。
帝挚好歹是当过几年君王的人,虽说不擅长打理朝政,但是并不蠢笨,知道如果自己主动禅位,或许还能有个地方安享晚年,如果坚持不禅位那下场就不得而知了。
但他想的清楚,不代表别人能想清楚,那穿越者现在就站在帝挚旁边,因帝挚之母常仪不能参政,所以派来心腹为帝挚出谋划策。
穿越者一直致力于改变这个时代,之前几次说动常仪派人暗杀后稷未遂,之后帝挚登位穿越者也曾谏言必须斩杀后稷,但是帝挚和常仪被一时的胜利冲昏了头脑,只顾敛财享乐,哪里会理他,这才有了眼前长老逼帝挚禅位的局面。
穿越者一直在观察着帝挚的表情,从帝挚这一刻松动的表情他就知道帝挚是想答应了,他来的任务可是为了破坏时代走向,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干涉让本该再为十年的帝挚仅仅在位三年。
他毕竟不是神,他只知道作为穿越者他应独掌大局,在一切事情未发生前他能去破坏,而一切的规则都该由他来定,他不知道既然有穿越者存在,为什么不能有为了维护世界平衡的反穿越者存在呢?
世间万物本来就有他自己的规则,人为过多的去破坏这种规则,打破这种平衡必定会被万物主宰察觉,从而产生新的变数。
但是穿越者不懂,他只知道帝挚如果退位,那么一切必定按照历史走向,就算最后一搏也要成功。
他将目光转向后稷,对着帝挚一揖到底说道:“挚帝,仆为大家续上茶水。”说完也不等帝挚反应,径直走向帐外。
在途径后稷身边时突然发难,不知道从哪里携带的匕首,笔直朝后稷胸口刺去。
穿越者想的很清楚,他们不是借着后稷能带领各部落吃饱饭为原由来逼禅位吗?那杀了这源头一切就迎刃而解